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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付行等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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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受帶著木子汐出了元府。

小姑娘顯然十分喜歡那個地方,生命靈氣夠足,但是徐小受還不打算將這個大胃王給放進去。

連“世界源點”都能吞了的傢夥,要是不管牙口,把生命靈印也給吃了咋辦?

他元府可是靠著這玩意兒,才能勉強支出來這一方空間的。

一出元府,身上的傳訊玉簡便是接連震動。

徐小受連忙接起。

“辛咕咕?”

“是我。”

對頭傳來了辛咕咕悶頭悶腦的聲音,顯然連續好幾波通訊失敗,讓得他挺惱火。

但這傢夥也善解人意,知道徐小受不接,肯定有事,沒有多問。

“張府那邊,搞定了?”徐小受問道。

“對。”

辛咕咕聲音中多了一絲笑意:“我在外頭晃悠了兩圈,那個老頭忍得住,但那女就憋不住了,差點和我動手。”

“可這倆傢夥還是太會忍了,最終沒有打起來。”

“要是那個張太楹還在,說不得倒是可以先和他打一架,消磨掉些精力。”

徐小受心道先打一架的話,估摸著就是三打一的局面了。

他猜想張府之人發現辛咕咕的時候,張太楹估摸著已經出發。

否則以他的性子,說不定真的不會縱容辛咕咕在張府門口大搖大擺的。

這是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環。

如若張府有王座打算陪著張太楹過來,那也許,今夜就搞不掉他了。

但兩人都被拖住的話,張太楹單刀赴會,恐怕真的會有些危險。

“你過來了沒?”徐小受問道。

辛咕咕拖住二人後,那兩人定然不敢再輕易離開張府。

而這個時候,自己這邊則是又解放出了一個戰力。

若要張太楹今夜葬身此地,定然少不了辛咕咕過來幫忙。

“早到了。”

辛咕咕的傳話再度苦悶起來:“這門外面有人頂著,還開了大陣,我要強渡,可能有些困難……方纔城主府似乎還發生了爆炸,你沒事吧?”

“無礙。”

對面一聽這輕鬆語氣,沉默了半晌,“不會是你弄的?”

徐小受嘿嘿一笑,沒有迴應,而是道:“我先去找付行,然後過去接你。”

依照那些侍衛的尿性,恐怕沒有付行出面,自己還真難帶一個人進來。

“還真是你……”

“就這樣。”

徐小受沒有多嘮,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沒時間磨蹭了。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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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汐抬眸。

“宴客廳。”

徐小受笑著答道,說罷回頭看向了花海的一片蒼涼。

經過先前那一炸,哪怕最後時刻付止反應過來製止了,這裡頭的重重巢狀靈陣,留下來的也不多。

且大多都是受損之物,短時間內恐難啟用。

徐小受卻看著它們陷入了沉思。

哪怕是不多,對自己而言,也已經足夠了。

這些殘餘的靈陣,換個角度想想,就是現成的、不需要煉製的高階陣盤啊!

還是一環扣一環,一炸全部祭天的那種。

正如“爆破流煉丹術”不需要完整的成丹手法一般,徐小受的“爆破流紡織術”,同樣也不需要完全成型的靈陣。

這裡,稍事休整,給他來用,已然綽綽有餘。

“而且此地已經炸過一次,按照思維慣性,基本上城主府的人,哪怕是付止,都不一定會在短時間內回到這裡。”

徐小受“感知”中看到了大量的腳印,說明在自己消失的這一段時間,有人已經過來搜查過了。

這應該是付止叫人來找的徐小雞,但是肯定無果。

“如此,這幫人更加不可能再過來這裡……”

徐小受想著想著,表情開始盪漾起來。

這地兒好啊,天然的埋骨之所!

木子汐被滲得發慌,這個世界最可怕的,就是徐小受的爆破了。

比之更加恐怖的,則是經過思考後的徐小受的爆破……

看這表情,顯然這傢夥又在計劃著些什麼。

“徐小受,不去宴客廳嗎?”

木子汐張望著月色:“耽擱了那麼久,宴會應該快開始了吧。”

“不急。”徐小受手一攤:“不是說了挖坑麼,鋤頭都沒揮呢!”

“那方纔不還說要去接人?”

徐小受頓了下,隨之背後便是飛出了上千靈針,氣勢逼人。

“無妨,辛咕咕那傢夥,先晾他一小會也可。”

……

城主府門口。

辛咕咕退居樹後,看著面前的三十六盔甲門衛,一臉鬱悶。

他是掙紮過一番的,想要進去,並且也表示自己裡頭有人。

可惜,還是被無情拒絕了。

強闖這個想法他也想過,還行動了一次。

然而偷渡還沒成功,裡頭便是咣咣鐺鐺響起了兵器聲,嚇得他直接掉頭。

還好沒被抓到。

“似乎已經沒人過來了,徐小受那小子,該不會在裡頭已經和張太楹搞起來了吧!”

“那爆炸……”

辛咕咕有些擔心。

結束張府忽悠任務匆匆趕來後,他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姍姍來遲的大佬,但此刻,已經完全沒人過來了。

這沒人,便是意味著晚宴即將開始。

“可是,這傢夥怎麼還在這裡?”

辛咕咕遠遠眺去,隻見城主府門口,還站著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

這人,他認識。

付行。

城主府的實際理事人!

“這傢夥,不應該開始去主持晚宴了麼,怎的還杵在這裡?”

付行在門口,自然不會也是進不去,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在等人了。

“什麼樣的傢夥,可以讓得晚宴即便是推遲,也要將之等來?”

“甚至,還要晚宴的主理人親自出門迎接?”

不同於徐小受,這一趟城主府之行,辛咕咕可是下了大功夫去瞭解了與會人員的。

似乎,並沒有如此一號人物?

付行確實也在等待。

然而哪怕是知道時間被遲延了,他依舊半分焦急之色沒有表露。

甚至表情之中,還有一絲誠惶誠恐,這在工作狀態下的付行面上,基本是很難看到的。

時間沒過多久,城主府門口的眾人忽然一肅。

“來了?”

辛咕咕眉頭一挑,就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能如此擺譜,還有這般大的架子。

不曾想,手上的金色禪杖募地巨震。

這一下,辛咕咕瞳孔猛然一縮。

“怎麼會……”

他抓著禪杖,死命壓製著自己的氣息,一身冷汗瞬間打透了後背。

隨後,這才帶著滿臉的不可置信,撇頭望去。

天邊徐徐走來一個老者,白髮張揚,灑然不羈。

最醒人的,便是這老頭身上的一襲血紅衣袍,沒有一絲雜色,簡直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紅袍肩上,紋有印章。

黑底白劍,血海張揚。

“真的是……”

這一刻,辛咕咕心一下子沉入了穀底,差點掉頭就走。

然而腳卻像是灌了鉛一般,紋絲不動,扯都扯不出來。

“哈哈哈。”

“付侄兒,許久不見呐!”

天邊的紅袍老者爽朗一笑,縮地成寸,一步數裡,瞬間來了付行面前。

直到這人逼人,那凜然的殺氣方纔顯露,直接震得修為不俗的門衛一個個驚步連退。

“額,抱歉,剛從白窟趕來,處理了一點小事,沒嚇到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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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爆炸……”

辛咕咕有些擔心。

結束張府忽悠任務匆匆趕來後,他偶爾還能看見幾個姍姍來遲的大佬,但此刻,已經完全沒人過來了。

這沒人,便是意味著晚宴即將開始。

“可是,這傢夥怎麼還在這裡?”

辛咕咕遠遠眺去,隻見城主府門口,還站著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

這人,他認識。

付行。

城主府的實際理事人!

“這傢夥,不應該開始去主持晚宴了麼,怎的還杵在這裡?”

付行在門口,自然不會也是進不去,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在等人了。

“什麼樣的傢夥,可以讓得晚宴即便是推遲,也要將之等來?”

“甚至,還要晚宴的主理人親自出門迎接?”

不同於徐小受,這一趟城主府之行,辛咕咕可是下了大功夫去瞭解了與會人員的。

似乎,並沒有如此一號人物?

付行確實也在等待。

然而哪怕是知道時間被遲延了,他依舊半分焦急之色沒有表露。

甚至表情之中,還有一絲誠惶誠恐,這在工作狀態下的付行面上,基本是很難看到的。

時間沒過多久,城主府門口的眾人忽然一肅。

“來了?”

辛咕咕眉頭一挑,就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能如此擺譜,還有這般大的架子。

不曾想,手上的金色禪杖募地巨震。

這一下,辛咕咕瞳孔猛然一縮。

“怎麼會……”

他抓著禪杖,死命壓製著自己的氣息,一身冷汗瞬間打透了後背。

隨後,這才帶著滿臉的不可置信,撇頭望去。

天邊徐徐走來一個老者,白髮張揚,灑然不羈。

最醒人的,便是這老頭身上的一襲血紅衣袍,沒有一絲雜色,簡直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紅袍肩上,紋有印章。

黑底白劍,血海張揚。

“真的是……”

這一刻,辛咕咕心一下子沉入了穀底,差點掉頭就走。

然而腳卻像是灌了鉛一般,紋絲不動,扯都扯不出來。

“哈哈哈。”

“付侄兒,許久不見呐!”

天邊的紅袍老者爽朗一笑,縮地成寸,一步數裡,瞬間來了付行面前。

直到這人逼人,那凜然的殺氣方纔顯露,直接震得修為不俗的門衛一個個驚步連退。

“額,抱歉,剛從白窟趕來,處理了一點小事,沒嚇到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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