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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你欠著我。”

辛月聽出了他語氣裡透出的愉悅與惡劣,像是非要與她作對,又像的的確確就想她欠著他。

聽到這樣一句話,辛月形容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有故意被他激起的惱,但更多的是說不清的另一種情緒,像是心底深埋的那根弦被人狠狠撥了一下,胸腔被震得發麻。

辛月不想讓他看出這另一種情緒,將火全聚到眼睛裡,扔給他。

“行,你有錢,你了不起。”她咬著牙說。

“沒你了不起。”陳江野回。

辛月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又指的是什麼,但她懶得去琢磨,也不想去琢磨。

對他這樣的人有太多猜想,隻會陷得更深。

象征性地剜他一眼後,辛月轉身走出乾鍋店。

陳江野在原地站了兩秒,然後跟上。

這兒離停車的地方有些遠,現在又正是太陽最毒的時候,路上清晰可見層層熱浪,連空氣都是燥熱的,沒走幾步辛月身上就開始冒汗。

辛月本來就有點不爽,遂抱怨了陳江野一句∶“這麼熱的天你把車停西門口乾嘛?”

陳江野插兜走在她旁邊,聽到她說話後將瞳孔移到眼尾掃向她。

“你今天沒戴帽子,坐那麼拉風的一輛車上,生怕別人認不出來?”

辛月表情一愣。

她完全沒想到這兒來。

今天早上她心煩意亂的,搞得忘了戴帽子,剛剛這一路上頻頻回頭看她和陳江野,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被認出來了,還是和陳江野走在一起太惹眼。

他倆走一起是真的紮眼,在人群裡一眼就能看到,更別說再騎一輛那麼顯眼而且聲音又大的賽車。要是有人拍下來傳到網上,怕是很容易有熱度。

這段時間,辛月不想再在網上有任何的曝光,要是熱度降不下來,這個高三她是別想安安靜靜的讀完了。

好在這一路上他倆回頭率雖然高,倒也沒有在正面光明正大的拍他倆,他倆又一直在走路,也不太好拍到清晰的側臉。隻有在城外路上的時候,有個車裡坐副駕的女生有掏出手機來準備拍他們,但被陳江野一個油門就給甩出了老遠。

陳江野這個人是真的要命。

明明看起來是那種就算整個世界都圍著他轉都顯得很理所當然,隻會被別人簇擁,很難會為他人著想的人,卻偏偏比她遇到過的所有人都細緻、通透。

辛月深吸了一口氣。

就在她準備不要去想了的時候,手腕被人驀地拽了一下,身後傳來陳江野略顯暴躁的嗬斥聲∶

“他媽不要命了?路都不看!”

辛月這才後知後覺發現他們走到了一個車來車往的路口,這兒全城就隻有新華書店前的十字路口有紅綠燈,其他地方都沒有,這兒的司機也沒有禮讓行人的習慣,過路口得等沒車了才能過去。剛剛她要是再往前走兩步,要是剛剛駛過來的那輛摩托來不及反應,鐵定得撞上。

辛月在心頭歎息一聲,陳江野這個男的是真要命。

“還他媽走神?”

陳江野眉頭蹙得老緊睨著她,拽著她腕子的手用力捏了下她。

辛月被疼得眉頭也蹙緊,轉頭瞪他∶“鬆手。”

陳江野似乎“嘁”了聲,鬆開她手腕,卻在下一刻又握過來,突然拉著她朝另一個方向走。

“喂!你乾嘛?”

“買頭盔。”

徐明旭是把車弄來了,但這二百五忘了頭盔。陳江野本來是想著要來買頭盔的,結果跟辛月那一鬨又忘了,這會餘光瞟見家賣摩托和電瓶車的店纔想起來。

他拉著辛月進去才鬆手。

“帥哥,買車?”

老闆迎過來。

陳江野目光在店裡掃了一圈∶“買頭盔。”

他是行家,不用店家介紹,自己選了兩個頭盔。

打量幾眼手裡的頭盔後,陳江野朝轉頭看向還站在門口的辛月。

“過來。”

辛月看著他手裡那個粉紅色的頭盔∶“還要給我買?”

“不然?”

“哦……”

辛月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下。

陳江野把頭盔舉起來,正要給她戴,她突然往後縮了一下。

“我自己戴。”

她伸手準備去接頭盔。

陳江野瞥她一眼,沒理她,抓握頭盔兩側套住她腦袋,順勢往跟跟前一拉,霸道地將她剛剛後縮的距離拉了回來,還更近了。

向斜上方的牽扯讓辛月不由自主地抬起頭,眼睛也隨之抬起,撞上他垂斂的目光。

他的眼底像是隨時捎著將燃未燃的火星子,一碰就著,順著兩人之間的視線一路燒過來,灼熱了她的眼,也熨紅了她的臉。

“哢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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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扣被扣上。

辛月慌亂眨眨眼,垂下長睫。

可她剛把睫毛蓋下來,他又倏地捧著頭盔兩側迫使她抬起了頭。

視線再次相撞。

這一次,他還低下了頭來。

看著眼前放大的臉,辛月感覺到心臟瞬間狂跳起來,本能地抬手抵住他胸口,並喊道∶“你乾嘛?!”

陳江野靠近的動作微微一頓,接著,他左右晃了晃她腦袋,然後再抬起來讓她與他保持對視∶

“看頭盔大小合不合適。”

“想什麼?”

帶著戲謔笑意的沉沉嗓音落下來,無法形容的撩撥。

辛月原本還隻是微微發燙的臉瞬間紅透。

好在她反應迅速,趕緊把面罩拉了下來,遮住通紅的整張臉,可是透過擋風罩,她看到——

他唇畔弧度又加深了一些。

十指不自覺蜷縮起,她恨不得立馬找個洞鑽進去,而在意識到自己蜷縮成拳的手還抵在陳江野胸口時,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僵硬把手收回來,懊惱地轉身,避開他染著笑的視線。

在看到面鏡子後,她朝鏡子走過去,儘量保持自然,假裝剛剛轉身是為了找鏡子,而不是不敢看他。

她都轉身了,陳江野自然沒再繼續彎著腰,緩緩直起了身子,拿起一旁的一個男士頭盔也試戴起來,全程唇角始終帶笑。

“就要這兩個。”

“好叻,一共四千二,帥哥眼光好啊,這是我們這兒最好的頭盔了,碳纖維材質的,這夏天戴著也絕對不熱。”

四千二!

辛月被這個數字驚呆了。

她連忙把頭盔取下來,正要跟陳江野說她不要了,卻隻見他把手機屏轉了個方向給老闆看,然後說∶“轉了。”

辛月∶……

他每次轉錢的速度是真的快。

陳江野瞄了她一眼,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拎著頭盔朝她走過去∶“別跟我說你不要,不要別坐我車。”

這人真是……

算了。

辛月覺得自己早該習慣的,這點兒錢對這位大少爺來說算得了什麼。

她深吸一口氣,抱著頭盔跟上陳江野走出店門。

門外剛好有個三輪經過,辛月叫住了那倆三輪。

“師傅,到西門口。”

下了三輪車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都先把頭盔戴上了。一個粉色,一個黑色,是情侶款的。

陳江野去把車取了,轟著油門騎到辛月身旁。

“上車。”

大概是戴著頭盔的原因,又或許是沒有旁觀者,這一次辛月很自然的抱住了陳江野的腰。

這個炙熱的七月,連風都是滾燙的,她雙手環著他的腰,卻隻覺得暖,讓人覺得可以抱緊一些,再抱緊一些,一直這樣抱著也沒有關係。

在呼嘯而過的風裡,她情不自禁,閉上眼輕蹭他後背,因為帶著頭盔,所以做這樣過分親昵的動作也還是沒有關係。

她曾無數次踏上歸途,在這條蜿蜒的路上走了百遍千次,而這是第一次,她希望這條路能沒有儘頭。

摩托駛過沒有樹木遮擋的馬路,進入山林,頭頂沒有了烈陽。

車慢了,不是山路顛簸,隻是想她抱久一點。

等到家,是下午四點。

從鎮上到黃崖村大概一個半小時,沒比騎辛隆那倆老舊摩托快多少。

辛月不知道具體時間,但也感覺到了他似乎放慢了很多速度。

“喲,怎麼纔回來。”

王嬸這會兒難得在家,調侃道,“你這車中看不中用啊。”

陳江野取下頭盔瞟了王嬸一眼,沒說什麼,也沒什麼表情,倒是辛月表情有些不自然。

下車後,辛月取下頭盔遞給陳江野。

陳江野沒接∶“放你那兒。”

辛月猶豫了會兒還是收了。

“那我回去了。”

辛月抱著頭盔回家。

王嬸在一旁看著,眼神不斷在他倆之間切換,表情微妙。

陳江野把車停好後準備上樓,卻被王嬸叫住。

“有事?”陳江野回頭。

王嬸打著扇子說∶“我看你跟辛月關係挺好的,你也知道她內褲被偷了,而且你一天到晚除了閒逛也沒事兒,那你多看著辛月點。”

陳江野眼皮跳了跳,沒出聲。

王嬸繼續說∶“她一女孩兒天天一個人去深山老林裡頭多危險,以前有回她差點就出事了,雖然最後人沒事兒,但還是惹得一身騷。”

說起這事兒,王嬸問∶“以前的事兒,辛月有沒有跟你說?”

“沒說,但這事兒我知道。”

“這些死八婆!”

王嬸暗罵了一聲,趕緊跟陳江野說∶“你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辛月乾乾淨淨的,比他們誰都乾淨。”

王嬸是個好心人,說起這些眼底都泛起了淚光,聲音也變得沙啞哽咽∶“辛月這孩子可憐,她那沒良心的媽拿著家裡的錢跟人跑了,過後沒多久又遭了這事兒,全村的小孩兒都不跟她玩,還老欺負她。”

王嬸抹了抹眼淚∶“還好這孩子出息,成績好,以後肯定能考個好大學。”

說到這兒,王嬸意味深長地看了陳江野一眼。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說一說。

“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這個外人本來不應該管,你也不像是個會聽勸的,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你要不喜歡辛月就別去招她,你要喜歡她就多為她著想著想,她馬上高三了,不能分心去談戀愛。”

所有人都在這樣說。

這讓陳江野整個人無比的煩躁。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

用不著每個人都來跟他說一通!

“陳江野你聽到沒有?”

“我他媽沒聾!”陳江野突然吼了一聲。

王嬸被他這突然的一聲吼嚇了一跳,但她知道這樣說讓他心情不好,倒也沒計較,隻規勸道∶“小小年紀火氣別那麼大。”

這時,外面傳來辛月的喊聲∶“王嬸。”

“誒。”王嬸探出頭去。

“水庫那兒在賣魚,我爸讓我去買,你家要不要?給你們帶回來。”

“不用不用,我們前兩天才吃了魚。”

“行,那我過去了。”

“路上慢點。”

辛月給王嬸揮了揮手,目光卻瞟向旁邊隻露出了個衣角的陳江野,她聽到了陳江野剛剛跟王嬸爆粗口,但這會兒也不好問,隻好轉身朝山上走。

王嬸看著她走出一段距離,正準備把身子收回去時,隻見眼前掠過一道人影。

“都這會兒了你去哪兒?”王嬸喊住從她面前走過的陳江野。

陳江野眉頭壓著,不耐煩地說∶“不是你讓我看著她?”

“哦……”

王嬸揮揮手,“去吧去吧。”

這會兒辛月已經走出挺遠了,她走路向來很快。

陳江野也沒想離她太近,就遠遠跟著,等要拐彎時才加快腳步。

辛月警覺性一直比較高,很快就發現了他。

她轉頭看著十多米外的陳江野,問他∶“你跟著我乾嘛?”

“你哪隻眼睛看我跟著你了?”

陳江野語氣有點衝。

陳江野心情不好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極不好惹,但辛月不怕他。

“兩隻眼睛。”

陳江野沒再吭聲,隻把她盯著。

“說話。”

陳江野偏不說。

辛月略為無奈的吸了口氣∶“你要沒跟著我,那你走前面。”

“老子不走了。”

辛月不知道就這會兒的功夫,他火氣怎麼那麼大,她也不慣著他∶“不走算了。”

說完,自個兒轉頭走了。

“艸!”

陳江野踢了腳地上的石頭,像是煩躁到了極點。

在看著前面那個身影就快消失在轉角的時候,他的煩躁情緒又繼續上升,他盯著那個方向,瞳仁是漆黑無比,眼皮薄得像刀,渾身都是利的。

可在這樣的情緒下,最後他竟然選擇的是繳械投降,又跟了上去。

他腿長,很快趕上了剛剛拉開的距離。

辛月很快就又發現了他。

辛月真的很懵,完全不知道他要乾嘛。

“你不是不走了?”她停下來問他。

陳江野∶“你管我?”

“你跟蹤我,我當然要管。”

“這他媽不叫跟蹤。”

陳江野一點就燃。

辛月歪頭∶“那叫什麼?”

保護。

陳江野腦海裡浮現出這兩個字。

但他沒說。

他冷冷抬起眼皮,看辛月一眼,又撇到一旁∶“王嬸讓我看著點兒你。”

“看著我乾嘛?”

陳江野稍稍緩和的表情又一瞬間被點燃∶“他媽內褲都被偷了你一點兒都不慌是吧。”

辛月一愣。

所以……他跟著她,是想保護她?

辛月眼神沉下來。

心裡像是被什麼輕輕牽扯著,說不出是疼還是什麼。

有個願意保護你的人是件很幸運的事,可這份幸運並不能持久,她也從來不想讓別人成為她的依賴。

她是她自己的依仗,從來都是。

“陳江野。”

她沉了沉氣對他說,“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陳江野的眼神是一秒變陰的。

那雙眼睛比以往愈發漆黑,深得彷彿沒有底。

他死死盯著她,幾個字從緊咬的牙關裡蹦出來∶

“需不需要,老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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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辛月乾乾淨淨的,比他們誰都乾淨。”

王嬸是個好心人,說起這些眼底都泛起了淚光,聲音也變得沙啞哽咽∶“辛月這孩子可憐,她那沒良心的媽拿著家裡的錢跟人跑了,過後沒多久又遭了這事兒,全村的小孩兒都不跟她玩,還老欺負她。”

王嬸抹了抹眼淚∶“還好這孩子出息,成績好,以後肯定能考個好大學。”

說到這兒,王嬸意味深長地看了陳江野一眼。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說一說。

“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這個外人本來不應該管,你也不像是個會聽勸的,但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你要不喜歡辛月就別去招她,你要喜歡她就多為她著想著想,她馬上高三了,不能分心去談戀愛。”

所有人都在這樣說。

這讓陳江野整個人無比的煩躁。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

用不著每個人都來跟他說一通!

“陳江野你聽到沒有?”

“我他媽沒聾!”陳江野突然吼了一聲。

王嬸被他這突然的一聲吼嚇了一跳,但她知道這樣說讓他心情不好,倒也沒計較,隻規勸道∶“小小年紀火氣別那麼大。”

這時,外面傳來辛月的喊聲∶“王嬸。”

“誒。”王嬸探出頭去。

“水庫那兒在賣魚,我爸讓我去買,你家要不要?給你們帶回來。”

“不用不用,我們前兩天才吃了魚。”

“行,那我過去了。”

“路上慢點。”

辛月給王嬸揮了揮手,目光卻瞟向旁邊隻露出了個衣角的陳江野,她聽到了陳江野剛剛跟王嬸爆粗口,但這會兒也不好問,隻好轉身朝山上走。

王嬸看著她走出一段距離,正準備把身子收回去時,隻見眼前掠過一道人影。

“都這會兒了你去哪兒?”王嬸喊住從她面前走過的陳江野。

陳江野眉頭壓著,不耐煩地說∶“不是你讓我看著她?”

“哦……”

王嬸揮揮手,“去吧去吧。”

這會兒辛月已經走出挺遠了,她走路向來很快。

陳江野也沒想離她太近,就遠遠跟著,等要拐彎時才加快腳步。

辛月警覺性一直比較高,很快就發現了他。

她轉頭看著十多米外的陳江野,問他∶“你跟著我乾嘛?”

“你哪隻眼睛看我跟著你了?”

陳江野語氣有點衝。

陳江野心情不好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極不好惹,但辛月不怕他。

“兩隻眼睛。”

陳江野沒再吭聲,隻把她盯著。

“說話。”

陳江野偏不說。

辛月略為無奈的吸了口氣∶“你要沒跟著我,那你走前面。”

“老子不走了。”

辛月不知道就這會兒的功夫,他火氣怎麼那麼大,她也不慣著他∶“不走算了。”

說完,自個兒轉頭走了。

“艸!”

陳江野踢了腳地上的石頭,像是煩躁到了極點。

在看著前面那個身影就快消失在轉角的時候,他的煩躁情緒又繼續上升,他盯著那個方向,瞳仁是漆黑無比,眼皮薄得像刀,渾身都是利的。

可在這樣的情緒下,最後他竟然選擇的是繳械投降,又跟了上去。

他腿長,很快趕上了剛剛拉開的距離。

辛月很快就又發現了他。

辛月真的很懵,完全不知道他要乾嘛。

“你不是不走了?”她停下來問他。

陳江野∶“你管我?”

“你跟蹤我,我當然要管。”

“這他媽不叫跟蹤。”

陳江野一點就燃。

辛月歪頭∶“那叫什麼?”

保護。

陳江野腦海裡浮現出這兩個字。

但他沒說。

他冷冷抬起眼皮,看辛月一眼,又撇到一旁∶“王嬸讓我看著點兒你。”

“看著我乾嘛?”

陳江野稍稍緩和的表情又一瞬間被點燃∶“他媽內褲都被偷了你一點兒都不慌是吧。”

辛月一愣。

所以……他跟著她,是想保護她?

辛月眼神沉下來。

心裡像是被什麼輕輕牽扯著,說不出是疼還是什麼。

有個願意保護你的人是件很幸運的事,可這份幸運並不能持久,她也從來不想讓別人成為她的依賴。

她是她自己的依仗,從來都是。

“陳江野。”

她沉了沉氣對他說,“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陳江野的眼神是一秒變陰的。

那雙眼睛比以往愈發漆黑,深得彷彿沒有底。

他死死盯著她,幾個字從緊咬的牙關裡蹦出來∶

“需不需要,老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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