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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六男一女,齊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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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迎面飛來的子彈,霍橫飛下意識的往右側側了側身,但因為出現的太突然了,他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這一槍。

右手手臂被打中了,鮮血噴湧而出。

那幾個屬下雖然急,也不得不先顧著抓人販子的事,幾人衝進去按住了阿柴。

至此,所有的人總算是都落網了。

霍橫飛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被打穿了一層皮的胳膊,伸手捂住就往院子外面走。

押著阿柴的幾人趕緊跟了出去。

陳房雖然也跟來了,但是等在一旁沒有參與行動,他是作為畫手過來看這些人的外貌特征的。

他靠在牆上,在心裡把抓出來的男人跟畫像上的人作對比。

似乎,都能對的上號。

突然,他餘光看見了捂著胳膊,指尖滴著血的霍橫飛。

陳房嚇了一跳,趕緊往霍橫飛身邊跑。

“飛哥,剛剛院子裡那一槍是打到你身上的嗎,你怎麼樣了,快把衣服脫下來看看。”

陳房說著就要上前幫著霍橫飛脫衣服,但是被霍橫飛躲開了。

霍橫飛不甚在意的說道:“皮外傷,子彈穿透了表層皮膚而已,無礙。”

“倒是你,觀察的怎麼樣,人都對了嗎?”

陳房看霍橫飛不在意,就以為霍橫飛是真的不打緊。

於是他開始彙報自己觀察的結果:“從畫像上看,這幾個男人都對了,就還差那個臉上有疤痕的刀疤了!”

霍橫飛捂著胳膊回身,看著被押出來的阿柴努努嘴:“就是他了,他那刀疤是假的。”

陳房聞言有些新奇的盯著阿柴看了兩眼。

然後他開心的說道:“那就齊活了,六男一女,全部落網了,等師父看一眼就能完全確定下來了,應該錯不了的。

“今天晚上,飛哥可以給我們開慶功宴了!”(小聲逼逼:你確定能開慶功宴了嗎?)

最後被押出來的阿柴聽見了陳房的話,瞳孔猛的一縮。

六男一女?

是梅姨最先被抓住了嗎?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可阿柴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巡捕房的人套上的麻袋,塞上了嘴。

其中一個人還狠狠的踢了阿柴一腳,罵道:“磨蹭什麼呢,趕緊走。”

一行人,押著人販子浩浩蕩蕩的往回走。

這會,他們再也用不著壓著腳步小心翼翼了。

有百姓探頭看,他們還故意高聲闊論:“總算是抓住這些狗日的人販子了!”

有百姓出聲誇巡捕房辦事快,他們就對著誇他們的百姓笑,感覺臉上倍有面子。

黃軍對著霍橫飛拍馬屁:“飛哥,我在巡捕房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這樣在百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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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面子過,你來的這兩年,真是帶著我們做了不少實事!”

霍橫飛沒有搭話,他在看自己的衣袖,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看起來傷的有些重?

不過霍橫飛隨即又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再重難道會比謝姨娘給他的那些傷痛重?

他都能在謝姨孃的手下安然長大,這麼點小傷又算的了什麼。

可實際上,霍橫飛的臉色已經有些泛白了。

黃軍看到霍橫飛不搭理他,有些氣惱的停下了腳步。

等霍橫飛走遠了,他纔跟在隊伍後方吐了一灘口水,罵道:“呸,什麼東西,就會拉著老子給你掙功績!”

對於霍橫飛,黃軍是打心眼裡就不服的。

他眼饞副隊長的位置好多年了,結果卻被霍橫飛這個新進巡捕房的年輕人搶了,黃軍心裡恨毒了霍橫飛。

押著抓到的罪犯,一行人很快回到了他們停車的茶樓外面。

秦晚晚在樓上的視窗看見了,便放下茶杯下了樓。

陳房看見秦晚晚,快速的跑到了她的身邊,說道:“師傅,我看過了,人和畫像上都對的上,不過保險起見,你還是過去看看,確認一下吧!“

秦晚晚點頭,在陳房的帶領下去一一檢視被抓住的人。

第一個被拉開麻布口袋的人是阿柴,他狠狠的盯著秦晚晚,眼神裡充滿了恨意。

秦晚晚仔細看了看他,笑了笑:“你那疤痕做的還挺逼真,我那天真沒看出來。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凶狠的看著我,我真的好怕怕哦!”

秦晚晚說著就一把就拉下了麻袋,重新擋住阿柴的臉,真是多看一眼她都嫌噁心。

陳房奇怪的看了一眼秦晚晚,嘴上忍不住學著秦晚晚的語氣學了一句:“我好怕怕哦!”

怎麼覺得師傅這樣說話的樣子,有點賤賤的?

不過陳房立馬又把自己的想法壓下去了,呸呸呸,怎麼能說師傅賤呢!

接著陳房又領著秦晚晚看了其他人,都是把麻袋解開看了之後又重新蒙上。

到了最後一個人,秦晚晚正要往那人那裡走的時候,陳房上前攔住了秦晚晚:“行了,師傅,不用看了,剩下的就是那個做飯的老媽子了,不用看了。”

秦晚晚聞言點了點頭。

既然隻剩個做飯的老媽子了,也確實沒什麼好看的了。

不料,最後那人突然劇烈掙紮,彎腿就想給秦晚晚跪下,不過被身後的人給抓住了。

秦晚晚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就跟著陳房去霍橫飛那邊了。

霍橫飛已經把秦晚晚買的東西全部拿下了車。

看見秦晚晚走到身邊,霍橫飛轉身說道:“這些人得連夜提審,我就不送你了,安排一個認識的車伕送你回去,成嗎?”

天已經有些泛黃了,日落西山。

冬天天黑的早。

秦晚晚可以理解霍橫飛,人販子確實要第一時間審理的,以便最快的解救剛剛被他們賣出去不久的婦女兒童。

霍橫飛話說完,他派人去找的馬車也過來了。

陳房便快速的幫著秦晚晚把東西全部搬上了馬車。

等東西搬完,秦晚晚準備往上馬車的時候,又轉身折回來了霍橫飛的身邊。

她看著霍橫飛的胳膊,問道:“你受傷了?”

霍橫飛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他不在意的說道:“皮外傷,沒事。”

秦晚晚古怪的看了霍橫飛一眼。

心想這男人怕不是有病。

這麼大的出血量怎麼都不像隻是皮外傷的樣子。

她做了那麼多年的軍醫,基本上一眼九年從出血量判斷傷重的程度。

作為一名醫生,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有人在自己面前流血不管呢?

秦晚晚有強迫症。

她拽著霍橫飛就進了茶樓。

等霍橫飛在秦晚晚迫切的催促下脫下衣服之後,秦晚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回她是真的確定霍橫飛有病了。

肉都沒了半塊,這他媽也能叫皮外傷?

秦晚晚得出了一個結論,霍家的男人都有病。

她問茶樓老闆要了剪刀,然後把霍橫飛的衣服剪開,就地取材給霍橫飛做起了簡易的包紮。

泛黃的燈光下,秦晚晚站在霍橫飛跟前彎著腰給他手臂上綁著的布條打結。

霍橫飛能清晰的看見秦晚晚每一根修長的睫毛,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這樣細緻的對待他。

他生來無人愛,無人疼,無人在乎他的冷暖,無人關心他的生死。

心,突然露了一拍。

霍橫飛覺得他完了。

他好像.......

秦晚晚火速的幫霍橫飛處理好了傷口,她叮囑道:“我隻是暫時幫你包紮止血了,你要是不想失去這隻手,一會還得去醫院看看才行。”

條件有限,秦晚晚也隻能做些簡單處理了。

陳房在一旁聽的也有些急了:“飛哥,你傷這麼重,怎麼也不說呢?”

霍橫飛沒有說話,他看著秦晚晚。

眼中意味深長。

秦晚晚並未注意到霍橫飛一直看著她,跟霍橫飛交代清楚之後,她就轉身出了茶樓。

霍橫飛愣了半響。

等他跟出去的時候,秦晚晚坐著的馬車已經走出去好遠了。

霍橫飛對著陳房吩咐道:“你去通知解除警戒,開城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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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些人得連夜提審,我就不送你了,安排一個認識的車伕送你回去,成嗎?”

天已經有些泛黃了,日落西山。

冬天天黑的早。

秦晚晚可以理解霍橫飛,人販子確實要第一時間審理的,以便最快的解救剛剛被他們賣出去不久的婦女兒童。

霍橫飛話說完,他派人去找的馬車也過來了。

陳房便快速的幫著秦晚晚把東西全部搬上了馬車。

等東西搬完,秦晚晚準備往上馬車的時候,又轉身折回來了霍橫飛的身邊。

她看著霍橫飛的胳膊,問道:“你受傷了?”

霍橫飛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經疼的沒有知覺了,他不在意的說道:“皮外傷,沒事。”

秦晚晚古怪的看了霍橫飛一眼。

心想這男人怕不是有病。

這麼大的出血量怎麼都不像隻是皮外傷的樣子。

她做了那麼多年的軍醫,基本上一眼九年從出血量判斷傷重的程度。

作為一名醫生,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有人在自己面前流血不管呢?

秦晚晚有強迫症。

她拽著霍橫飛就進了茶樓。

等霍橫飛在秦晚晚迫切的催促下脫下衣服之後,秦晚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回她是真的確定霍橫飛有病了。

肉都沒了半塊,這他媽也能叫皮外傷?

秦晚晚得出了一個結論,霍家的男人都有病。

她問茶樓老闆要了剪刀,然後把霍橫飛的衣服剪開,就地取材給霍橫飛做起了簡易的包紮。

泛黃的燈光下,秦晚晚站在霍橫飛跟前彎著腰給他手臂上綁著的布條打結。

霍橫飛能清晰的看見秦晚晚每一根修長的睫毛,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這樣細緻的對待他。

他生來無人愛,無人疼,無人在乎他的冷暖,無人關心他的生死。

心,突然露了一拍。

霍橫飛覺得他完了。

他好像.......

秦晚晚火速的幫霍橫飛處理好了傷口,她叮囑道:“我隻是暫時幫你包紮止血了,你要是不想失去這隻手,一會還得去醫院看看才行。”

條件有限,秦晚晚也隻能做些簡單處理了。

陳房在一旁聽的也有些急了:“飛哥,你傷這麼重,怎麼也不說呢?”

霍橫飛沒有說話,他看著秦晚晚。

眼中意味深長。

秦晚晚並未注意到霍橫飛一直看著她,跟霍橫飛交代清楚之後,她就轉身出了茶樓。

霍橫飛愣了半響。

等他跟出去的時候,秦晚晚坐著的馬車已經走出去好遠了。

霍橫飛對著陳房吩咐道:“你去通知解除警戒,開城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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