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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烏合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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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十幾號人頭腦發懵,還沒有弄清楚什麼情況,一道殘影就向他們襲來,撲通撲通,一聲聲慘叫聲傳來,頃刻不到,這些人便都趴在了地上。

許萬山夫婦目瞪口呆,他們這才發現,陳宇原來是位高手,還是絕頂的那種。

“你服不服?”陳宇一腳踢在彪哥身上。

“小子你混哪的?豹哥不會放過你的。”彪哥憤怒地說。

“我問你服不服。”陳宇一耳光甩得彪哥滿嘴淌血。

彪哥捂著嘴巴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但是看他的表情明顯是不服。

“帶著你的人,馬上滾,如果不服,儘管找人來。”陳宇淡淡地說。

“好,你等著。”彪哥恨恨地看了陳宇一眼,他艱難地爬了起來,帶著他的人一溜煙地跑了。

那女導遊臉色煞白,她頭一縮就要走。

“你敢再向前走一步,我扭斷你腿。”陳宇淡淡地說。

“大哥,我,我隻是一個打工的,你別爲難我好嗎?”女導遊幾乎快嚇哭了。

本來以爲仗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可以完全不把陳宇放到眼裏,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人在陳宇的眼前就是一批烏合之眾。

這女人馬上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假惺惺地擠出幾滴眼淚:“彪哥他們控製著這一帶,我也是沒辦法啊。”

“是嗎?剛纔你罵人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可憐樣啊。”陳宇笑了,他淡淡地說:“我現在隻有一個要求,所有人的旅行錢都退了,然後把人安全送到目的地,能做到嗎?”

“大哥,這錢也不是進我的賬啊,我沒辦法退啊。”女導遊哭喪著臉。

啪…陳宇淩空一耳光甩了過去。

女子尖叫一聲,臉上頓時多了五根手指印,陳宇淡淡地說:“大家說,這女人該不該打?”

“該打。”車上的乘客全圍了過來,所有人的臉上都寫著憤怒。

“這女人太可惡了,交錢的時候笑臉相迎,交完錢臉馬上變了。”

“呸,什麼狗屁路線,一路讓我吐了幾次了。”

“她就和這服務區的人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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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剛上個廁所要我五十塊。”

“剛纔仗勢欺人罵我們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副模樣的。”

遊客們越說越憤怒,甚至有人動手扯這女人的頭髮了。

女導遊嚇得瑟瑟發抖,她哭叫道:“對不起,別打我,我退錢,我真的退錢。”

“退錢,人送到目的地,能做到嗎?”陳宇淡淡地問。

“能,一定能。”開車的司機嚇得夾著尾巴,一個多餘的字都不敢說。

“那好,退錢的到這邊來,少一分錢,我斷她一根手指。”陳宇指著女導遊說:“以後大家報團的時候也一定要擦亮眼睛,去正規的旅行團。”

所有的遊客都歡呼了起來,這是老年團,有些人甚至要向陳宇要聯絡方式,聲稱自己有年紀差不多的孫女。

陳宇隻得哭笑不得地婉拒。

“小陳,這些人都是地頭蛇,他們會回來報復的,你別跟團走了,我們這羣都是老年人,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許萬山夫婦有些擔心。

“沒事,你放心吧。”陳宇笑道:“既然敢惹他們,那就不怕他們來報復。”

“小陳,你是習武的?”看陳宇似乎是一點也不怕,許萬山也放心了。

“對,懂一點吧。”陳宇點頭道。

許萬山驚歎地說:“自古以來,醫武是不分家的,可惜到了近代,很多傳統的東西都丟了,隻留一點中醫苟延殘喘。”

“其實也不全是,隻是現在真正的高人,都隱居山林,普通人一般見不著。”陳宇笑道。

“是啊,世俗中事情太多了,很多高人都喜歡隱居了。”許萬山感嘆。

突然,一輛軍綠色的迷彩卡車衝進了服務區。

一名身穿迷彩,身上染著血的男子衝下卡車,他嘶聲吼道:“有沒有急救包,紗布,止血鎮痛類的藥,緊急征用。”

男子身形挺直,很顯然是一名軍人,而且看他混身是血的樣子肯定是出了什麼急事。

“班長,服務區裏面沒有這些東西。”一名士兵跑過來報告。

“急救直升機還有多久纔到?”男子急道。

“至少還得二十分鐘,二牛怕是挺不住了。”士兵帶著哭腔。

“快,繼續向前急行,務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最近的醫院。”班長吼道。

“等等。”陳宇上前道:“我是醫生,我能幫得上你的忙。”

“你?”班長詫異地看了陳宇一眼:“我的戰友拉練的時候意外被捲入車底,現在出血很嚴重,我們急救包裏的東西都用完了…”

“看看情況再說。”陳宇邊說邊快步向卡車走去。

“對,我也是醫生,寧城中醫協會的會長許萬山。”許萬山連忙上前。

“快。”班長神情一緊,連忙帶著兩人過去。

卡車裏面,一名受傷的士兵混身都是鮮血,他的傷勢很重,失血也很多,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

他的兩名隊友半抱著他,一直在叫他,不讓他失去意識。

“怎麼傷得這麼重?急救包給我。”許萬山吃了一驚,他連忙上前。

“繃帶和止血藥都用完了,止不住。”一個小戰士帶著哭腔:“二牛,你一定得挺住啊。”

“我爲他行鍼,試試能不能止住,但你們要快點聯絡上級,他需要急救。”許萬山說著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就要動手。

“我來。”陳宇上前,取出銀針,他雙手如電,幾乎是瞬間,幾針便刺了下來。

“銀針刺穴?”許萬山吃了一驚,他纔剛取出來針,但是陳宇已經刺下去了,而且陳宇的行鍼速度極快,他行醫數十年,自詡爲針法不錯,但是跟陳宇比起來,還差了幾條街。

陳宇手中的針一落下,傷者的流血速度頓時減緩,他取出止血散,撒在傷者的傷口處,血頓時不流了。

而且陳宇手中的止血散是自製的,撒上去以後傷者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結痂。

許萬山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之前陳宇說自己是中醫,他以爲陳宇隻是好愛者。

但是他沒想到陳宇居然有中醫資格證,而現在,他的手法和藥,居然能讓傷者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這說明他的醫術已經到了一個登峯造極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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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還得二十分鐘,二牛怕是挺不住了。”士兵帶著哭腔。

“快,繼續向前急行,務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最近的醫院。”班長吼道。

“等等。”陳宇上前道:“我是醫生,我能幫得上你的忙。”

“你?”班長詫異地看了陳宇一眼:“我的戰友拉練的時候意外被捲入車底,現在出血很嚴重,我們急救包裏的東西都用完了…”

“看看情況再說。”陳宇邊說邊快步向卡車走去。

“對,我也是醫生,寧城中醫協會的會長許萬山。”許萬山連忙上前。

“快。”班長神情一緊,連忙帶著兩人過去。

卡車裏面,一名受傷的士兵混身都是鮮血,他的傷勢很重,失血也很多,身上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

他的兩名隊友半抱著他,一直在叫他,不讓他失去意識。

“怎麼傷得這麼重?急救包給我。”許萬山吃了一驚,他連忙上前。

“繃帶和止血藥都用完了,止不住。”一個小戰士帶著哭腔:“二牛,你一定得挺住啊。”

“我爲他行鍼,試試能不能止住,但你們要快點聯絡上級,他需要急救。”許萬山說著取出隨身攜帶的金針就要動手。

“我來。”陳宇上前,取出銀針,他雙手如電,幾乎是瞬間,幾針便刺了下來。

“銀針刺穴?”許萬山吃了一驚,他纔剛取出來針,但是陳宇已經刺下去了,而且陳宇的行鍼速度極快,他行醫數十年,自詡爲針法不錯,但是跟陳宇比起來,還差了幾條街。

陳宇手中的針一落下,傷者的流血速度頓時減緩,他取出止血散,撒在傷者的傷口處,血頓時不流了。

而且陳宇手中的止血散是自製的,撒上去以後傷者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結痂。

許萬山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之前陳宇說自己是中醫,他以爲陳宇隻是好愛者。

但是他沒想到陳宇居然有中醫資格證,而現在,他的手法和藥,居然能讓傷者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這說明他的醫術已經到了一個登峯造極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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