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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邪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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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清晨的微光穿過被雨洗過的雲層間隙灑下,給城市鍍上一層金紅色的光輝。

戴著紅色圍巾的少女坐在一座玻璃外牆的高聳建築頂端,蕾絲短裙下探出包裹在白絲裡的雙腿,踩著卡其色短靴,輕輕晃盪著,清澈的眸子眺望遠方逐漸升起的太陽。

“係統?”

“我在,宿主。”

“你總是吃那些奇怪的東西,不會生病嗎?”

“不會的宿主,清掃世間汙穢是我的責任。”

“那你還會吃別的東西嗎?”

“不會的宿主。”

“那我就放心了。”少女鬆了口氣,從胸前的縫隙中掏出了一盒草莓香草味的Pocky,拆開包裝,取出一根,雙手捧著送入粉唇之間,小心翼翼地樣子像極了一隻護食的鬆鼠。

“可是……為什麼我的零食總是莫名其妙的就沒了呢?就像是有人在偷吃一樣!”少女歪著腦袋,小嘴一邊咀嚼著,一邊嘟囔道。

係統,“……”不是,那是你自己吃得太快了吧!?

……

“姓名?”

陸以北從昏睡中甦醒,睜開眼睛的一時間,發現自己在熟悉的地點,被一張熟悉的臉,問出了這個熟悉的問題。

這些神秘組織的人抓人,都不考慮當事人感受的嗎?我可是剛在鬼門關邊上走了一遭啊喂!

(╯-_-)╯┴—┴

“我說,大姐,你還能不能問出點兒新花樣來了?咱們不是幾個小時之前纔在這裡見過嗎?”陸以北面無表情道。

小女仆拍了拍桌子,雙手一叉腰,嬌橫道,“少廢話,你以為我想問你啊!”我還擔心把你這個垃圾話製造機的開關打開了呢!

“哎——!”陸以北無奈地輕歎了口氣道,“我叫陸以北!我猜你下一個問題,要問我多大了是嗎?”

小女仆翻了翻白眼道,“不,我隻是想簡單的詢問一下你還記得昨天晚上被襲擊的事情經過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偏不!

“昨天……”陸以北略微回想了一下,皺眉道,“我回到家裡之後,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過了沒多久就有人敲門,然後他就進來了,再然後……”

說到此處,陸以北突然回想起了揮動明王像砸向“兔先生”,然後“兔先生”沿著樓梯滾下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場景,一瞬間那種揮之不去的腐血腥臭好像又出現在了他的鼻息。

強烈的不適感浮現,他頓時忍不住乾嘔起來,臉色一陣青白。

陸以北的反應似乎在小女仆的意料之中,見狀,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遞過去了一盒紙巾和一杯白開水。

等到陸以北稍微平複了一些,小女仆才繼續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沒有殺人,你會不會好受些?”語氣中帶著幾分同情的意味。

“那……那是怪談嗎?”陸以北問,眼睛盯著水杯怔怔出神。

“算是吧。”小女仆點點頭。

小女仆的回答像是一劑良藥一般,讓陸以北的不適感瞬間消退了不少。

“那就好,死了就好……”

說著,陸以北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通紅的眼睛裡突然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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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氣。

“該死!你們是把我當成誘餌了是吧!?既然要讓人當誘餌,怎麼沒有保護措施?”

“我明白了,你們是覺得,老子死了也無所謂對吧?媽的,你們這群天殺的牲口!有沒有人性啊!?”

“別跟我說什麼輕於鴻毛,重於泰山之類的話,老子不吃這一套!我很受傷,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陸以北大喊著,胸口烈起伏,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小女仆,凶狠地目光像是生了牙齒一般,恨不得從她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很抱歉,事實上負責保護你的就是我……”小女仆低下了頭,咬了咬嘴唇道,“而且,很遺憾,你打死的隻不過是一個最低等的畸變種而已,兔先生……”

“還沒抓到。”

大喊大叫的發泄了一通,陸以北心中的憤怒也漸漸平歇下來,“那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吧?能發個錦旗嗎?最好有見義勇為表彰,聽說能加學分。”

小女仆抬頭看向陸以北那張一本正經的臉,歪了歪腦袋,突然感覺自己腦子裡有很多的問號。

從怒不可遏的控訴,到厚顏無恥的碰瓷,這讓人歎服的自如切換,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

與此同時,花城民俗文化管理局地下一層。

一片潔白的屋子裡,飄蕩著消毒水混合血液的味道,迴盪著陣陣重金屬搖滾的音樂。

一具額前有著猙獰傷口的屍體躺在銀色解剖台上,醬紫色的身體上有很多屍斑。

解剖台旁,站著一名摸約多二十五六歲的女子,跟著搖滾樂的節奏輕輕搖擺著她那高挑豐腴的身體。

她穿著一套黑色的職業裝,外面套著白大褂,同時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彷彿在強調著——看我,快看我!

烏黑濃密的長髮乾練的盤起,一抹如血的紅唇叼著一根女士香菸,瓊鼻跟著節奏輕哼著曲調,看似陶醉在音樂之中,手中的柳葉刀卻精準無誤的將屍體一點點剖開。

女子名叫安青,是花城司夜會編號“陸”的主力乾員。

不多時,安青停了下來,那一雙略帶幾分媚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回打量了一陣解剖台上,已經完成解剖的屍體,皺眉沉思了一陣,看了一眼腕錶,轉身按下了身後的錄音筆。

“8月29日,8:37,編號1574號個體記錄,個體為無等級畸變種,內臟已經高度腐壞,背部有……”

安青說到一半,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噠——噠——!”斷斷續續的,夾雜著金屬碰撞地面的輕響。

很快,解剖室的門開了,江蘺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眼解剖台上的屍體,而後目光轉向瞭解剖台旁的女子,“我就知道有了新的怪談屍體,你就一定會在這裡。”

安青放下錄音筆,丟掉菸頭,用高跟鞋尖踩滅,看向江蘺,苦笑道,“瞧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一樣。”

江蘺看了一眼地上的菸頭,眉頭微蹙了一下,“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語氣沒有一點兒起伏。

“當然,我解剖的時候發現,這名男性確切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三到五天前,在它的體內有幽靈蕈、牛淚腺以及熟硝石的殘留……”

“你是說,它是被人製造出來的?”江蘺咬了咬手指,打斷道。

幽靈蕈、牛淚腺和熟硝石是一種邪惡儀式會用到材料,她曾經在一份來自天竺的怪談事件報告中看到過。

“沒錯。”安青點點頭,莞爾道,“除此之外,我還有另一個重大發現,你過來看。”

安青說完,便轉過身去,一隻手輕鬆的將屍體翻了一面,把血肉模糊的背部展現在了江蘺的眼前。

江蘺看了看屍體的背部,疑惑道,“雖然被破壞成這樣有些反常,但這算是什麼重大發現?”

“你仔細看。”安青指了指解剖台上的屍體,微笑著提醒。

聞言,江蘺皺了皺,捂著口鼻湊近了些,仔細觀察起來。

在屍體的背部,有密密麻麻的傷口,且呈現出一種規律性,每幾條傷口出現一次互相平行的特征,像是被什麼生物的利爪劃出來的一樣。

江蘺的目光沿著那些傷口掃過了一遍,正準備再看第二遍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面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在數量眾多的傷口當中,有一條比其他傷口要深上不少,幾乎已經完全穿透了血肉,看見了下面的骨骼,深紅色的線條也十分流暢,行雲流水的勾勒著什麼圖案。

江蘺的眸子裡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摒棄了其他傷口的乾擾,很快便將那個圖案在眼前複原了出來。

那似乎是某種臉譜,極度扭曲,兩隻眼睛一高一低,像兩個一大一小的血洞,臉譜的形狀整個都是畸形的,上面交織著詭異的紋路,僅僅是看著就讓人覺得一陣心緒不寧。

收回目光,江蘺轉身看向安青,“是邪面紋?”

“看出來了?不愧是你!”安青挑了挑眉毛,嘴角浮現意味深長的笑容,“就是不知道它是從日蝕會學來的,還是奇蹟教團,那隻兔子似乎抱上大腿了啊!”

邪面紋,是一種很邪門的咒式,上位怪談通過對下位怪談或者其他生物施展,可以達到控製、奪舍的目的,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抹殺被控製者,完全切斷聯絡。

那隻兔子一定是察覺到自己可能被盯上了,纔會派出傀儡襲試探的吧?江蘺想。安青說得沒錯,兔先生的確抱上大腿了,還是很粗的那種。

陸以北這個誘餌現在是不能再用了,但是就這麼放他出去是肯定不行的,太過危險了。

要不要讓他暫時待在司夜會呢?

江蘺正單手托著下巴思索著,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噹噹噹——!噹噹噹——!”

“狗日的瘸子,你開門!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有本事拿別人的乾兒子當誘餌,怎麼沒本事開門啊!哼!”

“不出來是吧?不出來我今天就不走了!就睡在這兒,你什麼時候出來,我什麼時候走!”

聽見門外白開潑婦罵街式的大喊大叫,江蘺和安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扶著微微發脹的額頭,長歎了一口氣。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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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名男性確切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三到五天前,在它的體內有幽靈蕈、牛淚腺以及熟硝石的殘留……”

“你是說,它是被人製造出來的?”江蘺咬了咬手指,打斷道。

幽靈蕈、牛淚腺和熟硝石是一種邪惡儀式會用到材料,她曾經在一份來自天竺的怪談事件報告中看到過。

“沒錯。”安青點點頭,莞爾道,“除此之外,我還有另一個重大發現,你過來看。”

安青說完,便轉過身去,一隻手輕鬆的將屍體翻了一面,把血肉模糊的背部展現在了江蘺的眼前。

江蘺看了看屍體的背部,疑惑道,“雖然被破壞成這樣有些反常,但這算是什麼重大發現?”

“你仔細看。”安青指了指解剖台上的屍體,微笑著提醒。

聞言,江蘺皺了皺,捂著口鼻湊近了些,仔細觀察起來。

在屍體的背部,有密密麻麻的傷口,且呈現出一種規律性,每幾條傷口出現一次互相平行的特征,像是被什麼生物的利爪劃出來的一樣。

江蘺的目光沿著那些傷口掃過了一遍,正準備再看第二遍的時候,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面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在數量眾多的傷口當中,有一條比其他傷口要深上不少,幾乎已經完全穿透了血肉,看見了下面的骨骼,深紅色的線條也十分流暢,行雲流水的勾勒著什麼圖案。

江蘺的眸子裡泛起一層淡淡的藍光,摒棄了其他傷口的乾擾,很快便將那個圖案在眼前複原了出來。

那似乎是某種臉譜,極度扭曲,兩隻眼睛一高一低,像兩個一大一小的血洞,臉譜的形狀整個都是畸形的,上面交織著詭異的紋路,僅僅是看著就讓人覺得一陣心緒不寧。

收回目光,江蘺轉身看向安青,“是邪面紋?”

“看出來了?不愧是你!”安青挑了挑眉毛,嘴角浮現意味深長的笑容,“就是不知道它是從日蝕會學來的,還是奇蹟教團,那隻兔子似乎抱上大腿了啊!”

邪面紋,是一種很邪門的咒式,上位怪談通過對下位怪談或者其他生物施展,可以達到控製、奪舍的目的,必要的時候也可以抹殺被控製者,完全切斷聯絡。

那隻兔子一定是察覺到自己可能被盯上了,纔會派出傀儡襲試探的吧?江蘺想。安青說得沒錯,兔先生的確抱上大腿了,還是很粗的那種。

陸以北這個誘餌現在是不能再用了,但是就這麼放他出去是肯定不行的,太過危險了。

要不要讓他暫時待在司夜會呢?

江蘺正單手托著下巴思索著,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噹噹噹——!噹噹噹——!”

“狗日的瘸子,你開門!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裡面!你有本事拿別人的乾兒子當誘餌,怎麼沒本事開門啊!哼!”

“不出來是吧?不出來我今天就不走了!就睡在這兒,你什麼時候出來,我什麼時候走!”

聽見門外白開潑婦罵街式的大喊大叫,江蘺和安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扶著微微發脹的額頭,長歎了一口氣。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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