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玄幻小說
  3. 寵妾滅妻主母攜崽二嫁權宦
  4. 第310章 對比

第310章 對比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

許迦這一晃神,把陸氏給嚇得夠嗆。

“阿迦,阿迦……”

“大哥!”許婉寧也跟著叫了一遍。

許迦這纔回過神來,看到大家眼裡的擔憂,“爹孃,阿寧,我……”

他剛纔走神了,有些愧疚。

陸氏抱了抱他:“沒事,好好休息,娘今天讓廚房做了你愛吃的菜,等會都來你房間,吃一頓團圓飯,好不好?”

“好。”許迦應了,“謝謝娘。”

“傻孩子。你好好養傷,娘去廚房看一看,你在養傷,要忌口,有些東西不能端上來。”

陸氏調理了身子多年,許迦在旁天天唸叨,不是大夫也成了半個大夫了。

許迦笑著說:“娘,我不吃。可你們也要吃的。”

“那不行,你不能吃,大傢夥都別吃,不然端上來了,你又不能吃,乾看著多難受。”

陸氏立馬站了起來,扭著許騫一塊走了:“阿寧,你好生陪陪你大哥說話,我跟你爹去廚房看看。”

“好。”許婉寧笑著看著爹孃離去,然後坐在一旁:“大哥一回來,爹孃總算是開心了。”

不然的話,依著陸氏那個性子,雖然嘴裡不說,心裡頭是一直要惦記著的。

“我現在這幅樣子,就怕娘擔心……”許迦知道自己臉上的傷。

這痂要是落了,也會留下疤痕。

“沒事,有傷痕的男人更有男子氣概。”許婉寧在一旁吹著彩虹屁,言笑晏晏,眼裡似有光波流轉。

許迦笑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許婉寧反問許迦。

許迦搖搖頭,幫許婉寧將額前的一抹頭髮別到了耳後,“不是,是嫁人之後才這樣的。”

之前的阿寧,一本正經,像是一個小古板,死氣沉沉。

如今俏皮可愛,光是站在那裡,身上都像是帶著光。

嫁對男人,真的就是一次投胎。

許婉寧羞澀的笑笑,難掩喜悅,“他真的待我極好。”

不隻是物質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真是印證了那句話:愛人如養花,越用心她就越漂亮。

“阿珩他真的很好。”許迦說:“他一定會是個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好丈夫,是個好女婿,是個好妹夫。”

兄妹兩個,在屋子裡說著體己的話。

到了吃飯的時候,裴珩也來了,帶著兩個哥兒,就在許迦隔壁的屋子裡吃飯。

一桌子菜,都很清淡,沒辣的沒刺激性的。

每一樣菜,許迦都能吃。

陸氏不停地給許迦夾菜,眼裡都是心疼。

飯後,大家就轉移到了園子裡。

園子裡特意掛滿了燈籠,將園子照得很亮。

兩個哥兒不知疲倦,白天在金麟衛拉了一天的弓箭,現在終於有時間休息,放煙花,堆雪人,打雪仗。

玩得不亦樂乎。

許騫年紀大了,玩一會兒就玩不動了。

裴珩從頭到尾陪著兩個孩子玩。書包網

哪怕被兩個哥兒按在雪地裡頭,用雪去砸,也是樂嗬嗬的,旁邊的人看得著急,裴珩卻笑得更歡了。

許迦將之前的一句沒有說完整的話說完整了:“阿珩也是個好姐夫,是個好父親。”

許婉寧就站在屋簷下,聽得清清楚楚,偏頭看了看許迦。

屋簷下,一盞燈籠的光,朦朦朧朧,一個小小的雪球砸在許婉寧的身上。

許婉寧看過去,就見裴珩正笑眯眯地望著自己。

“阿寧,新年快樂!”

一束煙花騰空而起,砰地炸開了。

煙花絢爛,我們未來的日子更燦爛!

第二天就是除夕。

除夕寓意著團圓。

臨走之前,裴珩說明日還來過年,陸氏連忙把人給按住了,“那可不行,明日除夕,你們跟裴夫人好生在離園過年,一家人團團圓圓的,萬不能過來,讓裴夫人一個人在家孤單。”

女兒小年和二十九能回來陪她過年,她就已經心滿意足了,怎麼還能讓他們除夕還來。

裴珩笑著說,“那行,我們初二來陪娘打馬吊。”

陸氏一聽,眼睛一亮,“你還會打馬吊?”

裴珩點點頭,“會,就是很少打,打得不好。”

“沒關係,會打就成,你放炮我不糊你的。”陸氏笑得不行,依依不捨,“記得啊,初二早點來,我把馬吊準備好。”

直到馬車走遠了,陸氏還張望著。

許騫在一旁笑,“你是捨不得女兒走啊,還是捨不得牌友走啊?”

“去去去。”陸氏沒好氣地說,“要不是你,我牌搭子早就湊齊了。非要阿迦出遠門,不然今年他媳婦都娶了。”

許迦搖頭苦笑。

得了,這個黑鍋他得背一輩子。

溫暖的車廂裡,許婉寧好奇地看著裴珩,“你真的會打馬吊?”

這人,手指纖長,風光霽月,真難想象這個隻拿筆和弓箭的人,手指撚著牌是一種什麼光景。

而且……

她盯著裴珩的唇,看得入神。

裴珩低頭笑她,“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迷?”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酒香。

馬車裡角角落落裡,都藏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香。

不知道是不是把許婉寧熏醉了,情到濃時,她撫摸著裴珩的唇瓣。

如蘸墨勾勒。

“我在想,你說胡牌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裴珩低頭,銜住了對方溫軟的紅唇。

溫軟,香甜,可口。

馬車裡一如暖春。

衛國公府則劍拔弩張。

出京纔回來的衛國公衛坤得知境況,冷眼往上位的萬嵐一掃,嚇得萬嵐如坐鍼氈。

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你們妹妹死得這麼慘,你們三個當哥哥的總要給她討回公道吧。

而且許婉寧怎麼會那麼好心,來給我治指甲呢,我一想到那個夏澤明是許婉寧的大哥,我就擔驚受怕,誰知道夏澤明暗地裡給我下了什麼毒哇。”

她哭訴著,三個兒子低著頭,無動於衷。

跟當年她跟他們哭訴她受方明月那個賤人欺辱她不同,這回三個兒子,沒一個要跟她討回公道。

三個男人如今早就羽翼豐滿,個個心思縝密,狠辣歹毒。

若是往常,許家一個商賈,敢挑戰他們,必然是出手乾掉,隻是許家已經今時不同往日,許家有裴珩撐腰。

而且……

有些事情,隻能兄弟們之間說,不能跟女人,特別是拎不清的老女人說。

“娘,許婉寧是裴珩的妻子,咱們惹了許婉寧,一定會惹惱裴珩。若是金麟衛進府盤查,查出當年方氏的死因,你說,方家會不會善罷甘休?”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笑,“你是捨不得女兒走啊,還是捨不得牌友走啊?”

“去去去。”陸氏沒好氣地說,“要不是你,我牌搭子早就湊齊了。非要阿迦出遠門,不然今年他媳婦都娶了。”

許迦搖頭苦笑。

得了,這個黑鍋他得背一輩子。

溫暖的車廂裡,許婉寧好奇地看著裴珩,“你真的會打馬吊?”

這人,手指纖長,風光霽月,真難想象這個隻拿筆和弓箭的人,手指撚著牌是一種什麼光景。

而且……

她盯著裴珩的唇,看得入神。

裴珩低頭笑她,“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迷?”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酒香。

馬車裡角角落落裡,都藏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香。

不知道是不是把許婉寧熏醉了,情到濃時,她撫摸著裴珩的唇瓣。

如蘸墨勾勒。

“我在想,你說胡牌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裴珩低頭,銜住了對方溫軟的紅唇。

溫軟,香甜,可口。

馬車裡一如暖春。

衛國公府則劍拔弩張。

出京纔回來的衛國公衛坤得知境況,冷眼往上位的萬嵐一掃,嚇得萬嵐如坐鍼氈。

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你們妹妹死得這麼慘,你們三個當哥哥的總要給她討回公道吧。

而且許婉寧怎麼會那麼好心,來給我治指甲呢,我一想到那個夏澤明是許婉寧的大哥,我就擔驚受怕,誰知道夏澤明暗地裡給我下了什麼毒哇。”

她哭訴著,三個兒子低著頭,無動於衷。

跟當年她跟他們哭訴她受方明月那個賤人欺辱她不同,這回三個兒子,沒一個要跟她討回公道。

三個男人如今早就羽翼豐滿,個個心思縝密,狠辣歹毒。

若是往常,許家一個商賈,敢挑戰他們,必然是出手乾掉,隻是許家已經今時不同往日,許家有裴珩撐腰。

而且……

有些事情,隻能兄弟們之間說,不能跟女人,特別是拎不清的老女人說。

“娘,許婉寧是裴珩的妻子,咱們惹了許婉寧,一定會惹惱裴珩。若是金麟衛進府盤查,查出當年方氏的死因,你說,方家會不會善罷甘休?”-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