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突感丹田處一股灼熱,卻因情況緊急,無暇顧及。
此時的黑衣人堪堪穩住身形,他緊了緊手中的刀,想要繼續衝向吳名。
可是被一個大白胖子死命的抱住右腿,一時間竟讓他無法行動。
黑衣人惱羞成怒。
“你找死!”
手中的刀衝著陸平的胳膊就刺了下去。
“噗。”鋒利的刀刃直接將陸平的右臂洞穿。
“啊!”
劇痛傳來,陸平忍不住大喊一聲,滾燙鮮紅的血液瞬間噴灑出來。
被洞穿的右臂無法用力,緊接著,黑衣人左手握拳,弓腰擺臂,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砸在了陸平的太陽穴上。
陸平雖然胖,但在武功高強的黑衣人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型號大一點的沙袋。
一拳下來,陸平眼冒金星,近乎昏迷,黑衣人趁此機會拔出右腿。
隨後不再遲疑,直接縱身衝向吳名。
吳名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倒退著返回小屋,看到門口盛放著菜粥的小砂鍋,也顧不得燙手,直接一把抓起就朝著黑衣人扔了過去。
黑衣人側身躲過,緊接著追進了小屋,一腳踢在了吳名胸前的傷口上。
吳名痛哼一聲,仰身栽倒,躺在地上。
似乎預見到了自己的結局,他咬牙切齒的望著黑衣人劈向自己的長刀,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陸平被甩開後,隨手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土,踉蹌著起身,跌跌撞撞的奔向小屋,恰好看到長刀就要劈在吳名的面門。
陸平絕望的將兩把沙土扔向黑衣人。
可這完全無法阻止黑衣人的動作。
陸平不甘的大叫,此時他的腦中沒有其他想法,隻希望這個隻有十五歲的少年能活下來。
“哼!”
突然,一聲冷哼響起,雖然聲音不大,卻像是蘊含著一股能量,傳到耳中像是炸雷一般。
緊接著,一柄兩尺長的古銅色飛劍,以眼睛幾乎無法捕捉到的速度,嗡的一聲從陸平的身旁飛過。
如同筷子戳豆腐,飛劍直接沒入了黑衣人的後腦,隨即,劍身極速調轉,又從正面洞穿了黑衣人的心臟。
黑衣人像斷了線的木偶,直接撲到,屍體壓在了吳名的身上。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快到陸平一時不知
使勁揉了揉眼睛,陸平盯著依然漂浮在小屋正當中的飛劍,如果不是右臂的傷口疼的厲害,他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
“名兒,自己站起來。”一道男聲從院中傳來。
吳名聽到這個聲音,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一腳踢開了身上的屍體,急急忙忙的爬起,跑向院子。
飛劍也順著來時的路線,漂浮著從陸平的眼前飛出了小屋。
院子的正當中,一名身著樸素灰衣的中年人隨意的站在那裡,灰白相間的頭髮簡單的束成一個冠髻,眼神慵懶,似乎剛纔隻是隨手怕死了一隻蚊子。
飛劍如同有靈魂一般,飛回中年人的身後,靜靜的漂浮。
飛奔出去的吳名顧不上胸前裂開的傷口,神色激動的跑到中年人身前。
畢恭畢敬的說道。
“爺爺,您突破了?”
吳名的臉上洋溢著喜悅,沒有小孩子被欺負後見到長輩的委屈,而是笑得陽光灑脫。
“嗯。”中年人應了一聲,隨即用手搓了搓吳名的腦袋。
“臭小子不錯,像我,比你爹那個書呆子強。”
吳名聽到中年人對他的稱讚,笑得更是燦爛。
“去跟你的朋友道個別吧。”
中年人用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吳名應道,隨後走到的陸平身前,雙手抱拳。
“能夠與大哥你這樣的仁義之士結識,實屬上天眷顧我命不該絕,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這次回去,可能不太方便再出來。”
一邊說,吳名一邊伸手從自己的尾指上摘下了一枚玉戒,塞到了陸平的手裡。
“以此為證,北夏吳家,請你一定要來找我,我等你。”
之後也不等陸平推辭。
轉身回到了中年人身邊。
中年人此時已經踩在了漂浮的飛劍上,看吳名走回來,順手將他攬到身前。
飛劍緩緩升起,中年人單手掐指訣,向上一指。
“唰。”飛劍極速向著雲端飛去,兩個呼吸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陸平的視野中。
“嘶...”呆立了一會兒的陸平,突然被右臂傳來的劇痛拉回了思緒。
他倚著牆壁,緩緩坐在地上,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也可能是被嚇得不輕。
放鬆下來的陸平,終於是兩眼一花,昏了過去。
“吱嘎。”
院南的屋門打開了一條縫,小六子探頭探腦的觀察了一會兒院子裡的情形,發現沒有什麼危險後,走了出來。
看到歪倒的陸平,他緊張的大叫。
“陸哥!陸哥!”
......
再醒來時,陸平發現自己在正躺在床上,屋子似乎是被收拾過,黑衣人的屍體也已經不見了。
陳伯正站在床邊和另外一個人說著什麼。
“什麼狗屁的無敵金創生肌鎮痛白藥!包紮個傷口你敢要兩銀幣,我把這酒館送你好不好?!”
“陳掌櫃,話不是這麼說的,此藥乃祖傳,原料罕見,用一份少一份,兩銀幣已經是內部價了。”
原來另一人還是那個給吳名療傷的郎中,想想也對,畢竟鎮子裡就這一個郎中。
陸平看了看自己右臂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了起來,還用夾板做了固定。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勞什子無敵金創生肌鎮痛白藥真的有效,傷口似乎沒那麼疼了。
“陳伯...”
陸平感覺嘴乾的厲害。
觀察到窗外天光大亮。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陳伯聽到陸平的聲音,一臉關切的回過身,也不理那繼續磨磨唧唧的郎中。
“兔崽子,感覺怎麼樣?”
“我想喝水...”陸平用左臂撐著自己坐起來,倚靠在床頭。
小六子趕忙倒了一碗茶遞到了陸平的身邊。
“小六子,去櫃檯給這赤腳大夫拿20個銅板,再把歇業的牌子掛出去。”陳伯衝著小六子喊道。
“哎。”小六子應了一聲,引著還是不依不饒的郎中朝著前廳走去。
“走吧您,街裡街坊的,都給您留著面兒呢,再墨跡一會兒20個銅板您都拿不著。”
待屋裡歸於平靜,陸平有些歉意的說。
“對不起啊陳伯,沒想到給店裡惹這麼大麻煩,那個黑衣人...”
陳伯接過茶碗,扯著嗓子說道:“你個兔崽子還真是個災星,到哪也不消停,那屍體我已經想法兒處理了,用不著你操心,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陸平捋了捋思緒,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陳伯講了一遍
放鬆下來的陸平,終於是兩眼一花,昏了過去。
“吱嘎。”
院南的屋門打開了一條縫,小六子探頭探腦的觀察了一會兒院子裡的情形,發現沒有什麼危險後,走了出來。
看到歪倒的陸平,他緊張的大叫。
“陸哥!陸哥!”
......
再醒來時,陸平發現自己在正躺在床上,屋子似乎是被收拾過,黑衣人的屍體也已經不見了。
陳伯正站在床邊和另外一個人說著什麼。
“什麼狗屁的無敵金創生肌鎮痛白藥!包紮個傷口你敢要兩銀幣,我把這酒館送你好不好?!”
“陳掌櫃,話不是這麼說的,此藥乃祖傳,原料罕見,用一份少一份,兩銀幣已經是內部價了。”
原來另一人還是那個給吳名療傷的郎中,想想也對,畢竟鎮子裡就這一個郎中。
陸平看了看自己右臂的傷口,已經被包紮了起來,還用夾板做了固定。
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勞什子無敵金創生肌鎮痛白藥真的有效,傷口似乎沒那麼疼了。
“陳伯...”
陸平感覺嘴乾的厲害。
觀察到窗外天光大亮。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陳伯聽到陸平的聲音,一臉關切的回過身,也不理那繼續磨磨唧唧的郎中。
“兔崽子,感覺怎麼樣?”
“我想喝水...”陸平用左臂撐著自己坐起來,倚靠在床頭。
小六子趕忙倒了一碗茶遞到了陸平的身邊。
“小六子,去櫃檯給這赤腳大夫拿20個銅板,再把歇業的牌子掛出去。”陳伯衝著小六子喊道。
“哎。”小六子應了一聲,引著還是不依不饒的郎中朝著前廳走去。
“走吧您,街裡街坊的,都給您留著面兒呢,再墨跡一會兒20個銅板您都拿不著。”
待屋裡歸於平靜,陸平有些歉意的說。
“對不起啊陳伯,沒想到給店裡惹這麼大麻煩,那個黑衣人...”
陳伯接過茶碗,扯著嗓子說道:“你個兔崽子還真是個災星,到哪也不消停,那屍體我已經想法兒處理了,用不著你操心,說說吧,發生什麼事了?”
陸平捋了捋思緒,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陳伯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