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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養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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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遠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可面目卻越發猙獰,他抓著宋嬌嬌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脖子上。

“來啊,出手啊,掐死我啊!”

柳遠陽癲狂地笑著,像是瘋了一般。

宋嬌嬌掐著他的脖頸,哪裡使得出一點力氣,她驚懼得渾身都在顫抖:“你鬆手,鬆手!你個瘋子,瘋子!”

“你拋棄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

柳遠陽用力將宋嬌嬌推倒在地。

“娘,我怕,我怕!”柳遠洲哭訴著,宋嬌嬌爬了過去:“遠洲,不怕,娘在這裡啊!”

柳遠陽猙獰地笑著,看著宋嬌嬌都已經怕得瑟瑟發抖,卻還抱著柳遠洲,不停地安慰他。

“我也是你生的,我害怕的時候,你在哪裡呢?我跟他都是你的兒子,為什麼你那麼可憐他,卻不可憐我呢?把那麼小的我,一個人孤零零地丟在陌生的地方,你有沒有想過,我有多害怕?”

宋嬌嬌抱著柳遠洲,眼裡都是溫柔,看向柳遠陽的時候,眼裡都是厭惡。

她不需要開口,柳遠陽就什麼都知道了。

“為什麼?”柳遠陽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冷笑連連:“為什麼?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把我生下來?”

“你以為我願意生你?”宋嬌嬌惡狠狠地罵道,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厭惡的過去:“當年要知道你是你,我會想都不想就掐死你,你這個孽種,快放了我和遠洲,我們要回家!”

柳遠陽嗤嗤笑著,眼神越發冷血。

“想出去啊?也不是不可以。”柳遠陽說:“你們兩個,可以出去一個,你們選,誰出去!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能出去的那個人,等明日,我就帶他出去!”

柳遠陽嬉笑著拿著刀,走向木桌上的人,從他的胳膊上又剜下好幾塊肉,用錦盒裝著,他還施捨一般,特意又片下了幾片丟到柳遠洲的面前。

柳遠洲連著好幾日沒有吃東西了,他匍匐向前,噘著嘴就要去拱拋在地上的肉片。

“兒子,你乾嘛?那是人肉,你不能吃。”宋嬌嬌去拉柳遠洲,卻被柳遠洲給撞開了,“我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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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要吃,我要吃。”

他噘嘴,去舔地上的肉片,嚼也不嚼,直接吞進肚子裡,又去吃第二片。

宋嬌嬌驚懼地看著他吃肉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直到柳遠洲吃完了,還在問柳遠陽:“還有嗎?”

柳遠陽笑著說:“沒了,這肉快要爛了,哪裡有新鮮的好吃。”

吃過了人肉的柳遠洲默默地看了看鮮活的宋嬌嬌:“……”

他笑著收拾好了包袱:“我走啦,你們母子兩個,好好商量商量,誰活誰死。三天之後我在來。”

燭火慢慢遠去,地洞漸漸陷入黑暗,隨著隔板的關上,最後一絲亮光也全部都消失了。

柳承啟挎著包袱出了宅子。

他專挑黑暗的地方走,一條道走到黑時,一群野貓正在垃圾堆裡翻找吃的,聽到人聲,野貓“喵喵”幾句躲了起來,等到他蹲下身子,解開包袱,拿出一個錦盒時,那群野貓竟然爭先恐後地跳到了他的身邊。

“喵喵喵……”

野貓還很激動,柳遠陽一直笑眯眯的:“慢點來,不著急,都有,都有。”

他打開了包袱,取出錦盒,將錦盒裡頭的肉倒了出來,那群野貓一貓搶一塊就叼走吃去了。

眨眼的功夫,所有的肉塊都被搶走了。

柳遠陽這才起身:“過幾日再來看你們。”

柳府裡,柳承啟正在大發雷霆。

“連個人都找不到,我柳府養你們有什麼用。姨娘呢?姨娘哪裡去了?她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下人連忙稟告:“大人,姨娘她不在家。”

“又出去找遠洲了?”柳承啟皺眉。

下人不說話。

“你們趕快出去找她,把人找回來,她一個女子,在外頭拋頭露面,像什麼樣子。”柳承啟喝了一口茶,皺眉又吐掉了:“這茶怎麼這麼苦,這後宅現在沒人管,連杯茶都喝不到好的。讓她回來之後就在家裡待著。”

下人皺眉:“老爺,姨娘她已經有三日沒回來了。”

“什麼?她也不見了,那還不快去找!”柳承啟罵罵咧咧:“真她孃的夠了,丟了兒子,又丟了媳婦,到底要怎樣,才肯消停!”

柳府出去尋人的下人連著好幾天幾夜沒睡了,原本今日可以歇一歇,誰曾想,還沒有歇腳,又被轟出去找姨娘。

累啊,都快要累死了。

現在剛到傍晚,天也纔剛剛黑下來,大街上少了許多人,可京都這地方,人多是常態,哪怕是傍晚,大街上的茶鋪酒樓客棧燈火通明,客人進進出出,人聲鼎沸,好不熱鬨。

這一聲聲熱鬨,在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中,徹底打破。

街尾處突然跑出來一個人,衣衫襤褸、披頭散髮、渾身血淋淋地在群裡頭橫衝直撞,那是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淒厲地吼著,奔跑著。

後頭緊緊地跟著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面目猙獰,像是惡極了的狼崽子一般,齜著鋒利的牙齒,牙齒上、嘴角、下頜上,都是鮮紅的血跡,死命地追逐著前頭的女人。

圍觀的人連忙往後退,有眼尖的,看出來了:“那個孩子,是不是柳府的小公子啊?”

“柳大人不是一直在找他嗎?他怎麼這樣了?”

“他追的那女人好像是柳府的姨娘啊,就是他娘啊!”

“他們這是怎麼了?”

圍觀的人正好奇地張望著,隻見下一秒。

“啊!”

宋嬌嬌淒厲絕望地尖叫著,隻見她體力不支,又被人給撞倒了,摔倒在地。

下一秒,柳遠洲一個飛身撲到她的身上,齜著牙狠狠地朝宋嬌嬌的脖頸咬去,牙齒沒入喉嚨,很快就溢位鮮血。

宋嬌嬌掙紮著,可她三天沒有吃飯了,體力哪裡有癲狂了的柳遠洲大,竟然被他死死地壓在地上,牙齒繼續深入喉嚨,宋嬌嬌漸漸地,一動不動了。

“柳遠洲,你這是在乾嘛?”

聽說柳遠洲出現,趕過來的柳承啟,一來,就看到柳遠洲撲在宋嬌嬌的身上,埋在她的脖頸裡,他一喊,柳遠洲抬起頭來,眾人驚懼地發現,他的嘴角全部都是殷紅的鮮血。

而剛纔還用力掙紮的宋嬌嬌,已經一動不動了。

柳遠洲,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咬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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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媳婦,到底要怎樣,才肯消停!”

柳府出去尋人的下人連著好幾天幾夜沒睡了,原本今日可以歇一歇,誰曾想,還沒有歇腳,又被轟出去找姨娘。

累啊,都快要累死了。

現在剛到傍晚,天也纔剛剛黑下來,大街上少了許多人,可京都這地方,人多是常態,哪怕是傍晚,大街上的茶鋪酒樓客棧燈火通明,客人進進出出,人聲鼎沸,好不熱鬨。

這一聲聲熱鬨,在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中,徹底打破。

街尾處突然跑出來一個人,衣衫襤褸、披頭散髮、渾身血淋淋地在群裡頭橫衝直撞,那是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淒厲地吼著,奔跑著。

後頭緊緊地跟著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面目猙獰,像是惡極了的狼崽子一般,齜著鋒利的牙齒,牙齒上、嘴角、下頜上,都是鮮紅的血跡,死命地追逐著前頭的女人。

圍觀的人連忙往後退,有眼尖的,看出來了:“那個孩子,是不是柳府的小公子啊?”

“柳大人不是一直在找他嗎?他怎麼這樣了?”

“他追的那女人好像是柳府的姨娘啊,就是他娘啊!”

“他們這是怎麼了?”

圍觀的人正好奇地張望著,隻見下一秒。

“啊!”

宋嬌嬌淒厲絕望地尖叫著,隻見她體力不支,又被人給撞倒了,摔倒在地。

下一秒,柳遠洲一個飛身撲到她的身上,齜著牙狠狠地朝宋嬌嬌的脖頸咬去,牙齒沒入喉嚨,很快就溢位鮮血。

宋嬌嬌掙紮著,可她三天沒有吃飯了,體力哪裡有癲狂了的柳遠洲大,竟然被他死死地壓在地上,牙齒繼續深入喉嚨,宋嬌嬌漸漸地,一動不動了。

“柳遠洲,你這是在乾嘛?”

聽說柳遠洲出現,趕過來的柳承啟,一來,就看到柳遠洲撲在宋嬌嬌的身上,埋在她的脖頸裡,他一喊,柳遠洲抬起頭來,眾人驚懼地發現,他的嘴角全部都是殷紅的鮮血。

而剛纔還用力掙紮的宋嬌嬌,已經一動不動了。

柳遠洲,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咬死了自己的親生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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