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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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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大越大大小小的官員那麼多。你身為金麟衛的大都督,不說做事了,腦子裡都要記得那麼多人的名字和官職,都是一件奇累無比的事情。”

“我還好。”裴珩沒有隱瞞:“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許婉寧震驚無比:“世界上真有這種本領?”

“嗯。我看過了的書,再合上也能讀下來,很少出錯。”

“怪不得你當時文采卓越,誰都無法超越你。”許婉寧一臉的豔羨,不過她又得意地說:“如果你說這個是過目不忘的話,我兒子也有。”

“是嗎?”

“是啊,他看過的書,合上之後他也能背下來,錯處很少。”許婉寧很得意:“他記憶力很好,我都沒想過是過目不忘的本事。”

“那你有個好兒子。好好讀書,將來必定金榜題名。”

許婉寧笑著搖頭:“我不奢望他金榜題名,我隻希望他當個普通人,一輩子開心、快樂、健康就足夠了。”

當孃的不求孩子大富大貴,健康平安快樂就行了。

裴珩握緊了酒壺,仰頭喝掉了壺裡最後一口酒,“我送你下去吧。”

許婉寧還沒有心理準備,裴珩就已經摟著她的腰,落在了地面上,又將人往上一拖,就送進了屋內。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道窗棱。

許婉寧吃了兩串肉串,嘴角還有些麻,她沒喝酒,腦子還很清醒,“裴大人,雖然你我清清白白,可到底夜深人靜,男女有別……”

又要跟他劃清界限?

裴珩笑著說:“好。那我白日來。”

許婉寧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在燕城就與你說得很清楚了,你我盟約已經結束,我也已經說過告別了。今夜感謝你的肉串,我希望我們還是不要再見第二次了。”

雖然她現在休夫,孤身一人,可畢竟是男女有別,傳揚出去,於她的名聲有礙,雖然,她沒有二嫁的念頭,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雖然,但是,裴珩也不會、也不可能娶妻。

所以,不見就能避免那些無端的流言蜚語,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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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撲哧一聲笑了。

許婉寧皺眉:“你笑什麼?”

“這是我們在京都的第二次見面,你的告別沒用。”

許婉寧一愣:“第二次?”

什麼第二次見面?

“咱們在京都,什麼時候見過?”

裴珩得意地挑眉,衝許婉寧笑笑,轉身就進入了夜色之中。

許婉寧去捶自己的腦袋瓜子:“啥時候見的第一次面?我這腦袋,怎麼就是想不起來了呢!”

裴珩一個人,孤零零地走在黑夜之中,皎潔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

他也不知道往哪裡走,等到看到門口兩座大石獅子時,抬頭,才發覺自己竟然來到了鎮國公府。

這是裴珩以前的家。

自從他墜馬落下殘疾之後,裴家二房三房聯名向皇帝請旨,以他身殘會辱沒國公府名聲為由,褫奪了他鎮國公府世子的爵位。

爹在趕回京的途中被賊人陷害,屍骨無存,娘也瘋了,鎮國公府的人從上到下每一個人都對他冷言冷語,再無昔日的風光,也無他的立足之地。

一年之後,國公爺的封號落在了二房的頭上,而裴珩也在璋和帝登基之後,創辦了金麟衛,璋和帝禦賜大都督府,裴珩就從國公府搬了出來。

他想帶著娘離開,可是祖母卻說,孃的病情因他而起,強行帶娘離開,隻會讓娘越來越瘋。

裴珩也回來見過她幾次,可確實如祖母所說,娘隻要一看到他,就會癲狂、狂躁,甚至還會吐血、暈厥。

裴珩無法,隻能將娘留在了裴府,想見她一面都成了奢望。

可明明他的娘,以前總會在他受傷的時候抱著他哭,說她不求他大富大貴,不求他繼承國公府,隻要他做個普通人,一輩子平安快樂健康就夠了。

老天爺真會作弄人。

他連娘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辦不到!

許婉寧想了一夜,都沒想到什麼時候在京都見過裴珩,可想歸想,還是要帶長安去辦戶籍的。

許迦正好有事,沒有一塊跟隨,許婉寧帶著陳望一塊去了。

到了縣衙門口,外頭的守衛就攔住了陳望。

“非辦事人員不得入內。”

許婉寧不想起爭執,讓陳望留在了外頭。

原本以為這一次能辦好,誰知道,孫奇看了看許婉寧,又看看長安,還是搖頭:“你讓他父親一塊來。”

許婉寧說:“他父親死了。”讓她找長安的父親來,比證明長安是她兒子還要難。

“死了總有官府出具的銷戶證明吧?要是沒有,你去轄區內開一張過來。”

“開不了。”

孫奇聞言,將面前的本子一闔:“那對不起,這戶籍辦不了。”

許婉寧知道衙門難進臉難看,沒錢事難辦,就塞了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過去:“孫大人,麻煩您通融通融,孩子要讀書,沒戶籍學院不收。”

孫奇竟然看都不看直接給推了回來,“若是你能證明他是你兒子,你賄賂我乾嘛?莫不是,你壓根就拿不出能證明他是你兒子的證據來?”

怎麼證明?

許婉寧說:“他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我生的他,我如何不能證明?”

“如果他是你生的,你當年生他之後,為何不及時到衙門去落戶籍,非要等到現在?”

許婉寧耐著性子解釋:“當時發生了一些情況,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什麼情況?能讓你們拖了五年都不落孩子的戶籍!”孫奇質問道。

許婉寧啞口無言。

她當時也不知道長安是她的兒子啊:“是我的錯,可也是事出有因。”

許長安見娘被孫奇刁難,氣鼓鼓地說:“我就是我娘生的。”

孫奇冷哼一聲,對許長安說:“小孩子,你今年不過才五歲,你之前的記憶是全部都沒有的,就算是她偷了或者買了你養在身邊,就隻要養個半年,你就不記得自己打哪兒來,自己是誰了。你難道就不想念自己的親生父母嗎?非要認賊作母?”

“你胡說,她就是我親孃。”許長安抱著許婉寧,都要被嚇哭了。

許婉寧抱著長安就要離開。

孫奇擋住了她的去路,臉色陰霾:“不準走!”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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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住了陳望。

“非辦事人員不得入內。”

許婉寧不想起爭執,讓陳望留在了外頭。

原本以為這一次能辦好,誰知道,孫奇看了看許婉寧,又看看長安,還是搖頭:“你讓他父親一塊來。”

許婉寧說:“他父親死了。”讓她找長安的父親來,比證明長安是她兒子還要難。

“死了總有官府出具的銷戶證明吧?要是沒有,你去轄區內開一張過來。”

“開不了。”

孫奇聞言,將面前的本子一闔:“那對不起,這戶籍辦不了。”

許婉寧知道衙門難進臉難看,沒錢事難辦,就塞了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過去:“孫大人,麻煩您通融通融,孩子要讀書,沒戶籍學院不收。”

孫奇竟然看都不看直接給推了回來,“若是你能證明他是你兒子,你賄賂我乾嘛?莫不是,你壓根就拿不出能證明他是你兒子的證據來?”

怎麼證明?

許婉寧說:“他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我生的他,我如何不能證明?”

“如果他是你生的,你當年生他之後,為何不及時到衙門去落戶籍,非要等到現在?”

許婉寧耐著性子解釋:“當時發生了一些情況,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什麼情況?能讓你們拖了五年都不落孩子的戶籍!”孫奇質問道。

許婉寧啞口無言。

她當時也不知道長安是她的兒子啊:“是我的錯,可也是事出有因。”

許長安見娘被孫奇刁難,氣鼓鼓地說:“我就是我娘生的。”

孫奇冷哼一聲,對許長安說:“小孩子,你今年不過才五歲,你之前的記憶是全部都沒有的,就算是她偷了或者買了你養在身邊,就隻要養個半年,你就不記得自己打哪兒來,自己是誰了。你難道就不想念自己的親生父母嗎?非要認賊作母?”

“你胡說,她就是我親孃。”許長安抱著許婉寧,都要被嚇哭了。

許婉寧抱著長安就要離開。

孫奇擋住了她的去路,臉色陰霾:“不準走!”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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