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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他倆啥關係?”

“我怎麼感覺有點不簡單?”

“他們不會之前就認識吧?”

教室裡的人議論紛紛,其中胡思雨是最激動的,瘋狂拍著劉靈胳膊說∶“你看你看!我就說吧!他們就是認識!哪兒有那麼巧的事!他倆肯定是親得太猛把嘴巴親成那樣的!”

“嘖嘖嘖。”

劉靈連嘖了好幾聲,“辛月竟然這麼野。”

“什麼什麼什麼?”

旁邊的一個男生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胡思雨掩著嘴笑咪咪跟他說∶“我們懷疑辛月陳江野關係不一般,他倆嘴巴上的口子估計就是兩個人打啵打出來的。”

“臥槽!這麼勁爆!”

男生忍不住直接喊了出來,全班人都聽見了。

辛月和陳江野當然也聽見了。

辛月沒什麼反應,像是還沒回過來神,陳江野則轉頭過去看向了那個男生。

他漆黑的瞳仁似乎下壓了一分,透出的眼神淩厲而極具壓迫感。

那個男生收到他的視線後,立馬收起了臉上的興奮表情,摸著鼻子坐回了座位。

接著,陳江野又掃了眼胡思雨和劉靈。

有些人的氣場天生就是能壓人一籌,胡思雨和劉靈也是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等陳江野回頭,辛月已經戴好了帽子,正抬頭看向他。

她視若無人地問他∶“你呢?”

陳江野知道她的意思,無所謂地說∶“我不用。”

辛月拆開口罩,取出一半遞給他∶“回去的時候你還是戴戴口罩吧。”

陳江野斂眸看向她手裡的口罩,又掀起眼皮瞄她一眼,最後還是伸手接了過來,然後坐回座位。

教室裡很多人都還在看他們,但等陳江野坐到自己座位後一抬頭,所有人都齊刷刷把頭轉了回去,像是一對上那雙漆黑的眼就會有什麼很可怕的後果。

這時候,晚上第一節課的物理老師拿著卷子進來,在外面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竟然沒聽到教室裡有人講話的聲音,等進了教室更是覺得氣氛詭異。

她目光在教室裡掃了好幾眼才說∶“今晚這兩節課我們做個隨堂考試。”

卷子從前面傳過來,辛月拿一張給徐俊傑,放桌上一張,剩下一張轉身遞給陳江野。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錯,辛月並不避諱地與他對視。

陳江野像是故意很慢地伸手過來接試卷,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表情。

辛月沒慣著他,直接把試卷扔在了他桌上,讓他接了個空。

他挑眉。

“拿到試卷就趕緊做,第二節課下課我準時收卷。”

物理老師在上面催促著。

陳江野慢悠悠地把卷子扯到面前,又轉了會兒筆纔開始做。

今天這張卷子是有一年的江蘇高考題,辛月刷過這張卷子,所以即便題很難,她也還是很快就做完了,然而她竟然並不是第一個交試卷的。

第一個是陳江野。

他上去的時候,辛月最後一道大題還沒開始做,這讓她很難不抬頭去看他,帶著驚訝的表情。

班裡很多人也在看他,個個也都是面露驚訝,但表情比辛月豐富得多,而他隻看向辛月一個人,眼神玩味。

辛月深吸一口氣,收回視線,埋頭繼續做題。

最後一道題是她記在錯題本上過的,答案她都記得,幾分鐘就寫完了,然後拿著試卷交到講台上。

物理接過她的試卷,抬頭看她一眼,又看向陳江野,接著對全班說∶“提前交捲了的就自習,要去上廁所就直接去。”

交完卷,辛月往回走,視線不免掃到就在她後桌的陳江野。

他正把玩著一架摺好的紙飛機,也正看著她。

注意到他手上的紙飛機,辛月神情微微一滯,心跳也一瞬慢了半拍。

而那架讓她走神的紙飛機就在這時被陳江野從手裡拋出,在半空劃過一段較短的距離,降落在她的桌面上。

突然出現的紙飛機讓一旁的徐俊傑回頭看了眼陳江野,陳江野卻並沒有理會他,目光一直鎖定在辛月身上。

辛月被他看得臉上一陣發熱,尤其在他扔出紙飛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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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回到座位。

機翼上沒有寫字,字在底部。

【還要裝不認識我嗎

我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辛月一手拿著紙飛機,一手扶額。

歎了口氣後,她拿起筆在他寫的字下面寫∶

【你覺得誰還相信我們不認識?】

寫完,她拿著紙飛機把手背到身後丟給他,沒回頭。

沒一會兒,紙飛機又飛到了她桌上,她直接拿起來看向底部。

【怎麼?還怪我給你買口罩了?】

是難得畫上了標點符號的兩句話。

辛月又拿起筆寫了一句,再丟給他。

陳江野把她扔在桌子邊緣的紙飛機拿過來,翻到背面。

辛月隻回了他四個字∶

【我謝謝你。】

下一秒,一聲不加掩飾的輕笑在教室裡響起。

所有人都下意識回頭看向笑聲傳來的地方,清楚地看到是陳江野勾著唇在笑。

他旁若無人地繼續看著手裡的紙飛機,並未有打算收起唇邊笑意。

陳江野笑起來的確好看得過分,連準備嗬斥他的物理老師都愣了愣,最後隻提醒了一下∶“考完就看書,還沒下課呢。”

陳江野這纔將視線從紙飛機上移開,瞄了眼講台,然後慢悠悠把紙飛機收進桌子,又慢條斯理的翻開書,漫不經心地開始看,唇邊那抹似有若無的笑始終沒有消散。

剩下還有半節多的課,教室裡的人除了辛月和陳江野都在奮筆疾書,無人再去注意某個人是否還在笑著。

等到下課,有人還沒寫完卷子,物理老師又寬延了他們下課這幾分鐘的時間。

第三節課是生物課,物理老師沒發繼續寬延時間,在上課前收完捲走了。

現在還在第一輪複習中,生物老師在講台上梳理著知識點,下面有人聽得很認真,也有人昏昏欲睡。

辛月有一套自己的複習節奏,沒怎麼聽,低頭自己在本子上歸納著。

她寫著寫著,筆記本上突然出現了一張紙條,是徐俊傑遞過來的,上面寫著∶

【你跟陳江野真不認識嗎?】

辛月盯著那張紙條,沒有猶豫很久,拿過來寫上∶

【認識。】

她隻寫了這兩個字,對於之前為什麼要說不認識並沒有解釋,徐俊傑也沒有再問。

這節課下課後,班上很多人都人都出去了,大冷天往外跑,那隻可能是有些話不方便在教室裡說。

徐洋他們來找陳江野出去抽菸,不抽菸的幾個也跟著一起去了第三棟教學樓的天台,畢竟抽菸不是重點。

煙霧繚繞的天台上,有男生迫不及待地問陳江野∶“你跟辛月應該不是今天才認識吧?”

陳江野緩緩撥出一口煙,不疾不徐地說∶“不是。”

幾人一聽立馬激動了。

“那你們啥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

“暑假,她是我認識的一家人的鄰居。”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用胳膊拐了拐徐洋。

徐洋知道他們想問什麼,抽了口煙後問陳江野∶

“你……是不是喜歡辛月啊?”

“嗯。”

他雖然隻嗯了聲,但沒有片刻的遲疑。

“臥槽!”

“我就說。”

“你來的時候我就看你一直盯著辛月看,我還以為你是看她長得好看,搞半天你早看上人家了。”

“是不是上海也找不出幾個比她長得好看的?”

幾個人炸開了鍋,激動得不行,隻有胡睿洋表情淡淡的,還歎了口氣說∶

“果然是沒男的能不喜歡辛月。”

聽到他這樣說,陳江野眼皮跳了一下,抬眼睨向他。

“哥,你別那樣看著我。”

胡宇航深吸口煙又撥出來,“沒人跟你搶。”

“也搶不過。”

他又補了一句,表情多少還是有點哀怨沮喪。

陳江野臉上沒什麼表情,隻不動聲色地移開眼。

“兄弟。”

徐洋拍了拍胡宇航肩膀,“有自知之明是好事。”

說完,徐洋又看向陳江野,一臉擔保地說∶“哥,你放一百個心,就算你沒來也沒人打辛月主意,人家哪兒是我們配得上的。”

“對了。”

他岔開話題,又繼續問,“你跟辛月發展到哪一步了?”

陳江野冷哼一聲∶“能到什麼地步,她腦子裡除了讀書還有別的東西?”

“啊。”

幾個人驚呆,“不是吧,你都不行?!”

他們的驚訝明顯是對陳江野顏值的肯定。

有人搖頭感歎∶“辛月這意誌力也太牛了吧,真就一心隻讀聖賢書啊。”

還有人伸手過來比著陳江野的臉說∶“這張臉都不行,你們要還有沒死心的,趕緊趁早死了這條心。”

胡宇航不想提這傷心事了,碰了碰陳江野胳膊問他∶“下午你咋出的校門?”

“翻牆。”

胡宇航頓時就是一聲臥槽∶“那麼高的牆你一個人怎麼翻出去的?”

陳江野隻略一挑眉∶“高嗎?”

胡宇航啥也不說了,直接給他豎大拇指。

“哥你是真牛,轉學來第一天就翻牆出校門。”

徐洋朝其他人揚了揚下巴,然後衝陳江野拍著胸脯說,“以後咱都叫你哥。”

陳江野沒說什麼,隻表情淡淡地抽了口煙。

其他人看著他,都是一臉“這就是大哥氣質嗎”的表情,對他是真心的膜拜,不管是顏值、氣質還是舉止談吐。

等上課鈴響的時候,幾個人十分自覺的讓陳江野走在前面。

陳江野還沒有校服,穿的一身黑衣,走在一群穿著藍白校服的男生前面的確很有“大哥”氣質。

丹湖中學晚上第四節課是晚自習,走讀生上完這節課就可以回家了,住校生則還要繼續再上一節自習。

第四節晚自習下課,陳江野沒走,這讓辛月很是吃驚,她以為他肯定走讀。

反正也不裝不認識了,辛月直接轉過頭去問他∶“你住校?”

陳江野∶“不然?”

“你竟然住校!”

辛月表示震驚。

“我為什麼不能住校?”

你可是陳大少爺。

辛月心裡這樣想,但沒說出來,大少爺這個詞兒在人前說挺尬的。

辛月想了想,問∶“你沒錢了?”

陳江野笑了聲,表情蔑然∶“我陳江野什麼都可能沒有,但不可能沒錢。”

“……”

裝逼這事兒,他是有一手的。

辛月∶“那你乾嘛住校?”

“想住就住。”

廢話文學,他也很拿手。

辛月知道是啥也問不出來了,就把頭轉了回去,結果這一轉頭,撞見好多人都在看他們。

她歎氣,人啊,果然本質是八卦。

*

今天的自習課是生物老師守,所以下課也是生物老師送辛月回去。

一下課,辛月壓低帽簷,把口罩也帶好,跟著生物老師回宿舍。

一路上,的確有很多人拿著手機往這邊拍,大多數是低年級或者普班的,丹湖中學明文規定不準帶手機,實驗班和火箭班還是不敢在老師面前把手機拿出來。

因為戴了口罩跟帽子,辛月倒也無所謂他們拍不拍。

生物老師是把她送到了寢室的,所以辛月需要提防的隻有寢室這群人而已。

胡思雨一般要去跟男朋友膩歪到快熄燈纔回來,另外兩個每天都要去食堂吃夜宵,回來也比較晚,辛月趁他們回來之前就幾下洗漱完上了床,把遮光簾拉得嚴嚴實實。

今天三個人都是快熄燈了纔回來,而且破天荒的沒怎麼聊天,估計是在外面聊完了纔回來的。

辛月難得在寢室也能安安靜靜地學習到十一點半。

睡眠很重要,一到點,辛月就放下了書,習慣性地拿過安眠藥。

她倒出兩顆,正要往嘴裡放,又停住,因為她突然想到,陳江野已經回來了,那她……是不是也不用再依賴安眠藥入睡。

靜坐了兩秒,她把藥放了回去,就這樣躺下。

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她真的睡著了。

此前她不是沒有嘗試過戒掉對安眠藥的依賴,但沒有一次成功,隻有這一次。

所以……

他回來,於她而言並不是一場災難或冒險。

是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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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人家哪兒是我們配得上的。”

“對了。”

他岔開話題,又繼續問,“你跟辛月發展到哪一步了?”

陳江野冷哼一聲∶“能到什麼地步,她腦子裡除了讀書還有別的東西?”

“啊。”

幾個人驚呆,“不是吧,你都不行?!”

他們的驚訝明顯是對陳江野顏值的肯定。

有人搖頭感歎∶“辛月這意誌力也太牛了吧,真就一心隻讀聖賢書啊。”

還有人伸手過來比著陳江野的臉說∶“這張臉都不行,你們要還有沒死心的,趕緊趁早死了這條心。”

胡宇航不想提這傷心事了,碰了碰陳江野胳膊問他∶“下午你咋出的校門?”

“翻牆。”

胡宇航頓時就是一聲臥槽∶“那麼高的牆你一個人怎麼翻出去的?”

陳江野隻略一挑眉∶“高嗎?”

胡宇航啥也不說了,直接給他豎大拇指。

“哥你是真牛,轉學來第一天就翻牆出校門。”

徐洋朝其他人揚了揚下巴,然後衝陳江野拍著胸脯說,“以後咱都叫你哥。”

陳江野沒說什麼,隻表情淡淡地抽了口煙。

其他人看著他,都是一臉“這就是大哥氣質嗎”的表情,對他是真心的膜拜,不管是顏值、氣質還是舉止談吐。

等上課鈴響的時候,幾個人十分自覺的讓陳江野走在前面。

陳江野還沒有校服,穿的一身黑衣,走在一群穿著藍白校服的男生前面的確很有“大哥”氣質。

丹湖中學晚上第四節課是晚自習,走讀生上完這節課就可以回家了,住校生則還要繼續再上一節自習。

第四節晚自習下課,陳江野沒走,這讓辛月很是吃驚,她以為他肯定走讀。

反正也不裝不認識了,辛月直接轉過頭去問他∶“你住校?”

陳江野∶“不然?”

“你竟然住校!”

辛月表示震驚。

“我為什麼不能住校?”

你可是陳大少爺。

辛月心裡這樣想,但沒說出來,大少爺這個詞兒在人前說挺尬的。

辛月想了想,問∶“你沒錢了?”

陳江野笑了聲,表情蔑然∶“我陳江野什麼都可能沒有,但不可能沒錢。”

“……”

裝逼這事兒,他是有一手的。

辛月∶“那你乾嘛住校?”

“想住就住。”

廢話文學,他也很拿手。

辛月知道是啥也問不出來了,就把頭轉了回去,結果這一轉頭,撞見好多人都在看他們。

她歎氣,人啊,果然本質是八卦。

*

今天的自習課是生物老師守,所以下課也是生物老師送辛月回去。

一下課,辛月壓低帽簷,把口罩也帶好,跟著生物老師回宿舍。

一路上,的確有很多人拿著手機往這邊拍,大多數是低年級或者普班的,丹湖中學明文規定不準帶手機,實驗班和火箭班還是不敢在老師面前把手機拿出來。

因為戴了口罩跟帽子,辛月倒也無所謂他們拍不拍。

生物老師是把她送到了寢室的,所以辛月需要提防的隻有寢室這群人而已。

胡思雨一般要去跟男朋友膩歪到快熄燈纔回來,另外兩個每天都要去食堂吃夜宵,回來也比較晚,辛月趁他們回來之前就幾下洗漱完上了床,把遮光簾拉得嚴嚴實實。

今天三個人都是快熄燈了纔回來,而且破天荒的沒怎麼聊天,估計是在外面聊完了纔回來的。

辛月難得在寢室也能安安靜靜地學習到十一點半。

睡眠很重要,一到點,辛月就放下了書,習慣性地拿過安眠藥。

她倒出兩顆,正要往嘴裡放,又停住,因為她突然想到,陳江野已經回來了,那她……是不是也不用再依賴安眠藥入睡。

靜坐了兩秒,她把藥放了回去,就這樣躺下。

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她真的睡著了。

此前她不是沒有嘗試過戒掉對安眠藥的依賴,但沒有一次成功,隻有這一次。

所以……

他回來,於她而言並不是一場災難或冒險。

是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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