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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我今晚能不能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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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勳見白雪不願聽錄音,頓時急了。

這不聽,還怎麼自證清白。

他拿著錄音機,閃身就就進了白雪的宿舍。

到了宿舍裡面,韓勳想打開錄音機,白雪不讓繼續去攔他,兩人推推攘攘,來來回回數個回合。

突然,韓勳抓到了白雪的手。

看著抓在一起的兩隻手,一大一小,兩人都有片刻的失神。

白雪愣了一下,她一抬頭就看見了韓勳火辣辣的眼神。

這樣的眼神讓白雪頗不自在,她想將手抽回去,韓勳卻抓的更緊了。

韓勳將錄音機放在桌子上,將抓在手中的手拿到了嘴邊,輕輕的親了一下,接著他伸手將白雪圈在了懷裡。

他俯在她的耳邊說:

“今晚,我能不能留下來?”

白雪因為錄音,本就心中有些小怒火,聽到韓勳的話之後,她微微的將那雙細長的狐狸眼眯了起來,語氣慵懶中透露出幾分危險: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或許是見慣了白雪溫順的樣子,韓勳並沒有意識到白雪語氣中隱含的怒火,他將白雪放在椅子上坐著,雙手撐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雪的眼睛:

“我這幾日真的太累了,既要忙活軍營裡的事,又要抽空過來見你,你看的手,被司令紮傷這麼幾天了,一點都沒有好。”

“就是,我就是想睡個好覺,這麼晚了,我不想再趕路回軍營了,你讓我留下來,我保證什麼也不做好不好?”

韓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雪,黑色的眸子裡無半絲雜質。

白雪看著韓勳,心猛然漏了一拍,她伸手將韓勳的手從椅子上執起,拆開他手上的紗布。

紗佈下,猙獰的傷口不但沒有絲毫癒合的痕跡,反而還化開了膿。

“怎麼弄成了這樣?”白雪記得之前她換藥的時候看過,韓勳的傷口明明都快長好了的。

韓勳解釋道:“本來是好的差不多了,可這幾天嫂子開始建基地,我幫著乾了些活就撐開了,再加上今天來來回回的騎自行車,抓著車龍頭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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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太長,才把手磨成了這樣,”

這解釋倒也說得過去,韓勳的手是在搶霍連城的刀的時候,被誤砍的,傷的挺重的,若是不注意,是很可能再次受傷的。

白雪將韓勳推開,她起身從箱子裡拿出了自己私用的小藥箱,韓勳並未看小藥箱。

他的視線落在了原本放小藥箱的抽屜裡,初見時他遞給白雪的那塊方帕被疊疊整整齊齊的放在裡面。

韓勳突然勾唇笑了笑。

他想起了那小戰士吐的白雪滿身汙垢的樣子。

原本那一瞬間他該是覺得白雪臟的,可卻沒來由的覺得那樣的白雪很美,並且鬼使神差的將方帕塞給了白雪。

“你一定要對我負責到底,我不僅在你這裡失了我的童子身,還丟了心。”

韓勳說話的時候,白雪正在拿鑷子夾韓勳手上的腐肉,她被韓勳說的話驚了一下,手上沒把持住在韓勳的傷口上紮了一下。

“哎呦!”韓勳疼的尖叫了一聲,他臉上略帶調侃的神情瞬間被痛苦取代:“你輕點啊,想謀殺親夫啊!”

白雪本是有些歉疚的,聽見韓勳的話之後,臉色一下就冷下去了,她將藥膏塗在韓勳的手上,不冷不熱的開口:

“知道我喜歡謀殺親夫就好,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做過,不過,好像也不對,你還不是我的丈夫?”

言外之意,你都還不配被我謀殺。

包紮完傷口,白雪將小箱子收好,重新扔到了抽屜裡,她拉開門對著韓勳做了個請的姿勢:

“天不早了,韓副官該回了,我也得睡覺了,明天還得值早班呢!”

韓勳看了看手上的傷口,滿臉苦惱的看著白雪:

“你真要讓我這樣去騎自行車,趕回軍營去,我這樣到了軍營,你才綁好的紗布非得讓血染紅了不可,很疼的。”

白雪看了看韓勳的手,指了指外面的病房:“你去找個病房住著,那麼多床,乾嘛就得賴在我這。”

“那些床我要是能睡的下去,我就不用天天回去了,別人睡過的床單,我根本就睡不下去。”

這一點,韓勳倒是沒有撒謊,他潔癖嚴重,別人睡過的床,躺在上面會很不自在。

白雪聽到韓勳的話愣了愣,她隨即問道:“連別人睡過的床你都接受不了,那別人睡過的人呢,你就能接受了?”

韓勳還真就被這話問住了,這特麼是一道送命題啊!

看韓勳說不出話,白雪也不逼迫他,她站在門口,臉色平靜的看著韓勳。

兩人這樣僵持了一會,韓勳才歎了口氣,說出了他的答案:

“除了潔癖我還有強迫症,你的過去我沒有參與過,所以我沒資格介懷,但現在你屬於我了,我不能讓屬於我的東西再被別人碰,人也一樣。”

“你無非是擔心我介懷你的過去,但是我想說的是,若真真要說你的過去,我隻後悔沒有早點遇見你!”

白雪聽完了韓勳的話,在門口站了好大一會,才伸手把門關上。

“我的床床單被罩也是我睡過的,這你就睡的下去了?”

韓勳搖頭:“你我都睡了,你睡過的床單自然跟別人不一樣。”

白雪點點頭,這回答,夠可以。

她走到桌子旁邊,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軍用被,往她對面的床上走:

“這被子是軍營裡發的,我在醫院領了被子,所以軍被放著沒用過,我幫你把床鋪好,你今晚就睡這,明天早點走,不要讓人看見了。”

韓勳看著白雪鋪被子的背影,嘟囔了一句:“啊!我不能跟你睡一個床啊?”

這話白雪沒聽清楚,她放下被子,回頭問韓勳:“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韓勳哪敢說真話,這睡一間房,他都費了老大功夫才爭取到。

等床鋪好了,白雪便回自己的床上重新躺下了。

韓勳也躺在了白雪對面的床上。

他看著白雪,對著白雪笑。

隻是這笑意還未完全盛開,白雪就伸手一把拉上了床架上的白色蚊帳。

看著蚊帳裡若有若無的朦朧的身影,韓勳嘴角的笑容停滯了一下,不過最後他還是無聲的笑了出來。

總歸,事情是在一點點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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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撒謊,他潔癖嚴重,別人睡過的床,躺在上面會很不自在。

白雪聽到韓勳的話愣了愣,她隨即問道:“連別人睡過的床你都接受不了,那別人睡過的人呢,你就能接受了?”

韓勳還真就被這話問住了,這特麼是一道送命題啊!

看韓勳說不出話,白雪也不逼迫他,她站在門口,臉色平靜的看著韓勳。

兩人這樣僵持了一會,韓勳才歎了口氣,說出了他的答案:

“除了潔癖我還有強迫症,你的過去我沒有參與過,所以我沒資格介懷,但現在你屬於我了,我不能讓屬於我的東西再被別人碰,人也一樣。”

“你無非是擔心我介懷你的過去,但是我想說的是,若真真要說你的過去,我隻後悔沒有早點遇見你!”

白雪聽完了韓勳的話,在門口站了好大一會,才伸手把門關上。

“我的床床單被罩也是我睡過的,這你就睡的下去了?”

韓勳搖頭:“你我都睡了,你睡過的床單自然跟別人不一樣。”

白雪點點頭,這回答,夠可以。

她走到桌子旁邊,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軍用被,往她對面的床上走:

“這被子是軍營裡發的,我在醫院領了被子,所以軍被放著沒用過,我幫你把床鋪好,你今晚就睡這,明天早點走,不要讓人看見了。”

韓勳看著白雪鋪被子的背影,嘟囔了一句:“啊!我不能跟你睡一個床啊?”

這話白雪沒聽清楚,她放下被子,回頭問韓勳:“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韓勳哪敢說真話,這睡一間房,他都費了老大功夫才爭取到。

等床鋪好了,白雪便回自己的床上重新躺下了。

韓勳也躺在了白雪對面的床上。

他看著白雪,對著白雪笑。

隻是這笑意還未完全盛開,白雪就伸手一把拉上了床架上的白色蚊帳。

看著蚊帳裡若有若無的朦朧的身影,韓勳嘴角的笑容停滯了一下,不過最後他還是無聲的笑了出來。

總歸,事情是在一點點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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