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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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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上的溫得熱熱的梨花醉,許婉寧忙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剩下的就都被裴珩給搶走了。

一杯接著一杯,生怕自己少喝一口。

這護食的模樣,哪裡像殺人惡魔,倒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許婉寧:“……”書包網

許婉寧連筷子都不想動了,氣都被氣飽了。

裴珩喝了一杯酒,見許婉寧坐著不動,便用勺子咬了一塊魚腦,放進了許婉寧的碗裡,還不忘說,“這個非常好吃。”

許婉寧:“……”

“少夫人別怪我吃相難看,要怪就怪這廚子的手藝太好了。”裴珩讚不絕口。

他嘴裡說吃香難看,可還真沒人覺得難看。溫文爾雅,舉手投足都端方雅正,誰都挑不出半點錯處來的。

紅梅青杏見自己小姐在此人面前也不敢多言語,便猜出了此人身份不簡單,悶著頭吃飯,陳望除吃飯之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而吃飯吃得最香的,莫過於最小的長安了。

他年紀小,再加上上回又見過裴珩一面,雖然還有提防,可隨著吃飯吃得歡,那點子提防也煙消雲散了。

況且,許婉寧炸的魚鱗好吃到不行,長安吃飽了魚肉和豬蹄之後,就開始吃炸魚鱗了。

那炸魚鱗就放在長安的面前,小小的一個碟子,裡頭盛放的東西也看不出它原本的樣子。

裴珩見狀好奇地問吃得正歡的長安:“這是什麼?”

長安回答,“炸魚鱗。”

裴珩又問:“好吃?”

長安點點頭:“好吃。”

然後,裴珩的手伸到了盤子裡,抓了幾個,先是認真看看,眉頭緊鎖,生怕是什麼毒蛇猛獸,見長安吃得很快樂的樣子,這才丟進了嘴裡,嚼了嚼,緊鎖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

“確實好吃啊。”裴珩又抓了一大把,丟進了嘴裡。

碟子裡的炸魚鱗,眼看著立馬少了一半……

這人,跟大人搶酒喝搶肉吃就算了,怎麼還跟孩子搶零嘴吃呢!

許婉寧:“裴公子,吃肉、喝酒。”

“不,這魚鱗好吃。沒想到魚鱗還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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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做,你這廚子手藝真不錯。”這是裴珩真心實意的誇讚。

他在京都吃過多少好吃的酒樓,就連皇帝吃的東西他都吃膩了,可算起來,這廚子手藝連禦廚都吃過,可真沒吃過炸魚鱗。

又香、又脆。

大人抓兩把,一碟子魚鱗轉眼就沒了。

長安:“……”

裴珩喝了一口梨花醉解渴,再倒,罈子裡隻倒出兩三滴來,接著他看向許婉寧。

許婉寧皮笑肉不笑:“裴公子,二十壺梨花醉,全喝完了。”

腳邊是橫七豎八躺著的罈子。

裴珩笑笑:“裴某酒足飯飽,多謝少夫人熱情款待。”

許婉寧也笑:“裴公子吃好就好。”

但願一餐酒足飯飽,能讓這人以後發發善心,屠刀不要懸在許家人的頭上。

送走裴珩,紅梅與青杏正在小廚房裡收拾殘局。

青杏看著地上亂七八糟擺放的二十個酒壺,心都碎了一地,“二十壺梨花醉啊,八兩銀子一壺呐!我都一口沒喝,全被那個外人給喝了。”

紅梅此刻也按捺不住好奇地問:“青杏,咱小姐什麼時候認識的那個人?”

青杏搖搖頭,“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跟小姐出去的不一直都是你嘛!”

紅梅也搖搖頭。

她也不知道。

長安乖乖地掃地,將二十個酒壺一一擺放好。

他是知道少夫人如何認識這個人的,不過,少夫人沒讓他說,他就不能說。

青杏一口梨花醉都沒喝上,心情很是不好,拉著紅梅嘀嘀咕咕地說裴珩的壞話。

“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可真是又能吃又能喝啊,你瞧瞧他吃東西的樣子,還以為他是餓死鬼投胎呢。”青杏叨咕著,“哎喲。”

她捂著後腦勺,回頭瞪了彈她後腦勺的陳望一眼:“你乾嘛彈我呀?”

青杏噘著嘴,氣鼓鼓的,圓圓的黑眼珠子水靈靈的,像是會說話。

陳望望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跟她解釋:“小心隔牆有耳,此人功夫深不可測……”

“什麼?他還會功夫?你打不打得過他?”下次再來蹭吃蹭喝吃獨食,就讓陳望一拳打出去。

陳望苦笑搖搖頭:“我怕是接不了他十招。”

青杏聽得都給愣住了,“他,他功夫那麼厲害的嗎?”

許婉寧走了進來,聞言就說道:“下次再遇見此人,能走遠多遠就多走多遠,千萬不要得罪他。”

此人不是個善類。

青杏見小姐說起這人都是一臉無奈,隻得吐吐舌頭,“可小姐,你是咋認識這個人的啊?他是誰啊?”

“他叫裴珩。”

“哦。”

小廚房裡安安靜靜的,一點反應都沒。

也是,他們遠在京都,根本就不知道金麟衛,更加不知道裴珩。

前世金麟衛督主的惡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光是聽一個名字,就能讓人血氣翻湧。

前世一些做了壞事的貪官汙吏,聽說裴珩在趕赴宅邸抓他的路上,都活生生被嚇死過兩三個。

隻是如今,金麟衛纔剛設立不久,而他的惡名,纔剛剛開始。

目前還很清白的裴珩踱著步,負著雙手回到了住處。

夜已經深了,還有微涼的夜風,一口氣喝了差不多二十壺梨花醉,人還是清醒的,隻是現下被夜風一吹,裴珩覺得腦袋開始暈乎乎的。

扶鬆見他出現,立馬迎了過去,“督主,您喝酒了?”

“嗯,燕城的梨花醉。本以為還要等到明日才能喝上,沒想到今夜就讓本座給喝上了。”

“這莊子是城陽侯府的,知道督主來了定然會盛情款待。”

“我隻不過是趕了個巧。”裴珩想到自己喝酒吃肉時,一旁許婉寧既捨不得又不敢發作的樣子,裴珩就莫名地想笑。

她肯定沒想到自己會坐下吃飯,更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不客氣。

想到那味美的魚頭燉豆腐、酸菜魚片、炸魚鱗,裴珩又忍不住默默嚥了口口水,人家精心準備的酒菜被他給吃了大半,不怪她不生氣!

“城陽侯府的廚子很好,倒給了本座去見崔祿的理由了。”

他看上那個廚子了,他要帶走!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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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蹭喝吃獨食,就讓陳望一拳打出去。

陳望苦笑搖搖頭:“我怕是接不了他十招。”

青杏聽得都給愣住了,“他,他功夫那麼厲害的嗎?”

許婉寧走了進來,聞言就說道:“下次再遇見此人,能走遠多遠就多走多遠,千萬不要得罪他。”

此人不是個善類。

青杏見小姐說起這人都是一臉無奈,隻得吐吐舌頭,“可小姐,你是咋認識這個人的啊?他是誰啊?”

“他叫裴珩。”

“哦。”

小廚房裡安安靜靜的,一點反應都沒。

也是,他們遠在京都,根本就不知道金麟衛,更加不知道裴珩。

前世金麟衛督主的惡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光是聽一個名字,就能讓人血氣翻湧。

前世一些做了壞事的貪官汙吏,聽說裴珩在趕赴宅邸抓他的路上,都活生生被嚇死過兩三個。

隻是如今,金麟衛纔剛設立不久,而他的惡名,纔剛剛開始。

目前還很清白的裴珩踱著步,負著雙手回到了住處。

夜已經深了,還有微涼的夜風,一口氣喝了差不多二十壺梨花醉,人還是清醒的,隻是現下被夜風一吹,裴珩覺得腦袋開始暈乎乎的。

扶鬆見他出現,立馬迎了過去,“督主,您喝酒了?”

“嗯,燕城的梨花醉。本以為還要等到明日才能喝上,沒想到今夜就讓本座給喝上了。”

“這莊子是城陽侯府的,知道督主來了定然會盛情款待。”

“我隻不過是趕了個巧。”裴珩想到自己喝酒吃肉時,一旁許婉寧既捨不得又不敢發作的樣子,裴珩就莫名地想笑。

她肯定沒想到自己會坐下吃飯,更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不客氣。

想到那味美的魚頭燉豆腐、酸菜魚片、炸魚鱗,裴珩又忍不住默默嚥了口口水,人家精心準備的酒菜被他給吃了大半,不怪她不生氣!

“城陽侯府的廚子很好,倒給了本座去見崔祿的理由了。”

他看上那個廚子了,他要帶走!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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