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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狠人遇上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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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朋早就想練個小號,但事務太忙沒有付諸實施,沒想到淩思妍幫自己完成了目標,這是意外之喜,添丁進口,宏圖大展,一切都是好兆頭。

他當即就從保險櫃裡拿了十萬港幣現金,“這是獎勵你的,買點營養品補補。”

淩思妍對十萬級別的現鈔已經免疫,她一扭身子,說我不要錢,我就想讓孩子有個好的成長環境。

高朋一想也對,自己日理萬機的,又不能給淩思妍名分,讓孩子在父母雙全的環境下長大,小淩的原生家庭是貧困漁村,也很難給孩子好的教育,這可如何是好。

淩思妍又說了:“我看人家都去美國產子,台灣人開的月子中心服務可好了。”

兩年前有個電影叫《北京遇上西雅圖》,把這種事兒宣揚的滿世界人儘皆知,就好像生在美國就高人一等一般,淩思妍小女生沒啥思考能力,自然也順大流。

高朋略一皺眉,但還是說沒問題,我美國也有人,回頭你就去上海申請美國簽證,咱去洛杉磯生孩子。

淩思妍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高朋有點小興奮,給熟人打電話:“老張,我記得你有個連襟在美國當醫生,是在洛杉磯武警總醫院還是啥來著?”

那邊哈哈大笑,說不是不是,就是普通牙科診所,高總有事直說。

“有這麼個事兒,你小嫂子有了,想到那邊生給娃弄個美籍,咱也當一把美國人的爹……”

……

初夏的江尾,氣候最為宜人,室內不用開空調,穿什麼衣服都合適,臨近中考,孩子們不敢肆意玩耍,各回各家,複習功課,易冷被免職之後沒啥事,就在家做飯帶孩子,順帶著把阿狸的晚飯也管了。

此刻他就在阿狸家裡,暖暖和娜塔莎在歐老師家客廳裡做卷子,當然是一個真做一個裝模作樣,娜塔莎又沒有學籍,不用參加中考照樣能有學上,她純純就是配小姐讀書。

阿狸監督她們,時不時加以指點,數理化方面阿狸都是優等生,輔導中考學生沒問題。

易冷在廚房擇菜,他圍著圍裙,聽著客廳裡討論課題的聲音,心裡那叫一個美,不經曆命運摧殘的人不會明白,這纔是人生至高的享受,

忽然樓下一輛車吸引了易冷的目光,那是一輛黑色雅閣,本地牌照,車膜顏色很深,車窗打開一條縫,有煙飄出來,車輪壓得很實在,應該是有四個壯漢坐在車裡抽菸。

易冷對整座樓的鄰居都瞭如指掌,全是船廠職工,老實巴交,沒有吃官司的,吸毒的,欠債的,那麼這些人衝誰來的,一目瞭然。

放學的時候和屠文虎發生點小摩擦,搞不好是這小子派來的人。

易冷掏出手機給吳斌發了個資訊,認識幾個公安朋友還是有好處的,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不到五分鐘,一輛警車駛來,車上下來兩個巡警兩個輔警,腰帶上八大件俱全,檢查了雅閣上四個人的證件,打開後備箱看了看,都沒問題,就沒拘人,敬個禮走了。

片刻吳斌簡訊回過來,說請夥計過來查了一下,車和人都沒事,車年檢正常,人沒有前科,但確實是車津縣的身份證。

易冷的暴脾氣瞬間上來了,弄四個人在樓下盯著是幾個意思,恐嚇麼,這裡住的可不僅是自己,還有女兒,小姨子,嶽父嶽母,還有阿狸和武玉梅,這些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息事寧人是不可行的,這幫貨隻會欺軟怕硬,通過官方也解決不了問題,人家隻是在你樓下守著,沒犯法你怎麼抓,所以還得親自來。

你要是下去找茬打架,人家還會報警告你,打出個輕微傷來就得拘留,你幾個星期的時間精力都得賠進去,人家就是用這種方式來搞你。

易冷擦擦手出來,說下樓去拿蠔油,來到二樓自己家,迅速換了身衣服,戴上手套帽子和口罩,拿了裝備,打開臥室後窗戶順著落水管一滑到底,二樓到一樓簡直要太快,再加上有樹木遮掩,對面樓的鄰居們都沒注意到。

他是從樓的南側繞到北面來的,徑直走到雅閣車旁,二話不說,一錘砸開副駕駛車窗,他手裡握著的是沒抖開的甩棍,尾部是尖銳的凸起,當破窗器非常好使。

車窗碎裂,車裡的人沒反應過來,迎面就被噴了一臉辣椒水。

這是警用辣椒水,效果不賴,噴上就睜不開眼,狂流淚,火辣辣刺疼,呼吸都艱難,瞬間就失去戰鬥力。

易冷對每個人的臉上都噴了幾下,這才揚長而去。

三分鐘後,他拿著蠔油回三樓,繼續做飯。

瞄一眼樓下,四個人正蹲在車旁,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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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輪流拿礦泉水洗臉呢。

這幫人確實是屠文虎的人,但卻不是屠老大直接安排的,而是他的司機擅自調派的人馬,他們忌憚江尾一隻虎的威名,沒敢立刻上來,又被警察查了一下,正在糾結要不要回去,結果每人吃了一頓辣椒水,士氣全無。

洗完了臉,雅閣就灰溜溜開走了。

易冷樂嗬嗬繼續做飯,為了給小祖宗們補充營養,他每天挖空心思做各種美食,今天買的是海蟹和海蝦血蛤,做的是一道“潮汕毒藥”。

其實就是海鮮生醃,把海鮮用白酒泡十分鐘撈出,用料酒蠔油生抽和醋醃製,加上糖鹽味精,八角花椒蔥薑蒜香菜檸檬小米辣泡上,在冰箱裡凍三小時才能入味。

所以晚飯是吃不上的,晚飯簡單炒四個菜,營養均衡,色香味俱全,而且菜量十足,三樓一桌,二樓還一桌,易冷一個人做了八個人的菜量,就算向冰和淩思妍來了都夠吃的。

向冰不住這邊,她單獨租了房子住,女孩子總是難以抵擋商業中心LOFT小公寓的誘惑,最近單位裡忙,總吃食堂,加上淩思妍也沒回家吃,一鍋飯就多了。

“沒事,明天炒飯吃。”易冷說,“我做的炒飯可是一絕。”

幾個女孩子大拍馬屁,忽然敲門聲傳來,易冷阻止上前開門的暖暖,先喊了一聲誰啊。

“我啊。”是武玉梅的聲音。

易冷鬆了口氣,上前開門,武玉梅走進來看著滿桌菜,嘖嘖連聲:“到底是我們店出去的大廚,在家吃飯都七個碟子八個碗的,我在門口就聽見了,要炒飯?”

“飯做多了。”阿狸說。

“不多,這不我來了麼。”武玉梅也不客氣,去廚房拿了碗筷一起吃,他們之間確實和家人一樣,近鄰勝遠親,況且還都是玉梅餐飲的股東,可不是親人麼。

易冷就問武玉梅怎麼沒去店裡盯著。

“一個規章完備的飯店,離了老闆也應該正常運行。”武玉梅說,“我開了一天會,快累死了,開會比乾活還累。”

今年春季的江尾市兩會上,武玉梅被選為市人大代表,經常開會、學習啥的,整個人的層次也上去了,她還偷偷報了MBA的課程呢。

吃完了飯,易冷收拾碗筷,武玉梅幫著刷碗,兩人像兩口子一樣在廚房刷鍋洗碗,打掃垃圾,阿狸就像是請來的家庭教師,倆閨女就是他們的孩子。

這一刻很幸福,武玉梅能感覺到,但這種日子應該沒多少了,因為暖暖即將升學,老黃也肯定會離去。

“孩子學校定了麼?”武玉梅問。

“初步定了,近江外國語學校。”易冷說。

“反正你也沒免職了,不得跟過去陪讀。”武玉梅低頭搓洗著筷子,一綹頭髮耷拉在額前。

老黃就是為了照顧暖暖來的江尾,暖暖去近江,他就去近江,暖暖去北京,他就去北京,暖暖出國留學,他也得跟著出國,這簡直是一定的。

“嗯。”易冷點點頭。

“那我去近江開分店,地方我都看好了。”武玉梅說,似乎早有預謀,女強人一旦被觸發,就沒有她克服不了的困難,降服不了的男人。

這麼久了,老黃身邊都沒個女人,明明放著那麼多條件不錯的他不選,雖然不曉得什麼原因,但這也給了武玉梅希望。

“那好啊,我替你管理近江分店。”老黃半開玩笑道。

武玉梅打開冰箱,看到保鮮盒裡的生醃海鮮,責怪他不該弄這個給孩子吃,吃壞了肚子咋辦。

“那咱當宵夜吃。”易冷說。

一個“咱”字可把武玉梅樂壞了。

外面華燈初上,易冷不經意向窗外看了一眼,那輛雅閣居然又回來了。

辣椒水沒吃夠啊這是。

但他這回沒下去教訓他們,對方擺明瞭要找回場子,肯定帶傢夥有備而來,他也不打算報警處理,看來不見點血不行了。

現在時間還早,再等等吧。

易冷從來不敢托大,他要應對任何意外的發生,所以下樓取了傢夥,這可是真傢夥,劉漢東送的GLOCK19手槍,緊湊型塞在腰間用褂子下襬遮住,根本看不見帶了槍,子彈是隨時上膛的,還有兩個備用彈匣塞在口袋裡。

大約晚上十點鐘,易冷提了一盒海鮮生醃出門,他要去學校找傳達室劉大爺喝兩盅。

學校不遠,步行就可以,下了樓,他看了一眼雅閣裡的人,眼神裡帶著挑釁。

果然,那輛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坐在車裡的隻有一個人,就是屠文虎的司機車健,車津縣裡,姓車的是大姓,論起來車健還是車勇的叔伯堂兄弟,但年紀小了十歲,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歲數。

車健聽過黃皮虎的威名,他就是不信邪,一個人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別扯那些什麼武林高手特種兵的神話,車健從小就練拳,小學畢業上武校,一身拳腳功夫橫練,不說刀槍不入吧,皮糙肉厚抗打是一定的。

傍晚那四個被噴一臉辣椒水的兄弟是他派來的,主要是踩點,沒想著動手,結果很丟人的回來了,這回車健一個人來,必須把場子找回來,暴揍姓黃的一頓,揚名立萬,萬眾仰望。

姓黃的不傻,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大大咧咧的,還故意往僻靜的地方走,這是要乾一架吧。

車健沒踩油門,就用怠速緩慢跟著,一人一車,一前一後向學校走去,這條路上沒啥人,車輛也很稀少,路燈還壞了,黑燈瞎火的。

易冷看到車裡隻有一個人,他記憶力強,認得是屠文虎的司機,他同樣想著收拾對方一頓,徹底打服。

這一段沒啥人,也沒監控,就在學校圍牆外面,就動手吧。

易冷把裝著餐盒的塑料袋掛在樹杈上,停下腳步,等著車健。

車健停車熄火,推開車門,一雙穿著回力鞋的腳穩穩踏在地面上,寬鬆的運動褲,始祖鳥的外套脫下,就穿著緊身T恤,他站在車旁,按壓著手指,發出劈裡啪啦的骨節聲。

易冷有些意外,這小子膽子挺大,俗話說拳怕少壯,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街鬥選手,還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準備勝之不武了,手按在腰間的甩棍上。

突然兩束強光照射過來,是改裝過的氙氣大燈,能把人眼睛照瞎的那種,易冷一偏頭鑽進樹叢,他反應快,車健就沒那麼警覺了,隻是拿手擋住眼睛,破口大罵:“會不會開車!”

來的是一輛黑色全尺寸SUV,速度很快,風馳電掣來到近前,車都沒停穩,四門大開,皮鞋落在地上的聲音咚咚響。

車健這纔回過味來,扭頭跑到雅閣後面躲起來,被車燈晃花的眼睛啥都瞅不見,就聽見槍聲了。

這是一場近距離駁火,拚的是走位和準確度,雪亮的大燈照耀下易冷無所遁形,所以他先兩槍把車燈打滅了。

一對四,毫無勝算,生死關頭腦子裡啥也沒有,全神貫注就一個念頭,乾死對方。

雙方隔著五六米的距離用手槍互噴,槍聲密集到車健以為在打衝鋒槍,他隻能看到快速閃動的剪影和槍口的焰火。

易冷用的是中軸重鎖持槍法,配合莫桑比克射擊法,一邊走位一邊射擊,近戰不用瞄準,

指哪打哪,抱著槍轉動方向比伸長胳膊快多了,雖然後者看起來比較拉風,在杜琪峰的電影裡常見,現實中並不實用。

莫桑比克射擊法是軀乾兩槍加頭部一槍,確保把人送走,但第一槍打在人身上,易冷就察覺對方穿了防彈衣,於是改成專打頭。

一陣亂槍後,易冷身中數槍,倒地之後繼續開火,貼著地面開槍將藏在車後的最後一個傢夥的腿打穿,緊跟著一槍補在頭上,迅速換彈匣,上前檢視屍體,四個殺手都不是本地人,看似亞洲面孔,也許連中國人都不是。

他回望雅閣後面的車健,小夥已經嚇尿。

易冷摘下掛在樹杈上的餐盒,肋骨一陣疼,幸虧臨出門前穿了防彈衣,不然這回死定了。

他沒搭理車健,慢慢向傳達室走去。

車健上車,急速倒車逃離現場,太TM嚇人了,電影裡纔有的場景讓自己攤上了,沒被流彈打死一定是老孃這幾年吃齋唸佛的功效。

易冷走到學校門口,敲開傳達室的門。

“大爺,剛纔的動靜聽見沒?”

“我尋思誰半夜放炮呢。”大爺正捧著收音機聽戲,年紀大了耳朵就背,剛纔的槍聲太過密集,像極了鞭炮,並未引起他的注意。

但易冷身上的硝煙味卻讓他警醒起來。

“四個帶槍的,被我放倒了,可能還有後續。”易冷說。

大爺動作很快,迅速從櫃子裡拿出一柄五六半的三棱刺刀,帶著易冷進入校園,學校很大,有很多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十幾個人撒進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

之所以沒拿兩米長的白蠟杆,而選擇三棱刺刀,是因為面對持槍敵人,隻有貼身近戰纔有一線生機。

報警是必須的,傳達室隻有內線電話,而易冷的手機在槍戰中被打壞了,大爺用自己的手機,發現全無信號。

“有信號乾擾器,是專業的。”易冷說。

他明白這些人不是衝自己來的,而是衝劉晉來的,可自己現在就是劉晉,劉晉就是自己,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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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年紀小了十歲,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歲數。

車健聽過黃皮虎的威名,他就是不信邪,一個人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別扯那些什麼武林高手特種兵的神話,車健從小就練拳,小學畢業上武校,一身拳腳功夫橫練,不說刀槍不入吧,皮糙肉厚抗打是一定的。

傍晚那四個被噴一臉辣椒水的兄弟是他派來的,主要是踩點,沒想著動手,結果很丟人的回來了,這回車健一個人來,必須把場子找回來,暴揍姓黃的一頓,揚名立萬,萬眾仰望。

姓黃的不傻,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大大咧咧的,還故意往僻靜的地方走,這是要乾一架吧。

車健沒踩油門,就用怠速緩慢跟著,一人一車,一前一後向學校走去,這條路上沒啥人,車輛也很稀少,路燈還壞了,黑燈瞎火的。

易冷看到車裡隻有一個人,他記憶力強,認得是屠文虎的司機,他同樣想著收拾對方一頓,徹底打服。

這一段沒啥人,也沒監控,就在學校圍牆外面,就動手吧。

易冷把裝著餐盒的塑料袋掛在樹杈上,停下腳步,等著車健。

車健停車熄火,推開車門,一雙穿著回力鞋的腳穩穩踏在地面上,寬鬆的運動褲,始祖鳥的外套脫下,就穿著緊身T恤,他站在車旁,按壓著手指,發出劈裡啪啦的骨節聲。

易冷有些意外,這小子膽子挺大,俗話說拳怕少壯,比自己年輕十幾歲的街鬥選手,還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準備勝之不武了,手按在腰間的甩棍上。

突然兩束強光照射過來,是改裝過的氙氣大燈,能把人眼睛照瞎的那種,易冷一偏頭鑽進樹叢,他反應快,車健就沒那麼警覺了,隻是拿手擋住眼睛,破口大罵:“會不會開車!”

來的是一輛黑色全尺寸SUV,速度很快,風馳電掣來到近前,車都沒停穩,四門大開,皮鞋落在地上的聲音咚咚響。

車健這纔回過味來,扭頭跑到雅閣後面躲起來,被車燈晃花的眼睛啥都瞅不見,就聽見槍聲了。

這是一場近距離駁火,拚的是走位和準確度,雪亮的大燈照耀下易冷無所遁形,所以他先兩槍把車燈打滅了。

一對四,毫無勝算,生死關頭腦子裡啥也沒有,全神貫注就一個念頭,乾死對方。

雙方隔著五六米的距離用手槍互噴,槍聲密集到車健以為在打衝鋒槍,他隻能看到快速閃動的剪影和槍口的焰火。

易冷用的是中軸重鎖持槍法,配合莫桑比克射擊法,一邊走位一邊射擊,近戰不用瞄準,

指哪打哪,抱著槍轉動方向比伸長胳膊快多了,雖然後者看起來比較拉風,在杜琪峰的電影裡常見,現實中並不實用。

莫桑比克射擊法是軀乾兩槍加頭部一槍,確保把人送走,但第一槍打在人身上,易冷就察覺對方穿了防彈衣,於是改成專打頭。

一陣亂槍後,易冷身中數槍,倒地之後繼續開火,貼著地面開槍將藏在車後的最後一個傢夥的腿打穿,緊跟著一槍補在頭上,迅速換彈匣,上前檢視屍體,四個殺手都不是本地人,看似亞洲面孔,也許連中國人都不是。

他回望雅閣後面的車健,小夥已經嚇尿。

易冷摘下掛在樹杈上的餐盒,肋骨一陣疼,幸虧臨出門前穿了防彈衣,不然這回死定了。

他沒搭理車健,慢慢向傳達室走去。

車健上車,急速倒車逃離現場,太TM嚇人了,電影裡纔有的場景讓自己攤上了,沒被流彈打死一定是老孃這幾年吃齋唸佛的功效。

易冷走到學校門口,敲開傳達室的門。

“大爺,剛纔的動靜聽見沒?”

“我尋思誰半夜放炮呢。”大爺正捧著收音機聽戲,年紀大了耳朵就背,剛纔的槍聲太過密集,像極了鞭炮,並未引起他的注意。

但易冷身上的硝煙味卻讓他警醒起來。

“四個帶槍的,被我放倒了,可能還有後續。”易冷說。

大爺動作很快,迅速從櫃子裡拿出一柄五六半的三棱刺刀,帶著易冷進入校園,學校很大,有很多可以藏身的地方,就是十幾個人撒進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人。

之所以沒拿兩米長的白蠟杆,而選擇三棱刺刀,是因為面對持槍敵人,隻有貼身近戰纔有一線生機。

報警是必須的,傳達室隻有內線電話,而易冷的手機在槍戰中被打壞了,大爺用自己的手機,發現全無信號。

“有信號乾擾器,是專業的。”易冷說。

他明白這些人不是衝自己來的,而是衝劉晉來的,可自己現在就是劉晉,劉晉就是自己,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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