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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女兵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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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楠果斷伸手,抓住玻璃,反手一擊,尖銳的玻璃刺進了身邊一人的脖頸。

血在狂飆,其餘兩人傻眼了,徐楠轉身一腳踢在襠部,順手搶過匕首,又是一刀紮在另一側人的臉上。

匕首捅在眼睛上,深入腦子,人當場撲倒。

徐楠又上前一刀,將捂著襠部呻吟的傢夥割喉。

割斷的是氣管,人還能動,跌跌撞撞捂著脖子試圖逃命,徐楠上去又是一刀,人才癱軟在地。

這也不解氣,每人又補上十幾刀,全紮在軀乾位置。

乾完這些,徐楠提上褲子,氣喘籲籲,看著雙手的鮮血和紋絲不動的三具屍體,漸漸從亢奮中醒來。

殺人了,還一口氣殺了三個,她懂法,這已經超出了正當防衛的範疇,自己將會面臨死刑,最輕也是無期徒刑。

手機在震動,是黃大哥打來的,問她怎麼還沒發定位。

“我殺人了。”徐楠說,儘量平靜,但是牙齒還是在打顫。

這邊的易冷暗罵一聲臥槽,怕什麼來什麼,大過年的處理刑事案,多麻煩啊。

徐楠緊接著說:“殺了三個人。”

易冷差點閉過氣去,大過年的你大屠殺啊。

但他瞬間就進入了久違的職業狀態,徐楠不會無緣無故殺人,聯絡到前面正在進行的事情,應該是和對方起了衝突,在爭鬥中失手殺人。

“你深呼吸,十秒鐘之後再說話。”易冷給她讀秒,1001到1010讀完,徐楠果然鎮定了許多。

“你用最短的語言描述一下發生的事情。”易冷說。

“我被髮現了,三個人抓住我,把我打暈了,他們把我拖到小巷子裡欲行不軌,被我反殺,就這樣。”

“你冷靜一下,

先看一下外面有沒有攝像頭,攝像頭是不是正常工作,周圍有沒有人看見,你所在的巷子又是什麼情況。”易冷瞭解完周邊情況後,繼續給徐楠指令。

“把屍體拖到空屋裡,把他們身上的手機摸出來調到靜音,在原地等我。”

城鄉結合部很混亂,攝像頭竟然被破壞,故障率很高,事發地點的電線杆上,治安攝像頭連電線都沒接,周圍都是出租屋,過年期間人去樓空,沒人目睹凶案的發生。

徐楠將三具屍體拖進空置的房子,拿出死人的手機和身份證錢包,在原地等待黃大哥的接應。

春節期間道路暢通,易冷用了一個小時就趕到了地方,他開著一輛拆掉牌子的五菱宏光,在巷口頭停下,此時已經是深夜,兩人從車上拿下黑色塑料裹屍袋,把屍體裝進去,清除地上的血跡與一切痕跡。

尤其注意不能在車身上留下任何血跡,還噴了一些空氣清新劑消除味道。

做這種事情,易冷是專業的,隻要找不到屍體,案子就沒那麼快引爆,毀滅一切物證,堵死所有偵破方向,這種事情他可不是第一回做了,但在國內還是頭一回。

這麼做不是一時衝動,他考慮過,這樣的案情,徐楠很難逃脫法律的懲罰,一輩子都得交代進去,不值得。

那三個爛仔,死有餘辜,絲毫不值得同情,但法律無情,留下打官司沒有希望,還不如一走了之,把餘生過的有價值一點。

徐楠的頭腦也很清楚,事情已經發生,再懊悔都沒用,沒人管你的是非曲直,三條命放在這裡,光是民事賠償就能讓全家破產,她默默地聽從黃大哥的指揮,把地上沾著血的塵土都鏟了起來。

做完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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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冷駕車帶徐楠離開,路上給薛大糊塗打電話,要動一下船。

人情是事先預留好的,大過年的薛大糊塗正在家裡團聚,一個電話過來,毫不含糊說乾就乾,汽油桶,速乾水泥,那都是現成的。

出了城區,在僻靜地方,易冷停車把車牌裝上,不裝車牌容易被交警攔下,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繼續向前開,忽然前面警燈閃爍,交警在路邊揮舞著熒光棒示意靠邊停車。

徐楠嚇得魂飛魄散,易冷心中也是一緊,真是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今天怕出意外,他出門時把槍帶上了。

GLOCK19手槍,子彈上膛,兩個彈匣隨身攜帶,

被搜到就是非法持槍罪,妥妥的七年以上。

更別說車裡還有三具新鮮的屍體,兩人都得栽進去。

什麼叫倒黴,這就要倒黴,本來沒啥事的,硬生生多出許多事,死很多人。

心裡不爽,易冷臉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徐楠緊張地問他怎麼辦。

“別緊張,放輕鬆,查酒駕而已。”易冷說。

他非常配合地靠邊停車,交警過來,連駕駛證行駛證都沒要,直接把酒精探測儀伸過來,讓易冷吹一口氣。

易冷沒喝酒,本來大過年的每天都喝酒,今天離奇的沒有酒局,他就沒喝,這也屬於蝴蝶的翅膀效應,沒喝酒這個不經意的行為拯救了好幾條生命。

吹了兩口氣,酒精探測儀沒反應,證明司機沒酒駕,交警正要放行,忽然看到車輛後排座位拆掉了,還放著幾個大黑袋子,就隨口問了一句:“你這屬於非法改裝,車裡裝的什麼?”

“裝的生豬。”易冷從容回答。

事情如果到了雪山崩塌無可挽回的地步,也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交警會讓他打開袋子檢查,

看見屍體就會呼叫支援,那麼後面三個交警也會跑過來試圖控製自己,那就不得不拔槍了。

屆時就會徹底失控,此時不能有婦人之仁,誰也不想那樣,但事趕事兒,誰也阻止不了。

果然,那個警察用手電照了一下後排,說道:“打開看一下。”

徐楠高度緊張中,正打算裝肚子疼轉移交警注意力,忽然後面有輛車看見交警在前面查酒駕,居然原地掉頭。

交警立刻棄了易冷,上車就追。

易冷長籲一口氣,駕車前行,速度不緊不慢。

徐楠差點哭出來,這一晚上,她在生死線上徘徊好幾趟了。

接下來的旅程就無驚無險了,一路開到海邊荒廢的漁船碼頭,薛大糊塗的船在這裡接應,易冷把車停在棧橋上,和徐楠一起把三個塑料袋抬出來,裝進汽油桶,倒進水泥和水,攪拌一下,這種水泥是速乾的,到了海上就會凝固。

“你走吧,等事情平息再回來。”易冷對徐楠說。

徐楠點點頭,她跟做了一個噩夢一樣,至今無法平複情緒。

水手把汽油桶搬上船,徐楠也上了船,易冷把身上的現金都給她了,他總是未雨綢繆,在錢包裡夾幾張百元美鈔,還有一根一千克的金條,黑社會大哥帶金鍊子金勞,就是方便隨時跑路,易冷更直接,身上帶金條。

徐楠百感交集,不知道怎麼感謝黃大哥,沒黃大哥幫忙,自己這輩子肯定就毀了。

“給家裡打個電話,別讓家裡擔心,這邊我會照顧。”易冷拍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慰。

徐楠卻撲過來抱了黃大哥一把,然後毅然轉身上船,再不回頭。

漁船摸黑出海,易冷把車廂裡仔仔細細檢查清洗了一遍,這才駕車回去。

這趟船,薛大糊塗沒帶兒子,他還是想讓德強走正路的,少參與社會上的事情比較好,幫老黃處理幾個人,也算還了他的人情,人情這東西不怕欠得多,來往的多了,你知道我的秘密,我知道你的**,彼此間的關係反而更穩固。

海上很冷,徐楠穿的羽絨服根本不擋風,薛大糊塗丟給她一塊臟兮兮的毛毯,讓她靠著管道的位置坐,能熱乎點。

到了深海位置,薛大糊塗喊徐楠上甲板搭把手,大家合力將三個汽油桶拋下,灌了水泥的汽油桶濺起一片浪花,直線下墜,沉入逐浪滔滔的黃海海底,這三個人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的手機則會在一段時間後出現在緬北,然後徹底停機。

徐楠想哭都哭不出來,莫名其妙自己就成了殺人逃犯,可憐臨行前都沒來得及和家裡人說一聲再見。

長路漫漫,再回國不知何年何月。

……

易冷回去之後正常休息,第二天洗車,該乾啥乾啥。

春節假期短暫,一週後開始恢複工作,關於黃皮虎要倒黴的傳聞愈演愈烈,已經演繹出各種版本。

忽然有一天,一輛H字頭的軍牌中巴車來到江尾造船廠辦公大樓前,從車上下來一群海軍軍官,藏青色的冬常服,金色的袖標,為首的是一個大校,與高總談笑風生著進去了。

這一幕被廠裡職工看到,各種風言風語迅速傳遍全廠。

時隔多年,咱廠終於又有軍船項目了!

具體細節還不知道,但黃皮虎和軍船部受到全廠高度關注。

奇怪的是,總經理辦公室並沒有讓黃皮虎去陪海軍的人一起開會。

易冷也不在乎,他有別的事情忙。

徐楠殺人,起因複雜,一乾人等都脫不開乾係,車津縣那個修車廠,他不會放過。

車津縣郊外,一輛皮卡車開到廠門口馬路上,摺疊升降梯升起,一個工人在電線杆上操作著,來往車輛沒人注意,都以為是路政的工程車輛。

橫杆上的一排攝像頭,都將成為監視這個銷贓窩點的利器,積攢夠了一杆子捅到省廳,弄個大新聞出來,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易冷一直關注著新聞,沒聽說有什麼大案子,這三個人是失蹤了,不是死了,又都是社會混混,社會關係複雜,仇家多,親屬不會第一時間想著報案,成年人失蹤,警察也不會隨便立案,

一時半會更查不到徐楠頭上。

此時徐楠已經到了濟州島,她不會韓語,英語水平也很一般,護照也沒有,黑工都沒法打,好在還有黃大哥給的錢和金條,熬過最初的艱難階段就好。

徐楠租住在一個小旅館,她是黑戶,支付的房費比別人貴五倍,好在這種日子沒過幾天,國內寄來的包裹就到了,不是通過國際郵政體係寄來的,而是漁民捎來的。

包裹裡是徐楠的幾件衣服,中間夾著她的護照。

有了護照,起碼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下一步可以嘗試打黑工,濟州島是旅遊勝地,遊客中大部分是中國來的,會說漢語不愁沒飯吃。

但這並不是徐楠擅長的職業,相比導遊或者售貨員,她寧願當司機或者保安。

一張小廣告隨風吹來,徐楠撿起來一看,是某郵輪公司招聘工作人員,這或許是個有新鮮感的工作,她默默將小廣告塞進兜裡,等回去拿旅館的電話打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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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船摸黑出海,易冷把車廂裡仔仔細細檢查清洗了一遍,這才駕車回去。

這趟船,薛大糊塗沒帶兒子,他還是想讓德強走正路的,少參與社會上的事情比較好,幫老黃處理幾個人,也算還了他的人情,人情這東西不怕欠得多,來往的多了,你知道我的秘密,我知道你的**,彼此間的關係反而更穩固。

海上很冷,徐楠穿的羽絨服根本不擋風,薛大糊塗丟給她一塊臟兮兮的毛毯,讓她靠著管道的位置坐,能熱乎點。

到了深海位置,薛大糊塗喊徐楠上甲板搭把手,大家合力將三個汽油桶拋下,灌了水泥的汽油桶濺起一片浪花,直線下墜,沉入逐浪滔滔的黃海海底,這三個人將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的手機則會在一段時間後出現在緬北,然後徹底停機。

徐楠想哭都哭不出來,莫名其妙自己就成了殺人逃犯,可憐臨行前都沒來得及和家裡人說一聲再見。

長路漫漫,再回國不知何年何月。

……

易冷回去之後正常休息,第二天洗車,該乾啥乾啥。

春節假期短暫,一週後開始恢複工作,關於黃皮虎要倒黴的傳聞愈演愈烈,已經演繹出各種版本。

忽然有一天,一輛H字頭的軍牌中巴車來到江尾造船廠辦公大樓前,從車上下來一群海軍軍官,藏青色的冬常服,金色的袖標,為首的是一個大校,與高總談笑風生著進去了。

這一幕被廠裡職工看到,各種風言風語迅速傳遍全廠。

時隔多年,咱廠終於又有軍船項目了!

具體細節還不知道,但黃皮虎和軍船部受到全廠高度關注。

奇怪的是,總經理辦公室並沒有讓黃皮虎去陪海軍的人一起開會。

易冷也不在乎,他有別的事情忙。

徐楠殺人,起因複雜,一乾人等都脫不開乾係,車津縣那個修車廠,他不會放過。

車津縣郊外,一輛皮卡車開到廠門口馬路上,摺疊升降梯升起,一個工人在電線杆上操作著,來往車輛沒人注意,都以為是路政的工程車輛。

橫杆上的一排攝像頭,都將成為監視這個銷贓窩點的利器,積攢夠了一杆子捅到省廳,弄個大新聞出來,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易冷一直關注著新聞,沒聽說有什麼大案子,這三個人是失蹤了,不是死了,又都是社會混混,社會關係複雜,仇家多,親屬不會第一時間想著報案,成年人失蹤,警察也不會隨便立案,

一時半會更查不到徐楠頭上。

此時徐楠已經到了濟州島,她不會韓語,英語水平也很一般,護照也沒有,黑工都沒法打,好在還有黃大哥給的錢和金條,熬過最初的艱難階段就好。

徐楠租住在一個小旅館,她是黑戶,支付的房費比別人貴五倍,好在這種日子沒過幾天,國內寄來的包裹就到了,不是通過國際郵政體係寄來的,而是漁民捎來的。

包裹裡是徐楠的幾件衣服,中間夾著她的護照。

有了護照,起碼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下一步可以嘗試打黑工,濟州島是旅遊勝地,遊客中大部分是中國來的,會說漢語不愁沒飯吃。

但這並不是徐楠擅長的職業,相比導遊或者售貨員,她寧願當司機或者保安。

一張小廣告隨風吹來,徐楠撿起來一看,是某郵輪公司招聘工作人員,這或許是個有新鮮感的工作,她默默將小廣告塞進兜裡,等回去拿旅館的電話打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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