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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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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直到後半夜纔到的離園。

外頭的大雪跟鵝毛一樣飄飄灑灑,裴珩到了屋簷下,抖落了一身的雪花。

他轉身開了門。

以為屋子裡會是一片黑暗,卻不曾想,外頭有一盞明亮的燈光,溫暖撲面而來,再走進內室,內室也是一片明亮。

許婉寧正朝他走來,隨手就將裴珩脫下的大氅接過,抖好了,整齊地掛在衣架上。

屋子裡帶著雪花的清涼,不過很快,被熱氣給遮掩掉了。

一旁的銅盆裡有許婉寧準備好了的熱水,裴珩就著洗臉洗手。

“阿寧,你不要做這些,這事兒有下人會做。”

“讓他們做什麼?”許婉寧遞了帕子給他,等他擦乾了手,又把湯婆子遞給了他,

滾燙的湯婆子外頭罩著一層毛茸茸的布兜,湯婆子也不會熱得握不住。

“我的丈夫,這麼晚回來,總沒有讓別人伺候的道理。”許婉寧又將金絲炭爐上坐著的一個砂鍋拿了起來。

她伸手直接去拿,裴珩見著連忙喊道:“小心燙。”

可許婉寧已經伸手過去了,砂鍋的雙耳滾燙,許婉寧燙著了手,有些尷尬。

裴珩心疼地看她的手,“疼嗎?”

“不疼,就是有些燙,沒事。”

就是有些紅,好在沒事。

“這事兒,下人在的時候就讓下人做,下人不在的時候呢,就喊我,我來做。”裴珩用濕帕子包裹住砂鍋的雙耳,端到了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揭開蓋子,裡頭飄出濃濃的香味來。

“魚片粥?”裴珩眼前一亮。

許婉寧點點頭:“我怕你晚歸會餓肚子,所以熬了一點魚片粥,嚐嚐,小心燙啊!”

“好。”

裴珩晚上確實沒吃飽,一直憂心大舅子的事情,哪裡吃得下,勉勉強強吃了東西就去救人,救人之後,又是一陣忙,忙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

魚片粥香得很,裴珩舀了一勺子,直接放進嘴裡。

許婉寧瞧見了,喊都喊不住,那一勺子粥就進了嘴裡,燙得裴珩齜牙咧嘴。

“燙你吐出來啊!”許婉寧急得不行,對面的人直接將粥給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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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傻笑著解釋:“太好吃了,捨不得吐出來。”

許婉寧哭笑不得:“你真是……”

她搶過裴珩的勺子,在粥面上颳起一勺子粥,吹了幾下,遞到了裴珩的嘴邊。

裴珩愣了一下,轉頭就明白許婉寧在做什麼,開開心心地張嘴,吃掉了勺子裡的粥。

許婉寧舀一勺,裴珩吃一勺,不知不覺間,一碗粥就這麼下了肚子。

有一碗溫熱的粥墊肚子,身上的寒氣都沒了。

裴珩主動說起了許迦的事情,“阿寧,你不要擔心,大哥已經在金麟衛,我把他救出來了。”

“嗯。”許婉寧點點頭,她低著頭,看不清她心裡在想什麼。

“過幾日我帶你去看他。”裴珩又加了一句。

聽到這裡,許婉寧終於繃不住了,她抬頭,眼底盈滿了淚水:“我大哥是不是被衛家人用刑了?”

裴珩點點頭:“是,不過你放心,大夫說了,沒有大礙,不會有事的。過幾日等他好了,我就帶你去看他。別難過,沒事的!”書包網

許婉寧雙肩抖動,裴珩見狀難受,走了過去,將她抱在了懷裡。

“阿寧,若我是大哥的話,早知道會身陷囹圄,我也依然會這樣選擇。”裴珩拍拍她的後背:“好在大哥沒事,一切都還不晚,衛國公府欠的債,我會讓他們還回來。”

許婉寧哽咽地點頭,裴珩蹲下,捧著許婉寧的臉,擦乾了她眼底的淚水。

“不哭了,哭了眼睛該腫了。”

“好。”

裴珩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我在,你別擔心。”

“好。”

“夜深了,我們休息吧。”

"好。"

一個說話,另外一個隻說好。

因著裴珩來得晚,床上放的湯婆子都有些涼了。

裴珩將湯婆子丟開,伸手去摸了摸許婉寧被褥裡頭的。

也都涼了。

“這些湯婆子都涼了,我去換幾個。”他是不用,但是阿寧要用,她怕冷。

許婉寧拉住了要去換湯婆子的裴珩。

“那個……”

“怎麼了?”裴珩耐心地等著她說話。

許婉寧臉羞得通紅,一句話都不敢說,鑽進了裴珩的被褥裡,不敢抬頭,用被褥蒙著自己的頭。

裴珩見狀就笑了,丟開手裡的湯婆子,也鑽進了被褥裡。

他身上暖和得很,有他在,阿寧還要湯婆子乾嘛!

……

第二天,紅梅見裡頭的一床被褥整整齊齊,跟沒用過似的,心領神會地將那床被褥給收了起來。

許婉寧見她收被褥,臉唰地一下子就紅了。

昨夜已經睡一個被窩了,從今往後,這床被褥就多餘了。

裴珩照例去了金麟衛,兩個孩子他也帶走了。

許婉寧去瞭如意樓。

成親之後,許婉寧知道如意樓也是裴珩的資產,不過外人並不知曉。

她一進來,滿如意畢恭畢敬地將她領到了三樓。

不久之後,許寶也來了。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許寶先行離開,許婉寧也跟著離開。

許寶在前頭帶路,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人就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裡,一個孩子模樣的人,正在跟人下注。

“我說小屁孩,你錢都輸光了,你拿什麼下注啊?”對面的人問他。

崔慶平別看小,卻經曆了不少的事情,早就熟能生巧,他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在對麪人面前晃了晃:“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我爹的印鑒,我要多少錢,印鑒一蓋,我就能在賭坊借出多少錢來。”

“是是是,是是是。”對面的人眉開眼笑,一臉諂媚地丟了一大把銀錢下去,“我押……大。”

身後看熱鬨的人也跟著往下頭押大,十兩五十兩一百兩地往下壓。

崔慶平自然是押小。

搖骰子的夥計賣力的搖啊搖搖啊搖,一開,一群人伸長脖子看,接著就爆發了打雷般大聲的歡笑。

“真是大,是大!”

這一把,對面壓了三百多兩,崔慶平要賠三百多兩。

他沒見一點心疼,將印鑒丟給了賭坊的夥計,“走,我要借一千兩!”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勸道,“崔公子,一千兩夠不夠啊?”

崔慶平大手一揮,“那就兩千兩。”

夥計回頭看了一個地方,見對面的人點頭,這才熱情地將崔慶平引到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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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進了裴珩的被褥裡,不敢抬頭,用被褥蒙著自己的頭。

裴珩見狀就笑了,丟開手裡的湯婆子,也鑽進了被褥裡。

他身上暖和得很,有他在,阿寧還要湯婆子乾嘛!

……

第二天,紅梅見裡頭的一床被褥整整齊齊,跟沒用過似的,心領神會地將那床被褥給收了起來。

許婉寧見她收被褥,臉唰地一下子就紅了。

昨夜已經睡一個被窩了,從今往後,這床被褥就多餘了。

裴珩照例去了金麟衛,兩個孩子他也帶走了。

許婉寧去瞭如意樓。

成親之後,許婉寧知道如意樓也是裴珩的資產,不過外人並不知曉。

她一進來,滿如意畢恭畢敬地將她領到了三樓。

不久之後,許寶也來了。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許寶先行離開,許婉寧也跟著離開。

許寶在前頭帶路,沒一會兒的功夫,幾人就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裡,一個孩子模樣的人,正在跟人下注。

“我說小屁孩,你錢都輸光了,你拿什麼下注啊?”對面的人問他。

崔慶平別看小,卻經曆了不少的事情,早就熟能生巧,他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在對麪人面前晃了晃:“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我爹的印鑒,我要多少錢,印鑒一蓋,我就能在賭坊借出多少錢來。”

“是是是,是是是。”對面的人眉開眼笑,一臉諂媚地丟了一大把銀錢下去,“我押……大。”

身後看熱鬨的人也跟著往下頭押大,十兩五十兩一百兩地往下壓。

崔慶平自然是押小。

搖骰子的夥計賣力的搖啊搖搖啊搖,一開,一群人伸長脖子看,接著就爆發了打雷般大聲的歡笑。

“真是大,是大!”

這一把,對面壓了三百多兩,崔慶平要賠三百多兩。

他沒見一點心疼,將印鑒丟給了賭坊的夥計,“走,我要借一千兩!”

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勸道,“崔公子,一千兩夠不夠啊?”

崔慶平大手一揮,“那就兩千兩。”

夥計回頭看了一個地方,見對面的人點頭,這才熱情地將崔慶平引到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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