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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黑手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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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有兩支紙人軍隊就要接近那五處些怪異的區域了!”

“太震撼了,紙人作戰也能如此震懾人心,若非這一次是科學院負責直播,我都要懷疑這場景是不是節目組製作好的全息!”

“靈氣復甦短短數月,先是北甲湖異變、轉世仙尊、鬼物出現,之後星際戰士變異、白帝城之戰,現在又有北方氣柱後的神秘世界以及紙人、妖尊現世,很難想象未來還會發生什麼!”

自空間世界出口處的紙人大戰機甲起,科學院的無人機就面向全國進行全程直播。

眾妖尊山巔議事,紙人行軍進入無靈世界的全過程,都一幕不落的展現在全國民眾眼中。

民眾驚異於紙人的神秘和強大,又對眾妖對人族的態度而憤恨不滿。

而當他們跟隨紙人大軍進入到無靈世界後,紙人大軍與盆地中神秘傀儡的戰爭更令他們大開眼界,感到震撼與驚奇。

似乎是盆地內的存在不屑於理會無人機的到訪,又或者是無人機並非生命,沒有值得攝取的能量,無人機徑直飛入盆地內的上空,飛行與轉播都沒有收到任何影響。

民眾全形度的觀看整場大戰,很快就發現了埋藏玉胎的五處地點的異樣。

直播畫面中,靈梳的紙人大軍在大妖傀儡中衝開一道豁口,率先進入一具玉胎的埋藏之地。

幾十隻實力和外觀明顯更加突出的紙人,衝在最前面,它們圍繞著一個區域奮力挖掘,很快就將一隻全身沾染泥土與灰塵的玉胎,自地底挖出。

“靈梳,這五具玉胎我們還沒確定最後的分配方案,你若得手萬萬不可自行占有!”

“玉胎的分配,要全面衡量,考慮我們這些妖尊萬載以來的全部貢獻!”

見到靈梳率先獲取一具玉胎,除了瞭吼和九鼇外,剩下的四位妖尊都有些焦急,連忙大聲提醒。

“玉胎就放在那裡,你們若想要大可憑藉本事自己去取,何必眼巴巴盯著我的玉胎不放!”

靈梳冷笑一聲,幾十隻精兵紙人護著玉胎,向來時的路折返。

而另一邊,九鼇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挖掘出一具玉胎。

“這兩個傢夥難道也有什麼奇遇,怎麼比我還快?”

瞭吼見狀,心中微微詫異。

他的神魂與神識,經過皇甫破軍的改造提升,遠超其他妖尊,雖然所煉製的紙人相對普通,但在強大的魂力與神識的細微控製下,戰力與敏捷程度都有了大幅提升。

因此突進的速度也很快,最終第三個獲取了玉胎。

“玉胎經過數千年的生命滋養,已鑄就無上根基,雖然奪舍後會失去我本體的九尾狐血脈,但我保留的遺蛻狐尾,倒也能讓玉胎擁有些許的神狐血脈,未來進入大世後再慢慢圖之,未必就沒有恢複全盛血脈的機會!”

靈梳看著被數十隻精兵紙人護送而回的玉胎,十分激動,神魂微顫。 …

而盆地中,其他四位妖尊對最後兩具玉胎的爭奪,也進入了最後的階段,其中兩位妖尊此刻已經接近了玉胎埋藏地。

“可惡,我的紙人部族出發地點偏僻了一些,幾乎喪失了全部先機!”

數十裡外,妖尊藤亂從藤筐中站起,依附的外物卻是一根通體暗紅的藤條。

四位妖尊中,他的紙人最為靠後,即便再如何堅持不懈,也毫無追趕而上的可能。

萬載的努力到了最後一刻,難道就要這麼放棄?

不。

絕不。

看著不遠處,數十隻紙人護著靈梳的玉胎越來越近,藤亂眼熱的咬牙切齒。

“我的,是我的!”

藤亂心中大吼,藤筐內暗紅色的藤條飛起,如一條細長的怪蛇貼著盆地邊緣處的地面遊走,悄然無聲卻快若閃電。

“嗖嗖嗖”

數十隻精兵紙人扛著玉胎一路奔行,終於抵達盆地邊緣,它們齊齊一躍,身體與地面平行,踩著岩壁如同在地面行走一樣,很快就走出盆地,距離靈梳所在的高台,不足百米。

而這時藤亂也遊走到了附近,他猛地一縱,徑直向著紙人扛著的玉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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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亂,爾敢!”

靈梳的注意力都在玉胎身上,直到藤亂飛起射向玉胎,靈梳方纔猛地一驚,連忙從紅色花轎中衝出,跳下高台。

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了。

藤亂一閃,就穿過本欲防備的紙人,細長的藤身一卷,直接將玉胎纏繞向著自己的高台逃去。

“藤亂,你個奸詐小妖,恬不知恥,你若敢奪舍我的玉胎,本狐與你不死不休!”

靈梳憤怒尖叫,七條散發九色霞光的狐尾飄在空中,宛若一朵豔詭的鮮花。

一藤一尾相互追逐,盆地中靈梳所屬的紙人大軍,也瞬間回退,向著藤亂的方向追去。

“靈梳,你就算撤退也要提前和我說一聲啊!”

九鼇與靈梳的紙人大軍成掎角之勢,共同迎擊大妖傀儡的主力,靈梳的紙人一撤,九鼇的壓力便陡然倍增。

他的玉胎已得,自然不願一力抗衡大妖傀儡主力,連忙指揮自己的紙人撤退。

“靈梳、九鼇,你們瘋了嗎,自己得到玉胎就撤軍,是想讓我們都葬送在這裡?”

九鼇、靈梳的紙人撤退,幾乎讓妖尊們的紙人聯軍,失去了近一半的力量。

而沒了牽製的大妖傀儡反身,直接衝向還在爭奪最後兩具玉胎的四位妖尊聯軍,頃刻間讓孤身衝入腹地的聯軍陷入險境。

莫說去挖掘最後兩具玉胎,便是想要全身撤退都很困難了。

“都不守規矩,我憑什麼耗費自己的力量!”

靈梳咬牙切齒,哪裡顧得上理會其他仙尊的怨恨和埋怨,她極速飛撲,距離藤亂也是越來越近。

更有數千撤回的紙人緊隨其後。

“給我擋住她,隻要十息,隻要十息!” …

藤亂也早已瘋狂,為了最後一世的活命機會,他隻能一拚。

從盆地中事先撤出的紙人,以及守護在高台附近的紙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千餘隻。

藤亂與這些紙人擦身而過,飛向更遠處,而彙聚起來的紙人則橫衝靈梳而去。

“幸虧我還有後招,否則還真要讓你得逞了!”

靈梳冷冷一笑,七隻狐尾一甩,無數的紙人就自蓬鬆的尾巴中飛出,迎風而長。

頃刻間,一隻數千紙人大軍就橫空降臨,直接將藤亂的千餘紙人衝的七零八落、四分五裂。

“靈梳,你到底隱藏了多少!”

藤亂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見靈梳又追了上來,心中不禁大駭。

他與靈梳的實力雖在伯仲之間,可一旦被靈梳纏上,他就沒了奪舍玉胎的機會。

而九鼇和靈梳近些時日走的很近,兩人共同擒殺了一名人族後,更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一旦九鼇來幫忙,他不僅得不到玉胎,甚至會被兩妖合力誅滅。

“橫狂,救我,這具玉胎可以送你,或者我們一起合力,再取一具玉胎!”

心急之下,藤亂調轉方向,向著不遠處的一座高台奔去,同時大叫:“你的紙人都覆滅在了盆地中,想要獲得玉胎,唯有合力誅殺靈梳,奪了她的一萬多隻紙人,方纔能再入盆地,挖掘玉胎!”

“藤亂你說的很有道理,可口說無憑,除非你將手中玉胎先送給我!”

高台上,一個半透明身影懸浮半空,遠遠望去像是一個盤坐念禪的和尚。

可若走進一些,就會發現這隻是一具中空的薄膜,隻是形似和尚而已。

“好,我可以給你玉胎,但你必鬚髮誓,幫我對付靈梳並再奪一具玉胎給我!”

靈梳越追越近,而更遠處九鼇裹挾著一具玉胎,也正向這邊趕來,藤亂走投無路,隻能心一橫,將卷著的玉胎拋向妖尊橫狂。

“你放心我橫狂言出必行!”

透明的打坐和尚空殼微微震顫,一個足有一丈大小的金色六鉗巨蟹虛影,躍出空殼,他一把夾住藤亂拋來的玉胎,沒有前去幫忙,反而神魂一縮,化為一道虛影鑽入玉胎之中消失不見。

“橫狂,這就是你的幫忙?”

藤亂極怒,差點就神魂崩碎。

“我橫狂什麼時候食言過,不奪舍玉胎如何能夠滅殺靈梳和九鼇的聯手!”

玉胎中,橫狂的冷哼傳出,更有金色神光自玉胎中暴漲而起,忽隱忽現。

“放你的人屁!”

藤亂氣的神魂震盪,破口大罵。

奪舍玉胎雖然隻需十餘個呼吸的時間,但奪舍後掌控新的身軀並重聚靈力,卻至少需要半刻時間。

他若是能夠抵擋住靈梳和九鼇這麼長時間的合攻,又豈會用玉胎來做交易。

“藤亂,你必須死!”

靈梳也在此時追了上來,七條狐尾猛地一甩,就化為七道長約百米的巨尾,向著藤亂狠狠抽來,霞光燦燦。 …

“靈梳我也被騙了,你可以去找橫狂算賬,我可以幫你!”

藤亂猛地縮小身形自七條狐尾的抽擊中躲閃。

“現在就算抓住橫狂又能如何,他已經快完成奪舍的步驟了!”

一座黑石墳墓從天而降,直接將躲閃的小小藤條鎮壓在身下,重重落地。

“九鼇,求你放過我,三千年前我曾救過你一次的!”

藤亂被九鼇壓在身下,依附的藤條幾乎都快要被壓扁了。

“九鼇,你鎮死藤亂,我去找橫狂報仇,他想漁翁得利沒有那麼容易!”

靈梳衝過九鼇和藤亂,向著不遠處的高台而去。

橫狂奪舍後會有短暫的虛弱期,是將其形魂俱滅的最好時機。

“靈梳,一切都好商量,切勿衝動,玉石俱焚!”

橫狂的奪舍此刻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不知為何,原本十幾個呼吸就能完成的奪舍,此時持續了數十個呼吸,也絲毫沒有成功的征兆。

“橫狂奪舍的這麼慢?看來我還有機會!”

靈梳則看到了重新奪回玉胎的希望,她剛要俯衝而下,一隻手掌卻自上方落下,將她一把抓住。

“方修,你抓我乾什麼,快鬆手,休要誤我大事!”

靈梳猛地回頭,卻發現抓住她的竟然是一隻黃皮紙人。

玉胎近在遲尺,靈梳根本顧不得自己爆發全力是否會傷及方修,她魂力澎湃,靈力全部奔湧而出,想要掙開方修的束縛。

“什麼!”

然而她已經爆發出全力,但卻未能對方修的手掌造成任何的衝擊與鬆動。

就像是一隻小鼠被巨虎的爪子按在地上一樣,完全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靈梳猛地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與方修實力的差別,竟然如此懸殊。

“你若想自己找死,我可以鬆開,但你可要想好了,是否想像他一樣神魂覆滅!”

方修一手抓著靈梳,目光卻望向前方的高台。

“你什麼意思?”

靈梳一怔,順著方修的視線望去,神色瞬間驟變。

隻見正在被奪舍的玉胎上,原本已經快要完全收斂的金色神光,忽然毫無征兆的爆射開來。

下一秒,橫狂的神魂虛影逃命似的的衝出玉胎,想要奔向回透明的和尚空殼。

但一隻黑色的大手卻隨後自玉胎中探出,一把抓住六鉗巨蟹的神魂虛影,將其拽回玉胎,消失不見。

“早就想把你們幾個小妖捉來吃了,萬載時光流逝,我的一絲念力都快要消散了,大概隻能再維持個幾萬年,隻可惜你們太狡猾了,我很不喜歡!”

玉胎緩緩的動了起來,舒張肢體,原本半透明的胎身逐漸活化,長成了一個面如冠玉的儒雅青年。

“你一直醒著!”

靈梳見到儒雅青年瞬間,七條狐尾瞬間縮成一團,抖如篩糠,說話也變得磕磕絆絆起來:“方修快走,快逃出無靈空間!”

“妖祖在上,快走!”

九鼇也遠遠的看到了儒雅青年,想都沒想直接轉身向無靈空間外逃遁,連玉胎都扔下不要了。

可他還沒有逃出一裡,被他扔掉的玉胎並沒有墜落地面,而是緩緩的飄了起來。

這具玉胎也逐漸活化,卻是化作了一個妖豔至極的美婦。

“不愧是玉族的軀身,仔細回想一下,我輪迴三百世,似乎並沒有輪迴過玉族,若有機會倒是可以體驗一下!”

美婦笑意盈盈,卻並沒有去追趕逃遁的九鼇,而是扭頭看向抓著靈梳的黃皮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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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胎中,橫狂的冷哼傳出,更有金色神光自玉胎中暴漲而起,忽隱忽現。

“放你的人屁!”

藤亂氣的神魂震盪,破口大罵。

奪舍玉胎雖然隻需十餘個呼吸的時間,但奪舍後掌控新的身軀並重聚靈力,卻至少需要半刻時間。

他若是能夠抵擋住靈梳和九鼇這麼長時間的合攻,又豈會用玉胎來做交易。

“藤亂,你必須死!”

靈梳也在此時追了上來,七條狐尾猛地一甩,就化為七道長約百米的巨尾,向著藤亂狠狠抽來,霞光燦燦。 …

“靈梳我也被騙了,你可以去找橫狂算賬,我可以幫你!”

藤亂猛地縮小身形自七條狐尾的抽擊中躲閃。

“現在就算抓住橫狂又能如何,他已經快完成奪舍的步驟了!”

一座黑石墳墓從天而降,直接將躲閃的小小藤條鎮壓在身下,重重落地。

“九鼇,求你放過我,三千年前我曾救過你一次的!”

藤亂被九鼇壓在身下,依附的藤條幾乎都快要被壓扁了。

“九鼇,你鎮死藤亂,我去找橫狂報仇,他想漁翁得利沒有那麼容易!”

靈梳衝過九鼇和藤亂,向著不遠處的高台而去。

橫狂奪舍後會有短暫的虛弱期,是將其形魂俱滅的最好時機。

“靈梳,一切都好商量,切勿衝動,玉石俱焚!”

橫狂的奪舍此刻已經到了最後階段,不知為何,原本十幾個呼吸就能完成的奪舍,此時持續了數十個呼吸,也絲毫沒有成功的征兆。

“橫狂奪舍的這麼慢?看來我還有機會!”

靈梳則看到了重新奪回玉胎的希望,她剛要俯衝而下,一隻手掌卻自上方落下,將她一把抓住。

“方修,你抓我乾什麼,快鬆手,休要誤我大事!”

靈梳猛地回頭,卻發現抓住她的竟然是一隻黃皮紙人。

玉胎近在遲尺,靈梳根本顧不得自己爆發全力是否會傷及方修,她魂力澎湃,靈力全部奔湧而出,想要掙開方修的束縛。

“什麼!”

然而她已經爆發出全力,但卻未能對方修的手掌造成任何的衝擊與鬆動。

就像是一隻小鼠被巨虎的爪子按在地上一樣,完全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靈梳猛地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與方修實力的差別,竟然如此懸殊。

“你若想自己找死,我可以鬆開,但你可要想好了,是否想像他一樣神魂覆滅!”

方修一手抓著靈梳,目光卻望向前方的高台。

“你什麼意思?”

靈梳一怔,順著方修的視線望去,神色瞬間驟變。

隻見正在被奪舍的玉胎上,原本已經快要完全收斂的金色神光,忽然毫無征兆的爆射開來。

下一秒,橫狂的神魂虛影逃命似的的衝出玉胎,想要奔向回透明的和尚空殼。

但一隻黑色的大手卻隨後自玉胎中探出,一把抓住六鉗巨蟹的神魂虛影,將其拽回玉胎,消失不見。

“早就想把你們幾個小妖捉來吃了,萬載時光流逝,我的一絲念力都快要消散了,大概隻能再維持個幾萬年,隻可惜你們太狡猾了,我很不喜歡!”

玉胎緩緩的動了起來,舒張肢體,原本半透明的胎身逐漸活化,長成了一個面如冠玉的儒雅青年。

“你一直醒著!”

靈梳見到儒雅青年瞬間,七條狐尾瞬間縮成一團,抖如篩糠,說話也變得磕磕絆絆起來:“方修快走,快逃出無靈空間!”

“妖祖在上,快走!”

九鼇也遠遠的看到了儒雅青年,想都沒想直接轉身向無靈空間外逃遁,連玉胎都扔下不要了。

可他還沒有逃出一裡,被他扔掉的玉胎並沒有墜落地面,而是緩緩的飄了起來。

這具玉胎也逐漸活化,卻是化作了一個妖豔至極的美婦。

“不愧是玉族的軀身,仔細回想一下,我輪迴三百世,似乎並沒有輪迴過玉族,若有機會倒是可以體驗一下!”

美婦笑意盈盈,卻並沒有去追趕逃遁的九鼇,而是扭頭看向抓著靈梳的黃皮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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