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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3章 局勢逆轉,魏璽失去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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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族人們都在喊著要她償命。

寧棲梧想到枉死的夫君,熱淚盈眶。

她不是有意的。

真的不是!

寧棲梧下意識看向魏璽。

都是他!

如果不是他在暗中使詐,和夫君爭家主之位,而夫君又心軟不肯出手,她又何必冒險,雇凶除掉魏璽這個對手。

那晚,死的人應該是魏璽!而不是她的夫君!

儘管寧棲梧真的有罪,她也要打死不認。

看在寧家的面子上,魏家人不敢隨意處置她。

至少要等到寧家的長輩來了,一同商議。

她還有機會……

寧棲梧不屈服,飽含深意地望著魏玠。

“兄長,您可真是我們的好兄長啊!

“夫君若是知道,你這般對他的未亡人,叫他在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她雇凶殺人不錯,但魏玠也確實用假證誣陷她了。

他怎能狠毒至此!

魏璽聽著寧棲梧的撕心裂肺聲,臉色一片死寂。

他回想起,那晚,大哥死在他懷裡時,所說的最後一句話——“幫我……照看好棲梧。”

他答應了大哥的遺願。

可如果真是這個女人害死大哥,他一定親手殺了她!

魏璽倏然拔劍,直指寧棲梧。

那劍風一過,寧棲梧耳畔的髮絲拂起,連帶著瞳孔猝然放大。

她看著離自己不過一寸的劍尖,短暫的驚慌過後,立即恢複從容鎮定。

“三弟,是急著滅口嗎?”

她無視魏璽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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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很快為自己想好一套說辭。

“你們兄弟二人,為了家主之位爭執不斷。唯獨我的夫君,他不爭不搶,卻落得那樣的下場。

“三弟,你敢不敢跟他們說,當初,你是怎麼害死我腹中孩子的!

“還有,兄長……”

她移開視線,望著魏玠,“兄長,你明明知道,我夫君之死,三弟的嫌疑最大,如今你卻為了幫他脫罪,反來誣陷我。你們兄弟的感情到底如何,我還真是看不透了。或許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終歸是一家人,所以就要讓我死。”

寧棲梧柔弱、委屈,叫人不禁心生憐憫。

老族長懷疑的目光落在魏玠身上。

難道,真是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弟弟,安排的這一切?

魏璽握緊了劍柄。眼神冷冽邪氣。

“你這個女人,真是能說會道。

“那晚,你真正想殺的人是我吧?

“可你沒想到,兄長甘願為我擋下那些毒箭……”

寧棲梧被揭穿秘密,面上卻沒有絲毫心虛。

她淒楚地苦笑一聲。

“事到如今,你們如何說,都是對的了。

“都是我害了夫君,是我沒能好好保護我們的孩子……”

她自說自話,不反駁,也不承認。

魏玠始終對她的話無動於衷。

因為他確信,寧棲梧並不無辜。

之所以找不到那晚放箭的凶手,恐怕是因為,那些人都被滅口了。

兵不厭詐,他便隨意找了個人。

寧棲梧沒有被激出什麼來,魏璽倒是說了不少。

魏玠也就此想通了寧棲梧的動機。

原來她真正想殺的,是魏璽。

魏玠冷聲道。

“魏璽殘害兄嫂腹中子一事,他已經親筆交代了。”

他拿出一封信給老族長。

那正是當初魏璽給他的。

這信,他一直沒丟。

魏璽臉色愕然,沒想到,魏玠真會這樣對自己這個弟弟。

以前,即便他鬨出再大的事,魏玠頂多打他一頓,絕不會拆穿他。

他的兄長,從小就不會告狀。

可今日……兄長竟然……

老族長看完信,臉色劇變。

他對魏璽失望透頂。

不是失望魏璽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是失望,魏璽做了還不掩飾,堂而皇之地告訴別人。

真是愚蠢!

事實上,魏璽並非愚蠢,他隻是被魏玠有意“慣”的,對自己毫無防備。

所以魏玠才說,在他眼中,魏璽就是個沒長大的孩童。

魏璽握劍的手微微顫抖。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他以為,兄長至少是念及手足之情的。

魏玠遊刃有餘地說道:“此外,魏璽為了爭奪家主之位,還迫害過好幾人,皆有證據。如此惡行,豈能參與家主擇選?家主之位該是誰的,想來毫無疑問了。”

老族長捏著信紙,無力地垂下了胳膊。

唯一的競爭者已失去資格,還有什麼指望呢。

他拄著柺杖起身,走到魏玠面前,低頭敬稱。

“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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璽倒是說了不少。

魏玠也就此想通了寧棲梧的動機。

原來她真正想殺的,是魏璽。

魏玠冷聲道。

“魏璽殘害兄嫂腹中子一事,他已經親筆交代了。”

他拿出一封信給老族長。

那正是當初魏璽給他的。

這信,他一直沒丟。

魏璽臉色愕然,沒想到,魏玠真會這樣對自己這個弟弟。

以前,即便他鬨出再大的事,魏玠頂多打他一頓,絕不會拆穿他。

他的兄長,從小就不會告狀。

可今日……兄長竟然……

老族長看完信,臉色劇變。

他對魏璽失望透頂。

不是失望魏璽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是失望,魏璽做了還不掩飾,堂而皇之地告訴別人。

真是愚蠢!

事實上,魏璽並非愚蠢,他隻是被魏玠有意“慣”的,對自己毫無防備。

所以魏玠才說,在他眼中,魏璽就是個沒長大的孩童。

魏璽握劍的手微微顫抖。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

他以為,兄長至少是念及手足之情的。

魏玠遊刃有餘地說道:“此外,魏璽為了爭奪家主之位,還迫害過好幾人,皆有證據。如此惡行,豈能參與家主擇選?家主之位該是誰的,想來毫無疑問了。”

老族長捏著信紙,無力地垂下了胳膊。

唯一的競爭者已失去資格,還有什麼指望呢。

他拄著柺杖起身,走到魏玠面前,低頭敬稱。

“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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