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牙婆此時是翻臉不認人的。
她隻管把人賣給了相府,收了錢這場交易就算了結了。
身份名牒都交給福伯了,哪裡有還回來的道理:
“蘇小小,賣身做丫頭還由得你挑選的?你以為相府是菜市場啊,由得你挑左相還是右相,你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身份,真是不知死活!”
罵了蘇小小劉牙婆帶著剩下的姑娘就出去了。
福伯卻是驚訝的看著蘇小小,這丫頭說他是想進右相府的?
人家是衝著右相府來的,那留下來也養不熟啊。
但留下來的四個丫頭,隻有這個入了主子的眼,主子點了名要留下來的。自己還不能做主不要啊。
蘇小小真想仰天吼一聲:
“都是怪我趕得巧了!沒仔細問清楚,這下麻煩了。”
回頭就換了個親切的微笑表情衝著福伯一禮:
“福管家,麻煩你把我的身份名牒還給我吧,我是路過劉牙婆家,問個路,然後她就帶我來了。我是要去右相府。”
福管家皺了皺眉頭,劉牙婆什麼時候辦事這麼粗糙了?
轉頭問了一下其他的姑娘,沒想到還真的是:
“當時牙婆說湊夠十個,挑來挑去就差一個時,這位姑娘敲門進來了。她一聽說是往相府送丫頭,她就主動把自己加入了進來的。”
福管家:……
蘇小小連連點頭,表示她們都說的是真的。
但想到自己的主子別的都不看,隻點了這個丫頭,福伯心下還是決定:
“蘇姑娘,那你還是先留下來,畢竟今天也晚了,你的事我先告訴主子,主子點了名要你的,我不能放了你。回頭你想走,也得我主子同意了才行。”
蘇小小臉一黑,但也知道福伯說的是實話。
自己穿越到這個年代來,最直觀的感受就是身份名牒很重要,如上輩子的身份證。
要是掉了辦起來也麻煩。因為這個年代的沒有電腦聯網一說。
自己以為進相府就是蘇家,到時自己再拿回來就是了,所以就想都不想的交給了劉牙婆。
這算什
算了,天也要黑了,就當住客棧了。先住一晚,想來他們知道自己意不在他們這裡,不會留下自己。自己都說了,自己是想去右相府的。
蘇小小揮一下手道:
“好,那你趕緊去告訴你主子,就說我是衝著右相府來的。我得進右相府去。”
福伯笑笑沒說話。但把幾個姑娘帶到後院交給自己的老婆福嬸。
福嬸現在是這相府的內管家,又是廚娘還兼洗衣打掃這些。
主子沒回來之前,這府裡就隻有她、福伯及他們的兒子福長壽。現在多了幾個靈動的丫頭,福嬸可高興了。
忙把人帶到準備好的地方:
“現在府裡人少,這幾間房,你們可以挑著住,以後人多了,可能就要兩個人合住一間房了。”
這是整個相府的後罩房,平時就給下人住的地方。
福嬸還特意指了一個院子道:
“我們一家住在那個院子裡,不過平常隻有我住在那裡,老頭子要照顧主子,住在主子的外院書房的偏房裡。我兒子有時看門,還趕馬車,平時就住在馬廄邊上的那個小院子裡。以後就有你們來給我做伴了。”
這府上的人,真的好少。哪裡像個相府啊。
不過這不是自己要吐槽的,反正明天自己就要走的。
於是蘇小小大大方方的說道:
“你們三個挑吧,剩下的那間就是我的。”
那三位都以為蘇小小是要走的。於是三人也不客氣都挑了最中間的三間房,剩下邊上一間,有些照不到陽光的感覺。正好在後罩房的拐角處。
蘇小小倒是不在意,直接就進去了。
下人的房裡隻有一張床,一個箱子和一把椅子。連張桌子都沒有。
反正做下人,沒你喝茶聊天的時候。有個睡的坐的就不錯了。
這些,蘇小小都不計較。
摸了一下床上的被子,還算是軟軟的,一路趕著進京來,早就想躺下了。
抖了一下身上的灰塵,連換洗的衣服都在劉牙婆那裡。
就這麼吧,直接就躺在床上。幾乎是躺下閉眼就睡著了。
快三天沒睡覺了,先睡個好覺再說。
她倒是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福伯卻是拿著路引和身份名牒到了書房找到北冥寒。
北冥寒正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連福伯進來了他似乎都沒有感覺到。
福伯走進來想要張口,但看主子這神態,似乎是在想什麼有趣的事,嘴角帶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
張張嘴,福伯還是沒打斷主子的思路,隻是輕輕的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他這一動,就驚醒了北冥寒,就那麼一瞬間,北冥寒的腰背都挺直了,面色也一如既往的清冷。
福伯內心輕歎了一口氣,這位小主子是在外長大的,雖說學識非凡,禮儀進退有度,但一向給人清冷遠離的樣子。
要不是親眼所見剛纔那一抹笑意,自己都以為這位主子不會笑了。
“主子,那位蘇小小姑娘說想離開,說是想去右相家的。老奴看此人怕是有詐,要不就放人走了?”
北冥寒淡淡的問道:
“可問了劉牙婆,此女子是怎麼來我左相府的?”
福伯歎口氣,把自己問得的結果說了一下:
“主子,我看她當時就是沒搞清楚有兩個相府,本來是一心想去蘇相府的,但卻不小心來了我們府上,這姑娘也姓蘇,隻是不知道與那蘇相有什麼關係沒有。留下她,怕是不太妥啊。”
朝中原本也隻有一個相爺的,也就是現在的右相蘇相爺。
但在一個月前,主子隨著出巡迴來的皇帝到了京城的當天,就來了一道聖旨,朝中就多了一個相位,左相!
而誰都知道,左為尊,這位空降的左相是一個年輕人,卻穩穩的壓了多年的老相爺一頭。
對朝中的那些老頭兒來說,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哪裡當得起左相之稱?
所以,這一個月的朝堂是熱鬨非凡。
這個北冥寒的身份,也在他入住了北冥家族留下來的這個宅院後被猜測著。
北冥寒,怕就是當年昌盛百年的北冥家的後人。
快三天沒睡覺了,先睡個好覺再說。
她倒是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福伯卻是拿著路引和身份名牒到了書房找到北冥寒。
北冥寒正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連福伯進來了他似乎都沒有感覺到。
福伯走進來想要張口,但看主子這神態,似乎是在想什麼有趣的事,嘴角帶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微笑。
張張嘴,福伯還是沒打斷主子的思路,隻是輕輕的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他這一動,就驚醒了北冥寒,就那麼一瞬間,北冥寒的腰背都挺直了,面色也一如既往的清冷。
福伯內心輕歎了一口氣,這位小主子是在外長大的,雖說學識非凡,禮儀進退有度,但一向給人清冷遠離的樣子。
要不是親眼所見剛纔那一抹笑意,自己都以為這位主子不會笑了。
“主子,那位蘇小小姑娘說想離開,說是想去右相家的。老奴看此人怕是有詐,要不就放人走了?”
北冥寒淡淡的問道:
“可問了劉牙婆,此女子是怎麼來我左相府的?”
福伯歎口氣,把自己問得的結果說了一下:
“主子,我看她當時就是沒搞清楚有兩個相府,本來是一心想去蘇相府的,但卻不小心來了我們府上,這姑娘也姓蘇,隻是不知道與那蘇相有什麼關係沒有。留下她,怕是不太妥啊。”
朝中原本也隻有一個相爺的,也就是現在的右相蘇相爺。
但在一個月前,主子隨著出巡迴來的皇帝到了京城的當天,就來了一道聖旨,朝中就多了一個相位,左相!
而誰都知道,左為尊,這位空降的左相是一個年輕人,卻穩穩的壓了多年的老相爺一頭。
對朝中的那些老頭兒來說,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兒,哪裡當得起左相之稱?
所以,這一個月的朝堂是熱鬨非凡。
這個北冥寒的身份,也在他入住了北冥家族留下來的這個宅院後被猜測著。
北冥寒,怕就是當年昌盛百年的北冥家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