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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那就是真的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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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在踏進實驗樓四層走廊的時候,確實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牆壁上,地面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滿是鮮血印上去的手印、腳印,那些手印、腳印還未乾涸,帶著濃鬱的血腥氣息,拖行出濕滑粘稠的軌跡。

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讓陸以北感覺熟悉的惡臭。

走廊上瀰漫著一層薄薄的灰白色迷霧,就像是她在竹簡幻境中看見的那樣。

走廊儘頭的窗外吹來一陣陰冷的微風,無聲無息地捲起灰白的霧,像是賦予了它們生命,在蒼白的燈光中時淡時濃,不斷變幻著形狀。

兩側各個研究室的大門緊閉著,但總讓人感覺門後面藏著什麼東西,隻要從它們旁邊經過,就會突然伸出一雙蒼白帶血的手來,將人拉進去。

這一眼望去,前方不到十幾米的走廊和她身處的地方,竟好似兩個世界。

陸以北看著眼前的景象,雙眼微微灼痛著,像是在用這種方式警告她,前方潛藏的威脅。

看樣子教授確實就在研究室裡了,不然這裡也不會出現這種景象。

就像是隱藏在竹簡裡的力量散逸出來了一樣。陸以北想。

一想到自己在竹簡幻境中看見的,那團隱藏在碩大天坑之下的東西,陸以北就覺得一陣陣的焦慮不安。

那很有可能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神靈,就算是花城司夜會所有乾員一起上,恐怕也會感覺到棘手。

要不,我先溜……

不行,不行!乾特麼的陸以北,你現在可不是犯慫的時候!

教授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你得想法子快點兒進到研究室裡去救他啊!

陸以北雖說膽小怕死,但她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自我催眠了一陣子,她終於鼓起了些許勇氣,目光微微一凝。

她拾起了掉在地上,還未發揮作用的初景春風咒,在腦海裡回憶了兩邊咒式紅焰閃的施展方式,這才一手攥緊了初景春風咒,一手死死握著菜刀,向前走去。

前行著,越是向著研究室的方向靠近,耳邊就越是寧靜,像是在暗暗地醞釀著一場猛烈血腥的襲擊。

雙眼的溫度越來越高,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般,身後粉白的長髮,悄無聲息的泛起了一絲絲紅意。

恐懼與興奮原本就是兩種特別相似的情緒,隨著胸腔內擴散開一股淡淡的涼意,陸以北整個人都有了一股莫名的興奮感。

她不知不覺的狀態下,就進入了一種本能備戰的狀態之下。

在靠近研究室的過程中,陸以北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警惕兩側的門後可能衝出來的怪物之上,一路卻是無事發生。

那些留下血手印的怪物,似乎在她上樓前,丟出那兩枚初景春風咒之後,全部都藏了起來。

可是……

它們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陸以北腦海中剛閃過了這樣的念頭,前方黑暗角落裡,卻詭異地出現一道蠕動著的身影。

那四肢消瘦,卻腹部高高隆起的影子像賊寇一樣鬼鬼祟祟,速度極快,還來不及分辨它的身影,它便一頭鑽進了研究室裡。

那些東西還在附近,它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隱藏著身形,暗中觀察著自己!

陸以北想著,隻感覺神經像是被鞭笞了一般抽搐了一下,汗毛倒豎。

比起直面怪談,這種明知道有怪談就在附近,卻不知道它們藏在什麼地方,暗中窺視,更讓她感覺不適和恐懼。

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她朝著研究室的方向看去,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去。

或許是因為馬教授還待在研究室裡,沒有離開的緣故,研究室的大門並沒有上鎖。

陸以北來到研究室的大門前,輕輕擰動了一下門把手,在發現沒有上鎖之後,並沒有急著推門而入,而是輕輕地將大門張開一條縫隙,從門縫裡塞了兩枚初景春風咒進去。

她剛纔可是眼睜睜地看見有東西鑽進去了,不得不防備那東西的埋伏。

“啪——!”

木製符咒落地的輕響在黑暗中響起,在確定沒有任何反應之後,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研究室裡沒有開燈,目之所及黑得詭異,就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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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力量影響了,窗外沒有一絲光線透來。

陸以北摸索著尋找到了電燈的開關,按了兩下,沒有什麼反應,她無聲地歎了口氣,繼續往研究室深處走去。

周圍太黑了,黑得讓人無比壓抑,她憑藉著怪談化後雙眼過人的目力,也看得不那麼清晰,研究室的一切都像是籠罩上了濃鬱的陰影。

“教授?教授你在裡面嗎?”陸以北輕喚了兩聲。

雖然她覺得,在這種情況下,發出聲音是一種非常不理智的行為,相當於直接將自己的位置,暴露給了藏在暗處的怪談。

但是她急於確認馬教授在什麼地方,也別無他法。

輕喚了兩聲,沒有得到馬教授的迴應。

陸以北猶豫了幾秒鐘後,壯著膽子繼續深入,就在這時,她的視線從儲藏室的方向掃過,雙眼突然一陣劇烈的灼痛。

陸以北盯著儲藏室的方向皺起了眉頭,而後視線看向別處,灼痛感驟然減輕。

她愣了一下子,瞬間明白了什麼。

那裡有東西!藏起來了!

是剛纔那東西嗎?

教授會不會就在那裡呢?

陸以北想著,邁開腳步,朝著儲藏室的方向走去,每走出一兩步,她就會在地上放下一枚符咒,防備著從身後看不見的地方發起的襲擊。

一切,在這一刻都變得出奇寂靜。

可是越是安靜,她越是害怕,幻覺似的,她聽見了儲藏室的方向傳來了沙沙的輕響,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躁動不安著。

特殊文字內容研究室的儲藏室前,擺放著好些書架,上面陳列著一些研究時常會用到的文獻和資料,一眼看上去像是誤入了某個二手書店。

這樣的佈置,在平時,讓馬教授和他名下的研究生們,能夠方便、集中的找到自己想要的資料。

可就是這樣的佈置,卻讓陸以北感到不安。

那些書櫃的背面、轉角、看不見的陰影裡,很有可能藏著可怕的東西。

當她來到那些書架之前的時候,便不再向前了,黑暗中似有一股令人抓狂的詭異力量,在壓迫著她的神經。

她胸口鼓動著,深呼吸了幾下,一咬牙,伸手將兜裡的全部初景春風咒抓了出來,天女散花似的,一把扔了過去。

兩枚符咒前後落地,發出一陣輕響,轉瞬間耀眼的青色光芒便破開了黑暗,將整個儲藏室前照得通明大亮。

在那些書架之間,果然藏著什麼東西,它的靈能波動引起了初景春風咒的反應。

耀眼的青光強得讓陸以北睜不開眼睛,在那青光中,她聽見了一串撕心裂肺的慘叫。

無數帶血的手、腳、或是別的什麼器官,在黑暗中憑空出現,像是驚擾的蟑螂群一樣,密密麻麻的一片,尖叫著四下逃竄,可很快它們的身形就被青光給吞沒了,化作一縷惡臭的濃煙,消失了蹤影。

待到青光消散了一些,陸以北朝著儲藏室的方向看去,當即嚇得後退了半步。

在兩個書櫃的縫隙之間,她清楚的看見了一隻佈滿血絲的眼睛。

那隻病態的充滿惡意的非人豎瞳,一動不動、**裸地盯著她,含著強烈的負面情緒。

與那雙眼睛對視著,陸以北的腦子一陣嗡鳴,一瞬間像是有一個夢魘從她記憶的陰暗面爬了出來,大肆尖笑,旋渦似的蹂躪著她的神經。

這種感覺,讓她想起了在竹簡幻境中看見那個從天坑中飛出的怪物。

雖然不適感要弱得多,但直覺卻在不斷地告訴她,那就是一模一樣的感覺。

恍惚間,她耳邊響起了奇怪的低吼,在一陣陣低吼中,她再一次的聽見了那求救話語。

“救我,求你,救救我……”

到底是誰?誰在求救?

陸以北想著,初景春風咒散發的青光突然暗淡了下去,一股濃烈的惡臭傳來,那藏在書櫃縫隙中的怪談,眼球以人類不可能做到的弧度轉了一圈,突然就動了起來。

它一點點的從書櫃的縫隙中擠了出來,身體像是沒有骨骼一樣,被扭曲成古怪形狀,讓陸以北想起了以前自己那個不慎被高溫融化的手辦人像,一股極端噁心的感覺襲來,她的胃部控製不住的一陣痙攣。

黑暗中一陣腥風鋪面,回過神,她便看見了一個詭譎的身影朝她飛撲了過來。

轉瞬間,那道身影越發的近了,她看見了一張臉,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一張顱骨扭曲、長滿噁心鱗片的褻瀆的醜陋人臉。

但從它的五官和胸前那像是從體內生長出來的血色燈籠,陸以北還是分辨出了他就是路旭。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路旭拉近了距離,陸以北一時間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路旭觸及了陸以北之前靠過來時,佈置下的符咒,符咒連續被引動,刹那間整個研究室裡遍是攝人的青光。

強忍著青光的刺眼,陸以北死死地盯著路旭,隻見它在青光中發出一陣慘叫,痛苦的扭動著身軀,像是一條人形的怪蛇一般。

趁它病要它命!就是現在,快弄死它!陸以北在心中對自己呐喊著。

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體內的血液像是岩漿一樣洶湧奔流,耀眼的紅意從她的髮梢,向上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路旭也掙脫了符咒的影響,再次迅捷的撲了過來,那駭人的雙目中,凶光更甚。

然而,這一次,陸以北卻沒有閃躲,她的眸子裡閃過非同尋常的冷靜,飛撲過來的怪談在視線裡的速度彷彿被放慢了無數倍。

然後……

她默默地抬起一隻手,捂住了眼睛,隔絕了那雙奇怪的眼睛帶給她的影響,另一隻手舉了,起被她身體散發的駭人高溫燒得通紅的菜刀。

她迎著路旭化身的怪談,向前踏出一步,就在路旭即將撲到她面前的瞬間,她身形一矮,手中菜刀上挑,那寒意森森的刀刃,順著路旭的胸口,自上而下,乾淨利落的切出了一道猙獰的豁口。

彼時,不知菜刀溫度駭人,讓血液還沒來得及蒸發,還是路旭體內早已經沒有了血液,亦或是那菜刀在痛飲著怪談之血,一時間,竟沒有一滴血液灑下。

……

“等等!”馬教授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一邊打量著陸以北,一邊弱弱問道,“所以,你就一刀把路旭給殺了?”

其實不是一刀,而是四五十刀。陸以北在心中暗戳戳的自言自語。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砍那麼多刀,她明明感覺自己在劈出第一刀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還算比較正常的。

可是,在第一刀落下,路旭發出慘叫的時候,她體內就像是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驅使著她像是瘋魔了一樣,控製不住的不斷出刀。

即便對手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她還是在不斷地殘忍虐殺著。

再一次的,陸以北對自己體內的力量感覺到了恐懼。

馬教授又看了一眼陸以北,嘴唇顫抖著,欲言又止。

他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愛徒,變成了怪物,可能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便覺得心口一陣揪心的酸澀。

注意到馬教授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陸以北的手下意識的在褲兜上停留了一瞬。

在那裡,正靜靜地安放著路旭的怪談本體核心。

猶豫了那麼幾秒鐘,陸以北決定對馬教授撒一個謊。

“沒有殺,他跑掉了,而且他在襲擊我的最後一刻,猶豫了,可能還有一點人性吧?才讓我有了反擊的機會。”

一個不錯的謊言,既讓馬教授稍微寬心了一些,也在不暴露我能力的情況下,找到了反殺怪談的理由。陸以北想。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馬教授喃喃了兩聲,側頭看向陸以北道,“我明白了,你衝進衛生間的時候,也是擔心跟怪物對視才捂住眼睛的吧?”

“我說呢!剛纔你可把我嚇壞了。”

“呃……”陸以北愣了一下,心說,教授你想多了,冷靜下來我也怕啊!所以,那就是真的慫,擔心害怕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

不過,她還是面無表情的衝著馬教授點了點頭,道,“嗯,沒錯,就是這樣。”

面癱怎麼會不好意思?就算會,也沒人看得出來,沒人看得出來,那就是不會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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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的胃部控製不住的一陣痙攣。

黑暗中一陣腥風鋪面,回過神,她便看見了一個詭譎的身影朝她飛撲了過來。

轉瞬間,那道身影越發的近了,她看見了一張臉,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一張顱骨扭曲、長滿噁心鱗片的褻瀆的醜陋人臉。

但從它的五官和胸前那像是從體內生長出來的血色燈籠,陸以北還是分辨出了他就是路旭。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路旭拉近了距離,陸以北一時間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路旭觸及了陸以北之前靠過來時,佈置下的符咒,符咒連續被引動,刹那間整個研究室裡遍是攝人的青光。

強忍著青光的刺眼,陸以北死死地盯著路旭,隻見它在青光中發出一陣慘叫,痛苦的扭動著身軀,像是一條人形的怪蛇一般。

趁它病要它命!就是現在,快弄死它!陸以北在心中對自己呐喊著。

下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體內的血液像是岩漿一樣洶湧奔流,耀眼的紅意從她的髮梢,向上蔓延開來。

與此同時,路旭也掙脫了符咒的影響,再次迅捷的撲了過來,那駭人的雙目中,凶光更甚。

然而,這一次,陸以北卻沒有閃躲,她的眸子裡閃過非同尋常的冷靜,飛撲過來的怪談在視線裡的速度彷彿被放慢了無數倍。

然後……

她默默地抬起一隻手,捂住了眼睛,隔絕了那雙奇怪的眼睛帶給她的影響,另一隻手舉了,起被她身體散發的駭人高溫燒得通紅的菜刀。

她迎著路旭化身的怪談,向前踏出一步,就在路旭即將撲到她面前的瞬間,她身形一矮,手中菜刀上挑,那寒意森森的刀刃,順著路旭的胸口,自上而下,乾淨利落的切出了一道猙獰的豁口。

彼時,不知菜刀溫度駭人,讓血液還沒來得及蒸發,還是路旭體內早已經沒有了血液,亦或是那菜刀在痛飲著怪談之血,一時間,竟沒有一滴血液灑下。

……

“等等!”馬教授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一邊打量著陸以北,一邊弱弱問道,“所以,你就一刀把路旭給殺了?”

其實不是一刀,而是四五十刀。陸以北在心中暗戳戳的自言自語。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砍那麼多刀,她明明感覺自己在劈出第一刀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還算比較正常的。

可是,在第一刀落下,路旭發出慘叫的時候,她體內就像是覺醒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樣,驅使著她像是瘋魔了一樣,控製不住的不斷出刀。

即便對手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她還是在不斷地殘忍虐殺著。

再一次的,陸以北對自己體內的力量感覺到了恐懼。

馬教授又看了一眼陸以北,嘴唇顫抖著,欲言又止。

他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愛徒,變成了怪物,可能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便覺得心口一陣揪心的酸澀。

注意到馬教授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陸以北的手下意識的在褲兜上停留了一瞬。

在那裡,正靜靜地安放著路旭的怪談本體核心。

猶豫了那麼幾秒鐘,陸以北決定對馬教授撒一個謊。

“沒有殺,他跑掉了,而且他在襲擊我的最後一刻,猶豫了,可能還有一點人性吧?才讓我有了反擊的機會。”

一個不錯的謊言,既讓馬教授稍微寬心了一些,也在不暴露我能力的情況下,找到了反殺怪談的理由。陸以北想。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馬教授喃喃了兩聲,側頭看向陸以北道,“我明白了,你衝進衛生間的時候,也是擔心跟怪物對視才捂住眼睛的吧?”

“我說呢!剛纔你可把我嚇壞了。”

“呃……”陸以北愣了一下,心說,教授你想多了,冷靜下來我也怕啊!所以,那就是真的慫,擔心害怕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

不過,她還是面無表情的衝著馬教授點了點頭,道,“嗯,沒錯,就是這樣。”

面癱怎麼會不好意思?就算會,也沒人看得出來,沒人看得出來,那就是不會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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