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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集合,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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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七拐八彎的,往不知名的方向扭去。

孫唐是不知道徐小受到底要去什麼地方的。

但看這模樣,也不是真要去撒尿的樣子。

而對於面前這個小公主叮囑著要時刻盯防的傢夥,他其實也是有種不知從何下手的困擾。

這青年明顯就不是敵人。

雖說孫唐自己不曾在宴客廳上出現,所以不知道徐小受和付行的關係。

但僅看方纔徐小受和付殷紅的親密舉動,就可以推測出此子來日定和城主府瓜葛不小。

像盯著刺客一樣,盯防徐小受?

孫唐覺著不然。

或許,小公主的言下之意,是讓自己寸步不離的,為此子……

保駕護航?

“很好。”

孫唐用力點著頭,已然明白了什麼。

徐小受撇著一路上未曾搭話,但整個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般,快要像賽亞人一樣融進自己身體的老宗師,有著異樣的感受。

待得資訊欄的一陣“受到懷疑”結束,他覺著這傢夥的心理活動,應該也是差不多到頂了。

“孫老?”

徐小受一邊走一邊問著。

“嗯?”

孫唐回眸,腳步不斷。

“看前輩和小紅的關係,似乎不菲呀,應該是一步步看著她長大的?”

小紅?

孫老眸底閃過異色。

原來這二人已經發展到了有如此昵稱的地步了?

那方纔……

看來真是在打情罵俏了。

“嗬嗬,也差不多吧。”

心情一鬆,老傢夥的語氣也放鬆了不少。

“哇,那就不是前輩了,而是親密的長輩呢!”

徐小受“大吃一驚”,繼而尊敬道:“小子徐小受,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了……敢問,孫老貴姓?”

孫唐撫著須,含笑點頭:“免貴姓孫,孫唐……”

嗯?

他話語一滯,忽覺有些什麼不對。

孫老姓啥?

你這問題問的……

下意識的思維卡住,孫唐便是想要偏頭矯正徐小受的說辭。

就在這時,脖頸後方骨傳導,傳來一聲劇烈的“嘭”響。

徐小受一記手刀已經猛然斬下。

“唔!”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孫唐眼珠子差點直接迸出來。

而即便如此,常年積累的肌肉記憶,也令得他能在轉瞬間調動靈元,護住身體脆弱之處。

如此,也不至於一手刀下去,人首分家。

“沒暈?”

徐小受吃了一驚。

搶占先機的情況下,哪怕自己看似隻是普通的一擊,實際上的威力卻已經不下於普通的宗師靈技了。

畢竟一身被動技加持……

但這孫唐,竟然還沒昏?

不愧是宗師巔峰的星祀境!

“嗤!”

徐小受二話不說,另一手並指穿刺,直接捅破了孫唐的胸腔。

血液飆射。

像是漏氣的皮球,隻不過此時漏出的氣,是血色的。

孫唐臉色煞白如紙,低頭看著胸前徐小受的手肘,整個人都懵逼了。

“為、為什麼?”

毫無半點鍛體經驗的他,被這樣一臂穿過,無疑便是致命傷。

但他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徐小受要殺他?

明明……

這傢夥不是和城主府一路的嗎?

不是和小公主還有些關係嗎?

不解、困惑、以及深深的詛咒……

資訊欄一陣資訊閃過。

徐小受嘴一扯,勉強微笑道:“抱歉,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靠得實在太近了,我受不了。”

靠得近?

“受到詛咒,被動值, 1。”

靠得近,這也是取死之道?

兩眼一黑,孫唐直接氣得失去了神智。

徐小受連忙扶著他平躺而下,一嗬氣,這傢夥的胸口便是快速修複著。

但他把握的尺寸很好,沒有讓孫唐可以很快醒來。

“先睡一覺吧。”

“靠得近不是你的錯,但我要去做大事,你還貼得這麼親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砰!

一拳砸地,地面便是一個深坑。

徐小受將孫唐埋了進去,三下五除二用土蓋好,隻留下一個憔悴的頭部,在月色下靜謐的沉睡著。

想了想,他又有些不放心的餵了顆丹藥。

繼而隨手勾畫出一道簡單的小防護靈陣,避免有路過的行人一不小心將人頭踢飛,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拍了拍手。

“很好,睡一覺吧。”

“等我忙完了,你也差不多能醒來了。”

徐小受嘀咕了一句,便是頭也不回,往花海的方向趕去。

……

花海。

一片焦糜的氣息在此地揮之不去。

這裡看著平靜。

但如若用靈念十分仔細的去觀瞧,就會覺著……

更加是什麼都沒有了!

就好像,真的就是一場爆破過後,所有的巢狀靈陣都被摧毀了,此地可以肆意遊玩,再無半點傷害。

但走在最前頭的徐小雞可不會這麼想。

他一身破爛,整個人如焦炭一般,仿若剛從雷擊下的火堆裡頭被挖出來。

舉步維艱的步伐中,都透露出一股絕望的死意。

“咕哥,戒哥,你們真的要悠著點指揮啊,我再也扛不住那破靈陣的傷害了,我並不是肉啊!”

他充滿喪意的語氣中,有著遭受社會毒打後的,最最卑微的哀求。

而其身後,便是拿著玉簡貼著額頭的辛咕咕。

再後,便是一臉好奇,四處張望的阿戒。

這兩個人……嗯,這兩個東西,反倒是一身潔淨,活脫脫像是兩個極儘剝削的奴隸主。

對於前面徐小雞的傷勢,辛咕咕表示不關己事。

這並不是他造成的,是徐小受!

沒錯。

就是這個人還沒到,但是卻在此地佈下了天羅地網的恐怖分子徐小受!

本來,拿著這傢夥給的“花海行進指示玉簡”到這裡先下埋伏。

辛咕咕表示,不過就是一破地兒麼,還需要什麼玉簡?

但來了之後,他就悔悟了。

幸虧是徐小雞開路走在前頭。

這看似波瀾不驚,連靈念都瞧不出有什麼特殊埋伏的平靜花海,竟然被一腳涉足之後,展現出了可怖的巢狀靈紋。

天上的,地上的,乃至是地下的……

雖說沒有完全結合,套在一起。

但是哪怕是分區巢狀,那般傷害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抗下的啊!

當開路的徐小雞被轟鳴一聲炸飛之後,辛咕咕就已經明白為什麼徐小受要給他那行進玉簡了。

這破地兒,要是沒有個指示,單靠那成百上千個密不透風的靈陣,哪怕是王座來了,觸不及防之下也得跪啊!

“簡直是絕了!”

辛咕咕打破腦袋都沒法子想明白。

明明是同一個夜晚進來的。

徐小受也就比他快了那麼幾步。

而就這麼一小段時間,這傢夥竟然可以在城主府找到這麼一個絕密之地。

甚至,他還佈下了這等普通靈陣師恐要花費十數年之久,才能布成的絕世靈陣。

“怎麼做到的?”

辛咕咕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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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那個人是徐小受的話……

“嗯,也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多思。

反正前面有個領路石,自己就有了容錯率。

隻要操控得好了,嚴格按照玉簡給出的行進方式走,就算不懂陣法,也不會有爆炸發生。

當然,徐小雞這一身傷勢,也並不僅僅是一次就能炸出來的。

徐小受的玉簡嘛……

那麼短時間內用靈念對映出來的東西,辛咕咕總得多試試,才能明白他在講什麼。

……

經過了一段長時間的摸索,辛咕咕大概也走完了一整個花海的巢狀靈陣。

熟悉了地形之後,他便是領著徐小雞和阿戒停了下來。

“甕已經做好,就等鱉過來了。”

望了眼阿戒。

辛咕咕對這個基本不說話,開口也隻會“麻麻”的小男孩,有著清晰的戰力認知。

但徐小雞……

“你小子可以嗎?”

徐小雞被使喚了一路,也不是沒想著反抗。

畢竟徐小受不在,如果自己能瞞過後面那兩個傢夥,也許就能逃出生天。

什麼“天樞機盤”,什麼內心裡頭的指引……

他此刻,都不想要了。

機盤得到了或許能喚醒點什麼。

但徐小受的存在,或者說……

阿戒的存在!

這忒恐怖了。

什麼叫得不償失……

以前他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可以……什麼?”

面對辛咕咕的問話,徐小雞不知不解。

“殺人啊!準備好了嗎?”

作為知曉徐小受計劃全過程的唯一存在,辛咕咕已經從先前的不可置信,到了頭一鐵,隻能盲目相信的地步。

“殺誰?”

徐小雞卻依舊相當懵逼。

“張太楹。”

“張誰?”

辛咕咕一看這傢夥一頭霧水的模樣,便知道這又是被徐小受忽悠過來的選手。

敢情這傢夥連行動都不知道,就被指派過來了?

“王座。”他淡淡道。

徐小雞頓時身子一抖,整個人都繃直了。

“什麼?王座?在這?”

“嗯哼。”

“你們瘋了吧,不是說工作嗎?工作就是這個?在城主府殺人?腦子秀逗了?”

所以,鬼鬼祟祟,比自己還要神秘的徐小受。

目的,其實是這個?

徐小雞整個人像是要瘋了般,捂著腦袋,不可置信。

辛咕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猶記得,第一次聽聞徐小受說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子的反應。

然而習慣了徐小受的風格之後,一切就儘皆釋然了。

“不然咧?”

他笑著說道:“你都已經跟著我走了一程,不曉得這靈陣的存在,是為了什麼?”

他上下打量著徐小雞,像是看著怪物一般。

這傢夥,也不是鬼獸寄體啊。

但是他的恢複力,甚至要比自己高上不止一層。

不然的話,單是這一路走過來,可能辛咕咕覺著,這三人行,真必有一人躺下了。

“這靈陣,能殺王座?”

徐小雞卻是持懷疑態度。

他指著地面,直接質疑。

哪怕沒有自身的恢複力,但即便是最普通的王座,也不會像他一般,出手有限,不能輕舉妄動。

這靈陣能炸到自己,那是因為自己聽話。

要靠這玩意兒給搞掉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王座,那是絕不可能的。

“你說笑了。”

辛咕咕知道他在想什麼。

“除了靈陣,這不還有你,我,還有阿戒……戒哥麼?”

“靈陣搞不死,但你不會抓住機會嗎?”

“試想一下,張太楹一腳邁入此地,然後直接被轟飛,下面三大王座飛身而起……”

徐小雞整個人呆住了。

這特麼也太陰險了吧!

或許換做別人來,他不覺著三打王座飛起,能直接將張太楹給秒了。

但此刻……

偷偷瞥了一眼阿戒。

有這恐怖的玩意兒在,別說是三人,單靠它,單單一拳,或許……

這一刻,雖然素未謀面,但徐小雞已經為張太楹哀憐了起來。

“張太楹……唉,多大的仇恨啊,不能放下?”

“惹誰不好,你要去惹那徐小受?”

……

沙沙——

風聲起。

辛咕咕耳朵一動。

有人來了?

“安靜。”

他一手一個,便是搭在了身側兩人肩膀上。

“麻麻……”

阿戒腦袋一偏,視線便是落到了辛咕咕的手上。

這一刹,還在警惕四周的辛咕咕突然發覺一股死亡的危機便是籠罩了全身。

但是,明明連敵人都沒有看到……

不對!

他遲疑著側目望過去,正好對上了阿戒那重新抬起的猩紅雙眸。

耀眼的紅光閃耀著,似乎越來越亢奮了。

辛咕咕心頭頓時一涼。

早些時候,徐小受就對自己說過要警惕阿戒之類的話語。

先前在張府的戰鬥過程中,這傢夥更是表現出了幾近不是人類的可怕戰力。

再加上從始至終隻會一句的“麻麻”。

辛咕咕不難猜出點什麼。

他吞嚥著口水,隻聞“嘭”一聲悶響,立馬將自己的手化作血水給炸沒了。

“阿戒……戒哥,莫衝動,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也不是你的敵人。”

“噓!”

他豎起手指在唇邊一豎,結果發現阿戒看著自己炸成血水的手重新凝實,目中爆出了大感有趣的光芒。

“別、別!”

辛咕咕有些慌了。

他想起了什麼般,指著前頭,低聲道:“麻麻,麻麻……”

“麻麻?”

阿戒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重新撇頭看去。

就在這時,隨著辛咕咕一指,前頭花海驟然亮起一道微弱的光芒。

“嗡!”

一聲輕響。

徐小雞霎時脖子一縮,直接“啵”一聲,變成了小石塊打在地上。

辛咕咕已經沒時間去顧及這膽小怯懦的傢夥了。

他看著遠處光芒一隱,繼而另一個地方又閃現光亮,心口頓時懸了起來。

“靈陣被啟動了?”

“誰來了,真是麻麻?”

“啊呸,真是徐小受?”

雖然拿到了這一份花海行進圖,但對於徐小受能在小半個時辰內便刻畫出這等大陣,他還是持懷疑態度。

畢竟這太不現實了。

更好的解釋,便是徐小受其實是從城主府偷的地圖。

這地兒的靈陣,也是本來就有。

“所以……”

“現在是被髮現了之後,主人找上門來了嗎?”

辛咕咕手中禪杖一收,氣息頓時斂了起來。

“戒哥,做好戰鬥準備!”

“麻麻……”

阿戒卻不似辛咕咕那般藏起來。

在這靈陣中,辛咕咕靈念被遮蔽,嗅不到味道,但不等於阿戒沒法子嗅到那股熟悉的氣味。

隻一瞬間,它便像是離家出走了足足有一個小時之多的孩子,直接飛射而出,就要撲入麻麻的懷抱。

……

“臥槽!”

徐小受大吃一驚,連忙避過。

這特麼要是撞上,那不得當場分崩離析?

他調用先前花海修複好的幾個傳送陣傳過來,可沒想到會遭遇如此熱烈的歡迎。

“乖,別亂動!”

立馬雙手抱胸,阿戒眸中紅光閃爍,下一刻便是學得有模有樣。

“很好,這個地方定住,不要亂動。”

徐小受記著方位,順便穩住這寶寶,便是回頭看向了辛咕咕。

“怎麼樣,靈陣熟悉了麼?”

“他們沒闖禍吧!”

辛咕咕看到了徐小受,頓時鬆了一口氣。

在城主府暗殺王座,可不是一件能讓人輕易放鬆的事情。

“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就是你這靈陣,到時候若要開啟,恐怕我跟不上你的節奏。”

徐小受一擺手:“無妨,到時候聽我指示即可。”

辛咕咕點頭,又問:“怎麼指示?”

徐小受突然一頓。

接著,他再一擺手,一臉滿不在乎:“放心,不到關鍵時刻,我輕易不會用它。”

辛咕咕:???

他頓時腳下一軟。

什麼意思?

這是沒有指示的意思嗎?

還是說,您的所謂“指示”,便是打算直接將我也給當成對手,給炸了?

能否活下來,看天?

“安啦,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

徐小受拍著他肩膀安慰著。

辛咕咕隻覺蛋疼。

果不其然,跟著徐小受搞事情,本身就是一件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吧?

希望,問題不要突變得太過分……

辛咕咕已經不敢奢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他問道:“完事之後,你的逃跑計劃想好了麼?”

“到時候打起來,那紅衣……”

對守夜,辛咕咕念念不忘。

沒辦法,這是天敵,不得不防。

“守夜那老頭已經被牽製住了,隻要戰鬥能在頃刻間解決,我們甚至不用逃跑。”徐小受回道。

頃刻間。

辛咕咕臉色一綠,還想再說點什麼,徐小受抬手,製止了他說話。

“不用問,我已經將事情安排到幾乎是完美狀態了,你準備好殺人即可。”

“呼~”

辛咕咕長長舒著氣,強自讓自己冷靜。

他不是沒打過類似這種完全懵圈,局面掌控在隊友手上的戰鬥。

和焦糖糖組隊,便差不多如此。

但以往的隊友可以信任啊!

徐小受……

這貨掌控的局面,肯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吧!

但他很快就知道徐小受為什麼不願意多說了。

顯然,沒有時間。

……

“沙沙——”

焦枯的花海地面上,砂礫再度走起,一股淡淡的殺意適時便是籠蓋了下來。

黑雲遮蔽,朦朧月色也開始變得不詳。

辛咕咕眸子瞬間一眯。

“來了。”

噠!

噠!

殘影月輝下,一道魁梧得不似人形的獨臂身影走來。

一步過,便是數丈。

再一步,便是直接深入了花海。

辛咕咕眉頭一跳。

他餘光瞥著地面,驚歎於這花海的多重巢狀靈陣,竟然沒有被觸發。

“徐小受嗎?”

默默看著前頭青年的背影,這一下,辛咕咕真被震駭到了。

“那般恐怖的超強大陣,真是徐小受小半時辰內搞出來的?”

“他,能操控?!”

……

“徐小受……”

張太楹身影浮空,一雙冷眼似鷹隼般盯著面前青年,“你把我叫來此地,所謂何事?”

“老傢夥,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

徐小受嘴角一勾:“我又沒邀請你來,你自己跟著我走到這裡,怎的,在這城主府裡,你還想殺人?”

“嗬。”

張太楹被氣樂了。

他靈念瞬間覆蓋了整片花海。

無人。

甚至自己一路拐來,也不曾在這附近見到其他的守衛。

也就是說,這地兒,真是徐小受特意挑選的,平日裡根本不會有多少人防備之地。

“你倒是為自己選了個很好的葬身之所。”

張太楹冷笑:“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們就開門見山吧!覺得埋伏好了,可以殺我了?”

他看向辛咕咕,搖頭笑道:“就這麼一個?人數,是否有點少了?”

辛咕咕瞳孔一顫。

什麼意思?

他強行忍耐著自己的眼神,儘量不讓眼珠子轉向身側不遠處,阿戒的方向!

“張太楹,看不到阿戒?”

心頭靈光一閃,辛咕咕已然明悟了什麼。

從阿戒撲過去,徐小受便是引領著這傢夥雙手抱胸,杵在原地。

而阿戒,也仿若是受過嚴格訓練一樣。

手一抱胸,腳也不動了。

所以……

“它所處的方位,開了靈陣?”

“什麼時候開的?”

“這些個靈陣,竟然可以在如此近距離下,將人的氣息給遮蔽住?連張太楹也看不出來?”

“最重要的,自己為什麼可以看到?”

辛咕咕心頭狂震。

僅僅是徐小受這完全不曾展露給別人看到的隱藏的一手,他便是能領略到這傢夥的靈陣造詣有多高超。

同一個靈陣,竟然在不同的人看來,擁有不同的形態。

這……

第一次,對今夜的戰鬥,辛咕咕升騰起了一縷期待。

也許,跟這傢夥並肩作戰,其實是最有把握的一件事?

畢竟,能分辨敵我的靈陣,怎麼可能會炸到自己?

想著,他便是要一步邁出,叫戰張太楹。

徐小受卻是驚覺的一個側身。

“你作甚?別動!”

“嗯?”

辛咕咕腳步一滯,心跳都有些加速了,“怎的?”

徐小受使著眼色,大致的意思便是:“你小子不是說了基本上把此地的靈陣給記住了麼,怎麼還敢亂抬腳。”

這一刹。

明明徐小受沒有說話,辛咕咕卻看著他的眉飛色舞,一下子明悟了什麼。

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所以,你這靈陣,果然是偷來的吧!”

“你也隻能在特殊地點,進行特殊操控?”辛咕咕欲哭無淚傳音著。

徐小受尷尬一笑,沒有多解釋什麼。

這花海靈陣群畢竟被炸過。

哪怕經過他的修複,也存在著很大的,不可逆轉的缺陷。

他能操控的,約莫僅僅隻有一半而已。

剩下的,都是不穩定因素。

走錯一步,可能就是連環爆炸。

至於說,為何張太楹一閃,能夠毫髮無損的騰空……

實話實說,對此事,徐小受也覺得很操蛋啊!

花海十之**都給埋下了雷,但總歸會有缺漏的。

“這傢夥,運氣真特麼忒好了點吧!”

“他怎的不多往左邊挪幾寸?”

“這樣子的話,人一飛,大家就可以直接開打了啊,還瞎嗶嗶個毛線?”

“我徐小受打架,像是喜歡給別人臨死感言的嗎?那不應該是反派纔會做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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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要是撞上,那不得當場分崩離析?

他調用先前花海修複好的幾個傳送陣傳過來,可沒想到會遭遇如此熱烈的歡迎。

“乖,別亂動!”

立馬雙手抱胸,阿戒眸中紅光閃爍,下一刻便是學得有模有樣。

“很好,這個地方定住,不要亂動。”

徐小受記著方位,順便穩住這寶寶,便是回頭看向了辛咕咕。

“怎麼樣,靈陣熟悉了麼?”

“他們沒闖禍吧!”

辛咕咕看到了徐小受,頓時鬆了一口氣。

在城主府暗殺王座,可不是一件能讓人輕易放鬆的事情。

“基本沒什麼問題了。”

“就是你這靈陣,到時候若要開啟,恐怕我跟不上你的節奏。”

徐小受一擺手:“無妨,到時候聽我指示即可。”

辛咕咕點頭,又問:“怎麼指示?”

徐小受突然一頓。

接著,他再一擺手,一臉滿不在乎:“放心,不到關鍵時刻,我輕易不會用它。”

辛咕咕:???

他頓時腳下一軟。

什麼意思?

這是沒有指示的意思嗎?

還是說,您的所謂“指示”,便是打算直接將我也給當成對手,給炸了?

能否活下來,看天?

“安啦,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

徐小受拍著他肩膀安慰著。

辛咕咕隻覺蛋疼。

果不其然,跟著徐小受搞事情,本身就是一件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吧?

希望,問題不要突變得太過分……

辛咕咕已經不敢奢望事情能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他問道:“完事之後,你的逃跑計劃想好了麼?”

“到時候打起來,那紅衣……”

對守夜,辛咕咕念念不忘。

沒辦法,這是天敵,不得不防。

“守夜那老頭已經被牽製住了,隻要戰鬥能在頃刻間解決,我們甚至不用逃跑。”徐小受回道。

頃刻間。

辛咕咕臉色一綠,還想再說點什麼,徐小受抬手,製止了他說話。

“不用問,我已經將事情安排到幾乎是完美狀態了,你準備好殺人即可。”

“呼~”

辛咕咕長長舒著氣,強自讓自己冷靜。

他不是沒打過類似這種完全懵圈,局面掌控在隊友手上的戰鬥。

和焦糖糖組隊,便差不多如此。

但以往的隊友可以信任啊!

徐小受……

這貨掌控的局面,肯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吧!

但他很快就知道徐小受為什麼不願意多說了。

顯然,沒有時間。

……

“沙沙——”

焦枯的花海地面上,砂礫再度走起,一股淡淡的殺意適時便是籠蓋了下來。

黑雲遮蔽,朦朧月色也開始變得不詳。

辛咕咕眸子瞬間一眯。

“來了。”

噠!

噠!

殘影月輝下,一道魁梧得不似人形的獨臂身影走來。

一步過,便是數丈。

再一步,便是直接深入了花海。

辛咕咕眉頭一跳。

他餘光瞥著地面,驚歎於這花海的多重巢狀靈陣,竟然沒有被觸發。

“徐小受嗎?”

默默看著前頭青年的背影,這一下,辛咕咕真被震駭到了。

“那般恐怖的超強大陣,真是徐小受小半時辰內搞出來的?”

“他,能操控?!”

……

“徐小受……”

張太楹身影浮空,一雙冷眼似鷹隼般盯著面前青年,“你把我叫來此地,所謂何事?”

“老傢夥,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

徐小受嘴角一勾:“我又沒邀請你來,你自己跟著我走到這裡,怎的,在這城主府裡,你還想殺人?”

“嗬。”

張太楹被氣樂了。

他靈念瞬間覆蓋了整片花海。

無人。

甚至自己一路拐來,也不曾在這附近見到其他的守衛。

也就是說,這地兒,真是徐小受特意挑選的,平日裡根本不會有多少人防備之地。

“你倒是為自己選了個很好的葬身之所。”

張太楹冷笑:“這裡沒有其他人,我們就開門見山吧!覺得埋伏好了,可以殺我了?”

他看向辛咕咕,搖頭笑道:“就這麼一個?人數,是否有點少了?”

辛咕咕瞳孔一顫。

什麼意思?

他強行忍耐著自己的眼神,儘量不讓眼珠子轉向身側不遠處,阿戒的方向!

“張太楹,看不到阿戒?”

心頭靈光一閃,辛咕咕已然明悟了什麼。

從阿戒撲過去,徐小受便是引領著這傢夥雙手抱胸,杵在原地。

而阿戒,也仿若是受過嚴格訓練一樣。

手一抱胸,腳也不動了。

所以……

“它所處的方位,開了靈陣?”

“什麼時候開的?”

“這些個靈陣,竟然可以在如此近距離下,將人的氣息給遮蔽住?連張太楹也看不出來?”

“最重要的,自己為什麼可以看到?”

辛咕咕心頭狂震。

僅僅是徐小受這完全不曾展露給別人看到的隱藏的一手,他便是能領略到這傢夥的靈陣造詣有多高超。

同一個靈陣,竟然在不同的人看來,擁有不同的形態。

這……

第一次,對今夜的戰鬥,辛咕咕升騰起了一縷期待。

也許,跟這傢夥並肩作戰,其實是最有把握的一件事?

畢竟,能分辨敵我的靈陣,怎麼可能會炸到自己?

想著,他便是要一步邁出,叫戰張太楹。

徐小受卻是驚覺的一個側身。

“你作甚?別動!”

“嗯?”

辛咕咕腳步一滯,心跳都有些加速了,“怎的?”

徐小受使著眼色,大致的意思便是:“你小子不是說了基本上把此地的靈陣給記住了麼,怎麼還敢亂抬腳。”

這一刹。

明明徐小受沒有說話,辛咕咕卻看著他的眉飛色舞,一下子明悟了什麼。

他整個人都驚呆了。

“所以,你這靈陣,果然是偷來的吧!”

“你也隻能在特殊地點,進行特殊操控?”辛咕咕欲哭無淚傳音著。

徐小受尷尬一笑,沒有多解釋什麼。

這花海靈陣群畢竟被炸過。

哪怕經過他的修複,也存在著很大的,不可逆轉的缺陷。

他能操控的,約莫僅僅隻有一半而已。

剩下的,都是不穩定因素。

走錯一步,可能就是連環爆炸。

至於說,為何張太楹一閃,能夠毫髮無損的騰空……

實話實說,對此事,徐小受也覺得很操蛋啊!

花海十之**都給埋下了雷,但總歸會有缺漏的。

“這傢夥,運氣真特麼忒好了點吧!”

“他怎的不多往左邊挪幾寸?”

“這樣子的話,人一飛,大家就可以直接開打了啊,還瞎嗶嗶個毛線?”

“我徐小受打架,像是喜歡給別人臨死感言的嗎?那不應該是反派纔會做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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