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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獵潛艇和遊艇都是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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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是拿來玩的,不是漁船更不是戰艦,玻璃鋼的船身不適合撞擊,但好歹體型在這擺著,靠噸位也能把小艇撞翻。

明少沒那麼壞,他隻是真蠢,下意識的以為把小艇撞翻,人掉進江裡不會死,這不都穿著救生衣的麼,一個惡作劇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金少那就是真壞了,世襲的財閥少爺可比明少玩得多見得多,他明知道這樣搞會出人命,也絲毫沒有顧忌,他有啥可怕的,就算死了人,扭頭上岸就奔飛機場,直接飛回韓國老家銷聲匿跡,你還能跨國抓捕咋地。

再說了,這又不是惡意殺人,最多處於航運事故,和車禍是一樣的,賠幾個錢的事兒。

遊艇裝備的兩台康明斯柴油發動機拉高轉速,披荊斬浪而來,金少嫻熟的轉動舵輪,勝似閒庭信步,他持有遊艇駕照多年,屬於老航海了,指哪打哪。

易冷早有防範,就知道這倆惡少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一直緊盯著遊艇的動向。

遊艇氣勢洶洶而來,潔白優雅的大天鵝變成凶神惡煞的老鷹,可把孩子們嚇壞了,坐在小艇上看遊艇,那就是個巨無霸,真撞過來大家都得掉進江裡變成落湯雞,如果被螺旋槳拽進去,保不齊要攪個稀巴爛。

當然這屬於多餘的腦補,這艘通勤小艇也不是白給的,裝了四台雅馬哈舷外機,其實一台足夠用了,兩台屬於超標,四台簡直可以去深圳外海帶貨了,易冷給小艇配置四發處於習慣,他做什麼事都喜歡備份和冗餘,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易冷丟了個眼色給閆蘿,後者更加的惡趣味,明明看到遊艇惡意滿滿的撞過來,卻遲遲不發動引擎,反而放慢了速度,手忙腳亂,站起來衝遊艇大幅度揮手示警,還尖聲大叫,表現的相當恐慌。

閆蘿如此慌張,緊張情緒傳染到其他人,兩個女生也就尖聲大叫,彭袁到底是男孩子,關鍵時刻勇氣尚存,大聲說別怕,咱們跳水逃生。

明少和金少看到這一幕,相視獰笑,老鷹捉小雞的樂趣莫過於此。

金少輕輕轉動舵輪,轉了一個角度,似乎是脫離了撞擊路線,這個舉動連明少都覺得奇怪,難道嚇唬一下就完事了?

但是金少隨即又打方向回來,原來他是想把側後撞擊變成攔腰撞擊,把小艇碾成兩截。

這回連明少都笑不出來了,心說到底是棒子財閥,不把人命當回事,自愧不如啊。

易冷也發現了對方的意圖,臉色有些難看,因為一點衝突就要人性命,這種人就不該留在世上。

閆蘿啟動了四台舷外機,小艇頓時化身大飛,犁出四道白浪在江面上飛馳,大家抓緊扶手,伏低身子,不敢說話,因為一張嘴腮幫子就被風灌滿。

彭袁跟家裡去海邊旅遊時做過水上摩托,至今記憶猶新,今天的刺激程度尤勝當年,大飛速度絕倫,遊艇跑冒煙都追不上。

金少略有不爽,但明少卻哈哈大笑起來,這妞兒夠辣,有點意思。

這一局算是打個平手吧,金少把舵輪交給工作人員,和明少回到後甲板,左擁右抱,開香檳,觀江景,談點業務上的事兒。

金永泰專務不是那種沒本事隻會玩的惡少,他請明少來是有想法的,明少的大名叫做謝小明,他爸爸是國發行的董事長謝東明,三宇重工想和中國的銀行合作,融資收購近江造船廠,可不得和明少搞好關係。

三宇重工裡有不少中國通,對各種盤外招瞭解的很透徹,走夫人路線,秘書路線,公子路線,往往能出奇製勝。

今天隻喝酒,不談事,兩位少爺用各自的中式英語和韓式英語交流著對美女和豪車的看法,聊得有聲有色,沒注意到後方有一艘軍艦尾隨而來。

易冷站在獵潛艇的艦橋指揮室裡,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了。

內河上發生船隻碰撞很常見,船隻的操控性不比汽車,船撞船,船撞橋墩,都是常事兒,報海事部門處理,報保險走賠償就是。

剛纔他們的大飛與獵潛艇會合之後,大家通過軟梯登艇,這也是很新鮮的體驗,與在公園裡爬軟梯的感覺不一樣,上來之後,彭袁看到一個精神矍鑠的老海軍,覺得怎麼這麼面熟,定睛一看,這不是外公麼。

原來顧猛龍早就帶著老袁從另一個碼頭登艇了,這會兒已經兜了一個鐘頭了,剛纔遊艇的惡行他們都看在眼裡,現在個個義憤填膺,觀光遊覽變成了水面作戰。

老袁是海軍出身,性格剛正不阿,屬於一點就炸的那種軍事主官,李雲龍類型的,需要一個趙剛式的政委來勸著點才行,很不巧,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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艇上沒有政委,隻有比他還李雲龍的易冷。

這口氣必須出,老袁給出了個招,易冷覺得可行。

夜遊淮江有固定路線,一般是向東行至下遊淮江三號橋位置處折返,到這裡就沒什麼江景了,而三號橋附近水面相對狹窄,就挺容易出事的。

最先是明少發覺的不對,怎麼後面這艘軍艦越靠越近呢,但他當時也沒多想,人民子弟兵嘛,是保護我們的,有啥可擔心的。

但是軍艦還在繼續逼近,從側後方壓過來,兩船的距離越來越近,而前方又是三號鐵橋的橋墩,巨大的水泥橋墩,撞上去豈不是粉身碎骨。

金少站在後甲板上又蹦又跳,示意軍艦調整航向,見對方無動於衷,又跑到駕駛室去用電台呼叫,同時轉向脫離。

但是晚了,軍艦的船頭壓了上來,一聲巨響,鋼製的船頭懟在白色玻璃鋼船身上,撞出一個大豁口後脫離接觸。

遊艇被撞的失去航向,猛打舵輪總算是避免了船頭徑直撞上橋墩的危險,但一側還是緊貼著橋墩劃過,一番吱吱呀呀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後,遊艇側面被淩虐的慘不忍睹,如同帥哥的臉被潑了硫酸。

後甲板上,杯盤狼藉,全都掀翻在地,野模們都嚇傻了,傻坐著大眼瞪小眼。

軍艦在遠去,兩船距離不過二十米,明少看到對方船上的幾張面孔,那個辣妹正衝自己打招呼。

辣妹把手橫在脖頸上拉了一下,這個招呼打的可真是不友善。

……

易冷看看時間不早,便讓獵潛艇回航,經過三號鐵橋的時候,遊艇還在原地等待海事局和水上公安人員的調查,看到肇事者又折返回來,金少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

獵潛艇不會肇事逃逸,他們也停在原地接受調查,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唄,反正又不是故意的,天塌下來有保險公司頂著呢。

罪魁禍首們則乘坐大飛回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場低烈度海戰讓老袁和彭袁祖孫倆都過足了癮,這比玩什麼都刺激,兩人興奮之餘還不忘提醒對方:“可別告訴我(你)媽媽。”

易冷讓閆蘿帶孩子們回去,自己陪老袁回醫院,在住院部樓下遇到了剛趕來的袁敏。

“剛下樓遛個彎,鍛鍊一下腿腳。”老袁揮動著胳膊,雲淡風輕,像個廣場舞歸來的正常大爺。

袁敏見老爸氣色不錯,心情大好,易冷也解釋為什麼找其他人來值夜班的原因,說小顧年輕,體力好人也細心,比自己合適。

“沒事,黃師傅,小顧挺合適的。”袁敏笑道,大家一起上樓,老頭玩的很嗨,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袁敏也就是來點個卯看看沒什麼大情況,自然也要回去。

易冷陪她一起下樓,袁敏從包裡摸到車鑰匙,順口客氣了一句:“你怎麼來的?”

“沒事,我打車就行。”易冷很識趣。

“反正順路,坐我車。”袁敏也是爽快人,人家幫自家那麼大忙,蹭個車算啥。

易冷也就卻之不恭了。

上車之後,袁敏先打個電話回家,詢問兒子學習情況,叮囑了幾句,說媽媽馬上到家。

“很少見到姐夫啊。”易冷閒扯道。

“他忙,人到中年就是這樣。”袁敏收起手機,發動汽車,忽然手機又響了,居然是丈夫彭處長打來的。

接了電話,卻不是彭處長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你是彭曉鵬的愛人麼,這裡是四院急診部的,你抓緊時間來一下吧。”

袁敏腦子嗡的一下,旋即變得冷靜無比。

彭處長不是說去北京出差麼,怎麼又出現在近江的醫院?這不對頭,再結合丈夫平時的一些反常行為走馬燈一般閃過,手機都被醫生拿到,說明人很可能已經沒了,而且基本可以確定是自殺。

“他人還在麼?”彭敏問了一句。

“手術需要家屬簽字,你抓緊時間吧。”對方說。

彭敏緊繃著心瞬間又鬆下來,說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又對黃師傅說:“不好意思,我有點緊急事情要處理。”

車內安靜,易冷能聽見剛纔的對話,他很真誠地說:“大姐,我跟著一起去吧,怕你一個人處理不過來。”

中年喪夫和中年喪妻差不多,都是人生極致的慘事,即便是袁敏這樣的女強人也接受不了即將發生的事情,看到她的手在顫抖,黃師傅又主動要求代替大姐開車。

兩人換了位置,黃師傅一路風馳電掣來到四院急診部,報了名字,接過手術確認單簽字,連上面寫的字都沒仔細看。

彭處長在手術室搶救,門前丟著一堆奇怪的東西,紅色高跟鞋,黑色網襪,也許是一個風塵從業者剛在這裡接受搶救吧,醫院裡什麼奇景奇人都能見到,不足為奇。

兩個護士路過,議論著剛纔送來的病人,是一個打扮的很妖嬈的中年男人,服用了大劑量的迷幻劑,下面還塞了一整個酒瓶子,就連見多識廣的護士們都是頭一回見。

她倆看到袁敏,頓時不言語了,挺直腰桿快速路過。

袁敏意識到了什麼,起身去找接診的護士,詢問了一番回來後,臉色煞白,問易冷:“黃師傅,有煙麼?”

易冷掏出煙和打火機,陪袁敏走到急診部外面的花壇邊,醫院是禁菸場所,但夜裡管的沒那麼嚴,幫袁敏點燃香菸,易冷自己也點了一支。

袁敏沒說話,默默抽菸,她平時不怎麼抽菸,一支菸下來,咳嗽連連。

“大姐,想開點,姐夫有點小興趣愛好很正常,隻要不傷害別人,就是好同誌。”易冷勸道。

袁敏瞪他一眼:“你管這叫小興趣愛好?還是好同誌?嗯,沒錯,確實是個好同誌。”

易冷啞口無言,這事兒太奇葩,恐怕袁敏遇到了一個隱藏多年的老GAY,偏偏這個GAY還是機關乾部,必須循規蹈矩的生活,娶老婆,生孩子,人前有多一本正經,人後就有多放飛恣肆。

作為男同性戀的妻子,袁敏的生活有多悲劇可想而知。

易冷回到急診部,又問明白一些事情,彭處長是在休克狀態下被一個男的送來的,醫生要求男子交費和簽字,男子就溜了,沒辦法才從病人手機中尋到袁敏的手機號打過來。

“那人長什麼樣?”易冷刨根問底,護士也挺八卦的,向他仔細描述了一番男子的長相。

不管怎麼樣,彭曉鵬也是彭袁的爸爸,袁敏還是堅持等在手術室門口直到紅燈熄滅。

醫生出來說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轉入病房觀察,你們留個人照顧他吧。

袁敏很糾結,她連自己的親爹都沒時間陪護,遑論這個欺騙自己多年的名義上的丈夫,但是就這樣丟下彭曉鵬一個人在醫院,似乎也不人道。

她下意識的看向黃師傅。

“解鈴還須繫鈴人。”黃師傅說,“誰乾的事兒,誰來善後。”

說著奉上一個電話號碼,想必就是彭處長男朋友的手機號。這是易冷根據相貌特點,向韋生文打聽來的,近江的GAY圈就這麼大,打聽個人不難。

袁敏不曉得黃師傅怎麼搞來的號碼,她搖搖頭,不想和這個素未謀面的第三者發生任何糾結。

你不打,我來打,易冷撥通了號碼,問明身份先是一通嗬斥,然後說彭曉鵬手術完了,你來照顧吧,我們現在就離開醫院。

“搞定,咱們走吧。”黃師傅說。

袁敏艱難地起身,這一天天的,簡直是精彩紛呈,這會兒心累到了極點,隻想痛飲,隻想找個人抱著痛哭。

女強人也是孤家寡人,沒有可以信賴的好閨蜜借一個溫暖的懷抱。

還是易冷開車,送袁敏回家,出醫院的時候,眼角瞥見護士形容的那個男子正往醫院裡走,看來這貨還算有點良心,並未走遠。

一路無話,易冷開到紫竹林別墅68號,把車停好,鑰匙交給袁敏,正要回隔壁,彭袁開門出來,看到黃叔叔和媽媽一起回來,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驚訝。

袁敏覺得挺尷尬的,怕是讓兒子誤會了。

“黃叔叔,我正有事找你呢。”彭袁跑過來,先挽住了黃師傅的胳膊,那叫一個親昵,對親爹也沒見他這樣過。

“啥事?小子。”黃師傅拍了拍彭袁的肩膀。

“我有個計劃……”彭袁附耳對黃師傅說著悄悄話。

袁敏看的都驚了,這爺倆啥時候這麼好了?

往日裡彭曉鵬回家,幾乎不搭理兒子,就算對話,也是詢問成績加斥責,兒子和爹不親,畏爹如虎,反倒和鄰居師傅表現的像真正的親父子。

“行,得空我安排。”黃師傅爽快答應,衝袁敏打個招呼回隔壁了。

袁敏沉著臉進家,端坐在沙發上,把兒子叫到跟前,問他和黃師傅有什麼秘密?

“這是男人間的秘密。”彭袁小脖子一梗。

袁敏心一酸,不再追究,擺手讓兒子去做作業,自己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想抽菸,想喝酒,想找人傾訴。

深夜,易冷聽到門鈴聲,從可視門鈴螢幕上看到站在外面的是袁敏。

出去開門,問大姐有啥事。

袁敏手裡拎著一袋肉脯和五香花生米,說:“我有下酒菜和故事,你有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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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門前丟著一堆奇怪的東西,紅色高跟鞋,黑色網襪,也許是一個風塵從業者剛在這裡接受搶救吧,醫院裡什麼奇景奇人都能見到,不足為奇。

兩個護士路過,議論著剛纔送來的病人,是一個打扮的很妖嬈的中年男人,服用了大劑量的迷幻劑,下面還塞了一整個酒瓶子,就連見多識廣的護士們都是頭一回見。

她倆看到袁敏,頓時不言語了,挺直腰桿快速路過。

袁敏意識到了什麼,起身去找接診的護士,詢問了一番回來後,臉色煞白,問易冷:“黃師傅,有煙麼?”

易冷掏出煙和打火機,陪袁敏走到急診部外面的花壇邊,醫院是禁菸場所,但夜裡管的沒那麼嚴,幫袁敏點燃香菸,易冷自己也點了一支。

袁敏沒說話,默默抽菸,她平時不怎麼抽菸,一支菸下來,咳嗽連連。

“大姐,想開點,姐夫有點小興趣愛好很正常,隻要不傷害別人,就是好同誌。”易冷勸道。

袁敏瞪他一眼:“你管這叫小興趣愛好?還是好同誌?嗯,沒錯,確實是個好同誌。”

易冷啞口無言,這事兒太奇葩,恐怕袁敏遇到了一個隱藏多年的老GAY,偏偏這個GAY還是機關乾部,必須循規蹈矩的生活,娶老婆,生孩子,人前有多一本正經,人後就有多放飛恣肆。

作為男同性戀的妻子,袁敏的生活有多悲劇可想而知。

易冷回到急診部,又問明白一些事情,彭處長是在休克狀態下被一個男的送來的,醫生要求男子交費和簽字,男子就溜了,沒辦法才從病人手機中尋到袁敏的手機號打過來。

“那人長什麼樣?”易冷刨根問底,護士也挺八卦的,向他仔細描述了一番男子的長相。

不管怎麼樣,彭曉鵬也是彭袁的爸爸,袁敏還是堅持等在手術室門口直到紅燈熄滅。

醫生出來說手術很成功,病人已經轉入病房觀察,你們留個人照顧他吧。

袁敏很糾結,她連自己的親爹都沒時間陪護,遑論這個欺騙自己多年的名義上的丈夫,但是就這樣丟下彭曉鵬一個人在醫院,似乎也不人道。

她下意識的看向黃師傅。

“解鈴還須繫鈴人。”黃師傅說,“誰乾的事兒,誰來善後。”

說著奉上一個電話號碼,想必就是彭處長男朋友的手機號。這是易冷根據相貌特點,向韋生文打聽來的,近江的GAY圈就這麼大,打聽個人不難。

袁敏不曉得黃師傅怎麼搞來的號碼,她搖搖頭,不想和這個素未謀面的第三者發生任何糾結。

你不打,我來打,易冷撥通了號碼,問明身份先是一通嗬斥,然後說彭曉鵬手術完了,你來照顧吧,我們現在就離開醫院。

“搞定,咱們走吧。”黃師傅說。

袁敏艱難地起身,這一天天的,簡直是精彩紛呈,這會兒心累到了極點,隻想痛飲,隻想找個人抱著痛哭。

女強人也是孤家寡人,沒有可以信賴的好閨蜜借一個溫暖的懷抱。

還是易冷開車,送袁敏回家,出醫院的時候,眼角瞥見護士形容的那個男子正往醫院裡走,看來這貨還算有點良心,並未走遠。

一路無話,易冷開到紫竹林別墅68號,把車停好,鑰匙交給袁敏,正要回隔壁,彭袁開門出來,看到黃叔叔和媽媽一起回來,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驚訝。

袁敏覺得挺尷尬的,怕是讓兒子誤會了。

“黃叔叔,我正有事找你呢。”彭袁跑過來,先挽住了黃師傅的胳膊,那叫一個親昵,對親爹也沒見他這樣過。

“啥事?小子。”黃師傅拍了拍彭袁的肩膀。

“我有個計劃……”彭袁附耳對黃師傅說著悄悄話。

袁敏看的都驚了,這爺倆啥時候這麼好了?

往日裡彭曉鵬回家,幾乎不搭理兒子,就算對話,也是詢問成績加斥責,兒子和爹不親,畏爹如虎,反倒和鄰居師傅表現的像真正的親父子。

“行,得空我安排。”黃師傅爽快答應,衝袁敏打個招呼回隔壁了。

袁敏沉著臉進家,端坐在沙發上,把兒子叫到跟前,問他和黃師傅有什麼秘密?

“這是男人間的秘密。”彭袁小脖子一梗。

袁敏心一酸,不再追究,擺手讓兒子去做作業,自己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想抽菸,想喝酒,想找人傾訴。

深夜,易冷聽到門鈴聲,從可視門鈴螢幕上看到站在外面的是袁敏。

出去開門,問大姐有啥事。

袁敏手裡拎著一袋肉脯和五香花生米,說:“我有下酒菜和故事,你有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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