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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無所畏懼的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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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嶺奇峰描述完,畫像上的內容後,地牢一時間陷入了死寂。

良久之後,白開纔開口試探道,“師父,有沒有可能,我是說可能,您看錯了?又或者說,那是後來者放進去的?這種事情再怎麼說也太……太離譜了些。”

簡直就像是,在古墓裡挖出了一部智慧手機一樣離譜。

“這就離譜了?更離譜的,老夫還沒說呢!”南嶺奇峰道。

“還有更離譜的?”淮源君詫異道。

從塵封千年的鐵箱裡,開出了現代製造的筆記本內頁,已經夠離譜了,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更離譜的,她已經有點不敢去想了。

“當然有!”南嶺奇峰道,“老夫方纔所說的,不過是那那幅畫像所用紙張的奇特之處,畫像的內容還未曾提及不是麼?”

“那畫像的內容……”淮源君弱弱道。

南嶺奇峰朝著淮源君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儘量讓自己語氣平靜地說道,“畫像是一幅硬筆畫,所繪製的一名穿著大純陽宮道服的女子,而那女子的容貌……”

說到一半,南嶺奇峰看向了白開,“白開,那女子的容貌你見了,恐怕會比為師更加驚訝,畢竟為師隻見過她一面,而你卻跟她接觸甚多。”

熟悉?接觸甚多?一旁的淮源君聽得有些糊塗了,得不到答案,心中又甚是急切,忍不住插話道,“南嶺老爺子,您說的到底是誰啊?難道是跟白乾員認識的人?”,

難道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淮源君想。

“是王美麗!”南嶺奇峰朝淮源君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看向白開,語氣篤定地說,“那畫像上女子的容貌,至少與王美麗有七八分相似!”.

“王美麗那是誰啊?”淮源君疑惑道,“這名字好熟悉。”

“是我師兄拐來的,不合法妻子。”白開解釋道,“如此說來,那會不會是陸師兄……”'

他下意識地想說“會不會是,當年陸師兄潛入玉門關時留下的。”然而,話還沒說出口,他便自己先愣在了那裡。

陸鳴在潛入神國玉門,尋找擺脫詛咒的方法時,根本就不認識祁南竹。,

況且,就算陸鳴通過某種方式,提前知道了自己未來妻子的長相,也不可能畫得出來。

老陸家的藝術細菌是什麼成分,他還不清楚?_

如果不是那兩父子的傑作,嚇哭了小孩子,幼兒園老師差點兒報警,他能幫陸以北做一整個幼兒園時期的手工作業?

同理,那幅畫像雖然也有可能畫的是怪談化的陸以北,但也不可能是陸以北繪製的。*

那兩父子親手繪製的畫像,南嶺奇峰是不可能看得出,畫上女子的容貌與王美麗有七八分相似的。

嚴格說起來,如果那幅畫像出自陸以北或陸鳴之手,南嶺奇峰能不能看得出,上面畫的是個人都成問題!'

但不是陸師兄和小北,又會是誰呢?疑惑在白開的腦海中交織,將他的思緒攪得一片混亂。

見白開陷入了沉默,同樣一頭霧水的淮源君開口問道,“嘖,你怎麼話說一半不說呢?”

該死!你們玉門沙海一脈,是有什麼賣關子的傳統嗎?淮源君腹誹。

白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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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來,語氣凝重地向淮源君解釋道,“我剛纔的確有一些猜測,但我應該是猜錯了……”

聞言,淮源君歪了歪腦袋,“所以,你還是不知道那幅畫像的來路?”

“抱歉。”

聽見黑暗中,白開那邊隱約傳來的歎氣聲,淮源君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其實,她並不是很在意那幅畫像的來曆,她向來不喜歡分析推理、追查怪談之類的工作,那也不是她的強項,比起動腦子和嘴,她更喜歡動拳頭和腿,她剛纔也隻不過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追問的白開。

畢竟。

誰還不喜歡看熱鬨呢?

堂堂運神機的妻子的畫像,竟然出現在塵封千年的鐵箱裡,這可能算是淮源君近一年來,吃過的最有趣的瓜了。

短暫的沉默中,白開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重新抬起低下去的腦袋,看向了黑暗中南嶺奇峰身影的輪廓。

“對了師父,您剛纔說,那隻鐵箱裡,除了畫像還有一堆雜物?您有注意是都是些什麼嗎?”

“是……”南嶺奇峰略微回憶了一下說道,“老夫依稀記得,有撥浪鼓、瑪瑙耳環、硯台……總之都是些沒什麼價值的小玩意兒。”

“對了!就跟你以前的寶貝盒子差不多,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裡塞!”

“寶貝盒子?”淮源君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是啊!”南嶺奇峰看向淮源君的方向,解釋道,“那時候,這傢夥總是喜歡把戈壁灘上,遊客或是科考隊留下的垃圾,當寶貝一樣精細挑選,然後收集起來,老夫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把人家嚼過的口香糖收藏了起來,每天拿出來……”

“師父!”眼見著自家師父,就要將自己的童年糗事曝光出來,白開忍不住輕撥出聲,“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您不要拿出來跟外人講好不好?”

“咱們說正經的,說正經的!那幅畫像現在在什麼地方?”

白開原以為能從鐵箱中的其他東西上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但從南嶺奇峰的描述來看,關鍵還是在那幅畫像上。

有關於那幅畫像,隻是聽南嶺奇峰的描述,總覺得不太直觀,若是能親眼看看,或許能發現一些重要線索。

“在老夫懷裡。”南嶺奇峰說到此處,不禁得意地笑了兩聲,“嘿嘿,之前那怪人趁著老夫研究鐵箱內的東西時,偷襲於我,似乎很看重鐵箱裡的東西。”

“幸好老夫眼疾手快,在暈倒前一刻,抓起那幅畫像,塞進了懷裡,否則有了第一次,那傢夥必定會嚴加看管,再想拿到手中,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白開,“……”被人偷襲打暈了過去,不知道有什麼好得意的!

就在白開腹誹之際,淮源君迫不及待道,“哦?在南嶺老爺子那裡?那趕緊拿出來……”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感覺到三道看傻子的眼神,朝著她飄了過來,話音戛然而止。

雖然四週一片黑暗,但是她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那三道眼神,帶給她的感覺,就跟平時無字書調侃她時,帶給她的感覺一模一樣。

可是,為什麼是三道眼神呢?

難道那姑娘,已經醒了,一直在裝昏迷偷聽?

“讓我看看!”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在場醒著的三人齊齊一愣,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視線齊刷刷的鎖定在了顧茜茜的胸口。

南嶺奇峰,“……”什麼玩意兒在說話?

淮源君,“……”那玩意兒能說話?

白開,“……”臥槽,好大!

雖然三人都沒有什麼惡意,且靈能運轉受到了壓製,但是源自強橫權能的壓迫感,卻一點都沒有減弱。

被兩名天災級,加一名偽天災級注視著,係統一時間如坐鍼氈,恨不能回到十幾秒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現在是亂說話的時候嗎?

事實上,如果放在以往別的時候,係統是絕對不會在三位高等級靈能力者交流的時候,發出半點聲響的。

安安靜靜地聽著,白嫖大佬們的情報,偷偷的發育,開槍的不要,還不會被髮現存在,還有比這更棒的事情嗎?

然而,剛纔它實在是忍不住了。

三位大佬,討論了半晌,也沒弄清楚那幅畫像的來曆,但他們討論的話語,卻在係統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在它看來,三位大佬覺得,大概率是後來者放進去的,所以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是陷入了思維誤區,下意識地認為,那幅畫像幾乎不可能是千年前遺留下來的。

但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夢魘這種獨一無二,精於改變過去的怪談存在。

原本係統就猜測,在這個時間,夢魘正在吞噬來自久遠過去的能量,藉以進階天災,以毀滅世界因素的成熟姿態,降臨世間。

但它並不確定,夢魘到底是身處在胡夫金字塔,還是玉門關,畢竟在它無數次的經曆當中,兩種情況都曾出現過,甚至還有唯一次極端特殊的情況下,夢魘出現在了斯通亨治巨石欄。

而南嶺奇峰所持的那幅畫像,讓它確信,夢魘此刻大概率就在玉門關內。

準確來講,應該是千年前的玉門關內!

這意味著,夢魘很有可能已經開始,從根源上吞噬玉門關的過去了。

對於係統而言,這是比薩滿王復甦,吸收了奇蹟之花的力量,突破神國的鎮壓,重臨大地,更可怕的事情。

一箇舊日毀滅者,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等到夢魘吞噬了玉門關的過去,成功進階天災,什麼薩滿王、初代奇蹟聖子,最後還不是隻能淪為它的口糧?

而比夢魘吞噬玉門關的過去還要可怕的是,它畫了一張災禍的畫像!

是災禍逼迫她繪製的,還是她戰勝災禍後主動繪製的?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很致命!

災禍和夢魘的權能發生融合,又或是其中一方成為對方的眷屬,會發生什麼,係統都不敢細想,而現在這種事情,似乎正在變成現實。

這叫它怎麼坐得住?

所以,短暫權能後,心中逐漸強烈的恐懼感驅使下,係統便硬著頭皮上了。

雖然南嶺奇峰和淮源君都很可怕,白開也能對它造成不小威脅,但是外面還有更可怕的薩滿王和初代奇蹟聖子,以及更更可怕的災禍和夢魘呢!

隻要這樣一想,就變得無所畏懼起來了呢!係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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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在場醒著的三人齊齊一愣,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視線齊刷刷的鎖定在了顧茜茜的胸口。

南嶺奇峰,“……”什麼玩意兒在說話?

淮源君,“……”那玩意兒能說話?

白開,“……”臥槽,好大!

雖然三人都沒有什麼惡意,且靈能運轉受到了壓製,但是源自強橫權能的壓迫感,卻一點都沒有減弱。

被兩名天災級,加一名偽天災級注視著,係統一時間如坐鍼氈,恨不能回到十幾秒前,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現在是亂說話的時候嗎?

事實上,如果放在以往別的時候,係統是絕對不會在三位高等級靈能力者交流的時候,發出半點聲響的。

安安靜靜地聽著,白嫖大佬們的情報,偷偷的發育,開槍的不要,還不會被髮現存在,還有比這更棒的事情嗎?

然而,剛纔它實在是忍不住了。

三位大佬,討論了半晌,也沒弄清楚那幅畫像的來曆,但他們討論的話語,卻在係統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在它看來,三位大佬覺得,大概率是後來者放進去的,所以百思不得其解,完全是陷入了思維誤區,下意識地認為,那幅畫像幾乎不可能是千年前遺留下來的。

但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夢魘這種獨一無二,精於改變過去的怪談存在。

原本係統就猜測,在這個時間,夢魘正在吞噬來自久遠過去的能量,藉以進階天災,以毀滅世界因素的成熟姿態,降臨世間。

但它並不確定,夢魘到底是身處在胡夫金字塔,還是玉門關,畢竟在它無數次的經曆當中,兩種情況都曾出現過,甚至還有唯一次極端特殊的情況下,夢魘出現在了斯通亨治巨石欄。

而南嶺奇峰所持的那幅畫像,讓它確信,夢魘此刻大概率就在玉門關內。

準確來講,應該是千年前的玉門關內!

這意味著,夢魘很有可能已經開始,從根源上吞噬玉門關的過去了。

對於係統而言,這是比薩滿王復甦,吸收了奇蹟之花的力量,突破神國的鎮壓,重臨大地,更可怕的事情。

一箇舊日毀滅者,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等到夢魘吞噬了玉門關的過去,成功進階天災,什麼薩滿王、初代奇蹟聖子,最後還不是隻能淪為它的口糧?

而比夢魘吞噬玉門關的過去還要可怕的是,它畫了一張災禍的畫像!

是災禍逼迫她繪製的,還是她戰勝災禍後主動繪製的?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很致命!

災禍和夢魘的權能發生融合,又或是其中一方成為對方的眷屬,會發生什麼,係統都不敢細想,而現在這種事情,似乎正在變成現實。

這叫它怎麼坐得住?

所以,短暫權能後,心中逐漸強烈的恐懼感驅使下,係統便硬著頭皮上了。

雖然南嶺奇峰和淮源君都很可怕,白開也能對它造成不小威脅,但是外面還有更可怕的薩滿王和初代奇蹟聖子,以及更更可怕的災禍和夢魘呢!

隻要這樣一想,就變得無所畏懼起來了呢!係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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