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了飯,蘇小小把自己衣服洗好晾了起來,福伯就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
“喜鵲,喜鵲,快點,快點。”
蘇小小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喜鵲是叫的自己。
但看這周圍沒有別的人,福伯跑到了自己的面前來喘著氣說不出話來。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一樣,著實有點嚇人。
蘇小小忙上前拍拍福伯的後背:
“啥事啊,看把你老人家急得!”
福伯喘過了一口氣道:
“快去大門口,福來…跟著福來的馬車去接主子回來。傳話的人說,主子叫馬上去接他,指定了要讓你去的。”
啥?
蘇小小沒想到那位相爺這麼看重自己。
正好衣服也晾好了,一路跟著福伯往門口走,一邊問道:
“去哪裡接?”
“福來知道。”
蘇小小:……
門口,福來已坐上了馬車,蘇小小也三兩下就爬上了馬車,正要往馬車裡走,被福伯叫住:
“你怎麼能坐裡面?那是主子坐的!”
得,做為丫頭坐馬車都不能坐裡面,蘇小小就坐在馬車的門前道:
“行,我守門。”
倒是給了她機會看看周圍的街道,她原本還擔心說不要女子露面出來呢,想多了,自己現在隻是個丫鬟。
蘇小小自得的坐著沿路觀看著這京城的街道。順便問道:
“福來大哥,你也給我講講這是哪條街呀,回頭讓我出來買個東西我也找不到呢。”
馬車在街上走得並不快,因為人來人往,還有別人家的馬車。
“這就是南大街,京城就分東西南北四條大街,我們要去東大街,皇宮大門就在那邊,我們去接主子。”
呃……是要去東大街?
那我得瞅瞅那蘇相府的門是朝東還是朝西,這都走錯門了。還不知道正主的門兒在哪裡。
蘇小小東張西望的看著,福來的話不多,把幾條大街講了就沒話說了。
直到把馬車趕到了前面一個很寬敞的廣場外,蘇小小就看到了紅磚黃瓦高大的牆。
“這是宮牆?”
“是啊,這就是宮牆!”
“福來大哥,你不是說要去東大街麼?這就到了?”
蘇小小覺得隻是走完了南大街拐了個彎不遠,就到了?
“我們現在就在東大街呀,這裡是內皇城了,內皇城四面就是四條大街啊。”
蘇小小看著遠處的大街,還是沒能看到蘇相府的大門朝東還是朝西呢。但現在知道方位了,不急,慢慢來。
這皇城的位置很奇怪,皇宮就坐落在這個十字路口,各大街最後都通向了皇宮。
他們的馬車再往前就到了皇宮的門口,門前的路邊還停了好幾輛馬車呢。
停下車的時候,福來就讓蘇小小到門口給守門的說一聲,讓他們往裡傳個話,就說左相府的馬車到了。
蘇小小看看那高高的宮牆和那道大門,還是大著膽子上前去跟守門的兵士說了一聲。
不一會兒,就出來一個小公公在門口叫道:
“左相府的人呢?”
福來忙叫蘇小小過去。蘇小小也就上前去,小公公看了蘇小小一眼道:
“跟我來。”
蘇小小跟在小公公的身後進了宮不遠,就看到坐得很端正的左相北冥寒。
此時的北冥寒給人一種感覺很奇怪,覺得他是在強行撐著一樣。明明他一個人坐在那花台邊上,感覺他是坐在千百個人的面前,不能出錯的樣子。
看到蘇小小來了,他似乎放鬆了一些。
“左相,你府上的人來了,小的送你出宮吧?”
那小公公上前扶了左相。北冥寒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那小公公都覺得奇怪了,這左相府的丫頭這麼沒眼力見?快來扶著你家主子呀!
在小公公的眼睛瞪得快抽筋的時候,蘇小小終於反應在過來。
上前扶著就知道,這左相是喝醉了,大股的酒味,迷離的眼神,走不穩的步伐。但有一點兒,那挺直的腰背似乎就是最後一點的倔強在強撐著。
【這傢夥,就是喝醉了!】
蘇小小也上前幫著扶著另一邊。她比北冥寒矮,她一扶上,北冥寒的重心就往她身上壓了過來。
還好自己也學過幾天跆拳道的,下盤還算得穩,勉強扶著人到了門口,福來也上前來幫著扶著才把這位主子弄上了馬車。
福來把主子弄好了,這才讓蘇小小看著一點兒,然後駕著馬車往回趕。
而蘇小小不想與一身酒味的北冥寒呆在馬車裡,還是坐在門口,馬車一動時,打開門簾往裡看了一眼。
正好看到北冥寒迷茫的眼神四處看看,然後就軟軟的倒在坐位上了。
蘇小小並沒有進去扶他,而是關上了門簾:
【活該受罪!喝不了酒也喝,找罪受】
蘇小小不知道,她一關上了門簾,裡面的人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是馬車駛上了南大街不久就來了個急刹車。
居然有人攔街告狀的。
“冤枉啊!左相大人,求求你救救小女吧!”
蘇小小覺得有點稀奇,坐直了伸頭看了出去 ,一個瘦弱的女子,牽著一個小孩子跪在馬車前,手上捧著一張白色的紙上卻寫的是紅色的字:
【血書啊!老天爺,得要多少血才寫得成這麼多的字!可惜,你攔錯了馬車,這可是腹黑奸詐的左相,你還是去找包青天穩當一些!】
馬車裡的北冥寒:我奸詐?不就是扣下了你的身契麼?
北冥寒半閉半睜著眼睛側身躺在馬車上。並沒有理會外面的叫冤的聲音。
想了一下又猛睜大眼睛:包青天?包青天是誰?
福來黑著臉喝斥道:
“要告狀去衙門告,你攔左相的馬車做什麼?”
“民婦要告的就是京兆府錢大人和右相大公子蘇承祖官官相護!”
得,人家告的是官。
膽兒不小呀,據蘇小小所知,民告官可是要先挨板子再審案子的,要是告不倒,很可能活不了的。
看看這女人身邊的小兒子,嘖嘖,這怕是才六七歲喲,死了多可惜。
蘇小小伸手撩一下門簾,悄悄的偷窺一下裡面。卻看到了風情萬種的北冥寒正半眯著眼的看著自己。嚇得蘇小小忙又關上了門簾:
【原來這傢夥喝醉了的樣子這麼撩人!
還好自己也學過幾天跆拳道的,下盤還算得穩,勉強扶著人到了門口,福來也上前來幫著扶著才把這位主子弄上了馬車。
福來把主子弄好了,這才讓蘇小小看著一點兒,然後駕著馬車往回趕。
而蘇小小不想與一身酒味的北冥寒呆在馬車裡,還是坐在門口,馬車一動時,打開門簾往裡看了一眼。
正好看到北冥寒迷茫的眼神四處看看,然後就軟軟的倒在坐位上了。
蘇小小並沒有進去扶他,而是關上了門簾:
【活該受罪!喝不了酒也喝,找罪受】
蘇小小不知道,她一關上了門簾,裡面的人露出了一抹笑容。
可是馬車駛上了南大街不久就來了個急刹車。
居然有人攔街告狀的。
“冤枉啊!左相大人,求求你救救小女吧!”
蘇小小覺得有點稀奇,坐直了伸頭看了出去 ,一個瘦弱的女子,牽著一個小孩子跪在馬車前,手上捧著一張白色的紙上卻寫的是紅色的字:
【血書啊!老天爺,得要多少血才寫得成這麼多的字!可惜,你攔錯了馬車,這可是腹黑奸詐的左相,你還是去找包青天穩當一些!】
馬車裡的北冥寒:我奸詐?不就是扣下了你的身契麼?
北冥寒半閉半睜著眼睛側身躺在馬車上。並沒有理會外面的叫冤的聲音。
想了一下又猛睜大眼睛:包青天?包青天是誰?
福來黑著臉喝斥道:
“要告狀去衙門告,你攔左相的馬車做什麼?”
“民婦要告的就是京兆府錢大人和右相大公子蘇承祖官官相護!”
得,人家告的是官。
膽兒不小呀,據蘇小小所知,民告官可是要先挨板子再審案子的,要是告不倒,很可能活不了的。
看看這女人身邊的小兒子,嘖嘖,這怕是才六七歲喲,死了多可惜。
蘇小小伸手撩一下門簾,悄悄的偷窺一下裡面。卻看到了風情萬種的北冥寒正半眯著眼的看著自己。嚇得蘇小小忙又關上了門簾:
【原來這傢夥喝醉了的樣子這麼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