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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校慶演講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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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禮堂內,觀眾席前排,一位頭髮花白的老人聚精會神的盯著舞台之上,神色似乎有些焦躁不安,不是側頭向身邊的人詢問著什麼。

“小王啊,你給我的出場順序表到底對不對啊?怎麼還沒輪到陸以北啊?”

“馬教授,我剛纔去洗手間的時候幫您問過了,說是出了點兒岔子,被延後了,應該很快就輪到他了。”

是的,老人正是馬教授,他聽說陸以北參加了校慶演講,特意從醫院溜出來趕回了學校。

“哦……”

陸以北嘛,出點兒岔子,那不是常有的事兒嗎?隻要能趕上就行……馬教授表情放鬆了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對了,馬教授,方便問一下,那個陸以北是您的什麼人嗎?”

馬教授瞥了一眼身邊的年輕人,挺直了腰板道,“得意門生。”

“那難怪您要特意趕回了。”年輕人微笑著附和了一句,微張著嘴唇,正想要說些什麼,台上突然傳來了主持人報幕的聲音。

“……下面有請我們的下一位演講的同學,陸以北!”

“快聽,快聽!”馬教授擺著手催促道。

王姓年輕人微張了兩下嘴唇,終究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像是在迎合著馬教授似的,點了點頭,安靜了下來,朝著舞台看去。

隻見,一名樣貌清秀的男生緩緩地走到舞台中央,神情無比淡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站在了話筒前。

“咳,咳咳!大家下午好,我是陸以北,我今天要演講的題目是《見義勇為被捅傷這件小事兒》……”

“雖然很多人覺得見義勇為是件很光榮的大事兒,但是在我看來,的確是件小事兒,不僅是小事兒,還是件特別愚蠢的事兒……”

……

聽陸以北講到此處,王姓年輕人轉頭看向馬教授,弱弱道,“教授,您這位得意門生,好像……”

“人家不是還沒講完嗎?”馬教授面色鐵青道。

該死,陸以北這是在搞什麼鬼?一篇演講稿都寫不好嗎?隨便糊弄一篇假大空的稿子,也好啊!

馬教授正想著,突然聽見觀眾席間傳來一片噓聲,期間夾雜著某人的高呼。

“就這?就這?我還以為什麼呢?你這比得上我的《大學生應該如何創業》嗎?趕緊滾蛋吧!”

馬教授,“……”這陸以北,回頭我可得好好教教他該怎麼寫演講稿,不寫出十篇讓我滿意的,我這門兒課他休想要學分!

……

舞台上,陸以北還在繼續著演講。

“……

羅曼·羅蘭說過,世界上隻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瞭解生命而且熱愛生命的人。

見義勇為屬於這種英雄主義,是光榮的大事兒。

見義勇為被捅十八刀,差點兒死掉,則是愚蠢的小事兒。

這件愚蠢的小事兒,不值得讚揚也不值得學習,熱愛別人生命的同時,也熱愛自己的生命,纔是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願所有善待生命之人,也被生命溫柔以待。

嗯,我這個反面例子的演講講完了,謝謝大家。”

講得也還算像模像樣的,勉強過關,可是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這就是慫,十足的慫!引經據典,掩飾得再好也沒用!

馬教授看著台上鞠躬欠身的陸以北,一邊心中不屑地想著,一邊站起了身來,不顧形象的鼓掌高呼道,“好,說得好!”

原本陸以北的表現隻能算差強人意,再加上觀點和表述方式多少有些奇葩,結束演講之後,整個禮堂內十分的安靜。

然而,有了馬教授帶頭,其他人也就跟著他一起,鼓起了掌來。

反正台下的大多數人,幾乎沒有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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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聽任何一個人的演講,想來每個人講的內容也都大差不差,人家教授都說好了,跟著鼓掌就完事兒了唄!

……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掌聲包圍之下,林奕琪微眯著眼睛看著鞠躬退場的陸以北,微眯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

願所有善待生命之人,也被生命溫柔以待?

說得好聽,身為一名靈能力者,你肯定知道怪談的存在,就是不知道,在面對怪談的時候,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話。

就算能……

她想著,輕撫了一下肩頭的早已經安靜下來的鬼嬰,眸子裡閃過一抹溫暖柔和之色。

就算能,他僅僅是一個入門級的靈能力者,又能做得了什麼呢?林奕琪想。

……

另一邊,大禮堂後台。

陸以北剛一離開舞台,來不及去管那個因為激動而哭得梨花帶雨的新聞社副社長,抓起吉他包就往大禮堂外面跑。

雖然校慶演講的過程幾經波折,但終究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現在眼看著就要天黑了,他腦子裡想的就隻有一件事情——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怪談化,然後等待著天黑之後,隨時都可能開啟的竹簡幻境降臨。

當陸以北匆匆地來到禮堂正門的時候,夕陽的斜暉已經快要散儘,天邊呈現一片鉛灰的色澤,眼看著夜幕就要降臨,他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得到,體內那一冷一熱兩股力量,已經開始躁動不安了。

然而,他剛一出禮堂大門,看見了在早已在大門前等候多時的馬教授,不禁微微一愣。

該死,為什麼教授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這不是搞事情嗎?

陸以北腹誹了一句,正準備掉頭繞路逃跑,耳畔便響起了馬教授的呼喊。

“陸以北!你給我站住!”

陸以北,“……”

見他定住了身形,馬教授幾步上前,攔在了他的面前,表情嚴肅道,“陸以北,你說說你剛纔講的是什麼?”

“我跟你講,你那種矇混過關的水準是不行的!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教你一下應該怎麼寫稿子。”

“不然的話,作為文學院的學生,作為我的學生……”

馬教授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看見陸以北的發隙之間飄起來了一縷白煙,聲音戛然而止。

這一幕他可太熟悉了,曾幾何時,在他的研究室裡,上演過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

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升高,陸以北幽怨地看了一眼馬教授道,“教授,您也看見了,今天情況特殊,隻能改日再跟你學習了。”

這是……又要犯病了嗎?馬教授嘴唇微張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側了側身子,給他讓出前行的道路。

陸以北從馬教授的身旁匆匆跑過,還沒跑出去多遠,卻又再一次被他攔了下來。

“陸以北,等一下!”

“怎麼?教授您……”

“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開車送你。”馬教授正色道,“你犯病的樣子我見過,萬一,我是說萬一你還沒來得及去到想去的地方,在路上就……呃,在我的車上,還能稍微幫你掩護一下。”

“畢竟是女孩子,還是要注意一點兒影響是不是?”

陸以北,“……”

前面聽著還有一丟丟感動,最後一句是什麼鬼?

憤懣地吐槽了一句,他看向馬教授,沉聲道,“那就拜托您了教授,帶我去一個四下無人的地方。”

總感覺他這話哪裡怪怪的……馬教授腹誹著,衝陸以北招了招手,“跟我來吧!”說完便朝著停車場走去。

……

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馬教授還是比較有先見之明的。

陸以北坐在馬教授的車上,剛離開花城理工大學範圍,身體裡那兩股力量,就隱隱有了快要遏製不住的勢頭。

“砰砰——砰砰——!”

心臟在狂跳著,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似乎要比往日的同一時間來得更加劇烈一些。凶悍的惡獸,蠻橫撞擊著,血腥陰冷在不斷地蔓延。

雙眼也爆發出了更加灼熱的能量,彷彿是為了對抗那有所增強的陰冷一般。

刹那之間,他的血液就像是被點燃了,肌膚之下的血管,迸發出金紅的光芒,宛如洶湧的岩漿一樣,在血管裡奔騰。

轉瞬間,陰冷與灼熱在身體裡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追逃、廝殺。

“呃——!”

陸以北的身體像是觸電了一般一陣抽搐痙攣,痛苦的呻.吟控製不住地從牙縫中鑽了出來。

聽見後座上的異常響動,察覺到車裡的溫度在逐漸身高,馬教授餘光向後掃了一眼,默默地調整了一下後視鏡,將視線避開了陸以北,然後打開了車載播放器,選了一首《命運交響曲》,把音量開到了最大。

子曾經曰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占自己學生,還是個身患不治之症的學生便宜,那可真是有辱斯文。馬教授想。

“啊——好痛——!”

後座上,突然傳來一聲嬌柔的呼喊,幾乎蓋過了慷慨激昂的樂聲,馬教授的嘴角控製不住地一陣抽搐。

這……這可不是我想偷聽的啊!

該死,回頭還得把行車記錄儀清空一下,否則被老婆子發現了,那怎麼得了。馬教授想。

花城理工大學位於花城市中心的邊緣,驅車從校園內駛出,馬教授抄了一條近道,很快四周就變成一片荒山野嶺,天邊也隻剩下了一縷微弱的殘陽。

在崎嶇顛簸的山路上行駛了一陣,前方視線豁然開朗,一片靠近江岸,堆積著沙石的廢棄采沙場出現在了視線裡。

車速漸緩,還不等馬教授將車子停穩,陸以北便拉開車門跳出去,白皙粉嫩但溫度特別高的小腳丫踩過沙堆,留下一片泛著微光的晶體,最後一頭紮進了冰冷的江水裡。

“咕咚咕咚——!”江面之上,如同沸騰了似的,一片水泡上湧。

馬教授看了看後座上,被燒出一個蘿莉形狀的椅子,心裡一陣發愁。

哎,希望送去修理廠這期間,不要被老婆子發現吧!

……

幾分鐘後。

馬教授跟陸以北並肩坐在江邊一塊巨石上,一人手中握著一條煮熟的野生江鰱,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誘人的香氣。

“你來這裡,是為了處理那套竹簡。”馬教授表情凝重的看著陸以北詢問道,“非要進入到竹簡裡面才行嗎?”

“教授,您別擔心了,沒您想的那麼危險。”陸以北面無表情的說著,張開粉嫩的小嘴,從江鰱身上撕下了一小塊肉。

咦……竟然有味道?還挺香!難道說,這條魚原本已經快要變成怪談了?

馬教授注視著陸以北,沉吟了幾秒道,“那我有什麼能幫上你忙的嗎?”

“應該沒有吧?”陸以北歪了歪腦袋。

與其說幫什麼忙,您不如早點兒回家去,這荒郊野嶺的,搞不好待會兒就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一隻怪談。陸以北想。

“用不用我幫你看著竹簡,要是沒人看著,被什麼野獸叼走了,你從裡面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這……”陸以北張了張嘴唇,剛想說些什麼,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朝著不遠處,早已經被她放置在一塊巨石上的竹簡看去。

夜幕下,竹簡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打開了,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瀰漫,皎皎的光芒在周圍聚集著,就像是在吞吐著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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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範圍,身體裡那兩股力量,就隱隱有了快要遏製不住的勢頭。

“砰砰——砰砰——!”

心臟在狂跳著,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似乎要比往日的同一時間來得更加劇烈一些。凶悍的惡獸,蠻橫撞擊著,血腥陰冷在不斷地蔓延。

雙眼也爆發出了更加灼熱的能量,彷彿是為了對抗那有所增強的陰冷一般。

刹那之間,他的血液就像是被點燃了,肌膚之下的血管,迸發出金紅的光芒,宛如洶湧的岩漿一樣,在血管裡奔騰。

轉瞬間,陰冷與灼熱在身體裡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追逃、廝殺。

“呃——!”

陸以北的身體像是觸電了一般一陣抽搐痙攣,痛苦的呻.吟控製不住地從牙縫中鑽了出來。

聽見後座上的異常響動,察覺到車裡的溫度在逐漸身高,馬教授餘光向後掃了一眼,默默地調整了一下後視鏡,將視線避開了陸以北,然後打開了車載播放器,選了一首《命運交響曲》,把音量開到了最大。

子曾經曰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占自己學生,還是個身患不治之症的學生便宜,那可真是有辱斯文。馬教授想。

“啊——好痛——!”

後座上,突然傳來一聲嬌柔的呼喊,幾乎蓋過了慷慨激昂的樂聲,馬教授的嘴角控製不住地一陣抽搐。

這……這可不是我想偷聽的啊!

該死,回頭還得把行車記錄儀清空一下,否則被老婆子發現了,那怎麼得了。馬教授想。

花城理工大學位於花城市中心的邊緣,驅車從校園內駛出,馬教授抄了一條近道,很快四周就變成一片荒山野嶺,天邊也隻剩下了一縷微弱的殘陽。

在崎嶇顛簸的山路上行駛了一陣,前方視線豁然開朗,一片靠近江岸,堆積著沙石的廢棄采沙場出現在了視線裡。

車速漸緩,還不等馬教授將車子停穩,陸以北便拉開車門跳出去,白皙粉嫩但溫度特別高的小腳丫踩過沙堆,留下一片泛著微光的晶體,最後一頭紮進了冰冷的江水裡。

“咕咚咕咚——!”江面之上,如同沸騰了似的,一片水泡上湧。

馬教授看了看後座上,被燒出一個蘿莉形狀的椅子,心裡一陣發愁。

哎,希望送去修理廠這期間,不要被老婆子發現吧!

……

幾分鐘後。

馬教授跟陸以北並肩坐在江邊一塊巨石上,一人手中握著一條煮熟的野生江鰱,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誘人的香氣。

“你來這裡,是為了處理那套竹簡。”馬教授表情凝重的看著陸以北詢問道,“非要進入到竹簡裡面才行嗎?”

“教授,您別擔心了,沒您想的那麼危險。”陸以北面無表情的說著,張開粉嫩的小嘴,從江鰱身上撕下了一小塊肉。

咦……竟然有味道?還挺香!難道說,這條魚原本已經快要變成怪談了?

馬教授注視著陸以北,沉吟了幾秒道,“那我有什麼能幫上你忙的嗎?”

“應該沒有吧?”陸以北歪了歪腦袋。

與其說幫什麼忙,您不如早點兒回家去,這荒郊野嶺的,搞不好待會兒就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一隻怪談。陸以北想。

“用不用我幫你看著竹簡,要是沒人看著,被什麼野獸叼走了,你從裡面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

“這……”陸以北張了張嘴唇,剛想說些什麼,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朝著不遠處,早已經被她放置在一塊巨石上的竹簡看去。

夜幕下,竹簡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打開了,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瀰漫,皎皎的光芒在周圍聚集著,就像是在吞吐著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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