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您是不忘了一件事,他們大當家秦陽可是在咱們手中呢,怕他們作甚。”
宋長淩看了這人一眼,投去一個讚賞的目光。
“話雖不錯,如今也正是因為秦陽在我們手中,楚項天才隻敢圍山,並不敢亂來。”
“那這麼說來如今就隻能這樣耗著了,可是兄弟們下不了山,以後吃什麼,喝什麼呢?”
“唉!所以說這一招高明呀!”
宋長淩不經意間就道破清風寨此刻所處的困境,引得下面一眾嘩然。
他們本就是山野盜匪,下不了山,不就直接斷了他們的生計?
此刻,花滿月眉頭緊鎖。
身為清風寨寨主,這些事情,她從一開始就想到了,所以纔在昨天夜裡去面見秦陽,為的就是與他和談。
隻不過被一碗酒搞砸了事情,和談變成了一場床上的肉搏。
但是讓她十分不解的是,眼下這種狀況,宋長淩不該如此坦白的告知所有人呀,若是這件事解決不好,後果將不堪設想。
她看向一旁的宋長淩,想看出其用意。
卻發現對方依舊在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穩如老狗,一點也不慌。
“嗬嗬,大家也不必擔心,這種情況以前可能會發生,但如今就不一樣了。”
“哦?莫非宋老有什麼良策?”
宋長淩笑而不語,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花滿月。
“宋伯伯,您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這良策在我身上?”
見宋長淩目光投向她,花滿月一臉錯愕。
宋長淩點點頭。
“這良策正是圍繞著你。”
“哦,是什麼良策?”
花滿月不解的問道。
“和親。”
“和親?”
“對,就是和親,你與秦陽既然已經行了夫妻之實,那就為你們辦一場盛大的婚宴。”
此刻,花滿月終於明白宋長淩為何先前不讓自己動秦陽,感情是將她也算計在內。
“宋伯伯,我不同意!”
不等宋長淩說完,花滿月便一口拒絕了。
她與秦陽畢竟沒有任何感情,昨晚發生的事情那也是純屬意外,怎能這般隨意與他成婚。
如此果決的回答,使得宋長淩臉色略微凝重。
“月兒
宋長淩這一番話,如一盆冰水澆在了花滿月的頭上,瞬間點醒了她。
是呀,如今的她可是這清風寨的一寨之主,哪能像以前那樣任性,做事不計後果,光考慮自己。
她輕咬著貝齒,眼中充滿無助。
見花滿月沉默,宋長淩也不願意讓她揹負太多情緒,再次開口。
“你與她成婚,也隻是個名頭罷了,目的是拉攏其他勢力,隻要將楚項天和田廣漢在婚禮儀式上收拾了,天龍寨也就自然瓦解,到時候,秦陽不還任你處置?”
聽得宋長淩這一番話,花滿月豁然開悟。
是呀,宋長淩可是與盤龍崗上的一些勢力有來往。
以前或許沒有機會,可如今秦在他們手中,隻要將盤龍崗的勢力拉入陣營,由他們派來高手,解決掉楚項天與田廣漢,眼下的困境就迎刃而解。
這一計可謂是一石雙鳥。
花滿月再次看向宋長淩,心中不由得對這位隱退多年的長輩暗暗欽佩。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
三天後,一張喜帖早早的就被送到了楚項天和田廣漢手中。
“喜帖?這清風寨葫蘆中賣的什麼藥,他們辦喜事給我們發什麼喜帖。”
楚項天看著田廣漢手中的喜帖,喃喃道。
“你猜這是誰的喜帖?”
楚項天搖搖頭道。
“不會是他們花寨主的吧?”
“嗬嗬,有進步呀項天,怕是再過幾年,我這個臥龍,就要讓賢了。”
天龍寨在建立初,名字上就有很大蘊意。
首先毋庸置疑,天龍寨的“天”字,指的是大當家秦陽,那麼“龍”字,自然指的就是眼前這二人。
一個玩個人戰力,號稱戰龍,一個玩出謀劃策,號稱臥龍。
彼此成就了天龍寨文武雙龍的威名。
“還真是花滿月的喜帖呀?”
“嗬嗬,準確來說是花滿月和咱們大當家的喜帖。”
“什麼!這、這什麼狗屁劇情!肯定是那花滿月的套路?”
楚項天若不是不認識字,定會搶過田廣漢手中的喜帖,好好看上一番。
“是的,的確是他倆的喜貼,你再猜猜這喜帖是誰發來的?”
“肯定是那花滿月呀,不然還會是誰。”
田廣漢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一抹深邃。
“是宋長淩。”
“宋長淩?”
楚項天輕聲默唸這個名字,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訝。
作為一個從小就生長在龍虎山的人,他怎麼沒聽說過宋長淩的大名。
“這老傢夥不是早些年就退隱了嗎,怎麼還出來摻和清風寨的事情。”
“嗬嗬,你也不用擔心,這其實是一件好事。”
楚項天一臉不解。
“哦?這怎麼就成好事了?”
“你想啊,清風寨自從花滿月當家後,從來都是她獨斷專行。”
“站在她的一個女人的角度,怎會讓自己在這種時候結婚,還是與自己的死對頭。”
“這隻能說明一點,咱們大當家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導致花滿月都無法應對,最後隻能是宋長淩出面,以結婚化解此事。”
“大當家做了什麼事,讓花滿月無法應對,隻能宋長淩出面,以結婚來化解。”
嘶......
“莫不是大當家將花滿月給睡了吧?”
楚項天這不著邊際的一句話,突然點醒了田廣漢。
“項天,你還記得你那一罈藥酒放到了哪裡嗎?”
“就在大堂中的酒櫃上啊。”
說到此處,二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到了這一步,宋長淩的意圖不言而喻。
就是為了息事寧人,堵住那些外露的嘴,從而徹底將秦陽淪為他清風寨的傀儡嘛。
要不然這麼大的事,傳出去後,花滿月還怎麼做人?
一陣大笑過後,楚項天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去還是不去?”
“去,當然去了,大當家好不容易結婚,我們不得去湊湊熱鬨呀。”
“哈哈哈,好!那就去。”
商議完此事,田廣漢獨自靠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閉目沉思。
有一點他實在想不通,就是這張專門宴請他二人的喜帖。
若真是隻為息事寧人,那麼宴請他二人的目的是什麼呢?
莫非隻是看一場裝模作樣的假婚禮?
“是的,的確是他倆的喜貼,你再猜猜這喜帖是誰發來的?”
“肯定是那花滿月呀,不然還會是誰。”
田廣漢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一抹深邃。
“是宋長淩。”
“宋長淩?”
楚項天輕聲默唸這個名字,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驚訝。
作為一個從小就生長在龍虎山的人,他怎麼沒聽說過宋長淩的大名。
“這老傢夥不是早些年就退隱了嗎,怎麼還出來摻和清風寨的事情。”
“嗬嗬,你也不用擔心,這其實是一件好事。”
楚項天一臉不解。
“哦?這怎麼就成好事了?”
“你想啊,清風寨自從花滿月當家後,從來都是她獨斷專行。”
“站在她的一個女人的角度,怎會讓自己在這種時候結婚,還是與自己的死對頭。”
“這隻能說明一點,咱們大當家肯定是做了什麼事情,導致花滿月都無法應對,最後隻能是宋長淩出面,以結婚化解此事。”
“大當家做了什麼事,讓花滿月無法應對,隻能宋長淩出面,以結婚來化解。”
嘶......
“莫不是大當家將花滿月給睡了吧?”
楚項天這不著邊際的一句話,突然點醒了田廣漢。
“項天,你還記得你那一罈藥酒放到了哪裡嗎?”
“就在大堂中的酒櫃上啊。”
說到此處,二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到了這一步,宋長淩的意圖不言而喻。
就是為了息事寧人,堵住那些外露的嘴,從而徹底將秦陽淪為他清風寨的傀儡嘛。
要不然這麼大的事,傳出去後,花滿月還怎麼做人?
一陣大笑過後,楚項天問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去還是不去?”
“去,當然去了,大當家好不容易結婚,我們不得去湊湊熱鬨呀。”
“哈哈哈,好!那就去。”
商議完此事,田廣漢獨自靠坐在身後的椅子上,閉目沉思。
有一點他實在想不通,就是這張專門宴請他二人的喜帖。
若真是隻為息事寧人,那麼宴請他二人的目的是什麼呢?
莫非隻是看一場裝模作樣的假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