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格奇是北方的一座小城,意為塞外美麗的風光。
然而在這座美麗的城市裡,卻發生著一件不美麗的事。
當張小蠻和梁思影來到了趙子紫家裡後,她同為演員的堂妹趙明麥,戴著口罩來門口迎接兩人。
“張總!梁律師,你們好!”
趙明麥低聲問好。
張小蠻點點頭,就跟著她來到了房間裡。
房間裡雖然佈置清新,卻透露出一股壓抑的氣息。
張小蠻先見到了趙子紫的母親,她一臉愁苦,但還是給張小蠻和梁思影端來了水果和熱茶。
“阿姨不用客氣。”張小蠻說道。
“感謝你大老遠過來,最好能勸一勸我那閨女,她命苦啊!”
趙母說著就在默默垂淚。
看到這樣一個鬢角斑白的母親如此悲苦,張小蠻感同身受,他點頭應下。
隨後趙明麥就帶著張小蠻和梁思影,來到了堂姐趙子紫的臥室。
臥室裡很簡潔,窗台、桌腳等尖銳的地方都包上了泡沫,這是防止她尋短見。
趙子紫目光呆滯,看到張小蠻進來,甚至沒有笑容,隻是呆呆的看著他。
“趙子紫你好。”
張小蠻打了聲招呼,對方纔點頭。
梁思影卻知道,抑鬱症就是對生活失去一切興趣,當然包括交流,所以看起來都是悶葫蘆。
張小蠻打量了一下趙子紫,發現她面色蒼白,身體很瘦,形象不如趙明麥好,但打扮一下也不差。
就是不知道她演技如何,張小蠻沒有看過她拍的戲。
張小蠻想梁思影畢竟同為女同誌,就讓她先聊幾句家常,等稍微熟悉後,再開始談正事。
梁思影問了一下問題,趙子紫終於肯說話了,聲音虛弱無力。
據趙明麥說,她堂姐每天吃的很少,就是沒胃口。
這是心理原因,抑鬱症喪失了生活的勇氣,也就沒有了進食的想法。
“能說一說具體的事嗎?”
張小蠻隨後問道。
“嗯。”
趙子紫一咬牙,反正她都不打算活了,也不怕丟臉了,就把事情說了出來。
那是在五年前,她剛剛19歲,因為沒考上大學,年紀也小,就沒有找工作,和朋友在一起玩。
有一次朋友說有一個高階飯局,有個知名導演,她作為年輕女孩紙,就跟著去參加了,酒會上就第一次遇到了敖大強。
當時敖大強道貌岸然,他隻是和大家認識,等酒宴結束,卻有一個劇組的副導演,主動來找
正愁沒有工作的趙子紫,哪能抵抗住成為影星的誘惑,隔天就去參加了試鏡,就是敖大強面試的她。
當時趙子紫很激動,能認識這樣一個知名導演,說不定就是一個飛黃騰達的開始。
然而她卻不知道,那是她悲慘命運的開始。
隨後她幸運地試鏡通過,在戲裡出演了一個龍套角色,表演中規中矩,並沒有多出彩。
不過敖大強卻單獨找到她,說她有潛力,問趙子紫願不願意跟著他去學習發展。
不諳世事的趙子紫就答應了,隨後離開了家鄉,跟著敖大強來到了首都京市,她也在敖大強的安排下,在一家二流的戲劇學院裡入學,學費敖大強墊付了一半,讓趙子紫很感動。
在一個多月後,兩人通過瞭解,加深了認識,私下裡敖大強也經常帶她出席一些酒局,敖大強對外宣稱趙子紫是他的學生,也會推薦給一些影視同行。
這讓趙子紫對他更為感激和依賴,把他當作了父親、長輩般的角色,甚至她都在想,如果有機會,可以認敖大強為乾爹。
然後就在一次酒局中,趙子紫為了替敖大強擋杯,就喝多了,不省人事,等她再醒來,就在酒店裡,而且身無寸縷的和敖大強躺在一起。
面對身體傳來的異樣,沒談過戀愛的趙子紫一下子懵了,腦子都是糊塗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時候敖大強就對她說了一係列甜言蜜語,說是對她一見鐘情,還說以後會讓她飛黃騰達,當明星,並且暗示,等時機結束,他會離婚,他們就有可能在一起。
趙子紫一個小城市裡出來的女孩,哪裡是敖大強這種社會老油條的對手,很快被甜言蜜語和謊言衝昏了頭腦,甘願成為他的地下情人。
“那時候我真傻,真的,什麼都不懂,甚至不知道要做措施,而且他不讓我主動聯絡他,都是他隔幾天會來學校一趟,我就要陪他出去,在賓館、在KTV包廂、在車裡、在拍攝場地,他興致來了,我就要給他。兩個月後,我就有了,他帶我去的醫院。”
趙子紫面露譏諷笑意,那是在嘲笑以前的自己。
天真的她,還以為遇到了真愛,竟然一直沒有懷疑,還在主動替他保密,免得被狗仔隊知道。
梁思影忽然伸手握住了趙子紫的手,感覺她的手好冰,好涼。
趙子紫一呆,梁思影就對她露出了真誠的微笑,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這個受傷的女子。
趙子紫明顯被觸動了,她頓了一下,接著述說。
後來的日子,都是差不多的過程,因為敖大強總來找她,借拍戲的理由帶她出去,其實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龍套角色,而拍戲的時間段內,其實趙子紫就是免費的暖床和打雜工具。
因為外出的次數多了,趙子紫的學也就不上了,成為了專業的龍套演員。
這一年,她又流了兩次產。
等到後來,趙子紫逐漸開始清醒,也注意了采取措施,她就發現敖大強人渣的屬性。
他開始有一些難以啟齒的變太癖好,趙子紫很反感,采取了反抗,敖大強就酒後強迫她,甚至還把她打傷。
過了不久,敖大強又過來誠心帶著禮物道歉,而趙子紫已經深陷其中,根本沒法回頭,隻能和他在一起。
隨後的兩年,也許是趙子紫越來越看清這個人,他根本就不可能離婚,而且對她隻是逢場作戲,所以兩人的關係也在逐漸疏遠,開始有了爭吵。
直到三個月前,趙子紫再一次流掉了敖大強的孩子後,被醫生告知,她徹底的失去了生育能力,趙子紫憤怒了,就去找敖大強討說法。
然而敖大強就給了她一萬塊錢,並搶走了她的手機。
當時趙子紫還不知道他這是在乾什麼,當她買了新手機後,才恍然大悟,她之前和敖大強的那些聊天記錄、簡訊息、錄音、照片、私密的朋友圈記錄等,全都被刪除了,也就沒有了指認敖大強的證據。
“你不是說,有證據嗎?”
聽到這裡,張小蠻問道。
“是有證據,不過在我身上。”趙子紫說。
“他是個變太,後期喜歡用工具折磨我,菸頭燙我,還給我穿環,這些證據都在我身上。”
當趙子紫悲憤的說出這些話時,張小蠻是震驚的,他還沒接觸過這種事情。
不過為了驗證她話的真假,那就勢必要進行檢查了。
趙子紫同意了,張小蠻就走出臥室,留梁思影來檢查。
張小蠻在客廳,心情複雜。
他反而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因為他無法想象一個女人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折磨。
很快,梁思影走出了臥室,張小蠻就問她怎麼樣了。
梁思影就點了下頭,證明趙子紫所言非虛。
張小蠻心情一沉,頓時一股憤怒直沖天靈蓋,敖大強簡直不是人。
但凡有一點人性,都做不出來那種事。
與此同時,係統也傳來了一條任務提示。
趙子紫明顯被觸動了,她頓了一下,接著述說。
後來的日子,都是差不多的過程,因為敖大強總來找她,借拍戲的理由帶她出去,其實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龍套角色,而拍戲的時間段內,其實趙子紫就是免費的暖床和打雜工具。
因為外出的次數多了,趙子紫的學也就不上了,成為了專業的龍套演員。
這一年,她又流了兩次產。
等到後來,趙子紫逐漸開始清醒,也注意了采取措施,她就發現敖大強人渣的屬性。
他開始有一些難以啟齒的變太癖好,趙子紫很反感,采取了反抗,敖大強就酒後強迫她,甚至還把她打傷。
過了不久,敖大強又過來誠心帶著禮物道歉,而趙子紫已經深陷其中,根本沒法回頭,隻能和他在一起。
隨後的兩年,也許是趙子紫越來越看清這個人,他根本就不可能離婚,而且對她隻是逢場作戲,所以兩人的關係也在逐漸疏遠,開始有了爭吵。
直到三個月前,趙子紫再一次流掉了敖大強的孩子後,被醫生告知,她徹底的失去了生育能力,趙子紫憤怒了,就去找敖大強討說法。
然而敖大強就給了她一萬塊錢,並搶走了她的手機。
當時趙子紫還不知道他這是在乾什麼,當她買了新手機後,才恍然大悟,她之前和敖大強的那些聊天記錄、簡訊息、錄音、照片、私密的朋友圈記錄等,全都被刪除了,也就沒有了指認敖大強的證據。
“你不是說,有證據嗎?”
聽到這裡,張小蠻問道。
“是有證據,不過在我身上。”趙子紫說。
“他是個變太,後期喜歡用工具折磨我,菸頭燙我,還給我穿環,這些證據都在我身上。”
當趙子紫悲憤的說出這些話時,張小蠻是震驚的,他還沒接觸過這種事情。
不過為了驗證她話的真假,那就勢必要進行檢查了。
趙子紫同意了,張小蠻就走出臥室,留梁思影來檢查。
張小蠻在客廳,心情複雜。
他反而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因為他無法想象一個女人怎麼能忍受得了這種折磨。
很快,梁思影走出了臥室,張小蠻就問她怎麼樣了。
梁思影就點了下頭,證明趙子紫所言非虛。
張小蠻心情一沉,頓時一股憤怒直沖天靈蓋,敖大強簡直不是人。
但凡有一點人性,都做不出來那種事。
與此同時,係統也傳來了一條任務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