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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虛假的徐小受,真實的徐小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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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撼太虛?”

趙西東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他彷彿看到了蚍蜉撼樹的真正可能性。

這他孃的是怪物!

“王座道境可以感悟至奧義圓滿,斬道之後就不行了?”趙西東平複了一番心緒後問道。

肖七修點頭表示迴應。

“那要那麼快斬道作甚?”趙西東聽懵了,“在王座道境時,感悟至圓滿纔去斬道,不纔是最最完滿的結局麼……”

他突然有些說不下去。

是哦!

如若這麼簡單的話,肖老大又何必著重強調,這世界上僅有那麼一個地方,在培養這方面的人才?

“靈部嗎……”

趙西東出神咕噥著。

肖七修知道這小子終於自己想通了一點,笑著道:“‘奧義’不是那麼容易掌控的。”

“你在王座道境所感悟的道,便是你以後往後繼續向上走的基石。”

“這一份基石確實是愈發圓滿,便代表著你的未來越有無限可能,甚至能很快破斬道、入太虛、成半聖。”

“但同樣的,基石愈完美,便愈發堅不可摧。”

“感悟,是所有人都可以去嘗試的,隻是願不願意耗費這一份時間的問題而已。”

“可有太多的人嘗試著去衝擊那完滿的境界,最後‘奧義’悟不透,卻反而因為感悟得太深,超出自身天賦所限,最終自斬不了道基。”

“如此,那你畢生也就永遠隻能停留在王座境界,成不了斬道了。”

原來如此!

趙西東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王座道境,以及斬道。

他以前是有這麼一個模糊的概念,但這一番解釋,真真切切,讓得他完全明悟了。

“那……”

遲疑著,趙西東最終還是扭頭看向了院長大人。

數年以前,自己還是內院弟子的時候,院長大人便是王座。

數年以後,在自己已然畢業,甚至在外頭闖蕩歸來後,院長大人依舊還是王座。

可彼時的王座,和今日的王座,截然不同!

每一次許久未見之後的再度碰面,趙西東都能察覺到院長大人實力大有精進,但又總以為是錯覺。

畢竟,都是王座。

“不是錯覺。”

肖七修卻笑了一聲,道出了他的心聲:“你葉院長,就是在往‘奧義’的這條路走……空間屬性,可以說他以後的斬道難度,隻會比宇靈滴更大!大很多的更大!”

“嘶。”

趙西東倒吸一口涼氣,他總算明白苟無月先前為何會對院長大人拋出橄欖枝了。

但同樣的,對於有這份自信當場拒絕的葉小天,他趙西東此刻更加是敬佩得無以複加。

冒著自斬不了道基的風險,斷然拒絕聖神殿堂的幫助……

不愧是院長大人!

“奧義,真的有那麼難?”趙西東沉吟了許久纔再問道。

“很難。”

“有多難?”

“你看。”

肖七修指著這漫天的雨,道:“整個聖神殿堂靈部,就這麼一個人悟出了奧義,你說有多難?”

“呃。”

這一下趙西東被嗆到了。

連聖神殿堂這麼龐大的組織,都不能量產,還隻有一個……

“那天底下,豈不是除了聖神殿堂,沒有其他人能悟出‘奧義’?”趙西東震撼。

“不!”

葉小天突然在一側開口了。

喬遷之和肖七修也同樣笑出了聲。

“啥意思?”

趙西東看著這莫名其妙的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鏗。”

肖七修拔出了劍,“這是什麼?”

“命根子?”趙西東一個遲疑,還是說道。

“咚!”

“哎喲臥槽!”

“這是劍!”肖七修沒好氣道。

“噢噢,劍,咋了?”趙西東捂著腦袋,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肖七修深深吸了一口氣,凝聲道:

“古劍術,又被稱為天底下最難精通的一條大道,它包羅萬象,有九大劍術、十八流、三千劍道……等等等等。”

“甚至有人冠之以‘天下最難,沒有之一’的稱謂!”

“然後?”趙西東瞪大了眼。

“但當世之中,卻依舊有一個人悟通了‘劍道奧義’!”

“誰?”

“你知道的。”肖七修笑了一聲,沒有直接回覆。

我知道的……趙西東皺眉,心頭思緒駁雜,根本想不起來有誰。

豁然間,他腦海中閃現過了一個根本沒有見過,但卻被世人各種傳言給勾畫得神秘莫測的同時,又擁有了豐滿形體的一個傳奇男子。

他驚撥出口:“第……”

“來了!”

葉小天突然發聲打斷了二人在旁側的交流。

隻見九天之上,那黑洞越張越裂,最後完全崩潰,轟然一聲潰響之後,無數洶湧磅礴的毀滅之力從其中肆虐而出。

“轟轟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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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氣流若山洪破壩,海嘯決堤。

全場眾人恐難想象白窟之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才能導致這一壯世景觀出現。

可現下。

在白衣早有準備之下,那自白窟世界傾瀉而出的灰黑色氣流,一經出現,便是被其中一個白袍人提著一方靈葫,給通通吸納了入去。

“簌簌……”

從黑洞中爆開的能量半點不漏的被吞走。

趙西東看得喉頭乾澀:“白窟是炸了麼?這麼恐怖的能量……誰搞的?”

“不一定炸了。”

喬遷之在旁側開口:“炸了的話,估摸著連此地的靈陣也扛不住,最壞的可能性,但同時也是最好的可能性……”

“便是裡頭依舊有紅衣,或者有宇靈滴的守護之力,護住了即將炸開的白窟世界,將損失降到了一定程度,少說也得有一半!”

“至於說是誰搞的……”

喬遷之突然一個惡寒。

他腦子裡謔的出現一個嬉皮笑臉的玩意,關鍵這玩意還長著一張人臉!

不不不,不至於,他隻是區區先天……喬遷之心頭暗忖,打了一個寒顫。

葉小天在前頭忽然也是身子一抖。

就連肖七修,也是嘴角微微抽搐。

趙西東看得愕然。

腦子裡也不由得浮現出了一個人影,卻又立馬否決。

“話說徐小受這傢夥,應該也早就出來了,此刻,也被囚禁在那裡了?”他思量著,眼神不由自主瞟向了方纔葉小天沒有拿下的那一方空間。

“葉小天,該走了。”

肖七修看著這方天地動靜,忍不住勸道:“再等下去,估摸著聖奴的人出來,我們也很難脫身。”

“不。”

葉小天緩緩搖頭:“即便還差一個人,隻要他還是天桑靈宮的弟子,我就有責任和義務,帶他回家。”

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更何況,差了不止一個。”

“興許死了。”肖七修面無表情道。

“臭烏鴉嘴!”

喬遷之轉頭就罵了過來:“那小子福大命大,我看著成長起來的,哪有那麼容易死?”

趙西東聽得一頭霧水,正想要問點什麼。

九天之上突然在黑暗中多了一縷雜色。

所有人立馬警覺望了過去。

“嗖嗖嗖……”

隻見天穹之上降下幾道身影,一個個衣衫襤褸的,像是難民一般,連身上、臉上也都是血跡斑斑的,沒有一塊好肉。

“無月前輩。”

這幾個人甫一落地,便是對著苟無月一個躬身。

四周警惕的白衣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自己人……

苟無月眼神從來人身上一一掃過。

猶記得情報中傳來的最後畫面,紅衣依舊還有十數人。

但此刻,真正走到外面來的,僅僅六個。

死傷慘重!

看著其中一個好似被開膛破肚了一般的身影,苟無月終於從他糟爛不堪的面龐上,認出了幾縷熟悉的味道。

“守……夜?”他驚疑著開口。

“是!給無月前輩丟臉了。”守夜身形一肅,面色卻極為難看。

直到最後的,他依舊沒能依靠自己一人,將那波能量給吞嚥下去。

僅僅隻泄露了一點,便導致了本就殘敗不堪的白窟世界動盪。

在連鎖反應之下,即便有蘭靈在離劍草原那邊控陣,也扛不住了。

白窟,真的炸了!

但隻炸了不到一半,天穹之上的雨水,便是修複了大多數空間,保留下一個次元空間的種子。

屆時隻待時間修複,說不得白窟還有重新發跡的機會。

如此,七斷禁之一的燼照獄海,應該也不至於消失,然後轉移、重生了。

——不幸中的萬幸!

“你做的不錯了。”

苟無月面上掛起一絲微笑,伸手拍了拍守夜的肩膀,再看向其他人,“都下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給我。”

“嗡——”

名劍一顫。

那仿若能撫平人心的溫暖聲線,令得光頭信瞬間有些熱淚盈眶。

“是!”

幾大紅衣齊齊一喝,閃身消失不見。

“守夜。”

苟無月最後叫住了守夜。

“無月前輩有何吩咐?”

守夜其實心情有些激動。

重歸見到苟無月,他仿若憶起了彼時那一段四處征戰的日子。

現今這一幫白衣兄弟中,雖說熟識的面孔已經不剩幾個,但圍堵聖奴這種會讓人沸騰的久違熱血,是跟鬼**戰所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夠留下來和無月前輩,並肩作戰!

苟無月伸手搭住了守夜的肩膀。

後者肚子上那血淋淋的傷勢纔開始加速癒合。

直到對方勉強恢複了幾縷精氣神之後,苟無月才道:“白窟中的一切,我已經都知曉了。”

“雨?”守夜問著。

他是直到最後才察覺這雨不對勁的。

“是的,宇靈滴的能力。”

苟無月瞥了虛空黑洞一眼,顯然沒想要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直接單刀直入:“那個聞明,你知道是誰?”

“聞明?”

守夜怔了一下。

他沒想到無月前輩第一個問的,竟然會是這個問題。

可一想到白窟的情況,無月前輩已然知曉了,那麼……

聞明、徐小受、冰雕、路軻、名劍、師徒……

守夜一下子明白了。

他有些喪然道:“聞明就是徐小受,也就是聖奴二把手的徒弟,當然,這推論還有待商榷,但估計和事實真相**不離十……”

“是我發現的晚了。”

守夜話鋒一轉,有些自責道:“如若我可以早些看到這小子的特殊,能強硬點將他直接帶回紅衣,或許小柯也就不會……”

“不是問這些。”

苟無月搖頭道:“路軻如何,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既然敢將他放在紅衣隊伍中的,就做好了他隨時會死的準備。”

“不經曆一番生死,又怎會真的成長?”

“我想問的……”

苟無月沉吟了一下:“聞明,也就是你說的徐小受,究竟是誰?”

誰?

守夜一時間被這個字眼給問得不知道如何答覆。

苟無月卻數起了手指頭。

“宗師之身、巨人化、宗師劍意、名劍、有四劍、燼照之力、三日凍劫……但我看他,修為不高?”

守夜一時間怔住。

直到徐小受的能力被真正數數數出來,他才真正意識到無月前輩想問的,究竟是什麼。

艱難吞嚥了一口唾沫,守夜道:“是的,最多先天修為。”

“你確定?”

“確定!”

“當真?”

“千真萬確!”

守夜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徐小受,入了無月前輩的眼!

他神態肅穆,語氣端正到了極點:“您看到的還不是全部,從我的接觸來看,他不僅有您以上說的這些能力,還是一名靈陣師、煉丹……炸……煉……嗯……要怎麼說好……”

“嗯?”苟無月偏頭,滿臉問詢。

“煉丹師!”

“級別都很高,也都很讓人出其不意!”守夜擦了把汗,鄭重其事道:“這種人,絕對是人才!”

苟無月無聲的低下頭。

足足沉吟了許久,他才抬起來,笑道:“但他加入聖奴了。”

“轟!”

九天之上黑洞炸裂,似乎再要有什麼東西噴吐而出。

守夜腦海同樣嗡一聲炸響。

他下意識的便想說“不可能”。

但無月前輩,不像是那種會開玩笑之人……

“不可能!”

守夜依舊還是道出了這一句。

緊接著,不管無月前輩表情如何,自顧自搶著話道:

“他徐小受是有些慫、是有些孬,但這種人傲骨天成,不可能會選擇屈居人下,絕對不可能!”

“對了,忘了和您說了……”

守夜猛地閉上眼咋著,再陡然睜開。

“徐小受最大的本領,不是他那一身強悍的技能,而是那滿嘴跑火車的本事。”

“這傢夥……”

“我不知道您看到了宇靈滴給您傳過來的什麼畫面,但如若他越真摯、越誠懇,可信度便越低!”

“十句話,能有九句半是真的,便行了。”

“餘下半句,最好不聽。”

守夜炮語連珠。

“……”苟無月一時間被驚愕住。

“前輩。”

守夜攥緊了拳頭,“徐小受,不是聖奴!”

“你是存了把他當成了接班人來培養的心思,才這麼說的?”苟無月嘴角一翹,眉頭一挑。

守夜一慌,忙道:“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絕不儘然。”

“您知道的,我不會因為這點心思誤了判斷……”

“那是什麼?”苟無月反問,這是曾經的部下,他自己最清楚守夜何等脾性。

而第一手的資料,能來自自己最親近之人的判斷,才能最為準確。

守夜沉凝片刻,道:“他現在的模樣,除了那張嘴,那身奇葩的靈技,其誌向、傲氣,便幾乎等同於剛入白衣時的我!千真萬確!”

場面一時安靜。

苟無月不自覺笑出了聲。

“我明白了,你去吧,隨時待命。”

“是……”

守夜下意識應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這一句“隨時待命”是什麼意思。

“是!”

他重重一喝,扭身消失不見。

……

“轟隆隆——”

虛空再度一聲炸響。

淅淅瀝瀝的雨聲一半被納入黑洞,一半墜落於大地之間。

“嘻嘻。”

黑洞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聲低笑,隨後化作銀鈴般的笑聲。

“咯咯咯,好多人呀,哥哥,人家好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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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才察覺這雨不對勁的。

“是的,宇靈滴的能力。”

苟無月瞥了虛空黑洞一眼,顯然沒想要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直接單刀直入:“那個聞明,你知道是誰?”

“聞明?”

守夜怔了一下。

他沒想到無月前輩第一個問的,竟然會是這個問題。

可一想到白窟的情況,無月前輩已然知曉了,那麼……

聞明、徐小受、冰雕、路軻、名劍、師徒……

守夜一下子明白了。

他有些喪然道:“聞明就是徐小受,也就是聖奴二把手的徒弟,當然,這推論還有待商榷,但估計和事實真相**不離十……”

“是我發現的晚了。”

守夜話鋒一轉,有些自責道:“如若我可以早些看到這小子的特殊,能強硬點將他直接帶回紅衣,或許小柯也就不會……”

“不是問這些。”

苟無月搖頭道:“路軻如何,是他自己的選擇。”

“我既然敢將他放在紅衣隊伍中的,就做好了他隨時會死的準備。”

“不經曆一番生死,又怎會真的成長?”

“我想問的……”

苟無月沉吟了一下:“聞明,也就是你說的徐小受,究竟是誰?”

誰?

守夜一時間被這個字眼給問得不知道如何答覆。

苟無月卻數起了手指頭。

“宗師之身、巨人化、宗師劍意、名劍、有四劍、燼照之力、三日凍劫……但我看他,修為不高?”

守夜一時間怔住。

直到徐小受的能力被真正數數數出來,他才真正意識到無月前輩想問的,究竟是什麼。

艱難吞嚥了一口唾沫,守夜道:“是的,最多先天修為。”

“你確定?”

“確定!”

“當真?”

“千真萬確!”

守夜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徐小受,入了無月前輩的眼!

他神態肅穆,語氣端正到了極點:“您看到的還不是全部,從我的接觸來看,他不僅有您以上說的這些能力,還是一名靈陣師、煉丹……炸……煉……嗯……要怎麼說好……”

“嗯?”苟無月偏頭,滿臉問詢。

“煉丹師!”

“級別都很高,也都很讓人出其不意!”守夜擦了把汗,鄭重其事道:“這種人,絕對是人才!”

苟無月無聲的低下頭。

足足沉吟了許久,他才抬起來,笑道:“但他加入聖奴了。”

“轟!”

九天之上黑洞炸裂,似乎再要有什麼東西噴吐而出。

守夜腦海同樣嗡一聲炸響。

他下意識的便想說“不可能”。

但無月前輩,不像是那種會開玩笑之人……

“不可能!”

守夜依舊還是道出了這一句。

緊接著,不管無月前輩表情如何,自顧自搶著話道:

“他徐小受是有些慫、是有些孬,但這種人傲骨天成,不可能會選擇屈居人下,絕對不可能!”

“對了,忘了和您說了……”

守夜猛地閉上眼咋著,再陡然睜開。

“徐小受最大的本領,不是他那一身強悍的技能,而是那滿嘴跑火車的本事。”

“這傢夥……”

“我不知道您看到了宇靈滴給您傳過來的什麼畫面,但如若他越真摯、越誠懇,可信度便越低!”

“十句話,能有九句半是真的,便行了。”

“餘下半句,最好不聽。”

守夜炮語連珠。

“……”苟無月一時間被驚愕住。

“前輩。”

守夜攥緊了拳頭,“徐小受,不是聖奴!”

“你是存了把他當成了接班人來培養的心思,才這麼說的?”苟無月嘴角一翹,眉頭一挑。

守夜一慌,忙道:“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絕不儘然。”

“您知道的,我不會因為這點心思誤了判斷……”

“那是什麼?”苟無月反問,這是曾經的部下,他自己最清楚守夜何等脾性。

而第一手的資料,能來自自己最親近之人的判斷,才能最為準確。

守夜沉凝片刻,道:“他現在的模樣,除了那張嘴,那身奇葩的靈技,其誌向、傲氣,便幾乎等同於剛入白衣時的我!千真萬確!”

場面一時安靜。

苟無月不自覺笑出了聲。

“我明白了,你去吧,隨時待命。”

“是……”

守夜下意識應了一聲,突然反應過來這一句“隨時待命”是什麼意思。

“是!”

他重重一喝,扭身消失不見。

……

“轟隆隆——”

虛空再度一聲炸響。

淅淅瀝瀝的雨聲一半被納入黑洞,一半墜落於大地之間。

“嘻嘻。”

黑洞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聲低笑,隨後化作銀鈴般的笑聲。

“咯咯咯,好多人呀,哥哥,人家好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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