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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啊”顯然這是連珍娘也沒想到的。

素日瞧著薑芙一言一行倒像是個沒嫁過的小姑娘,倒不想竟是個死了男人的婦人。

一想到自家侄子從未娶親,這倒讓她原本的熱情有些消了。

薑芙正是怕了旁人這一手,孤身一個未成親的少女總會惹人非議,倒不如說是死了男人,倒也能消得許多人的懷疑。

珍娘面色尷尬,笑意也不似先前那般自然,“瞧我這多嘴的,倒是提起了你的傷心事,不過你男人是怎麼沒的?”

“掉到山崖下摔死的,”薑芙想也未想,“死的慘著呢,身上胳膊腿都斷了,耳內出血。”

這便是薑芙最後見著崔枕安那一眼時的慘狀。

她記得無比清楚。先前這裡還胡亂傳著當朝太子死了,可過了這幾個月反而沒訊息了,市面上做生意的人不少,來往口雜,若是崔枕安真的死了,也不至於這麼久了還一點動靜沒有。

薑芙心裡暗想著,這人許是活下來了。

先前倒是沒少浪費她的眼淚。

“喲,這話說的,”珍娘這會兒笑意全無,“我瞧你模樣好,又有本事,想來你男人也不錯吧。”

“從前家裡倒是有些家底的,模樣也好,還念過書。”

珍娘一聽,更加笑不出來了,心裡想著自家侄子,稍比量了下,自家侄子算不上醜,卻也不是什麼上等人才,頂多隻能算個五官端正,倒也識得幾個字,可若真與她死了的男人相比,怕是也比不上。

珍娘不禁有些露怯,覺著自己侄子有些拿不出手。

原本剩下的話就不該再往下講了,可是珍娘看這紅火的醫館著實心癢,最後又扯起笑臉道:“瞧你一個人,也怪不容易的,聽說你兄長也不在,身邊又沒個男人。其實我這邊倒有一個合適的!”

說著話,珍娘往前又湊了湊,“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劉繁,今年二十有三,也讀過幾年書,為人勤快老實,我瞧著倒與你有幾分合適。”

劉繁那人薑芙曾與他打過幾回照面,看起來倒是比珍娘為人老實許多。

可她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旁人問起隻說自己守寡,便是想斷了一切的念想。

櫃後面玉書一聽,和小錦對了個眼神兒,兩個人怎麼想的,不言而喻。

這珍娘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分明是沒安好心。

薑芙未話話,珍娘又道:“你看,你平日忙來忙去的,一個女人家,家裡沒男人怎麼成呢,若是遇上不好說話的,不是得把你欺負死。還是有個男人好些的,我那侄子啊,雖不是什麼有本事的大人物,可是過日子還是可以的,也知道疼人。”

說來講去,他侄子劉繁最大的優勢,也就這麼些,旁的便再挑不出了。

“珍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現在不想那些事,隻想著把這醫館經營好,就成了。”

“話是這麼說,可咱女人一輩子圖個什麼?不

就是圖個有人疼有人愛有人護嗎,我瞧著你啊,也怪可憐的,形單影隻。我那侄子啊,為人實誠,也是個好人”

“_”

未等她講完,薑芙便先聲打斷她的話,“我與我夫,伉儷情深,他死的時候我便發願了,此生再也不嫁人。”

話畢,薑芙起身,“珍娘,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這裡要理一些明日需要用的藥材,一會兒滿地的臟亂,我就不留你了。”

見薑芙下了逐客令,珍娘臉上掛不住,訕訕站起身來,“那你先忙著,咱們改日再說”

平日倒是軟聲細語的人,倒沒想也是個不好說話的,珍娘如是想。

待將她送出門後,珍娘便聽見身後小錦出來將門板一一合扣上,願本灃元堂透出的燭光被完全遮住。

碰了一鼻子灰,珍娘拉著個臉一甩袖子,不情不願的回了自己的小麪館兒。

那劉繁愣是在麪館裡坐立難安一整日,手裡的大蒜剝不下幾個,見著珍娘回來,忙自椅上站起身來,卻見著珍娘臉色不好,心裡便明瞭大半,卻仍舊不甘心一問:“嬸嬸,她怎麼說?”

“可別提了,”珍娘坐在椅上,一甩袖子,蒜皮飛了起來,“她是個寡婦!”

“寡婦?”

“是,說是死了男人沒多久,我跟她提這事兒,人家壓根兒沒同意,”越想越氣,聲量也不覺提高,“說什麼她前一個男人有些家底,模樣好,長得也好,這不就是分明瞧不上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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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倒在劉繁的意料之中,他緩緩坐下,將飛亂的蒜皮攏了攏,“我瞧著她便不一般,看起來是享過福的,看不上我也不奇怪。”

“一個寡婦,連輪得到她瞧不上旁人。就算是享過的福的,不也死了男人,跑到這黎陽來開醫館了。”珍孃的白眼亂飛,分明是占不到便宜的火氣使然,“雖然是個寡婦,可若誰娶了可就發達了,憑她那一手醫術,這輩子就餓不死。”

劉繁倒是不在乎是不是姑娘,隻抓了抓頭,面露難色,“今日這一趟勞煩嬸嬸了,人家既然不願意,咱們就彆強求了。”

門板一立上,灃元堂內便隻剩了自己人。

玉書終忍不住罵出聲來:“怪不得白日裡給送面呢,在這兒等著呢,拿一碗麪就想換個人,這也太會算計了。”

“若無利可圖,她能上門來提這事兒,她那侄子什麼樣兒誰不知道,唸了幾年書,功名考不上,肩不能提手不能抬,書生不書生,力巴不力巴的,她倒好意思登門!芙姐這樣兒的也是他們能肖想的!”

玉書向來是看不上珍孃的。

薑芙也隻是笑笑,未搭言。

小錦扒拉著手裡的算盤又道:“芙姐,你可小心點吧,這珍娘是這街上出了名的辣貨,整日的不憋好主意,損人不利己的事兒也沒少乾。”

“嗯,我記下了。”薑芙點頭,溫聲回道,眼珠子微轉兩下,又問道,“小錦,之前我記得你說過,你兄長是黎陽城裡的兵護,

他最近有沒有聽到過什麼訊息,關於京裡的?”

小錦搖頭,“前兩日見了我哥一回,倒沒聽什麼訊息,怎麼了芙姐,你要打聽什麼?我下回再見了他幫你問問。”

“沒什麼,這陣子灃元堂人來人往,隻是聽說京城好像頒佈了什麼新令,關於醫館的。”

她是想問,崔枕安到底死了沒有。

不過現在來看,沒訊息便是還活著,卻也沒有具體的訊息。

她也不知道為何對這種事兒這麼好奇,忙時還好,閒時便總是想起他那張惹人厭的臉。

“我哥也未必能知道那麼遠的事兒。”小錦一邊扒拉算盤珠子一邊道——

薑芙點點頭,心念著,“這倒也是。”

隔了兩日,那珍娘沒有再上門,薑芙也不出去,待到第三日的時候,聞縣令家的人便來請薑芙過去。

聞縣令家的小妾身子不舒服,因是婦人病,因而便選了薑芙這個女郎中,每隔幾日就要去一趟。

薑芙下午不忙時,便拎了藥箱出了門,正好與珍娘打了個照面,薑芙一往如常衝她笑笑,珍娘也熱情打了聲招呼,轉過頭來便掛了臉,低低罵了一聲:“呸,不識抬舉。”

待人走遠了,那劉繁纔敢出來,珍娘忍不住破罵他一句:“瞧你那點兒出息,連人都不敢見!”

劉繁沒應聲,反而苦笑一聲。

珍娘眼珠子轉了兩圈兒,隨即朝劉繁招了手,“你過來。”

那人心裡正煩悶,收了攤位上的空碗才行過來,“怎麼了嬸嬸。”

“我就隻問你一句,這鐘娘子你想要不想?”珍娘將他扯到麪館門中,聲音壓低。

“自然想了,若是不想如何能跟嬸嬸您說,可是人家相不中我”

“那是她沒遇著事兒,遇著事兒了自然就能想到你的好。”珍娘心生暗計,扯了劉繁的耳朵,小聲嘀咕了幾句,隻瞧那愣頭似的小子眼睛越睜越大。

此刻薑芙才入了聞縣令家的偏門,自是不曉得旁人如何在身後算計她。待由著縣令家的婢女帶路,一路從細亭行到李娘子的後院兒。

李娘子是聞縣令的妾室,與薑芙年紀相仿,倒是個好說話的性子。

因這段時日一直給她調理身子,倒不陌生了。

今日薑芙到時,李娘子正坐在房中碳爐邊看著婢女烤栗子,見著薑芙進來,還讓她嚐嚐。

薑芙道過謝,將一身寒氣驅了,纔打開藥箱。

“多虧得你,這幾日我覺著身上舒服多了,以往每回來月事,都得疼掉我半條命,前幾日月事來了,倒沒之前那麼疼了。”李娘子忙招著婢女給薑芙上熱茶,“我先前倒看過不少郎中,就沒一個能緩我這毛病的。”

“娘子這毛病是少時飲食不注意,多食涼物,身子受不得,往後慢慢調理便好了。”薑芙說著,手探上李娘子伸平的腕子上。因都是女子,瞧病也沒那麼多忌諱,有什麼說什麼便是了。

李娘子聲聲應著,倒是什麼都聽薑芙

的。

診脈畢,薑芙照常給她施針調理。

李娘子仰躺到了小榻之上,肚皮撩起,房內碳火生熱,也不覺著涼。

而今薑芙醫術上精進不少,進步飛快,如常的毛病已然能治了。

兩針下去,薑芙又取了特製除宮寒的藥膏覆於李娘子的小腹上,最後藉以艾灸,推送藥力,藉著滿室的藥香,李娘子閉目養神起來。

薑芙手法溫柔,醫術又深得李娘子的心,她還不忘同薑芙道:“鐘郎中,過幾日啊,我娘會在府裡小住幾日,她身子也有些不爽利,到時還得煩你過來瞧瞧。”

聽說聞縣令很偏疼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像這種小事,也便縱了。

薑芙隻能應著:“好。”

“你缺什麼少什麼儘管同我說,別客套,我這整日也沒得什麼事兒,也沒個說話的人,也聽不著什麼新鮮事兒,咱倆年紀差得不多,你常來。”李娘子是個熱心腸,倒沒那麼多的彎彎繞。

跟這樣的人相處,反倒是比與珍娘那樣的人相處舒服的多,不過此話倒真給薑芙提了個醒,趁著這會兒她敷藥,薑芙便比量著多講了句:“說起新鮮事兒,娘子倒可以常去我那兒,我那來往的人不少,整日我倒聽得不少。”

“但醫館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去那的都是瞧病的,”薑芙一頓,開始套話,“我還聽他們說起不少關於京城的事兒呢。”

“都什麼啊?說來聽聽!”李娘子好信,睜開眼打聽道。

薑芙輕淺一笑,“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前些日子街上有些亂七八糟的謠言,說是京裡出了大事兒,抓了一些亂講話的進牢中”

“這算什麼事兒啊!”白激動了一場,李娘子一甩手,“人就是我家老爺手底下的人抓的,我比誰都清楚。那群人多嘴,傳太子沒了,這不是找死嗎!”

“太子”二字一入耳,薑芙心裡不由跟著咯噔一下子,陌生和熟悉之感齊齊襲來,倒是奇妙。

“這麼說太子沒事?”

“當然沒事,”李娘子笑了一聲,“聽說是病的嚴重,是險些沒了,我家老爺還得月月往京裡遞摺子呢,都是太子親批,出不了錯。”

“那些亂傳的人啊,聽風就是雨,本應該給他們關個一年半載的,可我家老爺心慈,說年關快到了,教訓一下放回家去也就是了。”

接下來的話,薑芙聽得恍惚,一顆原本懸著的心也重重落下。

與她猜測的不錯,崔枕安還活著。她也覺著那人命硬的很,怎麼會死得這麼輕易,原本她還有些自責在裡,這回倒覺著自己應當是時候將這件事徹底放下了。

待今日出診結束,薑芙在這房中捂了一身的汗,身上也染了栗子香。

待李娘子命人將今日的診費拿給薑芙後,她道了聲謝,還未等著離開,便聽著外頭婢女來稟報道:“娘子,老爺來看您來了。”

她口中的老爺,自然是聞縣令,薑芙先前來此一回也沒碰到,今日倒是巧。她不願生事,便拎起藥箱急匆匆要走,誰知那聞縣令腳步倒快,有下人在外掀了隔風的棉簾,隨之見著一男子入了門中,正與薑芙打了個照面。

薑芙下意識朝後退了兩步。

來者是聞縣令不錯,中等身量,雖已到中年,卻不似旁人那般大腹便便,反而顯得有些精壯,打眼見著薑芙第一眼,他眉目便擰起,不由提聲問:“你是何人?”

未等薑芙回話,便聽那李娘子一邊整理了有些零散的髮髻一邊道:“這位是給我瞧病的鐘郎中,前陣子我還跟你提過的。”

“鐘郎中”聞縣令低聲唸叨起。

李娘子雖直,卻不是吃素的,見自家老爺眼神有些不對,忙道:“鐘郎中,你方纔不是說你那醫館裡不少人等著嗎,別耽誤了,我讓他們用馬車送你回去。”

“多謝李娘子,”薑芙微微頷首,隨即又覺有些失禮,又朝聞縣令微微福身道,“草民告退。”

那聞縣令未講話,隻是抬步朝裡,來到碳爐旁坐下。

待聽著房中棉簾又放下,便知人走了。

聞縣令卻探頭自窗外看著薑芙的背影,那眉頭始終沒放下來過。

瞧他這模樣,那李娘子變了臉,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老爺,您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好歹當著我的面兒您收斂些!”

聽著她話中的酸意,聞縣令當知是她多心,隻將目光從窗外收回,反而問道:“你方纔說她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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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診脈畢,薑芙照常給她施針調理。

李娘子仰躺到了小榻之上,肚皮撩起,房內碳火生熱,也不覺著涼。

而今薑芙醫術上精進不少,進步飛快,如常的毛病已然能治了。

兩針下去,薑芙又取了特製除宮寒的藥膏覆於李娘子的小腹上,最後藉以艾灸,推送藥力,藉著滿室的藥香,李娘子閉目養神起來。

薑芙手法溫柔,醫術又深得李娘子的心,她還不忘同薑芙道:“鐘郎中,過幾日啊,我娘會在府裡小住幾日,她身子也有些不爽利,到時還得煩你過來瞧瞧。”

聽說聞縣令很偏疼她,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像這種小事,也便縱了。

薑芙隻能應著:“好。”

“你缺什麼少什麼儘管同我說,別客套,我這整日也沒得什麼事兒,也沒個說話的人,也聽不著什麼新鮮事兒,咱倆年紀差得不多,你常來。”李娘子是個熱心腸,倒沒那麼多的彎彎繞。

跟這樣的人相處,反倒是比與珍娘那樣的人相處舒服的多,不過此話倒真給薑芙提了個醒,趁著這會兒她敷藥,薑芙便比量著多講了句:“說起新鮮事兒,娘子倒可以常去我那兒,我那來往的人不少,整日我倒聽得不少。”

“但醫館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去那的都是瞧病的,”薑芙一頓,開始套話,“我還聽他們說起不少關於京城的事兒呢。”

“都什麼啊?說來聽聽!”李娘子好信,睜開眼打聽道。

薑芙輕淺一笑,“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前些日子街上有些亂七八糟的謠言,說是京裡出了大事兒,抓了一些亂講話的進牢中”

“這算什麼事兒啊!”白激動了一場,李娘子一甩手,“人就是我家老爺手底下的人抓的,我比誰都清楚。那群人多嘴,傳太子沒了,這不是找死嗎!”

“太子”二字一入耳,薑芙心裡不由跟著咯噔一下子,陌生和熟悉之感齊齊襲來,倒是奇妙。

“這麼說太子沒事?”

“當然沒事,”李娘子笑了一聲,“聽說是病的嚴重,是險些沒了,我家老爺還得月月往京裡遞摺子呢,都是太子親批,出不了錯。”

“那些亂傳的人啊,聽風就是雨,本應該給他們關個一年半載的,可我家老爺心慈,說年關快到了,教訓一下放回家去也就是了。”

接下來的話,薑芙聽得恍惚,一顆原本懸著的心也重重落下。

與她猜測的不錯,崔枕安還活著。她也覺著那人命硬的很,怎麼會死得這麼輕易,原本她還有些自責在裡,這回倒覺著自己應當是時候將這件事徹底放下了。

待今日出診結束,薑芙在這房中捂了一身的汗,身上也染了栗子香。

待李娘子命人將今日的診費拿給薑芙後,她道了聲謝,還未等著離開,便聽著外頭婢女來稟報道:“娘子,老爺來看您來了。”

她口中的老爺,自然是聞縣令,薑芙先前來此一回也沒碰到,今日倒是巧。她不願生事,便拎起藥箱急匆匆要走,誰知那聞縣令腳步倒快,有下人在外掀了隔風的棉簾,隨之見著一男子入了門中,正與薑芙打了個照面。

薑芙下意識朝後退了兩步。

來者是聞縣令不錯,中等身量,雖已到中年,卻不似旁人那般大腹便便,反而顯得有些精壯,打眼見著薑芙第一眼,他眉目便擰起,不由提聲問:“你是何人?”

未等薑芙回話,便聽那李娘子一邊整理了有些零散的髮髻一邊道:“這位是給我瞧病的鐘郎中,前陣子我還跟你提過的。”

“鐘郎中”聞縣令低聲唸叨起。

李娘子雖直,卻不是吃素的,見自家老爺眼神有些不對,忙道:“鐘郎中,你方纔不是說你那醫館裡不少人等著嗎,別耽誤了,我讓他們用馬車送你回去。”

“多謝李娘子,”薑芙微微頷首,隨即又覺有些失禮,又朝聞縣令微微福身道,“草民告退。”

那聞縣令未講話,隻是抬步朝裡,來到碳爐旁坐下。

待聽著房中棉簾又放下,便知人走了。

聞縣令卻探頭自窗外看著薑芙的背影,那眉頭始終沒放下來過。

瞧他這模樣,那李娘子變了臉,一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老爺,您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好歹當著我的面兒您收斂些!”

聽著她話中的酸意,聞縣令當知是她多心,隻將目光從窗外收回,反而問道:“你方纔說她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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