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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不論什麼條件,我都要換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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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出**信號後,柴田久就帶著佐山等四人回了紅十字醫院,而島田則留下和從紅十字醫院剛剛趕來的一個十幾人的分隊一起負責變電所的警戒。

柴田久等人走後不到半小時,**營三連一排和特戰隊第一分隊就先後抵達集結點——距變電所大樓不到一百米的一條街道。

兩支部隊會合後,特戰隊第一分隊隊長柱子取出臨行前趙傑簽發的命令,接管了**營三連一排的指揮,隨即派了兩名特戰隊員潛入變電所大樓偵察。

這兩名隊員成功地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帶回了**分子唯一的崗哨。

通過簡單審訊,在得知變電所裡隻剩下十二個**分子和他們的分佈情況後,柱子果斷做出了特戰隊立刻強攻的決定。將俘虜交給**營看管後,立刻帶著第一分隊在此前負責偵察的兩名隊員引領下,迅速潛入了變電所大樓。

幾分鐘以後,在變電所大樓內的三個地方幾乎同時響起了短促的槍聲,很快,歸於平靜。

真正意義上奪回變電所的戰鬥,剛剛開始就已結束。

這與其說是一場戰鬥,還不如說是特戰隊第一分隊在**營三連一排面前做的一場表演。在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內,特戰隊第一分隊僅以流彈輕傷一名隊員的代價,儘數擊斃變電所裡包括島田在內的剩餘十二名**分子。

等候在大樓外的**營三連一排戰士們在得到前往接收變電所大樓的信號後,幾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接二連三被扔出變電所大樓的共十二具**分子屍體和全市供電的再度恢複給了他們最直觀可靠的證據。

**營三連一排在進入變電所大樓時,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敬佩的神色。他們雖然沒有親眼目睹特戰隊第一分隊的室內搜-殲作戰,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們對“團直屬隊”這支傳說中全團最厲害的作戰單位的崇拜之情,而且,在此次“並肩”作戰後,他們眼中的“團直屬隊”神秘感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增添了幾分。

紅十字醫院住院大樓裡,楊三寶等人和樓下**分子的對峙仍在繼續。雙方時不時互射幾槍,居高臨下又接受過狙擊手訓練的楊三寶幾乎是每擊必中,樓下的**分子則因視野受限,射擊的效果那自然是隻有天知道了。**分子不斷被樓上的冷槍造成傷亡,氣得嗷嗷亂叫,卻又不願就此放棄住院大樓三樓的五十多名**聯軍傷員。

這時,全市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幾乎在同時,**營五連對紅十字醫院的反擊也開始了。

一下子綿密起來的槍聲讓**分子和樓上的楊三寶等人都是一驚,但很快,楊三寶就看清了雙方交火的情形。

“他們是在打鬼子!是俺們的人來了!團長派人來救俺們了!”楊三寶大聲說道。

三樓的傷員們立刻爆發出一陣歡呼,眼中都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紅十字醫院**日本醫務人員的防線尚未形成就被**營五連衝破,這些業餘日本軍人本就不是那些對日本人懷有刻骨仇恨的**戰士的對手,更何況他們手中的武器數量也很少,所以**營五連隻用了一個衝鋒就衝進了紅十字醫院,住院大樓附近的日本醫務人員見狀,哪裡還敢久留?連呼哨一聲都沒有,就開始四散奔逃。

很快,就有**營五連的戰士衝進了住院大樓,這些戰士看見病房裡的慘狀後,在一瞬間都驚呆了,隨即個個怒火中燒,吼叫著衝出了住院大樓。此刻,在他們的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光日本人!

好在**營五連連長高應錫為人穩重,在下達了追擊的命令後,留下了一個排繼續搜尋殘敵和倖存的傷員。

留下的**營五連三排戰士開始徹底搜尋住院大樓。一路搜過去,隻見每個病房都是各式各樣慘死的傷員!眼前的慘狀,無不使每個戰士牙根緊咬,睚眥欲裂!在搜到二樓時,每個人的心都沉了下去,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對還有傷員活著不抱希望!

這時,有戰士注意到了二樓和三樓之間被病床堵住的樓梯和樓梯口的十來具日本醫務人員屍體。

這戰士心中一動,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衝樓上喊道:“上面有人嗎?我們是**營五連的。”

樓上立刻傳來一個激動的聲音:“**營的同誌,是團長派你們來救俺們的嗎?”

三排的這戰士先是一呆,緊接著欣喜若狂,大聲對同伴叫道:“快過來,樓上還有活著的傷員!”

二樓的搜尋戰士一下子激動了起來,很快就都聚了過來,三排長大聲對樓上喊道:“同誌,你是我們四團的嗎?樓上還有多少傷員?傷亡情況怎麼樣?”

樓上的聲音回道:“俺叫楊三寶,是團直屬隊第三分隊的隊長。樓上大概有五十多個傷員,都沒事!”

二樓的戰士們立刻爆發出一陣歡呼,三排長激動地叫道:“楊三寶同誌,你們別急,我們馬上就上來救你們!”

接下來,也用不著什麼動員,樓上樓下的人都開始努力搬動堵住樓梯的病床。

樓梯清理出來後,三排長帶頭衝上了三樓,一眼看見三樓走廊上或站或扶的幾十名傷員後,再也忍不住,痛哭失聲!

緊跟他之後衝上來的其他戰士在看見走廊上的傷員後也都哭了。

這一來,倒把楊三寶等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楊三寶上前輕輕拍了拍三排長的肩膀,低聲說道:“這位同誌,你哭啥呢?俺們這不都好好的嗎?”

他不說話還好,這一說,三排長哭得更是傷心。

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楊三寶,一個三排戰士哽嚥著告訴他說:“同誌,你不知道……我們……從一樓……搜到二樓,就沒有……見到一個……活著的傷員!”

楊三寶頓時驚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說:“怎麼可能?樓下的病房都住滿了傷員,加起來有一百多呢!”

另一個三排戰士介面道:“你說的沒錯,足有一百五十多傷員!我們數過!”

楊三寶一把抓住那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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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百五十多傷員都……死了?”

這最後兩個字,楊三寶是顫抖著說出口的。

那戰士點了點頭,含淚說道:“一百五十多傷員,全讓鬼子給殺了!”

楊三寶怒吼一聲,一拳砸在牆上,說:“這幫天殺的矮子!老子絕饒不了他們!”

這時,有個三排戰士發現了正扶著一名傷員的羽田娟子,立刻一指羽田娟子,叫了起來:“這還有一個日本護士!”

頓時,其他三排戰士的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羽田娟子,緊接著,這些怒火中燒的戰士就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槍向羽田娟子圍了過去。

楊三寶趕緊攔住了他們,說:“你們這是要乾什麼?”

有個三排戰士大聲說道:“殺了這日本護士,給傷員們報仇!”

其他三排戰士也跟著喊道:“殺了她!報仇!”

楊三寶大聲說道:“你們不能殺她!她是好人!”

其他傷員也跟著說道:“對,羽田護士是好人!”

開始那三排戰士怒道:“她是日本人,日本人裡面還能有好人?”

楊三寶也怒道:“怎麼就不能有好人?其他日本人殺傷員的時候,就是她跑來給俺們報信的!不信你問他們!”

說著,一指和他同病房的幾個傷員。

那幾個傷員立刻說道:“三寶哥說得沒錯,要沒有她報信,我們三樓的這些傷員說不定就要跟樓下的傷員一樣,被鬼子給害了!”

楊三寶轉向三排戰士,說:“你們說,她是不是好人?你們能不能殺她?”

三排長深吸一口氣後,大聲命令道:“都把槍收好!這日本護士是個好人!”

三排戰士們這時也都冷靜了下來,聞言都收起了槍。

羽田娟子猶豫片刻後,上前幾步,對三排戰士和傷員們各鞠了一躬,隨後含淚用中文說道:“對不起!我為我的那些殘忍的同胞,向你們道歉!”

楊三寶搖了搖頭,說:“羽田護士,這不關你的事!你沒有錯,不需要道歉!那些雜碎,他們錯了,我們也不需要他們道歉,我們要的是他們的命!我們要血債血還!”

說到最後一句話時,楊三寶通紅的雙眼中已滿是殺氣。

他的滔天恨意,也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每一個戰士和傷員都吼道:“血債血還!”

通嶺行署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位於一個山坡頂,地形比較險要,隻有正門一條路直通山下,所以**分子的進攻隻能從正門發起。也正因為這樣,行署防禦工作的重點,都放在了外圍尤其是正門附近,在吳偉華的計劃中,位於後進的行署辦公大樓隻是作為正門和第一道防線失守後退守的第二道陣地,在兵力並不充足無法保證面面俱到而且對正門的防守又有著絕對信心的情況下,他把行署幾乎所有的兵力都配置在了一線,而辦公大樓隻留下了幾名警衛員和武裝起來的機關人員負責警戒。

當全市的燈光再度亮起時,通嶺行署留用的鍋爐工董國祥已經悄悄摸上了行署辦公大樓的三樓。

突然亮起的燈光使得董國祥的身形一滯。

這時,前方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不許動,再動就開槍了!”

董國祥眯上雙眼,在漸漸熟悉了光亮後才睜開眼睛向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隻見幾米開外,一名警衛員正舉著大張機頭的駁殼槍對向自己。

董國祥立刻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小馬,別開槍,我是老董啊!”

那叫小馬的警衛員這時也認出了董國祥,臉上神色略鬆了鬆,但還是警惕地說道:“老董,你怎麼在這裡?外面在打仗,你還是趕緊躲起來吧,免得中了流彈!”

董國祥繼續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小馬,不瞞你說,我覺睡了一半就被吵醒了,一醒可就被嚇壞了!這槍啊炮啊的,怎麼突然就打起來了呢?我這人別的不怕,就怕打仗!鍋爐房那破房子,指不定一炮就被轟掉了!我想了老半天,還是上來找你好,怎麼著你也有槍啊!小馬,咱這是在跟誰乾仗呢?”

小馬心中疑慮儘去,收起了駁殼槍,笑道:“我說老董,你這人年紀不小,怎麼膽子這麼小呢?我告訴你,外面的是通嶺的日本人在**!”

董國祥假裝吃了一驚,說:“小日本子不是都投降了嗎?還鬨騰個啥勁?”

說話間,已經很自然地走近了小馬。

小馬說:“誰說不是呢?不過照我看,這些小日本都是找死!咱吳**和周團長可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小日本來鑽呢!聽見沒有,東西兩邊角樓上那‘突突’聲叫得多歡?那是周團長給我們行署調來的重機槍!就憑那些小日本,還想……啊……”

小馬的聲音突然被後背的一陣劇痛打斷,小馬吃驚地轉向身後,就見平時和藹可親的鍋爐工老董正滿臉獰笑地看向自己,右手還握著一把仍在滴血的斧頭!

小馬伸手指著董國祥,難以置信地說道:“老董,你……”

董國祥嘿嘿笑道:“小馬,你也是要死的人了,我老董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實話告訴你,我董國祥根本就不是什麼鍋爐工,而是堂堂‘軍統’特工!”

小馬臉色劇變,正要伸手去掏腰間的駁殼槍,董國祥早已冷笑著又一斧頭劈在他的後頸。

殺了小馬後,董國祥立刻扔掉斧頭,拔出了小馬的駁殼槍,緊接著,快步奔向一個還亮著燈光的辦公室。他知道,那是通嶺行署專員的辦公室,這兩天,通嶺行署專員吳偉華和副專員陳怡都在那裡辦公,而現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們兩人肯定還在那裡坐鎮指揮!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誰都明白這個道理!

由於機炮連駐地存放有大量重武器,甚至包括兩輛足以對交戰雙方都產生極大震撼力的坦克,所以藤田實彥將機炮連駐地作為了進攻重點,投入了一千多兵力,還特地讓前關東軍戰車大尉教官新倉指揮,以在占領機炮連駐地後充分利用那兩輛坦克!

新倉攻擊隊雖然從數量上看還比不上進攻通嶺行署的佐藤攻擊隊,但這一千多人幾乎都是前關東軍士兵,相對於其他方向的攻擊隊來說,是唯一一支算得上“訓練有素”的攻擊隊。就連武器配備,藤田實彥也是下了血本,給了這支攻擊隊三挺輕機槍和近四百支手槍和步槍——這已經是藤田實彥所能給予他們的極限了!

所以,在戰鬥的開始,儘管機炮連已經做了充分準備,又有極為猛烈的壓製火力,這支攻擊隊還是給了機炮連不小的壓力。

此外,機炮連駐地裡還關著一百多名戰犯,戰鬥開始後,這些戰犯聽到外面的槍聲,立刻開始騷亂,從關押他們的屋子往外衝擊,一個製止他們砸窗戶的戰士甚至險些被他們奪走手中的槍!為此,機炮連連長趙山藥不得不緊急抽調了兩個班專門負責防備這些戰犯破門而出!這無疑又削弱了機炮連駐地外圍防線的防禦力量。

當週衛國帶著特戰隊第五、第六分隊趕到機炮連駐地外圍時,這裡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儘管損失了數以百計的人員,新倉還是紅著眼揮動著手槍,大聲吼道:“為帝國、為天皇儘忠的時刻到了,無畏的帝**人們,衝啊!”

一群狂熱的**分子立刻呼喊著衝向了機炮連駐地,而新倉攻擊隊的三挺輕機槍也開始向機炮連駐地門口的工事噴吐著火舌。

不過,在這群**分子衝到機炮連駐地門口時,迎接他們的是遠比他們的支援火力更加猛烈的阻擊火力!

在一瞬間被擊倒幾十人後,**分子的這次進攻卻沒有絲毫被打退的跡象,越來越多的**分子在新倉的驅使下衝了上去,呼喊著,舞動著手中的步槍、軍刀、棍棒……踩著滿地的斷臂殘肢和各式各樣的屍體,不停地向前奔跑……

此刻,新倉再次記起了臨行前藤田實彥的叮囑:“新倉君,**聯軍機炮連駐地裡面不但有無數的武器彈藥可以用來裝備我們的帝國勇士,有兩輛可以用來徹底摧毀通嶺**聯軍信心的戰車,還有一百多位實戰經驗豐富的關東軍軍官,對我們來說,這些軍官纔是真正的財富!所以,無論如何,**聯軍機炮連駐地都必須拿下!”

新倉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病態的興奮神色,大聲吼道:“快啊,衝進去,衝進去支那人就全完了!”

這樣醒目的一個人,周衛國怎麼可能注意不到,立刻一指新倉,冷冷地命令道:“狙擊手留下,乾掉那個叫得最歡的傢夥和鬼子的機槍手!”

周衛國頓了頓,繼續說道:“任務完成後,自由狩獵!其他人跟我來!”

四名狙擊手立刻行動了起來,分成兩個狙擊小組,在最短的時間內尋找到了各自的狙擊位置,於此同時,周衛國也帶著第五、第六分隊的其餘二十四名隊員隱蔽迂迴到了新倉攻擊隊的側方。

隨著幾乎同時響起的四聲槍聲,新倉和**分子的三名機槍射手都是頭部爆出血花,倒地身亡。

**分子的支援火力立刻停頓了下來,機槍射手邊上的**分子見狀,剛想靠近那三挺輕機槍,就再度被擊斃,如此三次後,再也沒有人敢於接近那三挺輕機槍了。

這時,進攻的**分子也注意到了身後的異樣,回頭沒有看見新倉的他們正猶豫著是否還要繼續前衝時,迂迴到側翼的周衛國向他們發動了攻擊。

在快速的移動中,二十多支快慢機和輕機槍有序地交錯射擊,不間斷地向**分子噴吐著密集的彈雨,頓時,**分子被來自側方的猛烈火力給打懵了,陣腳立刻大亂。

趁著**分子混亂的這個機會,周衛國帶著第五、第六分隊迅速來到機炮連駐地門口,在機炮連戰士的掩護下進了機炮連駐地。

趙山藥見來了增援,立刻迎了上去,可抬眼看見帶頭進來的竟是周衛國後,後背立刻出了一陣冷汗——剛剛外面槍林彈雨的,要是團長有個閃失……趙山藥不敢再想下去了。

見到趙山藥,周衛國就是一肚子火,劈頭蓋臉地罵道:“趙山藥,你他媽這仗是怎麼打的?你們機炮連的炮呢?怎麼不用?”

趙山藥苦著臉說:“團長,俺也想用炮啊,可這一千多鬼子都跟瘋了一樣往正門湧,要是堵不住鬼子對正門的衝擊,讓鬼子衝進來,憑著他們占絕對優勢的兵力,俺們肯定要吃虧,俺兵力不足,不敢分兵操炮啊!”

周衛國一指那兩個班正在關押戰犯的屋外全神戒備著的戰士,吼道:“那不是兵嗎?”

趙山藥幾乎要哭了,指著那一排關押戰犯的屋子,說:“俺的老團長,那裡面可關著一百多戰犯!這些戰犯一聽外面響槍,個個勁頭都來了,拚命要往外衝,俺要防備他們衝出來,能不派人看著嗎?”

周衛國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正看見其中一個屋子的屋門被撞破,裡面關著的十來個戰犯歡呼著衝了出來,略一停頓,就衝向了守在外面的那兩個班戰士。那些戰士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眼看就要被那十來個戰犯接近了。

周衛國想也沒想,就向邊上的特戰隊員命令道:“殺!”

特戰隊第五分隊立刻端槍衝了過去,在跑動中毫不猶豫地向那十來個戰犯扣動了扳機。

最後一個戰犯被擊倒時,離機炮連戰士已經不足一米!

這回,無論是機炮連戰士還是其他屋子裡關著的戰犯都呆住了!

周衛國快步上前,從負責警戒的一個機炮連機槍手手中搶過了他的輕機槍,一拉槍栓,淡淡地說道:“你們記住,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不是戰俘,而是敵人!”

說完,走到第一個屋子的窗戶外,端起了輕機槍。這屋子裡的戰犯立刻發出一陣驚恐的叫聲,拚命地向後退去。

周衛國冷冷地盯著屋裡的戰犯,扣下了扳機。

隨著槍聲響起,屋裡無處可逃的十來個戰犯被周衛國手中的輕機槍以短點射儘數擊斃。

清除完第一個屋子的戰犯後,周衛國轉身一指剩下的屋子,冷冷地向特戰隊命令道:“殺!這些戰犯,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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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攻擊隊,但這一千多人幾乎都是前關東軍士兵,相對於其他方向的攻擊隊來說,是唯一一支算得上“訓練有素”的攻擊隊。就連武器配備,藤田實彥也是下了血本,給了這支攻擊隊三挺輕機槍和近四百支手槍和步槍——這已經是藤田實彥所能給予他們的極限了!

所以,在戰鬥的開始,儘管機炮連已經做了充分準備,又有極為猛烈的壓製火力,這支攻擊隊還是給了機炮連不小的壓力。

此外,機炮連駐地裡還關著一百多名戰犯,戰鬥開始後,這些戰犯聽到外面的槍聲,立刻開始騷亂,從關押他們的屋子往外衝擊,一個製止他們砸窗戶的戰士甚至險些被他們奪走手中的槍!為此,機炮連連長趙山藥不得不緊急抽調了兩個班專門負責防備這些戰犯破門而出!這無疑又削弱了機炮連駐地外圍防線的防禦力量。

當週衛國帶著特戰隊第五、第六分隊趕到機炮連駐地外圍時,這裡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儘管損失了數以百計的人員,新倉還是紅著眼揮動著手槍,大聲吼道:“為帝國、為天皇儘忠的時刻到了,無畏的帝**人們,衝啊!”

一群狂熱的**分子立刻呼喊著衝向了機炮連駐地,而新倉攻擊隊的三挺輕機槍也開始向機炮連駐地門口的工事噴吐著火舌。

不過,在這群**分子衝到機炮連駐地門口時,迎接他們的是遠比他們的支援火力更加猛烈的阻擊火力!

在一瞬間被擊倒幾十人後,**分子的這次進攻卻沒有絲毫被打退的跡象,越來越多的**分子在新倉的驅使下衝了上去,呼喊著,舞動著手中的步槍、軍刀、棍棒……踩著滿地的斷臂殘肢和各式各樣的屍體,不停地向前奔跑……

此刻,新倉再次記起了臨行前藤田實彥的叮囑:“新倉君,**聯軍機炮連駐地裡面不但有無數的武器彈藥可以用來裝備我們的帝國勇士,有兩輛可以用來徹底摧毀通嶺**聯軍信心的戰車,還有一百多位實戰經驗豐富的關東軍軍官,對我們來說,這些軍官纔是真正的財富!所以,無論如何,**聯軍機炮連駐地都必須拿下!”

新倉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種病態的興奮神色,大聲吼道:“快啊,衝進去,衝進去支那人就全完了!”

這樣醒目的一個人,周衛國怎麼可能注意不到,立刻一指新倉,冷冷地命令道:“狙擊手留下,乾掉那個叫得最歡的傢夥和鬼子的機槍手!”

周衛國頓了頓,繼續說道:“任務完成後,自由狩獵!其他人跟我來!”

四名狙擊手立刻行動了起來,分成兩個狙擊小組,在最短的時間內尋找到了各自的狙擊位置,於此同時,周衛國也帶著第五、第六分隊的其餘二十四名隊員隱蔽迂迴到了新倉攻擊隊的側方。

隨著幾乎同時響起的四聲槍聲,新倉和**分子的三名機槍射手都是頭部爆出血花,倒地身亡。

**分子的支援火力立刻停頓了下來,機槍射手邊上的**分子見狀,剛想靠近那三挺輕機槍,就再度被擊斃,如此三次後,再也沒有人敢於接近那三挺輕機槍了。

這時,進攻的**分子也注意到了身後的異樣,回頭沒有看見新倉的他們正猶豫著是否還要繼續前衝時,迂迴到側翼的周衛國向他們發動了攻擊。

在快速的移動中,二十多支快慢機和輕機槍有序地交錯射擊,不間斷地向**分子噴吐著密集的彈雨,頓時,**分子被來自側方的猛烈火力給打懵了,陣腳立刻大亂。

趁著**分子混亂的這個機會,周衛國帶著第五、第六分隊迅速來到機炮連駐地門口,在機炮連戰士的掩護下進了機炮連駐地。

趙山藥見來了增援,立刻迎了上去,可抬眼看見帶頭進來的竟是周衛國後,後背立刻出了一陣冷汗——剛剛外面槍林彈雨的,要是團長有個閃失……趙山藥不敢再想下去了。

見到趙山藥,周衛國就是一肚子火,劈頭蓋臉地罵道:“趙山藥,你他媽這仗是怎麼打的?你們機炮連的炮呢?怎麼不用?”

趙山藥苦著臉說:“團長,俺也想用炮啊,可這一千多鬼子都跟瘋了一樣往正門湧,要是堵不住鬼子對正門的衝擊,讓鬼子衝進來,憑著他們占絕對優勢的兵力,俺們肯定要吃虧,俺兵力不足,不敢分兵操炮啊!”

周衛國一指那兩個班正在關押戰犯的屋外全神戒備著的戰士,吼道:“那不是兵嗎?”

趙山藥幾乎要哭了,指著那一排關押戰犯的屋子,說:“俺的老團長,那裡面可關著一百多戰犯!這些戰犯一聽外面響槍,個個勁頭都來了,拚命要往外衝,俺要防備他們衝出來,能不派人看著嗎?”

周衛國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正看見其中一個屋子的屋門被撞破,裡面關著的十來個戰犯歡呼著衝了出來,略一停頓,就衝向了守在外面的那兩個班戰士。那些戰士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眼看就要被那十來個戰犯接近了。

周衛國想也沒想,就向邊上的特戰隊員命令道:“殺!”

特戰隊第五分隊立刻端槍衝了過去,在跑動中毫不猶豫地向那十來個戰犯扣動了扳機。

最後一個戰犯被擊倒時,離機炮連戰士已經不足一米!

這回,無論是機炮連戰士還是其他屋子裡關著的戰犯都呆住了!

周衛國快步上前,從負責警戒的一個機炮連機槍手手中搶過了他的輕機槍,一拉槍栓,淡淡地說道:“你們記住,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不是戰俘,而是敵人!”

說完,走到第一個屋子的窗戶外,端起了輕機槍。這屋子裡的戰犯立刻發出一陣驚恐的叫聲,拚命地向後退去。

周衛國冷冷地盯著屋裡的戰犯,扣下了扳機。

隨著槍聲響起,屋裡無處可逃的十來個戰犯被周衛國手中的輕機槍以短點射儘數擊斃。

清除完第一個屋子的戰犯後,周衛國轉身一指剩下的屋子,冷冷地向特戰隊命令道:“殺!這些戰犯,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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