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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有淚劃過,「蕾蕾,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發誓再也不逼你,我一定好好愛你,我們重新來過。」

我搖了搖頭,「趙碩,我從沒後悔大學時遇到你,因為那時候我們在一起是那麼快樂,可是後來我們不快樂了,我所有的熱情和對你的愛,都在畢業後的那一年,被現實碾磨得一乾二淨。趙碩,後來的我們,已經走散了。」

我說完,轉身想要回房,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蕾蕾,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能沒有你,我受不了。」

我皺了眉頭,一點點地將衣服抽離了他的手,轉身進了房間,鎖了門。

在我踏上來杭州的路時,不是沒期待過與他重逢的。

與他相戀那三年,是我不可捨棄的人生,我們曾經那麼那麼好,我想著再次見面,如果還能握手言歡,也是一種美談。

可惜,他始終是高高在上的那個,等我回頭,等他救贖。

其實我一直沒變,變的是他。

滿腔心事,情緒萬千,直到躺在施鳳陽身邊,突然覺得一切變得不那麼重要,我也很累,睡了一覺。

從杭州返程的時候,路上開了五個小時。

車子駛入市區,已經是晚上十點。

路上簡單吃了點,此刻也不覺得餓,但施鳳陽還是將車停在了一家便利店。

他買了盒煙,我跟著進去挑選了一些零食。

結賬的時候發現他站在我旁邊,隨手從貨架上拿了個正方形的小盒子,一起付了錢。

意識到那是什麼,我又心裡緊張,臉色通紅了。

他像沒事人一樣,神色如常地拉著我的手,出了便利店。

最後車子開的路線,是停在了他在醫院附近買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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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

下車的時候,我仍是懵的,任由他拉著手,上了電梯,進了房間。

從來都是這樣,就像那場痔瘡手術,他一句「走吧」,我就乖乖地進了手術室。

如今他拉著我的手,我又變成了言聽計從的鵪鶉一般。

他拿了衣服去洗澡,見我一直看著他,挑著眉毛,笑道:「一起?」

我大驚,嚇得趕忙轉過身去。

他輕笑一聲,「出息,又不是沒見過。」

我的臉紅到了耳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十二歲那年,推開衛生間,看到的那一番場景。

然後鼻子一熱,流鼻血了。

我「啊」了一聲,趕忙找紙。

結果等他洗完澡,**著上身出來,看到的是我站在牆角,高舉著雙手,抬著頭,鼻子裡塞了衛生紙。

施鳳陽上前,一把將我拎起坐在桌子上,我驚呼一聲。

他取下了我鼻子裡塞的衛生紙,哭笑不得,「流鼻血了?」

我嗡著鼻子「嗯」了一聲,目光觸及到他健碩的上半身,結實的腹肌,精壯的胸膛……心裡一緊,鼻子又熱乎乎的了。

最後是一番手忙腳亂,他從家裡藥箱找出藥棉花,沾了雲南白藥粉,給我進行壓迫止血。

等我紅著臉洗完澡出來,看到房間燈光昏暗,他已經躺下睡著了。

心裡鬆了口氣。

身上穿的是他的籃球服,褲子太肥太大,隻穿了上衣,結果上衣寬大得也可以當裙子穿。

他睡了,我卻還不困,拿出了手機,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刷起了抖音。

刷著刷著,眼皮也開始打瞌睡,什麼時候被抱進屋的都不知道。

意識清醒時,我的臉很燙,心裡慌得厲害,將頭埋在他懷裡,輕聲道:「哥,商量一下行嗎?」

他啞著嗓子說:「不行,開弓沒有回頭箭。」

事後我失眠了,反反覆覆,腦子裡都是從杭州回來的路上,他一句一句講給我聽的話——

「蕾蕾,我們結婚吧,我已經三十了,你不能再消耗我的誠意了,雖說感情這事是你情我願,可是你這邊開局對我就是不公平的。

「你和若若織了好大一張網,我紮進去十幾年,如果最後得不到你,我真的會瘋掉。

「我一直恨你是個渣,也恨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更恨自己即便這樣還是放不下,可笑的是真相大白的時候,我卻寧願自己曾經被你玩弄,那樣至少證明我對你而言不是一個路人,結果你心裡從來就沒有我。

「我唸了你十幾年,你全然不知,我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和心意,投在你身上就像沉入海底,連一個浪花都不曾有過,蕾蕾,你現在隻有兩條路可選,跟我結婚,或者,殺了我。」

那些話很霸道,細想之下其實我也是受害者,施鳳陽將責任劃分到我身上,算是胡攪蠻纏了。

我紅著臉據理力爭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握住了我的手,「你當然是有責任的,你從小就會勾引我,軟糯糯地叫我哥哥,叫得我心亂如麻,滿腦子都是你。」

9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睡到了自然醒。

醒來後渾身痠痛,屋裡就我一個人。

換衣服時餘光一瞥,不經意看到床頭那個正方形的小盒子。

是新的,沒拆封。

當下心裡一緊,走出去看到施鳳陽正在廚房做飯。

天然氣上的油鍋嗞嗞作響,煎蛋香味飄散,電飯煲鍋蓋是打開的,白粥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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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哥,商量一下行嗎?」

他啞著嗓子說:「不行,開弓沒有回頭箭。」

事後我失眠了,反反覆覆,腦子裡都是從杭州回來的路上,他一句一句講給我聽的話——

「蕾蕾,我們結婚吧,我已經三十了,你不能再消耗我的誠意了,雖說感情這事是你情我願,可是你這邊開局對我就是不公平的。

「你和若若織了好大一張網,我紮進去十幾年,如果最後得不到你,我真的會瘋掉。

「我一直恨你是個渣,也恨自己被一個小丫頭片子耍得團團轉,更恨自己即便這樣還是放不下,可笑的是真相大白的時候,我卻寧願自己曾經被你玩弄,那樣至少證明我對你而言不是一個路人,結果你心裡從來就沒有我。

「我唸了你十幾年,你全然不知,我付出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和心意,投在你身上就像沉入海底,連一個浪花都不曾有過,蕾蕾,你現在隻有兩條路可選,跟我結婚,或者,殺了我。」

那些話很霸道,細想之下其實我也是受害者,施鳳陽將責任劃分到我身上,算是胡攪蠻纏了。

我紅著臉據理力爭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握住了我的手,「你當然是有責任的,你從小就會勾引我,軟糯糯地叫我哥哥,叫得我心亂如麻,滿腦子都是你。」

9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睡到了自然醒。

醒來後渾身痠痛,屋裡就我一個人。

換衣服時餘光一瞥,不經意看到床頭那個正方形的小盒子。

是新的,沒拆封。

當下心裡一緊,走出去看到施鳳陽正在廚房做飯。

天然氣上的油鍋嗞嗞作響,煎蛋香味飄散,電飯煲鍋蓋是打開的,白粥咕嘟咕嘟地冒著氣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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