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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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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衛薇認識。

哪怕他換了一身好看的衣裳,改頭換面,可那鬼樣子,就算是化成灰,衛薇也認得。

他分明是她在城西找的六個得了花柳病乞丐中的一個。

“你不要過來啊。”

衛薇嚇得驚懼地尖叫。

“救命啊,來人啊!”

她想要逃跑,可奈何頭昏昏沉沉的,跳下軟榻的時候,雙腿一軟,竟然直勾勾地往地上一跪。

雙膝撲通一聲砸得地上,疼得衛薇齜牙咧嘴。

而這還不是最難受,最難受的是,衛薇竟然身子慢慢的開始發燙,身下傳來的怪異的悸動。

她知道這是什麼悸動。

與衛辛歡好的時候,衛辛總喜歡找一些旁門左道來增加房事的歡愉和新鮮,所以總會找一些東西,或用或吃,她曾經就吃過一種叫催情粉的藥粉,可以用來增添男女情趣,為房事助興。

人在極度歡愉的情況下,隻感覺到快樂和幸福,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一樣,恨不得死在對方的身上。

衛薇嚇得連忙往外頭爬。

她怎麼中毒的?

她怎麼會中催情粉?

這東西不是讓那群乞丐獻給許婉寧的嘛?

“珍珠,珍珠!”衛薇喊破了喉嚨,叫珍珠的也沒有過來。

反倒是把其他五個乞丐給叫了進來,看到他們向自己圍過來,衛薇嚇得渾身發抖,真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珍珠聽到了。

她就在隔壁收拾行李。

衛薇今夜出事,明日老夫人要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要趁著今天晚上,趕快跑出去,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

珍珠是衛薇的貼身丫鬟,也管著她的私產。

她一股腦兒地將值錢的東西倒進自己的包袱裡,翻撿之後,也找到了自己的賣身契。

收拾好了包袱,珍珠絲毫不理會後面衛薇發出的淒慘的叫聲,毫不留戀地跑了。

走到一棵樹下的時候,什麼東西砸在了她的頭上。

嚇得珍珠連忙抬頭往樹上看。

那個讓自己下藥的男子正端坐在樹上,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

“那是最後兩顆藥。”

珍珠眼前一亮,連忙將掉落在自己身邊的袋子撿了起來,打開一看,裡頭確實還有兩粒藥丸,跟之前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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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差不多。

她跪下磕頭:“謝謝恩公,謝謝恩公。”

“你離開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扶柏把玩著手裡的閃著寒光的匕首:“要是讓我碰到你,或者讓我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訊息……”

珍珠嚇得花容失色:“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一定不會。”

“最好是這樣。”扶柏將匕首一扔:“滾。”

匕首就直直地插在珍珠的腳邊,嚇得珍珠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後連滾帶爬,頭也不回地跑了。

扶柏跳下樹,將匕首給拔了出來。

他也不怕珍珠說出去,畢竟,要是說了,第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屋子裡傳來衛薇歇斯底裡的叫聲,以及男人的放浪形骸的笑聲。

那是藥性還沒有發作,等到藥性發作了,衛薇就再也反抗不起來了。

她會趴在這群男人的身上,求他們疼她,愛她。

扶柏眼神幽幽地盯著亮著的屋內。

房內衛薇的叫聲也漸漸地小了,窗戶上,映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影子,她不是想用這種方法害許小姐嗎?

哼。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嚐嚐自己種的果。

珍珠逃也似的離開了衛宅。

拚命地往城西口跑去。

現在纔剛剛天黑,城門口還沒有關,她要趁著現在就跑。

她也不敢挑大路走,生怕慌亂的模樣引起巡城差役的懷疑,她隻敢挑小路走,手裡提著的燈籠照亮前方那一寸之地。

珍珠擔心害怕,哪怕已經跑累了,可絲毫不敢停留,不停地走著。

越往裡頭走,路也越來越安靜。

黑夜像是張著一張大嘴,等著獵物自己走進它的肚子裡。

珍珠有些後悔了,這麼黑這麼安靜的地方,她應該走其他的路的。

她瞻前顧後,前面看看,後面看看,怕有人出現,又希望有人出現。

等走到巷子深處時,對面走來一個人。

手裡頭也舉著一盞燈籠,在慢慢悠悠地走著。

珍珠看到了人,長舒了一口氣。

有人真好。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朝著那人走去。

就在兩個人快要交會的時候,珍珠偏頭看了眼那個人的臉。

對面的那個人,也剛好抬頭,看了一眼珍珠。

珍珠覺得這人有些面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心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珍珠低頭一看,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刺入了她的心口,直接將她貫穿。

那人又看了她一眼。

珍珠認出他來了:“你不是,不是不殺我的嘛?”

他還給了自己救命的藥丸,要想她死,不給藥就是,何苦追來一趟。

“他是不會殺你,可是我會。”那人冷冷地說道。

珍珠:“……”

她想不通,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胸口再次傳來劇痛。

對面的人直接將劍拔了出來,鮮血直接噴濺到牆壁上。

珍珠撲通跪下,面朝地躺著,鮮血汩汩地往外流,她也一動不動,慢慢地沒有了溫度。

扶鬆緩緩蹲下。

在珍珠身上掏出扶柏給她的最後兩粒解藥,以及她偷出來的金銀,偽裝成壞人謀財害命的假象,這才緩緩離開。

珍珠帶來的燈籠燒儘了,巷子裡陷入了無窮儘的黑暗。

扶鬆趕到梨園的時候,扶柏比他先一步到家。

“哥,你乾嘛去了?”扶柏蹦蹦跳跳地挽著他哥的胳膊。

扶鬆卻皺眉,將他推開了些:“出去辦個事。”

“什麼事啊,我剛纔也在外頭,乾嘛不讓我去啊!”扶柏問道。

扶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讓你去?別給我添亂就成。”

“哥,小姐,不,現在應該叫夫人了,夫人都誇我聰明能乾呢!”扶柏不服氣地說道:“你沒看到,梨花樓都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條了。”

自從裴珩不去梨花樓之後,許婉寧索性也不去了,就讓扶柏隔三差五地去梨花樓打點,如今對外,他是梨花樓的東家。

扶鬆嘴角微微抿了抿,眼底都是笑意,聲音卻硬邦邦地,“那你好好跟著夫人乾,爭取把梨花樓做成全京都最大最好的酒樓。”

扶柏得意得很:“我一定可以!”

“別吹牛,小心牛皮吹破了,看你怎麼收場。”

扶鬆想要拍拍扶柏的肩膀,突然看到自己指甲縫裡頭的血跡,他又重新收回了手。

眼底都是嫌棄。

迴廊之下的扶柏,神采飛揚,不停地訴說著他如何厲害如何能乾,扶鬆安靜地聽著,唇也慢慢地咧開。

他的弟弟,本來就很能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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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些面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心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珍珠低頭一看,一柄閃著寒光的長劍刺入了她的心口,直接將她貫穿。

那人又看了她一眼。

珍珠認出他來了:“你不是,不是不殺我的嘛?”

他還給了自己救命的藥丸,要想她死,不給藥就是,何苦追來一趟。

“他是不會殺你,可是我會。”那人冷冷地說道。

珍珠:“……”

她想不通,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胸口再次傳來劇痛。

對面的人直接將劍拔了出來,鮮血直接噴濺到牆壁上。

珍珠撲通跪下,面朝地躺著,鮮血汩汩地往外流,她也一動不動,慢慢地沒有了溫度。

扶鬆緩緩蹲下。

在珍珠身上掏出扶柏給她的最後兩粒解藥,以及她偷出來的金銀,偽裝成壞人謀財害命的假象,這才緩緩離開。

珍珠帶來的燈籠燒儘了,巷子裡陷入了無窮儘的黑暗。

扶鬆趕到梨園的時候,扶柏比他先一步到家。

“哥,你乾嘛去了?”扶柏蹦蹦跳跳地挽著他哥的胳膊。

扶鬆卻皺眉,將他推開了些:“出去辦個事。”

“什麼事啊,我剛纔也在外頭,乾嘛不讓我去啊!”扶柏問道。

扶鬆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讓你去?別給我添亂就成。”

“哥,小姐,不,現在應該叫夫人了,夫人都誇我聰明能乾呢!”扶柏不服氣地說道:“你沒看到,梨花樓都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條了。”

自從裴珩不去梨花樓之後,許婉寧索性也不去了,就讓扶柏隔三差五地去梨花樓打點,如今對外,他是梨花樓的東家。

扶鬆嘴角微微抿了抿,眼底都是笑意,聲音卻硬邦邦地,“那你好好跟著夫人乾,爭取把梨花樓做成全京都最大最好的酒樓。”

扶柏得意得很:“我一定可以!”

“別吹牛,小心牛皮吹破了,看你怎麼收場。”

扶鬆想要拍拍扶柏的肩膀,突然看到自己指甲縫裡頭的血跡,他又重新收回了手。

眼底都是嫌棄。

迴廊之下的扶柏,神采飛揚,不停地訴說著他如何厲害如何能乾,扶鬆安靜地聽著,唇也慢慢地咧開。

他的弟弟,本來就很能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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