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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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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兩個人還交纏在一起,兀自在歡愉中馳騁。

鐘氏看到這一幕,指著元氏,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老夫人,老夫人……”身旁的丫鬟立馬上前去扶她,靜姑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夫人,夫人……”

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會這樣?

不是許婉寧跟那個男人苟合嗎?

怎麼變成了夫人?

許晚寧心中冷笑,面上卻大驚失色:“二嬸,你這是怎麼了?”

藥效漸漸地退了。

元氏醒了。

她感覺到身上有股重量壓著他,身體內快感傳來,不,不是快感,是死神來了的恐懼。

元氏驀然睜開眼睛。

一個不是裴文定的男人正匍匐在她的身上,她認得這張臉,是靜姑姑帶進來的乞丐。

而她本人也是衣不蔽體,正雙手攀在男人身上,享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樂。

“啊……”元氏歇斯底裡地尖叫著,扭動著白花花的身子,歇斯底裡:“滾開,滾開。”

靜姑姑撲了過去,她想伸手去拉男人,可男人身上一個又一個膿皰,又讓她望而生畏。

她隻能拿起凳子去拍打男人,“你個畜生,起來,起來啊。”

許婉寧看到了,詫異地尖叫:“天呐,他身上那麼多膿皰是什麼?他莫不是得了花柳病吧?”

花柳病?

元氏找了個得了花柳病的男人?

作死,作死啊!

鐘氏早就醒了,“還愣著乾什麼,趕快分開,分開他們啊。”

造孽啊,造孽啊!

跟鐘氏進來的丫鬟面紅耳赤,都想躲,可屋內隻有她們,躲都沒地方躲。

不由得羨慕許婉寧的那兩個丫鬟,剛纔因為顏氏發病,兩個丫鬟追她去了。

她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場景,隻有死路一條。

可那男人的藥效似乎還沒有過去,死死地抱著元氏。

三個人都分不開他們,許婉寧這才說話:“都是死的嗎,外頭有護衛嗎?趕快喊進來。”

喊護衛進來?

鐘氏剛要說不行呐,下一秒,就有護衛衝了進來。

護衛以為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等到了現場一看,腿都在打軟。

他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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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他們看到了夫人在跟一個野男人在媾和!

“快,把他們兩個人給分開。”許婉寧再次催促他們。

護衛隻得硬著頭皮上前,用力將男子扯了起來。

那男人從元氏身體內出來,身上大面積的膿皰,看的讓人害怕。

元氏渾身**,扯過被褥把自己給裹上了,她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發瘋似的尖叫:“殺了他,殺了他。”

“二嬸,你糊塗啊!”許婉寧搖頭歎息:“二叔雖然總是不在家,可你也不能因為喝醉了酒,寂寞空虛冷就做對不起二叔的事情啊!”

元氏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二嬸,你跟他,都那樣了啊。”

誰會相信她說的。

屋子裡這麼多人,都看到兩個人赤身**地摟抱在一起,看到他們在乾什麼。

“二嬸,這男人莫不是你的情人吧?”許婉寧又問,“就這男人,長的這麼磕磣,還有花柳病,你怎麼會挑中這樣的男人?”

“不,他不是,他不是我的情夫。”元氏尖叫,摟著被褥滾到鐘氏跟前,“娘,娘,你救救我。”

鐘氏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女人。

沒用啊,這嗎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還被許婉寧反咬她一口。

現在……

事情鬨成這個樣子,該如何收場?

見鐘氏瞪著自己不說話,元氏怕了。

“娘,你救我,救我。”元氏拉著鐘氏,眼底都是哀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肯定是她,她……”

她指著許婉寧,下一秒就要脫口而出。

“你給我住嘴!”鐘氏一巴掌甩過去,“啪……”

元氏雪白的臉上出現一個清晰的五指紅痕。

“把那男人直接亂棍打死。”鐘氏喝道。

先把男人杖殺了,府裡知道的下人,再來處理。

許婉寧這時搖頭,“祖母啊,這男的先不能打死。”

鐘氏,“為什麼不能打死?”

“祖母,此人若是被打死,必將後患無窮。你想想看,二嬸說這男人不是她的情夫,那這男的是從哪裡來的?”

哪裡來的?

當然是帶進來的,可這事隻有鐘氏元氏靜姑姑知道,其他人不知道啊。

許婉寧繼續說,“如我所料不錯,他要不是二嬸的情夫,那就應該是外面的賊人。要麼是國公府守衛不嚴,他找到了能夠進國公府的通道,要麼就是國公府有人是他的內應,故意放他進來的。無論是哪一種,要是不問清楚,必將後患無窮。”

靜姑姑驀然覺得脊背發涼。

人,是她帶進來的啊!

她一番話,將鐘氏堵的完全沒有退路可退。

“那就審問清楚,審問完了,立馬亂棍打死。”鐘氏隻得順著許婉寧的話。

男人穿上了衣服,五花大綁地扭了進來。

他看了眼許婉寧,很快又低下了頭。

許婉寧問他:“你是何人?又是如何進的國公府?國公府裡頭可有你的內應?”

男子目光落在了靜姑姑的身上,“是她帶我進來的。”

靜姑姑:“……”

“她為什麼要帶你進府?”許婉寧接著又問。

男子說:“因為我是阿蘭的情夫,她說她男人不在家,她空虛寂寞冷,讓我進府伺候她。她每次要見我的時候,都是靜姑姑帶我進來的。”

靜姑姑:“……”

元蘭:“……”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罵道:“胡說八道,你住嘴。”

男子低下頭:“我沒有胡說,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鎮國公府戒備這麼森嚴,要不是有靜姑姑帶我進府,我怎麼可能進的來。”

“那看來,這靜姑姑就是你的內應了。”許婉寧歎息:“祖母,我問完了,您也聽到了,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阿寧是個晚輩,就不好插手了。”

許婉寧施施然地走了。

聽到後頭男女的尖叫,她心情極好。

那男的得了花柳病,早死晚死都是個死。

知道自己要死的,還被人帶進國公府享受,那男的自然是同意的。

進府之後,那男的一直都被關在芝蘭苑的後面廂房裡,要想找到他,根本不是一件難事。

策反他,也根本不是難事。

跟他說死了還能拉著鎮國公府夫人作伴,穩賺不賠,他當然同意。

死之前,還能當一回鎮國公府,玩鎮國公的女人。

他當了一輩子的乞丐了,臨死之前,當了鎮國公府夫人的姘頭,是他人生之中的高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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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如我所料不錯,他要不是二嬸的情夫,那就應該是外面的賊人。要麼是國公府守衛不嚴,他找到了能夠進國公府的通道,要麼就是國公府有人是他的內應,故意放他進來的。無論是哪一種,要是不問清楚,必將後患無窮。”

靜姑姑驀然覺得脊背發涼。

人,是她帶進來的啊!

她一番話,將鐘氏堵的完全沒有退路可退。

“那就審問清楚,審問完了,立馬亂棍打死。”鐘氏隻得順著許婉寧的話。

男人穿上了衣服,五花大綁地扭了進來。

他看了眼許婉寧,很快又低下了頭。

許婉寧問他:“你是何人?又是如何進的國公府?國公府裡頭可有你的內應?”

男子目光落在了靜姑姑的身上,“是她帶我進來的。”

靜姑姑:“……”

“她為什麼要帶你進府?”許婉寧接著又問。

男子說:“因為我是阿蘭的情夫,她說她男人不在家,她空虛寂寞冷,讓我進府伺候她。她每次要見我的時候,都是靜姑姑帶我進來的。”

靜姑姑:“……”

元蘭:“……”

主仆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罵道:“胡說八道,你住嘴。”

男子低下頭:“我沒有胡說,我說的句句都是真話。鎮國公府戒備這麼森嚴,要不是有靜姑姑帶我進府,我怎麼可能進的來。”

“那看來,這靜姑姑就是你的內應了。”許婉寧歎息:“祖母,我問完了,您也聽到了,接下來該如何處理,阿寧是個晚輩,就不好插手了。”

許婉寧施施然地走了。

聽到後頭男女的尖叫,她心情極好。

那男的得了花柳病,早死晚死都是個死。

知道自己要死的,還被人帶進國公府享受,那男的自然是同意的。

進府之後,那男的一直都被關在芝蘭苑的後面廂房裡,要想找到他,根本不是一件難事。

策反他,也根本不是難事。

跟他說死了還能拉著鎮國公府夫人作伴,穩賺不賠,他當然同意。

死之前,還能當一回鎮國公府,玩鎮國公的女人。

他當了一輩子的乞丐了,臨死之前,當了鎮國公府夫人的姘頭,是他人生之中的高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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