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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白衣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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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文虎何等樣人,從小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人精,一瞬間就明白髮生了什麼,大意了,玩了一輩子的鷹,著了小家雀的道,他不是沒想過遭遇不順利,但也隻想到小女生撕破衣服喊非禮,或者事成之後以感情要挾自己,最狠不過割腕自殺之類言情橋段。

萬萬沒想到,人家一開始就擺明車馬搞你,滿屋子的記者可不是省油的燈,此時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會給你斷章取義刊登上報,弄一個大醜聞。

屠文虎咬牙切齒,旋即又恢複風度:“各位記者朋友,我想我應該是走錯門了,不好意思,再見。”

記者們豈能放過他,又問狙擊歐氏的事情。

屠文虎回過頭來,嚴肅地理一下領帶,正色道:“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去我的公司找公關部門協調,至於今晚的誤會,我不希望報道上有任何偏差,我公司的專職律師是皇家禦用大律師,香港是法治社會,各位不想因為誹謗收到律師信吧。”

這從容,這言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發言人。

這番應對可謂滴水不漏,堪稱突發事件應對典範,屠文虎說完就要走,如果有人敢阻攔的話,他就報警。

香港是亞洲最安全城市,滿街都是巡警,這邊報警,五分鐘之內一定有警察趕到現場,根本不用擔心什麼。

他瀟灑轉身,拉開門要走,又被人推了進來,走廊裡站著幾個身量不高,穿無袖T恤的本地社團分子,眼神凶狠,來者不善。

“你們是哪個字頭的?我和和聯勝的基哥很熟的。”屠文虎有點慌,這裡畢竟不是內地,不是他發家的車津縣,可以隻手遮天,為所欲為,他的資曆還不足以嚇退對方,但也不是很懼怕,因為那麼多記者在,這幫古惑仔不敢真動手。

屠文虎退回到室內,拿出手機準備報警,他的手機放在西裝內兜裡,摸到手機的同時也摸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異物,順手扯了出來,竟然是一根細細的小皮鞭。

記者們又是一通拍照。

屠文虎臉白了,天地良心,自己可沒準備這玩意,甚至連TT都沒預備,這肯定是剛纔某人推搡自己時順手塞進來的,因為心情高度緊張沒感覺到,當著眾多記者的面拿出道具來,這真是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有記者大聲問,屠生,仲有咩道具攞出嚟畀我哋睇下?

又是一陣大笑。

屠文虎怒視這幫穿著攝影馬甲,手拿長槍短炮,高高低低,胖胖瘦瘦的所謂記者們,撥通了999

至少在警察抵達之前,屠文虎不能走,而做今天這個局,羞辱屠文虎隻是其中一個組成部分,更重要的是通過媒體向屠文虎以及他背後的勢力宣戰。

這是易冷幫阿狸設計的輿論戰組成部分,連妝容和白色衣服都是有寓意的,清純的妝容,戴大墊肩的白西裝有點甲冑的感覺,組合起來就是聖女貞德加白衣騎士。

所以現在是歐離的表演時間。

台詞是她自己寫的,論文采,足以驚豔文化沙漠的這些記者,硬是把一場資本市場的尋常爭鬥變成了維護正義,父慈女孝,對抗邪惡勢力的精彩戲碼。

阿狸顏值在線,一個二十出頭的千金小姐本來安安分分做教師,隻因家族企業被狙擊,老父親被氣住院,更兼被奸人覬覦美色,不得不奮起反擊,以百億資金做武器,在資本市場上掀起新一輪腥風血雨,這簡直就是妥妥的九十年代港劇範兒,是香港市民最喜歡的戲碼。

人的出身確實重要,阿狸毫不怯場,字正腔圓,揮斥方遒,把屠文虎罵的狗血噴頭,全篇不看台詞,一氣嗬成,站在她身旁的那瑪雅自愧不如,暗道換了我恐怕離了稿子就說不出話了。

等阿狸的檄文發表完畢,警察也上門了,兩名藍帽子軍裝巡警配點三八左輪,壓製全場,經詢問並沒有恐嚇以及傷人事件,警察再三詢問屠文虎要不要去醫院驗傷,屠文虎見好就收,能脫身就謝天謝地。

這事兒不能善罷甘休,屠文虎一邊下樓一邊打電話叫車,

他在香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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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配備了一輛保姆車和司機,本來司機已經下班回家,趕過來估計要三十分鐘,屠文虎焦躁不安,他在害怕,怕對方還有後手,比如雇幾個印度刀手來砍自己。

他不等司機了,打了輛出租車逃走,今晚的事兒也沒敢對大老闆說,他又不是大老闆的親兒子,隻是個馬仔而已,惹了禍沒有爹給他撐腰出氣。

沒有傘的孩子就得比別人跑得快才行,摸了摸兜裡的港澳通行證,屠文虎決定今晚就通關回深圳。

第二天的香港報紙雜誌網站果然刊登了相關新聞,連歐大小姐的檄文都全文刊發,配圖是白衣的阿狸在一眾西裝革履金融精英輔佐下端坐的照片,氣派猶如TVB群星薈萃。

另一張配圖是醜態畢露的屠文虎,本來屠文虎長得並不是那麼猥瑣,但人總有醜陋的瞬間,記者們相機連拍幾十張,選的就是最醜的一張,再加上聊天記錄和小皮鞭這些佐證,頓時就在市民中形成了善惡正邪。

但這些隻是襯托,贏了民心不等於贏了戰爭,真正的勝負還是要看誰掌握的彈藥更多。

彈藥就是資金,屠文虎這邊在做空打壓歐氏航運,資金源源不絕,並未因散戶的介入而有所退縮。

……

深圳觀瀾湖高爾夫球場,一眾精英男士正在揮杆擊球,屠文虎穿著白色POLO衫,領子學人家豎起來,陪在隊伍後面,戰戰兢兢。

大佬們專心打球,對於手下小弟的出醜並不在意,反而當成笑話來聊,他們中的核心人物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兩道濃眉英武非凡,並沒有中年人常見的大肚皮,保持良好的身材纔是真富豪的象征。

大家稱呼這個人為暉哥,聊的雲山霧罩,屠文虎努力傾聽消化,從中學習掙錢的門道,他在車津縣眾人眼裡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在暉哥面前卻是不折不扣的小弟。

“要我說,就該打回去,他們不是還住在香港麼,找幾個當地社團的人上門潑油漆,總不能任由別人欺負我們的小弟吧,欺負的是阿虎,打的是我們的臉。”一個大佬振振有詞。

“戰爭不能擴大,要對等,對方出什麼招,我們也用對等的招數,不然我們找社團,人家也找社團,最後搞得在銅鑼灣曬馬,有意思麼?”暉哥當即反對。

“現在找不到那麼多馬曬了,真做事都是雇印巴那邊的刀手,價錢比內地人還低。”又一個大佬說話。

他們都參與了對歐氏的狙擊,是一群嗜血的資本野狼,暉哥就是頭狼,屠文虎隻是吃點邊角料的狼羔子而已。

暉哥打出一個小鳥球,大家都摘下手套鼓掌,跟隨的高爾夫球車上,球童拿著平板電腦過來,暉哥看了一下今天的股價,眉頭一挑:“有意思了。”

大家也都拿出手機看盤,屠文虎也看了一眼,今天的歐氏股價打了一個漂亮的反擊戰,大筆資金湧入做多,抬高了股價。

這邊做空是先借再還,比如借一元一股,借十萬股,把股價砸下去百分之五十,十萬就變五萬,還掉借的十萬股,手上還剩五萬現金。

反之,如果股價漲到兩元,你就得倒賠十萬。

而且做空是可以加槓桿的,如果這場狙擊失敗告終,可能有些人會破產。

別看他們一個個笑看風雲,真輸了,也得上天台。

“歐家女孩找的哪裡的外援?”暉哥終於認真起來。

沒人回答的出,他們之前已經做過詳儘的調查,該打招呼的全都問過了,確定內地港台不會有人乾涉纔出手的,現在進場的,肯定是原先八竿子打不著的遊資。

沒人能回答暉哥的話,他忽然就怒了:“那就去查!”

香港是個資金自由流動的城市,而東晉資本的資金本來就大批存在境外銀行,進入香港股市就是鼠標點一下的事兒,在二級市場上大肆掃貨的賬戶是早就開立好的公司戶頭,這裡面的門道技巧很多,必然有專業人士來操盤,以規避相關的法律風險。

一切都是公開可查的,卻又無懈可擊,一家名為玉梅控股的在港註冊小公司進入了暉哥的視線,據查這家公司的後台是內地的玉梅餐飲,主營業務火鍋燒烤,最近風生水起,乾的不錯。

傍晚吃飯時,更加詳儘的資料送到暉哥手上,他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什麼歐家大小姐,什麼玉梅餐飲,都是幌子,真正和自己做對的是東晉資本。

“不應該啊~”暉哥翻著資料說,“這家投資公司和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怎麼橫插一杠子,這是壞了江湖規矩啊,這麼著,先禮後兵,找北京的朋友先和他們接觸一下,願意一起發財的,以後就是朋友。”

坐在宴席末位菜口的屠文虎捧哏道:“那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暉哥看了他一眼:“那就不是朋友。”

後面的話沒說,但屠文虎知道,凡是不願意和暉哥做朋友的,都會死得很慘,暉哥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所擁有的財富也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力範圍,而且還在急速擴展中,已達千億規模,當然這裡面大多數是固定資產,現金流嘛,也絕對不少,就算對陣國內富豪榜上的二馬也不遑多讓。

暉哥一聲招呼,遠在北京的文泰誠就攤上事了,誰讓他是東晉資本的管理者呢,有朋友托朋友請他吃飯,北京的飯局向來稠密,一晚上能吃三四場,文泰誠趕二場到地方,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在座的有朋友,也有陌生人,幾個陌生面孔帶著明顯的官威,朋友介紹了一下,有證監會的,有銀監局的,還有一個圓頭圓臉的胖子,金絲眼鏡斯斯文文,朋友介紹說這是孫部長身邊的人。

文泰誠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這人是誰了,那真是隨隨便便就能捏死自己的主兒。

“文總,廣東那邊有朋友托我打聲招呼,想交你這個朋友。”胖子提到了暉哥的名號,多餘的話不說了,讓文泰誠自己領會去。

文泰誠連在酒席上陪著喝幾杯的資格都沒有,他很識趣的諾諾連聲,退場,拿手帕擦汗,想去幫著把單買了,可是早有人買過單了。

事不宜遲,他趕緊給晉哥打電話:“晉哥,有些不妙,對方通天了,通過XX部領導的身邊人打招呼讓咱們收手。”

“如果不收手呢?”易冷問。

“我隻能說後果不堪設想。”文泰誠繼續擦著冷汗,“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是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問題。”

“比何寬還厲害?”易冷納悶了。

“何寬隻是一條狗,這可是一頭真老虎,會吃人的。”文泰誠心有餘悸。

“他們專門嚇唬你這種膽小的。”易冷哈哈一笑,掛了電話,繼續苦練攤煎餅。

攤煎餅最重要的在於把煎餅攤圓,沒啥敲門,唯手熟爾,把綠豆麪和中筋粉按比例調好,鐵鏊子上刷一點油,舀一勺麪糊在熱鏊子上用小木推順時針推勻了,打上雞蛋,撒上黑芝麻,翻個,刷醬,撒蔥花香菜末,還有事先用餛飩皮炸的薄脆,生菜葉,火腿腸,任何東西都能往裡面加。

易冷是個巧手,但在練習過程中還是失敗無數次,他一邊做一邊動腦子,這回遇到的對手不比江尾市的那些地痞混混,直接上升到政商勾結的資本大鱷,文泰誠是被嚇怕了,對方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要人性命,但利用合法傷害權給你添堵是肯定的。

怎麼破局,還在那個暉哥身上。

這位暉哥並不是低調人物,他的傳奇經曆人儘皆知,此人情商極高,相貌堂堂,擅長利用婚姻完成社會層次的躍升,當然能力也是超群的,不然不會在短短二十年間坐擁千億商業帝國版圖。

暉哥近年來的操盤就是通過資本市場進行獵殺購併,他已經成功拿下不少企業,歐氏隻是他近期的一個小目標而已,和他作對,易冷感覺自己就像是大鯊魚嘴裡的一枚鐵釘。

不但硌牙,也能要命。

與此同時,病房裡的歐錦華終於被允許看新聞了,他拿著平板先看今天的港股行情,看到歐氏的股價時,血壓都降下來了。

是誰在托盤?難道是新加坡的侄女歐麗薇終於迷途知返?一定是她,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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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視線,據查這家公司的後台是內地的玉梅餐飲,主營業務火鍋燒烤,最近風生水起,乾的不錯。

傍晚吃飯時,更加詳儘的資料送到暉哥手上,他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什麼歐家大小姐,什麼玉梅餐飲,都是幌子,真正和自己做對的是東晉資本。

“不應該啊~”暉哥翻著資料說,“這家投資公司和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怎麼橫插一杠子,這是壞了江湖規矩啊,這麼著,先禮後兵,找北京的朋友先和他們接觸一下,願意一起發財的,以後就是朋友。”

坐在宴席末位菜口的屠文虎捧哏道:“那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暉哥看了他一眼:“那就不是朋友。”

後面的話沒說,但屠文虎知道,凡是不願意和暉哥做朋友的,都會死得很慘,暉哥的背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所擁有的財富也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力範圍,而且還在急速擴展中,已達千億規模,當然這裡面大多數是固定資產,現金流嘛,也絕對不少,就算對陣國內富豪榜上的二馬也不遑多讓。

暉哥一聲招呼,遠在北京的文泰誠就攤上事了,誰讓他是東晉資本的管理者呢,有朋友托朋友請他吃飯,北京的飯局向來稠密,一晚上能吃三四場,文泰誠趕二場到地方,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在座的有朋友,也有陌生人,幾個陌生面孔帶著明顯的官威,朋友介紹了一下,有證監會的,有銀監局的,還有一個圓頭圓臉的胖子,金絲眼鏡斯斯文文,朋友介紹說這是孫部長身邊的人。

文泰誠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這人是誰了,那真是隨隨便便就能捏死自己的主兒。

“文總,廣東那邊有朋友托我打聲招呼,想交你這個朋友。”胖子提到了暉哥的名號,多餘的話不說了,讓文泰誠自己領會去。

文泰誠連在酒席上陪著喝幾杯的資格都沒有,他很識趣的諾諾連聲,退場,拿手帕擦汗,想去幫著把單買了,可是早有人買過單了。

事不宜遲,他趕緊給晉哥打電話:“晉哥,有些不妙,對方通天了,通過XX部領導的身邊人打招呼讓咱們收手。”

“如果不收手呢?”易冷問。

“我隻能說後果不堪設想。”文泰誠繼續擦著冷汗,“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是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問題。”

“比何寬還厲害?”易冷納悶了。

“何寬隻是一條狗,這可是一頭真老虎,會吃人的。”文泰誠心有餘悸。

“他們專門嚇唬你這種膽小的。”易冷哈哈一笑,掛了電話,繼續苦練攤煎餅。

攤煎餅最重要的在於把煎餅攤圓,沒啥敲門,唯手熟爾,把綠豆麪和中筋粉按比例調好,鐵鏊子上刷一點油,舀一勺麪糊在熱鏊子上用小木推順時針推勻了,打上雞蛋,撒上黑芝麻,翻個,刷醬,撒蔥花香菜末,還有事先用餛飩皮炸的薄脆,生菜葉,火腿腸,任何東西都能往裡面加。

易冷是個巧手,但在練習過程中還是失敗無數次,他一邊做一邊動腦子,這回遇到的對手不比江尾市的那些地痞混混,直接上升到政商勾結的資本大鱷,文泰誠是被嚇怕了,對方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要人性命,但利用合法傷害權給你添堵是肯定的。

怎麼破局,還在那個暉哥身上。

這位暉哥並不是低調人物,他的傳奇經曆人儘皆知,此人情商極高,相貌堂堂,擅長利用婚姻完成社會層次的躍升,當然能力也是超群的,不然不會在短短二十年間坐擁千億商業帝國版圖。

暉哥近年來的操盤就是通過資本市場進行獵殺購併,他已經成功拿下不少企業,歐氏隻是他近期的一個小目標而已,和他作對,易冷感覺自己就像是大鯊魚嘴裡的一枚鐵釘。

不但硌牙,也能要命。

與此同時,病房裡的歐錦華終於被允許看新聞了,他拿著平板先看今天的港股行情,看到歐氏的股價時,血壓都降下來了。

是誰在托盤?難道是新加坡的侄女歐麗薇終於迷途知返?一定是她,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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