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鷺覺得,這一次終是水到渠成的時候,季嶼川突然分離她的唇,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頭臥在她頸邊,喘氣休息。
他呼吸很重、很沉,炙熱的氣息都噴灑在她的脖頸,彷彿要將她的皮膚燒灼。
白鷺試著去解皮帶扣,再一次被季嶼川按住。
“好了,到此為止。”
欲色還沒完全褪去的嗓音帶著低低的啞,真的很難讓白鷺相信,這幾個字,是從他嘴巴裡蹦出來的!
“季先生……”
“不早了,你早點睡。”
他從她身上起來,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像是落荒而逃一般,快步離開。
白鷺追到門口,看著他消失不見的背影,狠狠地惱恨了一下。
隨即,她就更茫然了。
她很佩服季嶼川的自控能力。
可是她不明白,都是成年男女,他為什麼要那麼剋製著自己?
不難受嗎?
五分鐘後。
季嶼川回到家。
燈都來不及開,便直奔浴室,將花灑溫度調到最冷,猛澆自己。
碎髮濕成一片,他沒有功夫管。
這時,電話響了。
他皺了皺眉,從胸口衣兜裡掏出電話。
看到熟悉的來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音很是溫柔:“今晚回家嗎?”
季嶼川神色如常:“不回。”
女人也不意外。
安靜了一會兒,她聲音顯得有些低落:“陳勝說你們今晚去看了音樂劇,那音樂劇好看嗎?”
季嶼川的眉頭微皺。
頓了頓,他淡聲道:“你知道的,我和她隻是做戲,哪有心思看什麼音樂劇。”
女人笑了笑:“雖然知道是做戲,但我還是好羨慕她,我跟你在一起八年了,都沒有光明正大地和你一起去看過一場音樂劇。”
季嶼川沉默了片刻,最後說:“等這件事結束,我帶你去看。”
女人笑了,語氣間都是藏不住的快樂:“好。”
掛了電話後,季嶼川的心情說不上來的煩悶。
他把衣服脫了,再次站在花灑下。
水流順著他一覽無餘的勁瘦軀體一路而下,壁壘分明的肌肉隨著呼吸收緊放鬆、起起伏伏,彷彿在叫囂著身為一個男人難馴的野性。
腦海裡,就這麼不由自主再次浮現出那張妖精似的的臉。
那勾人的笑,魅惑的唇,細軟的腰,白嫩的腿……
僅僅是一個念頭就牽引出了越來越多深藏的欲。
最後,一切的一切,又全彙聚成了一個粗暴的念頭……
這天白天,頌娜給白鷺來了個電話,讓她過去一趟。
白鷺不敢耽擱,火速來到頌娜姐的教學地點。
今天頌娜給學員們上的課,是怎麼鬥外面的小三小四。
“有錢男人裡面,除了極個別的能做到深情且專一,而且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因為對方是他的初戀,他才能做到專一,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花花公子,身邊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鬥過其它的小三、小四、小五,讓男人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你身上……”
頌娜姐講的都是乾貨,也是她這麼多年來,積累的實戰經驗。
白鷺對頌娜姐瞭解的不算多,隻知道早年是做拉皮條起家的,後來因為生意太好,被紅眼同行舉報,去局子裡蹲了幾年。
出來後,她去了一家旅遊公司當導遊。
她讀書期間的學習並不差,甚至還是個學霸,會好幾個國家的語言,所以在旅遊公司被安排專門去接待外國遊客。
乾了一陣後,她嫌工資太少,就暗中又培養起一批姐妹,專門帶外國遊客去消費
最後,一切的一切,又全彙聚成了一個粗暴的念頭……
這天白天,頌娜給白鷺來了個電話,讓她過去一趟。
白鷺不敢耽擱,火速來到頌娜姐的教學地點。
今天頌娜給學員們上的課,是怎麼鬥外面的小三小四。
“有錢男人裡面,除了極個別的能做到深情且專一,而且大部分情況下,還是因為對方是他的初戀,他才能做到專一,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花花公子,身邊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而我們要做的,就是鬥過其它的小三、小四、小五,讓男人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你身上……”
頌娜姐講的都是乾貨,也是她這麼多年來,積累的實戰經驗。
白鷺對頌娜姐瞭解的不算多,隻知道早年是做拉皮條起家的,後來因為生意太好,被紅眼同行舉報,去局子裡蹲了幾年。
出來後,她去了一家旅遊公司當導遊。
她讀書期間的學習並不差,甚至還是個學霸,會好幾個國家的語言,所以在旅遊公司被安排專門去接待外國遊客。
乾了一陣後,她嫌工資太少,就暗中又培養起一批姐妹,專門帶外國遊客去消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