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其他小說
  3. 盛安寧周時勳
  4. 第506章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第506章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周巒城扯開袋子,給每個小朋友抓了一點。

安安已經迫不及待的塞進嘴裡,嚼著眼睛都亮著,抱著周巒城不撒手。

盛安寧原本想喊洗洗再吃,見三個小朋友都急不可耐的往嘴裡塞,再想想現在養孩子都很粗糙,就當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吧。

鐘文清還是覺得葡萄乾要洗洗才能吃,從周巒城手裡接過剩下的,拿著去廚房洗一些出來。

慕小晚就在一旁很有經驗的說著:“這個葡萄乾洗了就不好吃了,我看了那個曬葡萄乾的晾房裡,很乾淨也沒蒼蠅。”

話題一下就轉移到了新省各種好吃的瓜果上。

盛安寧看著三個孩子小心的攏著小手,又小心的吃著裡面的葡萄乾,小嘴吧嗒個不停,像三隻小鳥。

又看周巒城和周時勳聊天時,神色輕鬆,看來陳豔青的事情已經解決。

晚飯後,慕小晚執意要回家,鐘文清留不住,又給她裝了一些吃的,讓她晚上餓了吃。

周朝陽是八卦沒聽夠,決定跟慕小晚一起去,美其名曰幫她打掃一下衛生。

兩人一走,感覺家都安靜了不少,周巒城也忙著去單位一趟。

盛安寧和周時勳上樓給三個孩子洗澡,安安自己坐個小鐵盆裡,舟舟和墨墨坐在大鐵盆裡。

有水可以拍打著玩,舟舟暫時顧不上找墨墨的麻煩,小手使勁拍打著水,還要趁爸爸媽媽不注意,低頭喝一口。

盛安寧知道三個孩子不在水裡泡個半小時,絕對不會讓給他們洗澡的,就坐在小凳子上看著安安,然後問周時勳:“巒城那邊帶回來的訊息有用嗎?”

周時勳點頭:“有用,陳豔青是當年被抓間諜馬成山的情婦,所以她是來給馬成山報仇。”

盛安寧皺著眉頭,沒想到竟然還能隱藏這麼久。

“她倒是挺能忍的,忍了二十多年。”

周時勳給盛安寧解釋:“他們受過訓練,會懂得在特殊時期長時間隱忍蟄伏,也很懂滲透和煽動,所以陳豔青纔會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讓媽和姑姑相信她的話。”

因為他們知道怎麼和人迅速建立相信的關係,也知道怎麼才能和目標任務產生共鳴。

盛安寧呼了一口氣,她以前還真不懂這些:“看來應該時常保持警惕心,防止這些壞人從任何方面下手滲透!”

周時勳沒說太多,這些是他們的工作,而他的妻兒家人不需要知道和平生活下的種種殘酷。

盛安寧也沒再多問,知道如果能說的,周時勳肯定會都跟她說,而不能說的,她問了周時勳也不會說。

邊給孩子洗澡,邊又商量著:“已經立秋了,過兩天應該會涼快一些,我們也帶著安安他們去逛逛,然後去照相館拍個全家福。”

故宮那邊有個很有名的照相館,要比請到家裡來的照相師傅拍的好,也比周朝陽的拍照水平好。

周時勳沒有意見:“行,這兩天也差不多忙完了。”

……

第二天一早,周時勳和周巒城出門,盛安寧知道兩人是去見陳豔青,想想還是有些激動,這個女人恐怕也想不到,她的馬甲這麼快掉了。

鐘文清和周紅雲也知道兩人去乾什麼,鐘文清還有些忿忿不平:“這些人,就不能值得同情,直接槍斃好了。”

然後又問準備出門的周南光:“你說這次老孫家有沒有事?”

周南光不方便多說:“你們在家議論一下就行了,回去以後千萬不要說這些事情。”

鐘文清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規矩,我就是想我們家安寧不能白白吃苦了。”

……

陳豔青看見周巒城和周時勳,愣了一下,主要兩人長得太像,讓她有種錯覺,是眼花了。

隻是看見周巒城身上的警服時,臉色微微一變,啞著嗓子:“我沒有犯罪,你們趕緊放了我,否則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公報私仇,濫用私刑!”

周巒城把手裡的檔案放桌上一摔,臉色清冷如覆一層寒霜,聲音更是冷厲:“陳豔青!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所犯下的罪行足夠你把牢底坐穿。”

原本斯文清雋如徐徐春風的周巒城,突然變得冷厲起來,彷彿白麪閻王,讓陳豔青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聲音變得有些怯懦:“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巒城再審案時,氣勢強硬,如鋼刀利刃,讓人不敢直視。

包括陳豔青在內,她可以淡定的面對冷肅的周時勳和嚴厲的宋修言,卻不敢直視周巒城的雙眼。

那雙眼清澈卻又藏著冷厲,彷彿能是一把能洞穿人心的利刃。

周巒城直接把兩張照片摔到陳豔青面前:“馬成山,你還記得吧?你們的兒子馬彪呢?”

陳豔青緊緊盯著面前的兩張照片,上面的人已經模糊,同樣在她記憶裡也有些模糊。

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的搖頭:“不,不是,馬彪不是馬成山的兒子,我不知道馬成山是乾什麼,我也是被騙的。”

周巒城又抽出一張東西摔在陳豔青面前:“這是馬彪出生時間還有出生醫院的蓋章,你以為改了馬彪的出生日期,就能改變一切?馬彪真正的出生日期是五六年二月,今年二十二歲,並不是二十歲。”

陳豔青臉上瞬間沒了血色,低頭看著周巒城摔過來的東西,這些東西他是怎麼找到的?

周巒城停頓了一下:“你可以考慮的時間不多,我們自己查也能查到要找的東西,還有馬彪!隻是到時候性質就不一樣了。”

周時勳靠在一邊盯著陳豔青,不得不說周巒城在審訊上,還是有一定的手段,不管是語氣還是氣勢上,都能很好的捏住對方的心思。

之後,周巒城就是長久的沉默,卻氣勢如劍,壓迫的陳豔青肩膀一點點塌下去。

最終陳豔青癱軟的坐在椅子上,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我說,但是你們真的能放過馬彪?”

周巒城點了點桌子:“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一句話讓陳豔青徹底沒了底氣,面如死灰一樣絕望的看著周巒城…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你所犯下的罪行足夠你把牢底坐穿。”

原本斯文清雋如徐徐春風的周巒城,突然變得冷厲起來,彷彿白麪閻王,讓陳豔青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聲音變得有些怯懦:“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巒城再審案時,氣勢強硬,如鋼刀利刃,讓人不敢直視。

包括陳豔青在內,她可以淡定的面對冷肅的周時勳和嚴厲的宋修言,卻不敢直視周巒城的雙眼。

那雙眼清澈卻又藏著冷厲,彷彿能是一把能洞穿人心的利刃。

周巒城直接把兩張照片摔到陳豔青面前:“馬成山,你還記得吧?你們的兒子馬彪呢?”

陳豔青緊緊盯著面前的兩張照片,上面的人已經模糊,同樣在她記憶裡也有些模糊。

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的搖頭:“不,不是,馬彪不是馬成山的兒子,我不知道馬成山是乾什麼,我也是被騙的。”

周巒城又抽出一張東西摔在陳豔青面前:“這是馬彪出生時間還有出生醫院的蓋章,你以為改了馬彪的出生日期,就能改變一切?馬彪真正的出生日期是五六年二月,今年二十二歲,並不是二十歲。”

陳豔青臉上瞬間沒了血色,低頭看著周巒城摔過來的東西,這些東西他是怎麼找到的?

周巒城停頓了一下:“你可以考慮的時間不多,我們自己查也能查到要找的東西,還有馬彪!隻是到時候性質就不一樣了。”

周時勳靠在一邊盯著陳豔青,不得不說周巒城在審訊上,還是有一定的手段,不管是語氣還是氣勢上,都能很好的捏住對方的心思。

之後,周巒城就是長久的沉默,卻氣勢如劍,壓迫的陳豔青肩膀一點點塌下去。

最終陳豔青癱軟的坐在椅子上,臉上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我說,但是你們真的能放過馬彪?”

周巒城點了點桌子:“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

一句話讓陳豔青徹底沒了底氣,面如死灰一樣絕望的看著周巒城……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