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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要掉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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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愈演愈烈,天色也越發暗沉了起來,彷彿在短短幾息的時間裡,就從黃昏來到了深夜。

黑暗伴隨著大雨,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村子乾淨的泥坯牆上浮現出利爪抓撓、刀鏟揮砍的痕跡,以及暗紅色的汙漬。

女人的直覺是非常準的。

陸以北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不算女人,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座村子裡曾經發生過非常恐怖血腥的事情。

各種古典儀式樂器的聲音接連不斷地在空曠的荒村中響起,讓人感覺像是置身在一條正在為某個節日,舉行盛大慶典的街道上。

可她卻看不見一個人。

一片死寂之中不知誰家的房門被推開,遠處看不見的地方,響起了某個男子聲音沙啞的呼喊。

他好像是在呼喊某個名字,想要喚醒什麼東西。

“吱呀——吱呀——!”

伴隨著嗚咽似的輕響,低矮村舍那一扇扇茅草門被推開了,泥濘的小道上響起了鬼祟的腳步聲,一盞盞血紅的燈籠,像是被什麼人提著,從屋子裡飄了出來。

那些飄蕩在荒村小道上的血色燈籠,彙聚在一起,就像是一條緩緩流淌的猩紅河流,朝著荒村之外的陰暗森然的山林湧去。

雖然沒有看到什麼血腥的畫面,但是眼前的詭異場景,卻讓陸以北感覺心裡一陣陣的發毛。

她找了一處兩座泥坯房中間的縫隙藏匿起來,屏住呼吸靜靜地觀察著那些如鬼魂一樣飄蕩的紅色燈籠。

那些燈籠散發著令人不安的紅光,卻看不見燈籠之中紅光的來源,那猩紅的光芒投影在小道兩側的泥坯牆上,灑落一道道詭異的影子。

那些影子。

有的身穿著鎧甲,高舉著奇形怪狀的器物,身姿挺拔,整齊劃一,明明生著和常人無異的雙腿,卻讓人有種用蛇一樣的尾巴蠕動行進的錯覺。

有的身形佝僂畸形,揹負著貨物,那沉重的貨物壓彎了它們的背脊,讓它們不得不四肢並用向前爬行。

還有一些看上去非常矮小的影子,臉上戴著跟它們的身高相差無幾的怪異面具,被鐐銬牽引拖拽著向前走去。

看見那些矮小的影子,陸以北愣了一下,腦海中旋即浮現起了句萌翻譯出的竹簡內容,霍然明白過來,那些矮小的影子,應該就是用來獻祭給神靈的童男童女。

他們看上去像是在為某種儀式舉行著盛大的遊行。遊行的目的地應該就在荒村之外的那座山林裡。陸以北想。

她心驚膽戰的看著一盞盞燈籠,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存在一樣,從她面前飄過,時間流逝緩慢得像是凝固了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在“遊行”的隊伍末端,看見了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馬教授口中已經失蹤的路旭。

他身穿著一件襤褸邋遢的病號服,好像失去了靈魂的木偶般,身體向後微弓,卻低著頭,看上去腦袋像是掛在肩頭一樣,在他胸口有著一個巨大的傷口,其中有什麼東西泛著微光。

陸以北定睛打量了一下微光傳來的地方,微微一愣。

隻見那猙獰的傷口之間,露出小半個血紅的燈籠,上面沾染著一些腐爛發黑的碎肉。

陸以北注視著路旭,雙眼猛地一陣強烈的灼痛,緊跟著她便看見了路旭臨死前的場景。

……

在那間光線昏暗,瀰漫著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裡,他獨自坐在床上,歪著腦袋,呆呆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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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前方的牆壁。

突然之間,他的身體就痙攣了起來,整個人向後彎曲成一道弓形,他竭力掙紮,四肢用力扭動,可無論如何反抗,都無法擺脫困境,他的身體逐漸變得虛弱,血肉慢慢乾癟。

血色的細線像是一條條小蛇在他的肌膚之下遊弋,發出陣陣詭祟嘶嘶聲,那種聲不像是蟲豸,不像是風動,聽起來充滿了生命力。

“呃啊——!”

路旭突然之間發出了痛苦的悲鳴,一抹殷紅在他的胸口擴散開來,像是一朵血紅的大麗花在他的胸前綻放。

緊跟著“噗”的一聲血肉撕裂的輕響,路旭的悲鳴戛然而止,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伴著一陣陣牙齒咀嚼碰撞的聲音響起,有什麼東西撕開了他的胸腔,生長了出來,他的胸前高高隆起,泛起了猩紅的光芒。

……

眼前路旭死亡時的情形逐漸淡去,視線逐漸變得清晰,陸以北心中駭然,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他的身體裡面長出了一個燈籠?

等到陸以北從驚駭中回過神來,“遊行”的隊伍已經走遠,她從泥坯房間的縫隙中探出半個腦袋,循著“遊行”隊伍離開的方向看去,還能看見路旭蹣跚前行的背影。

“……”

“呼——!”沉吟了片刻,陸以北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待在原地也不是辦法,幻象也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消弭。

還不如尾隨在那些奇怪的燈籠後面,至少不用擔心被其他未知的東西突然襲擊。陸以北想著,抬頭朝那條“遊行”隊伍行進的方向望去。

遠處高山,那崴嵬奇拔的連綿身影,像蒼黑色的河流,在雲霧繚繞之間起伏流淌著,就像某種蠕動的巨獸……

……

花城理工大學,特殊文字內容研究室,研討室內。

馬教授注視著陸以北取出竹簡原件,將其緩緩展開之後,就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但是很快他就察覺到了陸以北有點兒不對勁。

他雙手捧著竹簡,腦袋微微低垂,像是在看著竹簡上的內容,但目光卻麻木呆滯,彷彿在展開竹簡的瞬間,他就石化成了一具雕像。

見狀,馬教授隱隱覺得有些心緒不寧,幾次站起身來,想要喚醒陸以北,卻又覺得欠妥,再次坐回了椅子上。

站起來,坐下去,站起來……馬教授就這樣坐立不安地觀察了陸以北一會兒,然後他便聽見了一陣輕響在研討室響起,空氣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燥熱起來。

“呲——呲——!”

那一陣陣輕響,聽上去像是水滴落在了燒紅的鐵板上。

馬教授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搜尋了一陣,視線落在了陸以北的身上,不禁愣了一下子,然後他就看見,陸以北的身上,飄出了一縷煙霧。

看見陸以北那副,彷彿上個世紀武俠片中,修煉內功似的模樣,馬教授愕然,心中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我現在碰他的話,他會不會走火入魔什麼的?馬教授想。

……

陸以北跟著那些飄蕩的血紅燈籠,保持著能夠隨時轉身就跑的距離,前方幽深的山林間隱約傳來樂器吹吹打打的聲音。

一路前行,很快她也進入到了山林之中。

天空灑下大雨,山林中結滿了白茫茫的霧氣。

與山下的荒村不同,剛一進入到林中,陸以北便看見了鋪設在地面上的石板。

那大小切割得對稱整齊的青黑色石板,完全不像是古代人能夠製造出的物品。

至少不是那一支奉王命尋找神靈的武夫和孩童能夠製造出的物品。

或許是因為常年潮濕陰冷的緣故,石板上長滿了青苔。

那種青苔不是常見的綠色或是墨綠色,而是呈現出一種灰黑的顏色。

看上去,像是某種動物的毛皮,又像是**變質的食物上生長出的真菌,踩在上面滑膩粘稠,讓人感覺噁心。

曲折的石板路旁,雜草叢生,一派廢棄無人的淒涼景象,越往遠處植被便越是濃密茂盛,腳下無限延伸,引著她走入破碎的群山之間。

在淡黯的天光下,往原始樹木圍成的巨大迷宮深處走去,似乎離開了已知世界,通向未知的迷境。

從未體驗過的荒古寂靜,讓陸以覺得莫名的茫然和焦慮。

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中,陸以北前行了不知道多久,那一名聲音沙啞的男子,再次高呼了一聲,前方一直隱約傳來的樂器吹打聲戛然而止。

整片叢林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彷彿這一片茫茫的山林間,除了那些雜亂生長的植被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生命。

陸以北抬起頭,向著前方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血色燈籠已經消失了蹤影,離她遠去。

見狀,她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慌張,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沒走出幾步,便一腳踏空,摔了出去。

那一直蜿蜒向上的石板階梯,不知道什麼時候急轉直下,沒有任何的過度。

陸以北跌倒在佈滿滑膩青苔的石板上,根本穩不住身形,整個人就像是被捲入了湍急的水流,一路向下滑去,慌亂間她伸手抓向兩側的植被,卻於事無補。

餘光裡飛快向後退去的密林扭曲,彷彿一道道因為狂喜而扭動肢體的鬼祟身影。

像是被什麼力量牽引著,又像是有人刻意將石板路打磨得平緩光滑,在上面種植上了滑膩的青苔一般。

陸以北向下滑行的速度越來越快,慌亂間扯斷了路旁不知多少雜草,也無法將速度放緩分毫。

漸漸地,撥開迷霧,不多時一個巨大的深坑,便闖入了她的視野裡,石板路也在深坑的邊緣戛然而止。

那些血紅的燈籠漂浮在深坑的邊緣,搖晃著,祈禱著,空氣中飄蕩著成千上百人,異口同聲的,意義不明的低語。

那是一個溶洞塌陷形成的天坑,遠遠看去像是一個漆黑的惡瘡生在大地之上。

黑暗幽閉下陷的空間給人一種奇怪的錯覺,就好象隨著視線深入那個熟悉的有著光線的世界正在遠去,深入了某個埋藏著無窮秘密的巢穴裡。

眼見著自己距離天坑邊緣越來越近,陸以北面色逐漸慘白,自己向前滑行的速度卻分毫不減,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完了,要掉進去了!陸以北想,那個深不見底的天坑,讓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牴觸感,彷彿那下面有著什麼令人憎惡的東西。

得做點兒什麼才行!

對了,描述!也不知道那段源自我體內的描述,在幻境中管不管用,但現在的情況,隻能試試看了!

“有鐘山者,女子衣青衣……”

陸以北在心中默唸了幾句,突然身體就變得燥熱了起來,身後沾滿泥濘和汙漬的長髮,瞬間化作了赤紅……

(今日有點兒卡文,可能就一更了,請大家見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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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石板。

那大小切割得對稱整齊的青黑色石板,完全不像是古代人能夠製造出的物品。

至少不是那一支奉王命尋找神靈的武夫和孩童能夠製造出的物品。

或許是因為常年潮濕陰冷的緣故,石板上長滿了青苔。

那種青苔不是常見的綠色或是墨綠色,而是呈現出一種灰黑的顏色。

看上去,像是某種動物的毛皮,又像是**變質的食物上生長出的真菌,踩在上面滑膩粘稠,讓人感覺噁心。

曲折的石板路旁,雜草叢生,一派廢棄無人的淒涼景象,越往遠處植被便越是濃密茂盛,腳下無限延伸,引著她走入破碎的群山之間。

在淡黯的天光下,往原始樹木圍成的巨大迷宮深處走去,似乎離開了已知世界,通向未知的迷境。

從未體驗過的荒古寂靜,讓陸以覺得莫名的茫然和焦慮。

在這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中,陸以北前行了不知道多久,那一名聲音沙啞的男子,再次高呼了一聲,前方一直隱約傳來的樂器吹打聲戛然而止。

整片叢林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彷彿這一片茫茫的山林間,除了那些雜亂生長的植被之外,就沒有其他任何生命。

陸以北抬起頭,向著前方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血色燈籠已經消失了蹤影,離她遠去。

見狀,她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慌張,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沒走出幾步,便一腳踏空,摔了出去。

那一直蜿蜒向上的石板階梯,不知道什麼時候急轉直下,沒有任何的過度。

陸以北跌倒在佈滿滑膩青苔的石板上,根本穩不住身形,整個人就像是被捲入了湍急的水流,一路向下滑去,慌亂間她伸手抓向兩側的植被,卻於事無補。

餘光裡飛快向後退去的密林扭曲,彷彿一道道因為狂喜而扭動肢體的鬼祟身影。

像是被什麼力量牽引著,又像是有人刻意將石板路打磨得平緩光滑,在上面種植上了滑膩的青苔一般。

陸以北向下滑行的速度越來越快,慌亂間扯斷了路旁不知多少雜草,也無法將速度放緩分毫。

漸漸地,撥開迷霧,不多時一個巨大的深坑,便闖入了她的視野裡,石板路也在深坑的邊緣戛然而止。

那些血紅的燈籠漂浮在深坑的邊緣,搖晃著,祈禱著,空氣中飄蕩著成千上百人,異口同聲的,意義不明的低語。

那是一個溶洞塌陷形成的天坑,遠遠看去像是一個漆黑的惡瘡生在大地之上。

黑暗幽閉下陷的空間給人一種奇怪的錯覺,就好象隨著視線深入那個熟悉的有著光線的世界正在遠去,深入了某個埋藏著無窮秘密的巢穴裡。

眼見著自己距離天坑邊緣越來越近,陸以北面色逐漸慘白,自己向前滑行的速度卻分毫不減,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完了,要掉進去了!陸以北想,那個深不見底的天坑,讓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牴觸感,彷彿那下面有著什麼令人憎惡的東西。

得做點兒什麼才行!

對了,描述!也不知道那段源自我體內的描述,在幻境中管不管用,但現在的情況,隻能試試看了!

“有鐘山者,女子衣青衣……”

陸以北在心中默唸了幾句,突然身體就變得燥熱了起來,身後沾滿泥濘和汙漬的長髮,瞬間化作了赤紅……

(今日有點兒卡文,可能就一更了,請大家見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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