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玄幻小說
  3. 宮雪落司徒玄
  4. 第 54 章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

第五十四章你說話算話就好

被這麼一圈折騰,薑芙身心俱疲,撐著胳膊坐起身來,兩條腿幾乎不是自己的一樣。

髮簪被他丟開後折騰時被壓到了枕下,後來有婢女過來收拾床鋪便又將它好生的放在妝台上。

又同先前一樣,取了內裡的銀針在自己小腹的穴位處用針,這可確保避孕。

才攏了衣衫才發現自己兩條膝蓋上已經泛起青色,是之前在沐桶裡的那回撞的,崔枕安其人尤其不要臉,她隻記得在小小的木桶中被他徹底吃乾抹淨。

這種人全不似病容,似一頭餓了許久的獨狼,那心病此刻倒是不發了。

換好衣衫,重新規整,綿白的頸上皆是那人囁出來的紅痕。

隻能將衣襟朝上拉了一拉,將那紅痕勉強蓋住。

在這裡囫圇著待了近兩日,倒是將棠意忘到腦後了,隻記得那晚她是同路行舟一齊走的,倒不知現在結果如何。

在此宅裡,崔枕安便不會命人將薑芙看得太緊,二人有誓在前,他當知薑芙人品,也是言而有信之人,自也不怕她再到處胡跑。

一見她出門,反而是灑掃的婢女前來應事,這些婢女是路行舟帶來的,從前都不識得薑芙,隻知道是太子帶了一個長的黑黢黢的女子回來,這回薑芙一出門,讓人眼前一亮。

面上雪白通亮,皮膚好的簡直在發光,細腰溜肩,整個人看上去似仕女圖上奔下來的畫中美人。

美的不真切。

婢女不識得薑芙,又不知她姓甚名誰,隻能呼一聲,“娘子您要去哪兒?”

“棠意可在?”好歹算是見著了個人,本不抱什麼希望,隨口一問罷了。

這兩日這宅院裡不過來了兩個女子,一個被帶到太子那裡,一個被帶到路公子那裡,想必是說的那位了。

小婢女倒是聰明,直問,“您說的是跟路公子在一起的那一位吧,這兩天她一直由路公子派人照顧著呢。”

一聽她人還在,薑芙的心一放,直接吩咐道:“我想見她。”

雖說身份不明,但婢女見她倒不像是普通女子,舉手投足間倒也有大家風範,保不齊是哪家的貴女,又與太子有牽扯,自是不敢怠慢,隻微微福身,“奴婢這就去請。”

不多時,棠意果真就被帶到薑芙所居院落來。

乍一見薑芙真容,那棠意倒沒有太過意外的神色,兩個人相處兩個多月,倒是投緣,先前在玉峰山腳那座宅院,倒是棠意處處護著薑芙。

“你還在這兒?”一見舊識,薑芙大喜過望,兩個人拉著手坐到了廊下美人靠上。

這會兒身後的銀杏樹落葉繽紛,每隔一會兒便有金葉子落下來,砸在身旁。

“這兩天你都去哪了?被人莫名其妙帶到這裡,我好擔心你。”棠意擔心薑芙是真,可她這兩天已經將這裡淺摸一回。

雖說路行舟有意無意的瞞著這宅院主人的身份,可棠意還是意識到住在這裡

的人各個兒都不一般,自也包括薑芙。

“我沒事的,我倒是想問你,可找好了去處?”

“[”

若是從前,薑芙一定會帶上棠意,可如今她自身難保,也不能將她帶回京去。

倒是可以在銀錢上幫襯一些,隻是不知該怎麼開口才顯得不那麼冒犯。

“對了,那路公子倒是好人,他還想送我回家來著。”提到路行舟,棠意臉上露出些歡喜。

對路行舟印象倒說不上好與不好,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隻是從前在澤鸞青苑他和沈珊有過那麼一場,鬨的倒不小,沈珊的小衣別在路行舟的腰際,也是眾人親眼見了的,按高門姻親來講,出了那般不體面的事除了成親再無旁路。隻是事發不久薑芙便逃了,此事與她無關,也不曾打聽過。

一想到路行舟,便想到沈家,不由讓人心裡一陣惡寒。

強阻了自己的思路,薑芙說道:“你往後有什麼打算?”

棠意搖頭,“還沒想好,孤身一人在外,那樣的日子我想也不敢。”

她垂眸的這副模樣,倒是讓薑芙越看越覺著似少年舊識,彼時黎陽鄰裡住的一位姐姐長她近兩歲,二人熟好,那姐姐模樣豔俏,垂眼時與棠意太像。

後來她便入了京,二人再沒見過面,薑芙曾往黎陽寫過書信,從未得到過回覆,時日一久,也便慢慢淡忘了。

與是與舊人的舊誼引起了薑芙的惻隱之心,薑芙拉過她的手輕聲安慰,“沒關係,別怕,我會幫你想法子的。”

旁的或顧不上,與崔枕安要些銀子他總不會不給。

閒話半晌,天慢慢黑透,崔枕安不知何時會回來,薑芙便先催著棠意離開。

來時她是跟著這院子裡的小婢女來的,歸時棠意自己順著原路返回,夜色深重,她手提一盞美人燈在石子鋪就的細路上緩行。

今日與薑芙一番談話,棠意聽得出來,薑芙是要幫著她安身立命,她不能就這麼走了,好不容易碰到了路家人,她即便是走,也要先將路行舟的性命拿了再走。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美人燈前,她心念道,“路賊,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你呢”

“這麼晚了你怎麼自己在這兒?”身後突然傳來聲響。

扭過身去,藉著美人燈火,棠意纔看清,竟是路行舟。

“路公子。”一見他,棠意擺出欣喜的神情,提燈朝他行去,“我出來轉——轉,路上太黑,倒是走得慢了,路公子你呢?”

“在屋裡待的煩,出來走走,”路行舟朝前一望,此處近水,前路暗黑,倒是怪嚇人的,“這段路確實不好走,我送你回去吧。”

正不知該找個什麼由頭去尋他,沒成想他倒送上門來,棠意點頭笑笑,“好。”

二人一前一後行著,前後始

終保持著半臂距離,燈影將二人的身影拉到一處,一路誰也無話。

路行舟更不知,身後那個溫言軟語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子,此刻正是何種仇意目光瞪著他。

夜色一點點深重下來,將整座宅院罩下,略顯詭異。

崔枕安收上來的案冊一個接一個,近乎看不完,一頭紮進去再起來便到了深夜。

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跑去找薑芙。

薑芙喜靜,安排給她的婢女她一個未留在房裡伺候,崔枕安到時,她已然趴在桌上睡著了,案上胡亂記了幾l張方子,她閒時就愛琢磨這些。

一盞燈火在前,光暈將她整個人包住,這般看過去小小的一隻。

難得,崔枕安在她身邊感到了片刻寧靜。兩個人從前不吵不鬨時正是如此。

夜裡涼,薑芙夢中微動了肩膀,肩上的披帛滑下。

不過是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乾脆起來,想著憑記憶擬幾l張方子,誰知睏意壓山倒。

崔枕安重新將披帛捲到她身上,而後將人攔腰抱起,朝內室中走去,原本捏在手上的毛筆掉落在地,於磚地上甩出零碎的墨點,薑芙一下子醒了。

藉著室內昏黃的燈光,她纔看清眼前人。

本以為他不會來了

“要睡就好好睡,趴在桌子上做甚。”說話間人已被放在了榻上,便覺身子發涼,薑芙打了個滾,扯住錦被將自己包好。

那人轉眼間又不知哪去了,薑芙迷迷糊糊揉眼,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才躺下沒多久,又聽到外間有聲響動,崔枕安再回來時已在側間由人伺候著洗漱完畢,甚至換了身乾淨的寢衣。

見這陣勢,今日是要睡在這裡?

聽著床下腳踏上被人悶踩一聲,崔枕安大步邁了上來,室空天冷,他入帳時身上帶著一股子涼氣。

倒是單扯了一條錦被蓋上,頭才倒在軟枕上,側目瞧看薑芙背影,便道:“我知道你沒睡。”

睏倦中睜開眼皮,隻裝未聽見,不理。

稍蓋了一會兒,身上的寒氣已經殆儘,崔枕安這才掀了自己的被子湊過身去,手臂探到薑芙頸下,將人往回一帶,那小小的人便又落到了他的懷裡。

溫香入懷,他好久都沒這麼安安靜靜與她同待在一處了。

聞著她發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心裡一熱。

“再在臨州待上十天就可回京了。”語氣淡然溫和,似與他妻閒話家常。

薑芙隻顧閉著眼,不應,他將人摟得更緊了些,自說自話道:“往後不許再咬我了。”

在他懷裡睜眼,薑芙終是忍不住道:“崔枕安,你最好記得你今日同我說的話,應我的事。”

被她直呼其名,崔枕安纔要閉上的眼又睜開一條縫隙。

喉結微動,“君子一言,我既答應便不會抵賴。”

“你說話算話就好。”

二人像是在談生意,此言既出,

一下子又冷了下來。

薑芙扭過身去,

以背對著他

秋風浮躁,

寒鴉立枝。一輪滿月掛於山頭。

暗夜難眠之人何止薑芙,庭院深深的鄭府內,鄭君誠坐於書房中,連燈也沒燃。

藉著月色光華,隱隱可窺管家的一道影兒正打在鄭君誠的腳下。

“大人,若是再這樣下去,怕是臨州不保。”管家是鄭君誠的心腹,許多事也少不得他出謀劃策。

自打知道崔枕安來臨州那天起,鄭君誠便不得安寢,食之無味。

“玉峰山的宅子,燒了也就燒了,隨便扔出去幾l個人頂包就是了。”鄭君誠說道。

管家搖頭,“大人,隻怕這回沒那麼簡單,太子殿下怕是衝您來的,您該早做打算纔是。”

雖也有此顧慮,可鄭君誠仍道:“他又能拿我怎樣,我是他親舅舅,他若不保我,事情一捅出來,隻怕也要鬨到他身上,我不信他不怕聖上怪罪。聖上僅有他一子不錯,可鄭氏是他的母家,出了醜事,他臉上也無光,更沒法子同天下百姓交待。”

“話是這麼說,不怕一萬還怕萬一,您該提早做打算纔是,”管家一頓,“現已有州府的人來報,說最近好像有人在暗查,雖暫不敢確定,可形跡十分可疑,難保不是太子的人。”

“旁的倒也不怕,隻是怕萬一他知道當年那毒”管家沒有再說下去。

鄭君誠肝膽一顫。

若是當真知道了那毒是他下的,隻怕連舅舅這層親情也保不住他了。

正所謂相由心生,鄭君誠雙眸微眯,似一隻奸詐的狐狸,指尖兒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桌案上,“若真將我逼到絕路上去,那我也隻能推京裡那位上位了。”!-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藉著室內昏黃的燈光,她纔看清眼前人。

本以為他不會來了

“要睡就好好睡,趴在桌子上做甚。”說話間人已被放在了榻上,便覺身子發涼,薑芙打了個滾,扯住錦被將自己包好。

那人轉眼間又不知哪去了,薑芙迷迷糊糊揉眼,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才躺下沒多久,又聽到外間有聲響動,崔枕安再回來時已在側間由人伺候著洗漱完畢,甚至換了身乾淨的寢衣。

見這陣勢,今日是要睡在這裡?

聽著床下腳踏上被人悶踩一聲,崔枕安大步邁了上來,室空天冷,他入帳時身上帶著一股子涼氣。

倒是單扯了一條錦被蓋上,頭才倒在軟枕上,側目瞧看薑芙背影,便道:“我知道你沒睡。”

睏倦中睜開眼皮,隻裝未聽見,不理。

稍蓋了一會兒,身上的寒氣已經殆儘,崔枕安這才掀了自己的被子湊過身去,手臂探到薑芙頸下,將人往回一帶,那小小的人便又落到了他的懷裡。

溫香入懷,他好久都沒這麼安安靜靜與她同待在一處了。

聞著她發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心裡一熱。

“再在臨州待上十天就可回京了。”語氣淡然溫和,似與他妻閒話家常。

薑芙隻顧閉著眼,不應,他將人摟得更緊了些,自說自話道:“往後不許再咬我了。”

在他懷裡睜眼,薑芙終是忍不住道:“崔枕安,你最好記得你今日同我說的話,應我的事。”

被她直呼其名,崔枕安纔要閉上的眼又睜開一條縫隙。

喉結微動,“君子一言,我既答應便不會抵賴。”

“你說話算話就好。”

二人像是在談生意,此言既出,

一下子又冷了下來。

薑芙扭過身去,

以背對著他

秋風浮躁,

寒鴉立枝。一輪滿月掛於山頭。

暗夜難眠之人何止薑芙,庭院深深的鄭府內,鄭君誠坐於書房中,連燈也沒燃。

藉著月色光華,隱隱可窺管家的一道影兒正打在鄭君誠的腳下。

“大人,若是再這樣下去,怕是臨州不保。”管家是鄭君誠的心腹,許多事也少不得他出謀劃策。

自打知道崔枕安來臨州那天起,鄭君誠便不得安寢,食之無味。

“玉峰山的宅子,燒了也就燒了,隨便扔出去幾l個人頂包就是了。”鄭君誠說道。

管家搖頭,“大人,隻怕這回沒那麼簡單,太子殿下怕是衝您來的,您該早做打算纔是。”

雖也有此顧慮,可鄭君誠仍道:“他又能拿我怎樣,我是他親舅舅,他若不保我,事情一捅出來,隻怕也要鬨到他身上,我不信他不怕聖上怪罪。聖上僅有他一子不錯,可鄭氏是他的母家,出了醜事,他臉上也無光,更沒法子同天下百姓交待。”

“話是這麼說,不怕一萬還怕萬一,您該提早做打算纔是,”管家一頓,“現已有州府的人來報,說最近好像有人在暗查,雖暫不敢確定,可形跡十分可疑,難保不是太子的人。”

“旁的倒也不怕,隻是怕萬一他知道當年那毒”管家沒有再說下去。

鄭君誠肝膽一顫。

若是當真知道了那毒是他下的,隻怕連舅舅這層親情也保不住他了。

正所謂相由心生,鄭君誠雙眸微眯,似一隻奸詐的狐狸,指尖兒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桌案上,“若真將我逼到絕路上去,那我也隻能推京裡那位上位了。”!-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