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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他好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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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宗師靈陣?”

這般猖狂的話語,著實令得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眾人面視著那困住四大靈陣宗師的巢狀靈陣,隻覺心頭一陣熱血湧起。

“攔住我,你們攔住我,不然我一定衝出去,把徐小受給打死。”

“這傢夥說話,太狂妄了!”

“宗師靈陣,一腳都可以踹開?”

有人忍不住怒氣了,一把將旁邊人的手抓住,作勢便要衝出去。

“可是……他確實將靈陣給一腳踹沒了啊!”

周圍的人被扯住衣袖,眼神一呆:“我們也不攔你啊,你快去揍他,如果是徐小受的話,想來在場所有人都……會在精神上支援你。”

“罷遼。”

那人衝了兩下,發現自己的手快要被他人給強行撥開,立即泄氣了。

“徐小受的話,他的一腳,確實不能以常理待之。”

“那可是宗師之身,哪怕是隨隨便便的一腳,也是抵得上別人的宗師靈技啊。”

“更別說,這傢夥還有著一身的古怪,進可攻退可守的。”

“實話實說,他好像還真沒有誇大其詞。”

“區區宗師困陣,確實是可以一腳踹開的垃圾貨色……”

所有人沉默了。

一言不發的場面,氤氳起了不忿,但是又有著滿滿的無可奈何。

別人說這話,也許是在裝逼,徐小受……

“他隻不過是道出了一個普通到了極致,平凡至極點的真理,罷了。”

守夜傻傻的盯著徐小受。

他也是被這傢夥的腦迴路給驚住。

當眾人還在苦苦用腦力解陣的時候,徐小受儼然采用了最直接,但也最有效的方式。

一腳踹開!

細細一想,確實也沒什麼毛病啊。

既然是暴力可以解決的問題,為何要采取迂迴戰術,多此一舉呢?

搖搖頭,不在這等小事上糾結,守夜認真道:“徐小受,你方纔說的話,可是認真的?”

“你仔細思考好,如果你是從別的什麼其他地方得到的內幕資訊,如實招來,我可以理解。”

“但是,真要在我面前說謊的話,到時候去了白窟現場,如果你什麼都不懂,後果,你自己思量思量。”

守夜的語氣十分凝重。

但徐小受卻不吃這套。

“不信拉倒。”

他翻了一個白眼,將玉簡給放置到了桌上,轉身就走。

既然已經被自己解過,有“感知”在,恐怕沒個三年五載,自己還真忘不了裡面的白窟靈陣圖了。

玉簡拿與否,不過是幾個白窟名額的關係。

他徐小受坐擁十多個白窟名額,還在乎這一點?

“我走了,你們自己玩吧!”

守夜看著徐小受一臉灰心喪氣轉身離開的模樣,反而自己猶豫了起來。

但真要說這小子以如此年紀,便能解開白窟靈陣圖,他確實還是不信。

一萬分不信!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站住。”

守夜一喝,心下有了決斷。

他從不是一個武斷之輩。

既然徐小受能在他面前道出“三十六層巢狀”、“天機術”這等專業詞彙,哪怕再不信,他也不會耍賴說要把白窟名額給扣下來。

隨手將玉簡給拋過,守夜道:“你小子雖然看著讓人不放心,但是,這一次我信你。”

“記住,你被征用了。”

“到時候去了白窟,會有專門的人聯絡你,順帶有專業靈陣師,前去覈實你的身份。”

說著,守夜再一拋,一枚紅色的玉石便是飛過。

徐小受一手一個接住,心頭反而一個咯噔。

“征用?”

“是個什麼意思?”

守夜嘿嘿一笑:“如果你有能力的話,放心,到時候去了白窟,絕不會讓你吃虧,跟著紅衣走,你絕對能有最大的收穫。”

底下人群瞬間眼紅了。

聽這意思,徐小受是因為靈陣上的非凡造詣,直接給紅衣組織給相中了?

這可不得了!

誰不知道聖神殿堂的紅衣專門負責鬼獸和異次元空間。

對於白窟,這幫人定然是研究頗深啊!

如若能跟著他們走,哪怕是喝湯,也一定會賺得盆滿缽滿。

徐小受卻不這麼想。

他像是接住了燙手山芋一般,立馬將手上的紅色玉石重新給丟去。

“開什麼玩笑,我還沒答應呢,你自作主張個什麼鬼?”

“征用?”

“我可不跟你們走。”

且不說桑老可能還有其他的安排,單單自己元府裡頭還在戲魚的貪神大人,就不允許自己和紅衣有過多的接觸啊!

守夜一時是可以糊弄過去。

但萬一以後接觸的紅衣中,有著極為警覺之輩呢?

或許順著守夜給出的這根線往上爬,以自己的能力,最終確實可以接觸、乃至進入紅衣組織內部,從此飛黃騰達。

但是,萬一呢?

紅衣那麼好進的話,它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還會如此特殊?

徐小受覺著,更大的概率,是自己隻能在白窟開啟階段,成為紅衣的一把槍。

當事情了了,餘下的,大多是作為廢棄工具就給拋棄了。

於是乎,對於當下的選擇。

要麼,自己放棄貪神,成為工具,去博得那微渺的一點進入官方最強勢力的機會。

要麼,繼續自由自在,按照自我的節奏走。

幾乎不用想,徐小受便是選擇了第二條路。

如果真需要依托關係的話,彼時在天玄門,他徐小受,早就答應洛雷雷,繼而搭上“聖奴”這架可能也是頂尖勢力的大船了。

守夜可沒想到徐小受的思緒轉得如此之快,幾乎在一瞬間,便是給自己的下半生都安排好了。

他隻對眼前這年輕人,能如此輕易的放棄紅衣拋出的橄欖枝,而感到驚訝。

“你確定,剛纔不是一時衝動?”

“我給你反悔的機會。”守夜勸著。

徐小受果斷搖頭。

“抱歉。”

底下頓時一片嘩然。

對於徐小受的選擇,可以說,在場沒有一個是可以理解的。

即便是蘇淺淺,也是有著困惑。

紅衣,隸屬的勢力是聖神殿堂,是總部,而不是各大域中,各大城的分部。

甚至在聖神殿堂之中,這也是極為超然的存在。

多少人拚搏一輩子,輾轉騰挪,跳槽了無數個勢力,最終為的,便是能夠加入聖神大陸最官方的勢力,聖神殿堂。

但即便如此,“白衣”和“紅衣”,這兩個組織,對這些人而言,也是可望而不可即。

可徐小受,竟然這麼隨意便拋棄了?

“瘋了吧,這是多好的機會啊,我都替他可惜了。”

“這一個應承下來,說不得往後直接便是能走出天桑郡,去各大域一探究竟了。”

“徐小受,唉,無知啊,他還是太年輕了,什麼都不懂……”

底下人群中,一陣陣扼腕歎息的聲音便是嘈雜了起來。

“受到嘲笑,被動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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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受到惋惜,被動值, 1211。”

……

守夜愣愣看著徐小受決絕轉身離去,直至回到了座位。

他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個年輕人的與眾不同。

說實話,即便彼時內心深處對這小子有著招攬之意。

但守夜覺著,自己還是要端著一點。

畢竟紅衣的地位太超然了。

哪怕徐小受再天才,出了天桑郡,在同等年齡段,超過他的比比皆……呃,也不是沒有!

還是有挺多!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往年隻要紅衣有拋出橄欖枝的傾向,哪個年輕人不是屁顛屁顛趕來?

這徐小受也太瘋了吧!

他怎的可以拒絕得如此乾脆?

不得不說,人性有時候確實是賤的。

彼時還抱著高高在上心態的守夜,真要到了被拒絕的時候,頓時感覺到了徐小受的特殊。

就像是習慣了別人一舔再舔的舉動之後,突然遇到一個冷眼相對,對自己不理不睬的傢夥,再高冷的人,都會感覺到心裡頭有些異樣。

“他好特別……”

守夜摩挲著手上的紅色玉石。

此刻心裡,對徐小受的興趣,並沒有隨著被拒絕而減少半分。

相反的,守夜感覺自己的心都被偷走了。

“徐小受,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壓下心頭的異樣,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守夜竟直接起身,往徐小受的方向走了過去。

“嗯?不對勁,這紅衣前輩,難不成還不放棄?”

所有人驚訝的看著他越走越近,心裡頭的異樣,也是陡然攀升。

“我滴媽,難不成徐小受已經優秀到了連紅衣也要搶他過去的地步,這……”

“臥槽,我感覺我受到了暴擊傷害,怎的沒人如此看重我,我也缺伯樂啊!”

“……”

眾人嘰嘰喳喳的。

但沒有人敢大聲喧嘩。

徐小受剛坐下,正想要和小師妹說話,突然察覺到了氣氛不對,扭頭一看,守夜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乾嘛?”

他雙手抱胸,警惕道:“我不過是拒絕了你,你不會要打我吧!”

守夜嘴角一抽。

這姿勢,這話語……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呢!

“不會。”

他搖著頭道:“但是,作為一個能研究出一點‘三十六天封無陣’的人,你確實值得擁有這一枚玉石。”

說著,守夜再度將手中玉石推過。

徐小受瞥了一眼:“我不要。”

“……”

守夜眼角抽搐。

眾目睽睽之下,這傢夥,是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啊!

作為紅衣,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來拒絕自己了?

“拿著。”

他斷喝一聲,徐小受嚇得一個哆嗦,立馬將玉石摸起來。

“我拿這玩意可以乾嘛,我又不打算跟著你走?”

“再說了,我要跟著你走,可能還有人不同意呢!”

守夜冷笑:“誰敢不同意。”

徐小受下意識的便是想要將鍋推給桑老,但突然想到了“約法三章”的存在,立馬遏製了自己的想法。

“師提,師提會長不同意,他也說想要收我為徒來著,我也沒答應。”

“我先拒絕了他,再接受了你,不就是變相承認了師提會長不如你嗎?”

坐在遠處無憂無慮的師提差點一下子從座椅上摔倒。

這徐小受瘋了!

扯擋箭牌也不是這樣子搞的吧!

怎的我離得這麼遠,還有濺射傷害?

他第一時間便是想要反駁一句,但一想到桑老頭……

這傢夥要是發現自己的徒弟出來曆練一番,還要被人強行帶走的話,那天桑城,不得翻天了?

紅衣他定然會去找,但在此之前,那死老頭的怒氣,要發泄在誰的身上?

還不是自己這個身在局中,卻袖手旁觀之人身上?

“過分了啊。”

師提義正言辭的起身,道:“紅衣固然是超然的存在,但如果徐小受是明確拒絕了你邀請的話,我想,大家還是各退一步吧。”

至少,這些事情,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

要鬨,你們自個兒私下去鬨。

哪怕是藏著的剩下兩句話沒有說出來,眾人都已經察覺到了氣氛微妙了一些。

“怎的,徐小受和師提會長,也有火花?”

“他們二人不是隻有炸了丹塔,和被炸了丹塔的仇恨嗎?”

“難不成,爆炸這種東西,還可以給炸出感覺來?”

守夜同樣懵逼的回望了一眼。

師提竟然會幫徐小受說話?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傢夥從一出現的表現,就是和徐小受不在同一個路子上的啊!

那小子都說了“拒絕”等如此過分的話,還站在他那一邊?

但起爭執,並不是守夜想要的。

他神色一凝,擺手道:“你們想多了,我給你這枚玉石,不過是想要保持聯絡罷了。”

“白窟開啟在即,隻要有了異樣,屆時我們會通過這東西聯絡相關的靈陣師,將人都給集齊,一起攻破那靈陣難關。”

這個時候,靈陣門外漢的守夜,顯然不知曉徐小受方纔能說出那番話,已經是對“三十六天封無陣”有著極大的瞭解。

他還以為這傢夥隻是和別人一樣,僅僅隻看出了一點門道。

徐小受若有所悟的點頭。

他已然知曉自己的“紡織精通”對別人來說,是過於驚駭的級別了。

這點,從場中那四個連門檻靈陣都尚未解開的老靈陣師身上,便是可以看清。

所以當下,自己要做的,不應該再是鋒芒畢露,反而應該要適當的藏起來。

“這樣啊。”

徐小受瞄著守夜,也不拒絕,“那我就收下了。”

守夜頓時心滿意足的點頭。

隻要徐小受能收下這玉石,人就丟不了。

有著聯絡,之後再去詢問紅衣內部的意見,如若徐小受真是靈陣資質爆炸變態的話,那這人,依舊還是可以尋回。

嗬,紅衣想要的人,這世界上,還有拿不到的?

當下,他便是轉身離去。

煉靈道的比試並沒有結束。

徐小受的極速解陣,僅僅隻是一個意外。

等場中的老煉靈師們都破陣了,都拿到研究“三十六天封無陣”的資格了,他的任務,纔算結束。

腳步一動,身後便是傳來徐小受不以為然的聲音。

“好看嗎?”

徐小受看向木子汐,舉起來手上的紅色玉石。

“有點。”

木子汐點了點頭。

這東西像是紅寶石一般,還是紅衣守夜拿出來的,就算是一塊破鵝卵石,在所有人眼中,都會是好看的。

“好看的話,那就送你。”

徐小受笑著便是將紅色玉石給遞了過去。

“嗯?”

守夜當即腳步一個踉蹌。

他黑著臉便停下,轉身。

“徐小受!”

“哈?”徐小受回頭。

“你什麼意思?”

守夜沉聲問著,嚇得木子汐剛探出的手都一縮。

“這玉石,是可以隨便送別人的嗎?”

徐小受一愣。

“不能?”

“當然不能!”

“可……”

徐小受視線一轉,看著自家師妹,“可我也沒隨便啊,再說,我師妹也不是別人。”

守夜:???

他一時懵住,但立馬反應了過來。

現在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隨便?

別人?

你的關注點怎的如此奇葩,我的意思是,這玉石,不能給人!

師提遠遠看著守夜氣得黑臉發紫,胸口起伏不定,卻是一句話沒能憋出來。

當下頓時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

但是為了防止徐小受被一巴掌拍碎,他還是出聲勸著。

“寬容,是一種……啊呸。”

師提感覺自己這話一出,那無異於是火上澆油,立馬含笑忍住,傳音道:

“忍一下,忍一下。”

“這傢夥是這個樣子的,第一次接觸吧?多習慣習慣,就好了。”

守夜捋順了氣,哆嗦著嘴唇,恨恨道:“你小子不要亂來,這東西很重要,我們要作為憑藉,以此找人的!”

感覺已經有些失態了的他,一刻也不想要在徐小受面前待著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噢?”

徐小受卻是一驚。

他就覺著這紅衣不懷好意。

強行要給出的東西,哪有什麼好貨?

“你的意思是,要憑藉這東西,監視我?”

哪怕再虛,徐小受覺著自己還是要和這紅衣對質,直到談清楚。

守夜感覺腎都疼了。

這傢夥的腦迴路是和常人不一樣的是吧!

“沒有!”

他氣得戰栗,怒道:“它就是一個普通的傳訊石,僅此而已!當然,隻能對接紅衣這一方。”

“噢噢。”

徐小受嘴一嘟,狐疑道:“那……不會有你的什麼靈唸啊,附在其上吧?”

“……”

“受到詛咒,被動值, 1。”

守夜無力了。

他感覺再在徐小受面前待著,自己可能真的會壓抑不住體內的殺氣,隨意找個人來殺了泄憤。

“你拿著先,這東西,沒你想的那麼恐怖,他就真一普通的傳訊石。”

“哦。”

徐小受點頭:“既然如此普通,我也並不是很需要,為何不能送我師妹?”

“?”

守夜身子腳下一滑,差點整個人撲倒。

這一下繞的,不僅他這個紅衣懵圈,連帶著場中的眾人,也給繞進去了。

“說的真特麼有道理啊!”有人驚歎出聲。

“這我要是不跳開來看,真要被徐小受給拐得家都不認識了。”

“我滴媽耶,這徐小受膽兒是真肥呢,能拿著玉石已然是很強了,他不要就算了,還變著法兒貶低這玉石的價值?”

這下徐小受聽不過去了,回頭看著那人道:“誰說是我貶低的,他自己說不重要的。”

守夜手指哆嗦著,叱聲道:“都給我閉嘴!”

全場都安靜了。

落針可聞的那種。

師提在前頭坐著,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原來,看別人被徐小受繞,是這麼暢快的感覺嗎?

突然,他想到了彼時在丹塔,別人看著自己發怒,是否也是這種感覺?

這下他笑不出來了。

立馬和守夜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怒視徐小受。

徐小受戰戰兢兢:“我就正常說話……說話,也不行了嗎?我說話觸犯法律了嗎?”

“呃啊~”

守夜萬般怒火,終究化作無力的呻吟。

他面容一肅,悶聲道:“玉石,拿著,敢送人,老夫殺了你!”

“受到威脅,被動值, 1。”

這下徐小受乖了,不敢皮了。

“哦。”

他立馬將玉石從木子汐的手上奪過,直接扔到了戒指中。

守夜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原來,和徐小受對話真正有效的手段,不是墨跡,而是要用絕對的武力,壓製嗎?

這傢夥……

守夜承認。

活了半生,這是他見過最騷氣的一個了。

簡直是怎麼作,怎麼來。

偏偏,有理有據!

可惡……

壓下徐小受,他再也拖延不敢,直接往高台上走去了。

畢竟除了這小子,還有其他的靈陣宗師,是他要接觸,以及考覈的。

……

“待得那幾個老傢夥出來,我的白窟名額,應該也就能到手了吧?”

徐小受呢喃自語著。

他看場中的局勢,不像是能很快解決的情況,當即心頭一動。

“煉靈道的比試結束,似乎就隻剩下最後的挑戰賽了?”徐小受偏頭問著。

付行還沒昏迷的時候說過的規則,他也聽了一些。

那最後的一條,便是四項比試結束之後。

因為可能場中有些人的戰力是特殊的,到時候會有一個挑戰賽,讓人有最後一次機會,挑戰場中已經奪得白窟名額的選手。

這,也包括未戰卻已經拿到白窟名額的五大勢力。

往年,這一條基本上都是擺設。

畢竟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奪得名額的,實力都是看得見的。

但今年不一樣。

蘇淺淺在一側,聽聞這話,俏臉已經開始有些凝重了。

“是的。”

她點著頭,突然釋然一笑,抬起了眸子,似有燦爛星芒。

“這次我過來,就是為了面對這一戰的。”

“可能,不止一戰。”徐小受道。

蘇淺淺搖著腦袋:“蘇家雖然沒落的,但今日有我在,他們也絕不可能從我手中奪得名額。”

對這一點,徐小受不置可否,卻再問道:“但你想過沒有,蘇家隻剩一個你了。”

“隻要你在今夜倒下,天桑城第一天才的名號徹底不複,蘇家,才能算真正的徹底沒落!”

“四大世家,也唯有其中一個真正隕落,其他的,纔有崛起的可能。”

蘇淺淺一怔。

她確實有想過這一點,但是,已經儘量不往最壞的方面去思量了。

可徐小受卻不會像她那般天真,而是血淋淋的直接撕開了這一層傷疤。

“我……”

“不用懷疑,最終你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其他郡城的天纔對於白窟名額的渴望,還有那就算是車輪戰也要將你廢了的天桑城諸多世家。”

徐小受歎著氣:“真正的難關,纔剛剛開始。”

蘇淺淺臉色一苦,她知道這有多恐怖。

但是,從“墓名城雪”丟失的那一刻,從蒙麪人在後山對著她平淡說出那般慘烈的現實之時。

她便知道,這些,都是自己要面對的。

現實是殘酷的,但最終,誰不都還是要微笑面對呢?

展顏一笑,蘇淺淺望著徐小受,道:“我知道的呢,小獸哥哥不必擔心,哪怕是車輪戰,我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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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徐小受回頭。

“你什麼意思?”

守夜沉聲問著,嚇得木子汐剛探出的手都一縮。

“這玉石,是可以隨便送別人的嗎?”

徐小受一愣。

“不能?”

“當然不能!”

“可……”

徐小受視線一轉,看著自家師妹,“可我也沒隨便啊,再說,我師妹也不是別人。”

守夜:???

他一時懵住,但立馬反應了過來。

現在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隨便?

別人?

你的關注點怎的如此奇葩,我的意思是,這玉石,不能給人!

師提遠遠看著守夜氣得黑臉發紫,胸口起伏不定,卻是一句話沒能憋出來。

當下頓時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

但是為了防止徐小受被一巴掌拍碎,他還是出聲勸著。

“寬容,是一種……啊呸。”

師提感覺自己這話一出,那無異於是火上澆油,立馬含笑忍住,傳音道:

“忍一下,忍一下。”

“這傢夥是這個樣子的,第一次接觸吧?多習慣習慣,就好了。”

守夜捋順了氣,哆嗦著嘴唇,恨恨道:“你小子不要亂來,這東西很重要,我們要作為憑藉,以此找人的!”

感覺已經有些失態了的他,一刻也不想要在徐小受面前待著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噢?”

徐小受卻是一驚。

他就覺著這紅衣不懷好意。

強行要給出的東西,哪有什麼好貨?

“你的意思是,要憑藉這東西,監視我?”

哪怕再虛,徐小受覺著自己還是要和這紅衣對質,直到談清楚。

守夜感覺腎都疼了。

這傢夥的腦迴路是和常人不一樣的是吧!

“沒有!”

他氣得戰栗,怒道:“它就是一個普通的傳訊石,僅此而已!當然,隻能對接紅衣這一方。”

“噢噢。”

徐小受嘴一嘟,狐疑道:“那……不會有你的什麼靈唸啊,附在其上吧?”

“……”

“受到詛咒,被動值, 1。”

守夜無力了。

他感覺再在徐小受面前待著,自己可能真的會壓抑不住體內的殺氣,隨意找個人來殺了泄憤。

“你拿著先,這東西,沒你想的那麼恐怖,他就真一普通的傳訊石。”

“哦。”

徐小受點頭:“既然如此普通,我也並不是很需要,為何不能送我師妹?”

“?”

守夜身子腳下一滑,差點整個人撲倒。

這一下繞的,不僅他這個紅衣懵圈,連帶著場中的眾人,也給繞進去了。

“說的真特麼有道理啊!”有人驚歎出聲。

“這我要是不跳開來看,真要被徐小受給拐得家都不認識了。”

“我滴媽耶,這徐小受膽兒是真肥呢,能拿著玉石已然是很強了,他不要就算了,還變著法兒貶低這玉石的價值?”

這下徐小受聽不過去了,回頭看著那人道:“誰說是我貶低的,他自己說不重要的。”

守夜手指哆嗦著,叱聲道:“都給我閉嘴!”

全場都安靜了。

落針可聞的那種。

師提在前頭坐著,突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原來,看別人被徐小受繞,是這麼暢快的感覺嗎?

突然,他想到了彼時在丹塔,別人看著自己發怒,是否也是這種感覺?

這下他笑不出來了。

立馬和守夜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怒視徐小受。

徐小受戰戰兢兢:“我就正常說話……說話,也不行了嗎?我說話觸犯法律了嗎?”

“呃啊~”

守夜萬般怒火,終究化作無力的呻吟。

他面容一肅,悶聲道:“玉石,拿著,敢送人,老夫殺了你!”

“受到威脅,被動值, 1。”

這下徐小受乖了,不敢皮了。

“哦。”

他立馬將玉石從木子汐的手上奪過,直接扔到了戒指中。

守夜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原來,和徐小受對話真正有效的手段,不是墨跡,而是要用絕對的武力,壓製嗎?

這傢夥……

守夜承認。

活了半生,這是他見過最騷氣的一個了。

簡直是怎麼作,怎麼來。

偏偏,有理有據!

可惡……

壓下徐小受,他再也拖延不敢,直接往高台上走去了。

畢竟除了這小子,還有其他的靈陣宗師,是他要接觸,以及考覈的。

……

“待得那幾個老傢夥出來,我的白窟名額,應該也就能到手了吧?”

徐小受呢喃自語著。

他看場中的局勢,不像是能很快解決的情況,當即心頭一動。

“煉靈道的比試結束,似乎就隻剩下最後的挑戰賽了?”徐小受偏頭問著。

付行還沒昏迷的時候說過的規則,他也聽了一些。

那最後的一條,便是四項比試結束之後。

因為可能場中有些人的戰力是特殊的,到時候會有一個挑戰賽,讓人有最後一次機會,挑戰場中已經奪得白窟名額的選手。

這,也包括未戰卻已經拿到白窟名額的五大勢力。

往年,這一條基本上都是擺設。

畢竟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奪得名額的,實力都是看得見的。

但今年不一樣。

蘇淺淺在一側,聽聞這話,俏臉已經開始有些凝重了。

“是的。”

她點著頭,突然釋然一笑,抬起了眸子,似有燦爛星芒。

“這次我過來,就是為了面對這一戰的。”

“可能,不止一戰。”徐小受道。

蘇淺淺搖著腦袋:“蘇家雖然沒落的,但今日有我在,他們也絕不可能從我手中奪得名額。”

對這一點,徐小受不置可否,卻再問道:“但你想過沒有,蘇家隻剩一個你了。”

“隻要你在今夜倒下,天桑城第一天才的名號徹底不複,蘇家,才能算真正的徹底沒落!”

“四大世家,也唯有其中一個真正隕落,其他的,纔有崛起的可能。”

蘇淺淺一怔。

她確實有想過這一點,但是,已經儘量不往最壞的方面去思量了。

可徐小受卻不會像她那般天真,而是血淋淋的直接撕開了這一層傷疤。

“我……”

“不用懷疑,最終你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其他郡城的天纔對於白窟名額的渴望,還有那就算是車輪戰也要將你廢了的天桑城諸多世家。”

徐小受歎著氣:“真正的難關,纔剛剛開始。”

蘇淺淺臉色一苦,她知道這有多恐怖。

但是,從“墓名城雪”丟失的那一刻,從蒙麪人在後山對著她平淡說出那般慘烈的現實之時。

她便知道,這些,都是自己要面對的。

現實是殘酷的,但最終,誰不都還是要微笑面對呢?

展顏一笑,蘇淺淺望著徐小受,道:“我知道的呢,小獸哥哥不必擔心,哪怕是車輪戰,我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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