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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最初的奇蹟聖女們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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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百三十餘年過去了。

八百多年前的玉門關外,陰鬱的天空下,一縷昏暗的月光從雲層的間隙灑落,照亮了戈壁灘。

無數黃沙在狂風的拉扯下,向著天空揚起,像是一隻隻掙紮的手臂那樣,在風暴中狂舞。

怪談藏匿在風暴中,磨牙吮血。

宏偉森然的城關自風沙中顯現,若隱若現,彷彿陰天月下,出現在戈壁灘上的海市蜃樓。

突的,烈焰燒灼得焦黑的城牆之後,有飛鳥掠過,剛振翅翻越城牆,便被無形的靈能攪碎,化作黃沙,被狂風抹去了痕跡。

狂風的怒吼聲中,有五道消瘦的身影,靜靜地站在城牆之上。

好像雕像一樣,無聲地等待著。

這五名年輕人是最後的龍驤軍甲士。

早在兩百多年前,新一任的南嶺郡王龍鏜,便遣散了一眾龍驤軍甲士,隻剩下三十餘人,以死相逼,才留在了他身邊。

而這三十餘人代代相傳,經曆了城中幾次動亂,延續至今,便隻剩下了這五名年輕人。,

他們此次攀上百年間無人踏足的城牆,是奉南嶺郡王龍鏜之命,在郡王閣下進階天災一刹那,藉助其權能的力量,通過神國玉門的封鎖,去外面的世界尋找神國玉門的希望……

帶著令牌去向大唐求援,奏明聖人龍驤軍尚在,去為玉門關尋找穩定的靈能供給,阻止玉門因資源枯竭而亡,去找尋傳說中的兩位奇蹟聖女,請她們為玉門關帶來救贖。.

……

離開前,一名年輕的龍驤軍甲士,不解地詢問南嶺郡王,“郡王閣下,明明您藉此機會,親自離開神國玉門,尋到希望的可能性更高,為何……”'

過了三百多年,這玉門關內,早就沒有了什麼王和平民的區別。

南嶺郡王不過是眾人,對這位在艱苦惡劣的環境中,帶領大家謀求生路的老人的尊稱。,

事實上,比起郡王,在大家的眼裡,他更像是家中的長輩,雖然素來喜歡安靜,總是一個人待在空蕩蕩的郡王府內,但卻和藹可親,所以說起話來,便少了幾分忌諱,多了幾分親近與放肆。

“不了,本王將留守此地。”年事已高的南嶺郡王,手持鳳翅鏜,端坐在空蕩蕩的郡王府大殿內。_

他不敢離開,他擔心萬一他離開的時候,若是她們回來了,說不定就這樣錯過了。

他想等她們回來,更想鎮守日漸衰敗的玉門。*

他答應過,會守護玉門的……

“去吧,孩子們!”良久,南嶺郡王擺手道,“去為玉門尋回希望,若是……若是尋不到,便自行離去吧!”'

“外面的世界天大地大,定有一方天地,可供你們有所作為,你們便是玉門最後的希望。”

“不,我們不會背棄玉門!”一名年輕人上前一步,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道。

此言一出,其餘四名年輕人紛紛響應。

“沒錯!”

“說得好!”

“對啊!雖然玉門之內險惡,但這裡卻是我們的家鄉,我們怎麼忘本?”

“……”

“我以自身權能與鮮血,向神國與奇蹟起誓,若無法尋回希望,仍會返回玉門之外,以此身鎮守,父死子繼,世世代代永不斷絕!”

一名年輕人一字一頓的說完,旋即其餘四名年輕人也有樣學樣的立下了相同的誓言。

“……”破敗腐朽的王座上,龍鏜看著五名年輕人,沉默了許久,無聲地歎了口氣,擺著手道,“去吧,都去吧,在進階天災之前,本王想一個人待會兒。”

說完,他便用鳳翅鏜支撐著,站起身來,慢悠悠轉身離開,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宛若一座巨大墳墓一般的郡王府深處……

隱約間,幾聲沉悶的咳嗽聲,從郡王府深處傳來。

他已經老了。

雖然終於窺見了通向天災的道路,但是經曆了遠超常人壽命的歲月後,他的身體已經不可避免的出現了衰老。

對於一名靈能力者而言,到了這個年紀,已經接近大限,按理說他早就應該倒下了。

但是,他不能倒下,玉門現如今的情況,也不允許他倒下……

————

“如何?”

見魂球陸鳴脫離了明滅不定的狀態,男人抬起了那張陰沉的臉,語氣中罕見的帶上了幾分迫不及待。

魂球陸鳴注視著男人,久久地沉默。

他曾潛入了塵封的神國玉門,尋找解決玉門沙海一脈詛咒的方法。

在尋找的過程中,他留下了一道印記。

一道足以讓他自現在逆推過去,窺見神國玉門一千多年變遷的大規模複合咒式印記。

現如今,男人為帶來了,神國玉門變化已經停止的訊息,魂球陸鳴再次催動了那道特殊的印記,對神國玉門一千多年的變遷,進行了推演,然而卻得到了跟以往高度雷同的結果。

神國玉門仍舊不可避免的迎來了衰敗。

最後的龍驤軍甲士們,仍舊立下了誓言,奉南嶺郡王之命,帶著最後的希望,離開了神國玉門。

然而,他們尋不來大唐的援軍,在過去的三百多年裡,早已經改朝換代,又值金人大舉南下,南宋皇帝自顧不暇。

也尋不到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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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靈能供給,神國玉門不會因此覆滅,卻也隻能伴隨著一次又一次黑夜變得漫長輪迴,“捕獲”激增的怪談,苟延殘喘。

隨著玉門關周邊的怪談繁盛,半怪談部族崛起,他們最終仍舊會如同誓言中所說的那樣,回到茫茫戈壁灘上,冠南嶺之姓,以玉門沙海為名,鎮守一方。

那兩位少女離開以後,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改變。

似乎她們所做的一切,依舊無法阻止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然後重蹈覆轍。

“被你說中了,確實變化不大……”魂球陸鳴意興闌珊道。

“我早就說過。”男人滿臉疲憊,有氣無力地說道,“曆史,又或者說這個世界的運行軌跡,並不會因為一兩個靈能力者,一兩個強大怪談的擾動,發生根本的變化,這就是規則,無法改變的規則。”

“運神機先生,想必曾嘗試過抗爭的您,應該比我跟清楚這一點,不是嗎?”

說完等待了幾秒鐘,見魂球陸鳴沒有說話,男人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洗得已經有些發白的職業裝,拿起了桌上的公文包。

“時間差不多了,先告辭了運神機先生……再逗留一會兒,我上班就該遲到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社畜,每月全勤,才符合他的人生規則。

魂球陸鳴仍舊沒有說什麼,直到男人走到陰暗小倉庫的門口,推開了門,邁出了半隻腳,他才突然開口道,“不過,也隻是前三百年的變化不大而已,後面八百多年的,我還沒推演呢!”

聞言,男人的身子一僵,緩緩退回了小倉庫內,帶上了門,踱步回到魂球陸鳴的身旁坐下,靜靜等待。

打量著,好像等待投喂的小動物一樣的男人,魂球陸鳴道,“你乾什麼?不是上班要遲到了嗎?”

“自然是等運神機先生,推演完剩下八百年的結果啊……”男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他已經預見到,他今天必定會上班遲到,甚至曠工了,這讓他本就不多的工資,雪上加霜。

心累!

“沒法兒推演了。”魂球陸鳴攤了攤那雙流光凝聚而成的小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就是一縷殘魂,你總不能指望,一縷殘魂擁有足夠的靈能,持續進行高強度的推演吧?”

他說的是實話,單是推演神國玉門三百餘年的變遷,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再推演八百年,他恐怕會當場消散。

“你要是真想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不如這樣,你給我提供靈能,我幫你推演結果……咱們公平交易嘛!”

“……”男人注視著魂球陸鳴,沉默了幾秒鐘,搖了搖頭,“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僅有推演三百餘年的靈能,魂球陸鳴就可以在這黧門深處的小倉庫裡橫行霸道了,再給他多一點靈能,不嘗試著越獄,或是引發囚犯暴亂,都對不起他“運神機”的名號。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也沒辦法了。”魂球陸鳴不以為意道。

就算不繼續推演,他也有充足的自信,確信神國玉門將會發生很微妙的變化。

在他曾經的推演結果中,並沒有“尋找兩位奇蹟聖女”這一項……

雖然在歲月的力量修正下,五位年輕的龍驤軍甲士,大概會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無法將“尋找奇蹟聖女”的任務貫徹到底,甚至相關資訊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而流失,但這已經是前所未有的改變了。

她們曾存在過的痕跡,就是最大的改變。

而這份改變,或許對神國玉門之外的世界幾乎沒有影響,但在神國玉門阻隔之下的城關內,必定會像是蝴蝶效應那樣,掀起劇烈的風暴。

這場風暴,會在神國玉門中孕育,逐漸變得強大,直至呼嘯著掣過整個世界……

神國玉門之內本不該存在於世界之人的存在,將會和姻緣紅線一樣,成為強大的,擾動命運軌跡的基石!

而這不過是一個開始……

魂球陸鳴心情澎湃地想著,突然開口對男人道,“對了,之前咱們的賭約還奏效吧?”

“當然。”男人點了點頭。

“那就好!”魂球陸鳴道,“三天時間,我想想,那我先用兩個小時,可以吧?放我出去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以後,我就回來,騙你是狗!”

“……”男人沉默了兩秒鐘後,來到魂球陸鳴身旁坐下,板著臉道,“運神機先生,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重新談談這三天的使用規則了……”

雖然答應過賭輸了,就給陸鳴三天的自由,但是那能讓他幾個小時,甚至幾分鐘這樣的拆開來用啊?

要是把三天時間拆分開來,那豈不是每次外面發生點什麼重大事件,又或者說是日蝕會打算做點什麼,不遂陸鳴意願的事情,他都能夠及時出現在現場阻止破壞?

那還得了?!

“什麼規則?我不知道,之前說好的三天,你想反悔是吧?”陸鳴無賴地說道。

“並非如此。”男人搖了搖頭,“不過,運神機先生,先前咱們商定賭約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說,給您三天自由的時候,我將會在什麼地方釋放您對吧?”

“您說,如果我就在這間小倉庫裡將您釋放,並且把黧門內部的所有防禦工事打開,您有把握在多少天內走出去呢?”

聞言,魂球陸鳴一時語塞,再開口的時候,原本強硬的態度,也隨之軟了下來。

“哎呀,別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嘛!咱哥倆都這麼熟了,有必要嗎?”

“我出去兩個小時,又不是去找小北,我去見一個老朋友而已。”

“老朋友?”男人皺眉。

“沒錯!一個住在自由之城鸚鵡丘的老朋友……”魂球陸鳴道。

“自由之城?”男人皺起了眉頭。

位於大洋彼岸的自由之城,以自由為名,聽上去或許是個不錯的地方,曾經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但現在,隨著黑夜逐漸漫長,那鬼地方已經“自由”過頭了。

已經自由到了,連泰西斯實驗室這種可怕的存在,都能容下的地步……

短暫地沉默過後,男人點了點頭,“可以,需要我幫你把黧門的出口,開在自由之城嗎?”

運神機要去長老團的地盤,他完全沒有意見,甚至想找點藉口,運神機在那裡多待一段時間。

兩個小時怎麼夠?再久一點纔好呢!

————

另一邊,神國玉門內。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虹辯交給你的權能和神國掌控權,有問題?”聽完陸以北的解釋,沈白薇怒不可遏地質問道,“既然你早就知道奇蹟之花有問題,乾嘛還要拉我下水?你有沒有良心啊!”

“別急,你別急呀!”陸以北拍著沈白薇的肩膀,安撫道,“我把奇蹟之花交給你,不也是為了咱們能夠順利的回來嗎?我之前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會出問題啊!”

本來以為要出問題,也是你一個人出問題的……陸以北暗戳戳地在心中補充道。

“現在,不是相互推卸責任的時候,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想辦法解決這種情況,你說對不對?”

“責任還需要推卸嗎?不都是你的責任?”沈白薇憤憤道。

她突然覺得,災禍就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為了打撲克體驗更爽,死機白咧不做安全措施,口口聲聲說出了問題他來擔,等意外發生,又說快樂是兩個人,所以出了意外兩個人都有責任一樣。

“對對對,都是我的責任!”陸以北面無表情道,“可就算都是我的責任,現在你難道可以逃避得了嗎?還不是得跟我一起扛?”

更像了!沈白薇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一陣靈能波動闖入了她和陸以北的靈覺探知之中。

那道靈能波動的主人,雖然很小心的將自己靈能波動隱藏了起來,但卻還是在隱秘與微弱的掩蓋之下,散發出了一股,令人感覺危險的氣息。

敵人很強!

緊跟著,雜亂的腳步聲伴著鎖鏈拖動的聲響傳來。

循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名白髮淩亂,衣衫襤褸的老人,一手握著鏽跡斑斑的大鐵棍,一手拖著鎖鏈,從陰暗的角落,向兩人急速衝來。

壓迫感驟增,如山嶽傾倒般碾壓而至。

遠處,一群不知來曆的人影,緊隨老人之後。

見狀,陸以北和沈白薇如臨大敵,繃緊了神經,齊齊握緊了雙手,進入了準備應敵的狀態。

然後。

她們便聽見那老人,聲音顫抖著說道,“莉莉姆姑娘,沈白薇姑娘,你,你們們終於回來了……”

聞言,陸以北和沈白薇一時面面相覷。

就算沒有眼神交流這種特殊的交流方式存在,她們也從對方的眼中,讀懂了那再明顯不過的意思——這老傢夥誰呀?叫你名字/馬甲呢?你認識?趕緊相認啊,別連累我!

就在她們對視之際,緊隨老人而來的人群,齊刷刷地跪倒了一片,發出陣陣高呼。

那些歡呼聲雜亂無章,像是在各喊各的,但兩人卻從聽出了關鍵的內容來——最初的奇蹟聖女。

還是兩位!

緊跟著,還不等兩人從被突然扣上奇蹟聖女帽子的詫異中回過神來,便聽見面前的老人,涕淚縱橫地喊出了聲。

“龍鏜,等你們,等得好苦啊!”

沈白薇、陸以北,“???”

他?龍鏜?這怎麼可能?!

通常來講,即便是一尊天災級怪談,在經曆了一千年的時光過後,權能也會墮落腐化,最終或是徹底消亡,或是權能發生變化,進而變成一尊新的怪談。

至於靈能力者,那能夠存在的時間就更短了。

現如今已知尚在人世的,最年長的靈能力者,也沒有超過兩百歲。

就算是傳說中的,已經不可考證到底是怪談還是靈能力者的彭祖,也才活了八百多歲。

面前的老人,如果真是龍鏜的話,他豈不是活了一千多年?

這™合理嗎?

陸以北根本就沒想過,龍鏜能夠活這麼久。

她本以為,龍鏜頂多活個一兩百年,便算是長壽了。

一千多歲的靈能力者……這要是放到神國玉門之外的世界,絕對是各大靈能組織爭著搶著,想要切片研究的對象。

而就在陸以北和沈白薇兩臉懵逼的時候,隨龍鏜一起前來的神國玉門的居民們,已經簇擁了過來。

他們為他們等待了千年之人,準備了接風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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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禦工事打開,您有把握在多少天內走出去呢?”

聞言,魂球陸鳴一時語塞,再開口的時候,原本強硬的態度,也隨之軟了下來。

“哎呀,別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嘛!咱哥倆都這麼熟了,有必要嗎?”

“我出去兩個小時,又不是去找小北,我去見一個老朋友而已。”

“老朋友?”男人皺眉。

“沒錯!一個住在自由之城鸚鵡丘的老朋友……”魂球陸鳴道。

“自由之城?”男人皺起了眉頭。

位於大洋彼岸的自由之城,以自由為名,聽上去或許是個不錯的地方,曾經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但現在,隨著黑夜逐漸漫長,那鬼地方已經“自由”過頭了。

已經自由到了,連泰西斯實驗室這種可怕的存在,都能容下的地步……

短暫地沉默過後,男人點了點頭,“可以,需要我幫你把黧門的出口,開在自由之城嗎?”

運神機要去長老團的地盤,他完全沒有意見,甚至想找點藉口,運神機在那裡多待一段時間。

兩個小時怎麼夠?再久一點纔好呢!

————

另一邊,神國玉門內。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虹辯交給你的權能和神國掌控權,有問題?”聽完陸以北的解釋,沈白薇怒不可遏地質問道,“既然你早就知道奇蹟之花有問題,乾嘛還要拉我下水?你有沒有良心啊!”

“別急,你別急呀!”陸以北拍著沈白薇的肩膀,安撫道,“我把奇蹟之花交給你,不也是為了咱們能夠順利的回來嗎?我之前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會出問題啊!”

本來以為要出問題,也是你一個人出問題的……陸以北暗戳戳地在心中補充道。

“現在,不是相互推卸責任的時候,咱們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想辦法解決這種情況,你說對不對?”

“責任還需要推卸嗎?不都是你的責任?”沈白薇憤憤道。

她突然覺得,災禍就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為了打撲克體驗更爽,死機白咧不做安全措施,口口聲聲說出了問題他來擔,等意外發生,又說快樂是兩個人,所以出了意外兩個人都有責任一樣。

“對對對,都是我的責任!”陸以北面無表情道,“可就算都是我的責任,現在你難道可以逃避得了嗎?還不是得跟我一起扛?”

更像了!沈白薇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就在這時,一陣靈能波動闖入了她和陸以北的靈覺探知之中。

那道靈能波動的主人,雖然很小心的將自己靈能波動隱藏了起來,但卻還是在隱秘與微弱的掩蓋之下,散發出了一股,令人感覺危險的氣息。

敵人很強!

緊跟著,雜亂的腳步聲伴著鎖鏈拖動的聲響傳來。

循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名白髮淩亂,衣衫襤褸的老人,一手握著鏽跡斑斑的大鐵棍,一手拖著鎖鏈,從陰暗的角落,向兩人急速衝來。

壓迫感驟增,如山嶽傾倒般碾壓而至。

遠處,一群不知來曆的人影,緊隨老人之後。

見狀,陸以北和沈白薇如臨大敵,繃緊了神經,齊齊握緊了雙手,進入了準備應敵的狀態。

然後。

她們便聽見那老人,聲音顫抖著說道,“莉莉姆姑娘,沈白薇姑娘,你,你們們終於回來了……”

聞言,陸以北和沈白薇一時面面相覷。

就算沒有眼神交流這種特殊的交流方式存在,她們也從對方的眼中,讀懂了那再明顯不過的意思——這老傢夥誰呀?叫你名字/馬甲呢?你認識?趕緊相認啊,別連累我!

就在她們對視之際,緊隨老人而來的人群,齊刷刷地跪倒了一片,發出陣陣高呼。

那些歡呼聲雜亂無章,像是在各喊各的,但兩人卻從聽出了關鍵的內容來——最初的奇蹟聖女。

還是兩位!

緊跟著,還不等兩人從被突然扣上奇蹟聖女帽子的詫異中回過神來,便聽見面前的老人,涕淚縱橫地喊出了聲。

“龍鏜,等你們,等得好苦啊!”

沈白薇、陸以北,“???”

他?龍鏜?這怎麼可能?!

通常來講,即便是一尊天災級怪談,在經曆了一千年的時光過後,權能也會墮落腐化,最終或是徹底消亡,或是權能發生變化,進而變成一尊新的怪談。

至於靈能力者,那能夠存在的時間就更短了。

現如今已知尚在人世的,最年長的靈能力者,也沒有超過兩百歲。

就算是傳說中的,已經不可考證到底是怪談還是靈能力者的彭祖,也才活了八百多歲。

面前的老人,如果真是龍鏜的話,他豈不是活了一千多年?

這™合理嗎?

陸以北根本就沒想過,龍鏜能夠活這麼久。

她本以為,龍鏜頂多活個一兩百年,便算是長壽了。

一千多歲的靈能力者……這要是放到神國玉門之外的世界,絕對是各大靈能組織爭著搶著,想要切片研究的對象。

而就在陸以北和沈白薇兩臉懵逼的時候,隨龍鏜一起前來的神國玉門的居民們,已經簇擁了過來。

他們為他們等待了千年之人,準備了接風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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