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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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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死纏爛打地約著許婉寧去喝了壺茶。

剛纔許婉寧收買秋嬤嬤的經過,他從頭到尾都在場。

許婉寧要秋嬤嬤送大兒子進府去陪崔慶平,也就是她的兒子。

可裴珩瞧著那孩子,不像是個有用的人啊,眼神滴溜溜亂轉,必是個偷奸耍滑的人。

秋嬤嬤自己也說了,那孩子沒讀過書,不認識字,進府隻能當個跟班,鞍前馬後,而且因為他是家中第一個兒子,自小就被公婆慣得四肢不勤五穀不分,又怕孫子跟兒子一樣身體不好,所以就任由孩子到處瘋玩撒野,上樹下水,玩心極重。

許婉寧又說,讓那孩子進府,就是陪著小公子玩的,玩得越開心越好。

“孩子太愛玩樂,對孩子其實不是愛,而是害。”裴珩勸她:“你要讓孩子開心,可也要顧著孩子的前程,他是城陽侯府的嫡長孫,肩負著侯府的未來,你這樣讓他玩樂,會毀了他。”

還有幾個字,裴珩沒說。

會毀了他,也會害了你。

許婉寧看了裴珩一眼。

心中其實是有感激的,他是為自己好,為孩子好。

隻是……

許婉寧喝了一口茶,“謝謝裴大都督的提醒,隻是我想讓孩子有一個快樂的童年,這樣也錯了嗎?”

裴珩望著她。

許婉寧同樣望著他。

兩個人四目相對。

許婉寧的眼,是幽深的古潭,讓人看不清裡頭有什麼,還容易被反噬。

“你的想法,異於常人。”裴珩突然舉起茶杯,藉著喝茶,掩飾掉內心的慌亂:“我尊重你的決定。”

許婉寧:“……”愣了愣,然後也舉起了茶杯:“謝謝你。”

其實裴珩,應該是個好人吧。

裴珩笑著說:“這茶喝得真不如梨花醉過癮。少夫人,啥時候請在下聚一聚啊?”

許婉寧:“……”

她收回剛纔的話。

這哪裡是個好人,這分明就是個賴子。

兩人喝完一壺茶,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娘。

裴珩回了添福樓,他當然不是去找孃的,他要找扶鬆。

“去查一下城陽侯府的小公子崔慶平。從他出生到現在,都要查一遍。”

扶鬆有些奇怪:“那個小公子,如今才五歲,他能做什麼?”

“他是小,什麼都不能做,可若是有人打著他的幌子背地裡做什麼呢?我總覺得,城陽侯府裡頭的每一個人,都有故事。”

“屬下這就去查。”

扶鬆走了。

裴珩望著窗戶的山景出神。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相信天下的父母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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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愛孩子,就要為他的將來打算,就連秋嬤嬤也要為她生病的孩子謀一個出路。

可許婉寧卻要反其道而行之,說給孩子一個快樂的童年?

嗬嗬。

這種藉口,傻子纔信。

許婉寧回到侯府剛歇下,秋嬤嬤就帶著大兒子彭耀宗到了寧院。

“在侯府裡,耀宗這兩個字是不能叫了,以後就叫阿聰,怎麼樣?”許婉寧捏著茶蓋,輕輕地撫著茶湯上的茶葉,茶葉的熱氣氤氳得她的眼睛很舒服。

“多謝少夫人賜名。阿聰,快,快給少夫人跪下。”秋嬤嬤就好像是平白地撿到了一個大餡餅,全家都高興。

大兒子以後雖然隻是個下人,可背靠大樹好乘涼,以後跟著小公子,做得好,成為小公子跟前的紅人,以後小公子掌管了侯府,說不準還會成為侯府的管家。

一榮俱榮,全家人都跟著沾光。

阿聰也高興:“阿聰謝少夫人賜名。”

“進了府,就不比得在府外頭,可以隨心所欲,你要記著你的本職,要讓小公子玩開心玩儘興,可也千萬不能讓他傷著了,別讓他生氣。要順著他,讓他高興,讓他快樂,知道嗎?”

阿聰點點頭:“阿聰知道,以後小公子喜歡乾什麼,阿聰就陪小公子乾什麼。”

“行。秋嬤嬤,你這孩子聰慧,我很喜歡。以後按照府裡頭的規矩,他一個月半吊錢,我再額外給他半吊錢,你覺得如何?”

如何?

不如何!

她還有什麼要求!

都到了她想象中的天花板了。

秋嬤嬤激動地天南地北都分不清楚了。

“奴婢謝謝少夫人,少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沒齒難忘。阿聰,快,再給少夫人磕頭,你一定要聽少夫人的話,一定要陪好小公子,知不知道?”

阿聰也把頭磕得跟搗蒜一樣:“阿聰謝謝少夫人,謝謝少夫人。”

“不用磕頭了。快起來吧。”許婉寧高興地上前扶起秋嬤嬤:“怪也怪我之前對你關心不夠,要是早知道你家那麼困難,我也應該早些如此的,你不要怪我纔好。”

“少夫人說得什麼話,您的大恩大德,奴婢下輩子當牛做馬,也要報答您。”

“別哭了,帶著阿聰去管家那裡說一聲,孩子在府裡的一應用度,住宿,衣裳我都會讓管家安排好的,你們回來之後,我就帶阿聰去平哥兒那裡。”

秋嬤嬤擦了擦眼淚:“少夫人,奴婢明天就回您身邊,好好地照顧您。”

“家裡那邊呢?”

“我婆婆說,有她照顧就夠了。奴婢以後一定安安心心地照顧您伺候您。”

許婉寧拍拍她的手背:“未來會越來越好的。”

確實會越來越好。

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對面的人,越來越少了。

崔慶平也很快接受了這個新的玩伴。

要不說,在外頭長大的孩子會玩的多,鬥蛐蛐算什麼,上樹掏鳥蛋、下水抓魚、放鞭炮、抓鳥的玩法,阿聰都會。

崔慶平像是打開了新天地,整天跟著阿聰玩這個玩那個,身邊的人也隨時叮囑他不能玩瘋,不能出汗,崔慶平就在一旁看著,也激動地手舞足蹈,樂不思蜀。

杜氏聽說孫子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很快樂,她也就開心快樂了。

就連賈大夫都說,孩子每天開心快樂,利於身體的康複。

全府上的人也就由著崔慶平玩了。

許婉寧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隔三岔五地將阿聰叫來問問崔慶平的情況,到後來,她花錢,讓阿聰去賭坊玩了一趟……

去之前,秋嬤嬤覺得不可思議。

“少夫人這是要做什麼?”玩廢掉自己的兒子嗎?那可是賭博,賭博啊!

要不要跟夫人說一聲啊,少夫人這把玩得有些大啊!

阿聰卻不以為意:“娘,你擔心什麼呢?你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是少夫人的人,她花錢請我們辦事,你要是跟夫人告密了,少夫人不信我們,後腳就能把我踢出侯府。”

秋嬤嬤不說了。

阿聰有事乾,家裡的日子好過多了,阿聰越來越好,他們家也會越來越好,老二老三也有個依靠了。

“你去吧,好好玩,回來陪好小公子。”秋嬤嬤說。

阿聰貪玩,學什麼會什麼。

再回來時,擲骰子、推牌九玩得有模有樣,各種各樣規則也爛熟於心,他沒先帶著崔慶平玩,而是拉著幾個小廝和丫鬟玩,崔慶平就在一旁看著。

本來他一個小孩子,對這些也不敢興趣,可多看了幾次,興致就來了。

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拉著院子裡的幾個小廝丫鬟聚在一起擲骰子。

杜氏把許婉寧叫到跟前問了情況。

許婉寧說,“母親多慮了,平哥兒才五歲,正是孩子心性,見一出是一出,說不定明天就喜歡玩別的了,況且,他在養傷,賈大夫不是說了嗎?他快樂對傷口恢複也有好處。”

杜氏不說了。

她覺得許婉寧說得有道理,不過:“等他臉治好了,你可得請個好先生,讓他收心,五歲了,該啟蒙了。未來侯府是他的,他要撐起來。”

“兒媳婦知道。”許婉寧低眉順眼地回答。

沒人知道,她藏在眼瞼下的笑意有多猖狂。

欲讓他滅亡,先讓他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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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寧拍拍她的手背:“未來會越來越好的。”

確實會越來越好。

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對面的人,越來越少了。

崔慶平也很快接受了這個新的玩伴。

要不說,在外頭長大的孩子會玩的多,鬥蛐蛐算什麼,上樹掏鳥蛋、下水抓魚、放鞭炮、抓鳥的玩法,阿聰都會。

崔慶平像是打開了新天地,整天跟著阿聰玩這個玩那個,身邊的人也隨時叮囑他不能玩瘋,不能出汗,崔慶平就在一旁看著,也激動地手舞足蹈,樂不思蜀。

杜氏聽說孫子每天都過得很開心很快樂,她也就開心快樂了。

就連賈大夫都說,孩子每天開心快樂,利於身體的康複。

全府上的人也就由著崔慶平玩了。

許婉寧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隔三岔五地將阿聰叫來問問崔慶平的情況,到後來,她花錢,讓阿聰去賭坊玩了一趟……

去之前,秋嬤嬤覺得不可思議。

“少夫人這是要做什麼?”玩廢掉自己的兒子嗎?那可是賭博,賭博啊!

要不要跟夫人說一聲啊,少夫人這把玩得有些大啊!

阿聰卻不以為意:“娘,你擔心什麼呢?你別忘記了,我們現在是少夫人的人,她花錢請我們辦事,你要是跟夫人告密了,少夫人不信我們,後腳就能把我踢出侯府。”

秋嬤嬤不說了。

阿聰有事乾,家裡的日子好過多了,阿聰越來越好,他們家也會越來越好,老二老三也有個依靠了。

“你去吧,好好玩,回來陪好小公子。”秋嬤嬤說。

阿聰貪玩,學什麼會什麼。

再回來時,擲骰子、推牌九玩得有模有樣,各種各樣規則也爛熟於心,他沒先帶著崔慶平玩,而是拉著幾個小廝和丫鬟玩,崔慶平就在一旁看著。

本來他一個小孩子,對這些也不敢興趣,可多看了幾次,興致就來了。

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拉著院子裡的幾個小廝丫鬟聚在一起擲骰子。

杜氏把許婉寧叫到跟前問了情況。

許婉寧說,“母親多慮了,平哥兒才五歲,正是孩子心性,見一出是一出,說不定明天就喜歡玩別的了,況且,他在養傷,賈大夫不是說了嗎?他快樂對傷口恢複也有好處。”

杜氏不說了。

她覺得許婉寧說得有道理,不過:“等他臉治好了,你可得請個好先生,讓他收心,五歲了,該啟蒙了。未來侯府是他的,他要撐起來。”

“兒媳婦知道。”許婉寧低眉順眼地回答。

沒人知道,她藏在眼瞼下的笑意有多猖狂。

欲讓他滅亡,先讓他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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