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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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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寧很快就醒了過來。

在她回頭看的時候,身後來了人捂住了她的口鼻,接著她就暈了過去。

也是她大意了。

好在提前吃了許迦給的解毒散,所以她並沒有暈太久。

剛醒來時,她手被捆住,嘴巴被塞住,眼前漆黑一片,外頭傳來車軲轆的聲音,應該處在晃晃悠悠的馬車裡。

馬車走得很慢,外頭時不時地傳來叫賣聲,吆喝聲,她應該還在京都。

許婉寧動了動,空間很狹小,連四肢都伸展不開,她斷定自己應該被塞在木桶裡。

木桶裡還有濃濃的酒香,這應該是裝酒的木桶。

那群鬨事的人,收了錢,故意攔住他們的馬車,就為了讓他們掉以輕心,是誰要害自己?

沈青雨愛而不得?

不會。

她如今自己都處在慌亂當中,不太可能有這麼快的手腳。

崔雲楓已經死了,崔慶平成了人彘,他們也不太可能。

那跟她有仇恨的,就隻有鎮國公府和衛國公府了。

鐘氏如今孤家寡人一個,她應該會等裴家其他人到了再來算賬,那剩下的,就隻有衛國公府了。

這次太後壽辰,衛國公府隻去了衛羌的夫人陳氏,萬嵐都沒去,陳氏在壽宴上,低調的就像是沒有這號人一樣。

萬嵐這性子,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她過得好,她怎麼可能不去太後的壽宴呢,唯一可能的就是,萬嵐去不了。

為什麼去不了?

病了唄!

這樣一想,就想得通了。

許迦給萬嵐治鵝爪風,可不隻是單單地給她治療鵝爪風的,這病吃的藥,肝臟損傷極大,萬嵐應該已經嚐到了惡果了。

車子突然停了。

接著就是木桶被搬下車的聲音。

許婉寧甚至聽到有人在說:“這衛國公府突然買這麼多酒做什麼?”

果然是衛國公府。

“閉嘴。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是是是。”

許婉寧被“滾”了好一會兒,然後立住了。

“這還有一桶沒推進去呢。”突然有人說。

“不要動,那桶馬上就要喝。”有人回答。

隨著腳步聲的離去,周圍裡已經安靜了。

一點聲音都沒有,許婉寧趁著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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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裴珩教她的法子,將玉鐲打開,裡頭含有多種暗器,有匕首,有銀針,還有毒藥。

許婉寧用匕首將繩索解開,撬開了酒桶,鑽了出來。

這應該是個庫房,就裝她的這個桶孤零零地在外頭,其他的木桶應該已經推到酒窖裡去了。

許婉寧出來,活動了下筋骨,外頭就傳來人聲。

“老夫人,您慢一些。”

“咳咳……慢?我怎麼慢,我現在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瞧瞧,還真是萬嵐啊!

許婉寧冷笑一聲,找了個位置躲了起來。

先進來的,是兩個丫鬟,接著萬嵐才進來。

她是被人攙扶著進來,隻看到她孱弱瘦削的後背,佝僂著,還時不時地咳上幾聲,看起來,好像的病入膏肓了啊!

就像是一陣風都能吹跑似的。

“那個賤人在哪裡,還不趕快把她拉出去,我要把她碎屍萬段!咳咳……”萬嵐氣急敗壞地跺腳,好不容易說完一句話,感覺下一秒就要歸西一樣,咳得她差點憋氣。

也不知道她這個咳嗽會不會傳染,反正看她身邊的那些個丫鬟,不由自主地就偏頭往旁邊躲了躲,生怕萬嵐噴出來的口水濺到她們的身上。

許婉寧就站在萬嵐的身後,看她咳成這個樣子,她恨不得放聲大笑。

不過她現在是個俘虜,還是不要太張狂的好,畢竟在萬嵐的手上,還是低調一些。

丫鬟在酒桶裡撲了個空。

“老夫人,人不見了。”丫鬟們面面相覷,轉頭彙報,看到萬嵐身後的人,眼睛瞬間睜大,她們還來不及說話,許婉寧就率先射出了針。

兩個丫鬟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一動不動了。

那針淬了迷藥,沒有兩刻鐘醒不過來。

萬嵐剛要回頭,她身旁的兩個丫鬟也跟著倒地,也一動不動了。

“就剩你了。”許婉寧的手鐲裡,總共有十根銀針,這纔剛剛用掉四根呢。

萬嵐驚懼地回頭,看到許婉寧轉著手鐲,指著她。

她也猜出來了,身邊的人昏迷,都是那手鐲搞的鬼。

“你想乾什麼!”萬嵐手裡頭還拄著柺棍,強力地支撐著她堪堪要倒的身子,面,面目猙獰,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裡光線不太好,許婉寧瞧著萬嵐有點黃。

臉色蠟黃,再加上她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就跟病入膏肓的人一樣。

萬嵐肯定是病了。

“我想乾什麼?不是你把我請過來的嗎?”許婉寧沒答,反而問她。

萬嵐面目猙獰,指了指自己:“我現在病了,大夫說我得了肝癰,活不過半年。”

“你得病?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讓你得的病。”許婉寧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

“跟你沒關係?”萬嵐哭吼道:“就是因為許迦來給我治病,我的肝才發病的,你敢說跟你沒關係!”

“我大哥給你治的是鵝爪風,又沒動你肝臟,衛老夫人,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肝癰是吃了我大哥的藥得的?”

萬嵐愣住了,許婉寧繼續說道:“你沒有證據吧?就因為你吃了我大哥的藥,你病了,就怪我大哥的藥,那照你這麼說,你怎麼不說是你這麼多年鵝爪風,侵蝕到你的肝臟了呢?自己不會治,就來說別人開的藥不行,這大夫可真會推卸責任,他要是能早些治好你的鵝爪風,說不定你的肝還好好的呢!”

許婉寧隻不過是猜測,卻把萬嵐說愣住了。

看來給萬嵐吹耳邊風的人,真是個大夫。

還是個萬嵐熟悉的大夫。

許婉寧繼續說道:“他自己不會治療鵝爪風,找到我大哥,我大哥給您治好了,他反倒又說您其他病是我大哥開的藥引起的,衛老夫人,這種沒能耐的大夫,您還是儘快換了的好,自己不行就怪別人,好的都是自己的,差的都是別人的,衛老夫人,這種牆頭草,您可別被他騙了。”

萬嵐踉蹌兩步,一臉死灰。

許婉寧知道自己猜對了。

猜對了就好,她就能出去。

“衛老夫人,您也別難過,一個大夫不行,就換過一個大夫唄,他治不好的,其他大夫說不定就治好了。”許婉寧安慰道:“咱們之前好歹也算是親戚,我隻跟崔家有仇,跟衛家沒有半分關係。”

萬嵐眼神複雜地望著許婉寧,這時,外頭傳來一個慌亂的聲音。

“老夫人,不好了,裴大都督帶著金麟衛將衛國公府圍起來了。”

許婉寧摸著手鐲,心都跟著溫暖了起來。

裴珩的速度,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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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有點黃。

臉色蠟黃,再加上她整個人顫顫巍巍的,就跟病入膏肓的人一樣。

萬嵐肯定是病了。

“我想乾什麼?不是你把我請過來的嗎?”許婉寧沒答,反而問她。

萬嵐面目猙獰,指了指自己:“我現在病了,大夫說我得了肝癰,活不過半年。”

“你得病?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讓你得的病。”許婉寧故意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

“跟你沒關係?”萬嵐哭吼道:“就是因為許迦來給我治病,我的肝才發病的,你敢說跟你沒關係!”

“我大哥給你治的是鵝爪風,又沒動你肝臟,衛老夫人,藥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肝癰是吃了我大哥的藥得的?”

萬嵐愣住了,許婉寧繼續說道:“你沒有證據吧?就因為你吃了我大哥的藥,你病了,就怪我大哥的藥,那照你這麼說,你怎麼不說是你這麼多年鵝爪風,侵蝕到你的肝臟了呢?自己不會治,就來說別人開的藥不行,這大夫可真會推卸責任,他要是能早些治好你的鵝爪風,說不定你的肝還好好的呢!”

許婉寧隻不過是猜測,卻把萬嵐說愣住了。

看來給萬嵐吹耳邊風的人,真是個大夫。

還是個萬嵐熟悉的大夫。

許婉寧繼續說道:“他自己不會治療鵝爪風,找到我大哥,我大哥給您治好了,他反倒又說您其他病是我大哥開的藥引起的,衛老夫人,這種沒能耐的大夫,您還是儘快換了的好,自己不行就怪別人,好的都是自己的,差的都是別人的,衛老夫人,這種牆頭草,您可別被他騙了。”

萬嵐踉蹌兩步,一臉死灰。

許婉寧知道自己猜對了。

猜對了就好,她就能出去。

“衛老夫人,您也別難過,一個大夫不行,就換過一個大夫唄,他治不好的,其他大夫說不定就治好了。”許婉寧安慰道:“咱們之前好歹也算是親戚,我隻跟崔家有仇,跟衛家沒有半分關係。”

萬嵐眼神複雜地望著許婉寧,這時,外頭傳來一個慌亂的聲音。

“老夫人,不好了,裴大都督帶著金麟衛將衛國公府圍起來了。”

許婉寧摸著手鐲,心都跟著溫暖了起來。

裴珩的速度,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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