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
“怎麼可能?”
“戰爭,國之大事,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孟浩搖搖頭,示意工作人員用戰機牽引車將那架運-27北鯤號軍用運輸機拉出來。
“陳塵老哥,你之前也說了,需要一支奇兵,打米國等多國艦隊一個措手不及!”
“剛好,運-27北鯤號一直未上戰場實飛測試過,這次恰好將它拉出來練練手。”
拿運輸機對抗戰艦集群?
這孟浩老弟也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少將陳塵琢磨了一番,試探性地再度開口。
“你是打算,將運輸機改為轟炸機?”
“直接向米國為首的多國艦隊投擲航空炸彈?”
“那這樣,不也是相當於華夏方面開了第一槍嘛……很容易擦槍走火,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的。”
見陳塵那神色,為難苦澀地快擰出水來了。
孟浩笑了。
“放心吧,我的陳塵老哥。”
“不會擦槍走火,也不會給米國乃至世界輿論把柄,說我們華夏點燃第三次世界大戰導火索。”
“之前,你們東部戰區訂購的GK01型號單兵作戰係統軍用版,已經交貨了一萬多台……現在,我需要你親自帶隊,調撥一個營的、裝備GK01作戰係統的精銳戰士,搭載運-27,與我同行。”
一個營的裝備GK01作戰係統的精銳戰士?
作為戰場老兵,少將陳塵立刻明白了什麼。
“好傢夥。”
“真實大膽的行動。”
“行,我這就回去點齊兵士,一個小時後,我們出發!”
……
黃石島海域。
劍拔弩張的米國、華夏雙方,隨時有擦槍走火的可能。
對峙,已經持續了三個多小時。
無論是米國為首的多國艦隊,還是華夏方面的艦隊,都殺氣騰騰,看似囂張跋扈,實則都小心翼翼。
事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退無可退。
誰先繃不住,那就必然會造成國運走低的結果。
同樣的,誰也不敢先開第一槍,否則就肯定會揹負上挑起三戰的罪名,在國際輿論上引來無數罵名……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奇怪的是。
就在剛剛。
華夏方面的艦隊,似乎得到了什麼命令。
居然開始緩緩向前逼近。
而米國方面的艦隊,在小心翼翼地向後撤了數海裡後,也再也不退半步。
水兵、將士們,耳畔不斷傳來雙方艦船摩擦的刺耳金屬聲。
甚至,能夠清晰地看見對方士兵臉上緊張的表情。
米國第七艦隊,擔任旗艦的藍嶺號兩棲指揮艦(LCC-19),是一艘滿載水量2萬噸的準航母。
位於艦船頂部指揮室的藍嶺號艦長馬克上校正在向第七艦隊總指揮官,奧庫中將彙報情況。
“奧庫中將,這場仗,會打起來嘛?”
“華夏方面的艦船在步步逼近,甚至已經擦到了我們戰艦的側部金屬船體了……而白宮方面,拜燈總統要求我們不能再後退半步。”
“我們,會不會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
相對於滿臉緊張的馬克上校,手托葡萄酒杯的奧庫中將卻是神色輕鬆。
“噢,我親愛的上校先生,這麼緊張乾什麼?”
“政治什麼的,與我們無關,作為軍人,我們隻需要服從命令、帶頭打仗就行。”
“我們必須嚴格服從拜燈總統閣下的命令,絕不先放第一槍……不過,您放心,我已經要求各艦指揮人員,將炮口對準了華夏艦隊、所有的艦載機已經全部加好航空燃油,隨時可以起飛。”
“作為軍人,作為指揮官,難道您不覺得,見證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開啟,見證米國再次強大,見證華夏再度被打成篩子,是件很浪漫的事情嗎?”
“來吧,陪我喝一杯,讓我們安靜的等待事態發展……放心吧,我懷疑華夏方面隻是在做出假姿態,也許下一秒,他們就會撤了,瞧瞧他們的艦隊,平均比我們落後二十年,這個仗,華夏高層不會打的……來,乾杯,切絲!”
藍嶺號艦長,馬克都快要罵娘了。
你這該死的奧庫中將。
居然將戰爭看成是浪漫的。
對,您當然可以托著酒杯,號稱戰爭是浪漫的。
畢竟打起仗來,送命的是底層士兵和馬克這樣的中層指揮人員。
而作為將軍。
若是打勝了,他們自然是榮光無限。
就算打敗了,他們也能極為體面的得到對戰國的優待。
就好像二戰時期,被扶桑國俘虜的溫萊特。
面對扶桑國的攻勢,從容投降,並在高級戰俘營內享受生活,最後還陪同麥克阿瑟,參加了扶桑投降儀式。
反正,這些高級將領,無論戰爭失敗還是勝利,他們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英倫國的將領至少還有點騎士貴族精神,敢於在戰敗後與敵軍同歸於儘;而米國的高級將領,完全不將戰敗當回事。
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
馬克饒是心中有萬般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
甚至還強忍著噁心,端起桌上那杯猩紅的葡萄酒,陪奧庫中將同飲。
那猩紅的酒液,像極了馬克手下兵士的鮮血。
奧庫中將,能夠隨時像丟掉棋盤上一顆棋子那樣,丟棄整個艦船的士兵性命。
但,馬克做不到,那些士兵,可都是與他朝夕相處,能叫出名字、籍貫的兄弟。
指揮室內,空調吹著習習涼風,愣是將劍拔弩張的戰場,粉飾地宛若日光和煦的加州。
砰——
有位信號兵,急匆匆地推開艙門,打破了這溫煦的午後品酒時光。
“該死。”
“馬克,你的士兵這麼沒有禮貌嗎?”
“我品酒的心境,完全被打破了。”
奧庫中將,怒斥了一句。
嚇得那名大頭兵信號兵,瑟瑟發抖。
馬克看了眼自己這位頂頭上司,開口詢問。
“出什麼事情了?”
信號兵趕緊彙報。
“雷達塔台彙報。”
“從西部,華夏本土區域,飛來一架前所未見過的新式運輸機。”
“我們是否需要采取應對措施。”
被擾亂飲酒心境的奧庫中將,更加不滿了。
“馬克上校,您的兵士不僅沒有禮貌,甚至還缺乏戰鬥意誌。”
“一架軍用運輸機,值得這麼大驚小怪?”
“我們可是擁有世界上最強大、最先進的艦隊,一架軍用運輸機能對我們產生什麼威脅?
而作為將軍。
若是打勝了,他們自然是榮光無限。
就算打敗了,他們也能極為體面的得到對戰國的優待。
就好像二戰時期,被扶桑國俘虜的溫萊特。
面對扶桑國的攻勢,從容投降,並在高級戰俘營內享受生活,最後還陪同麥克阿瑟,參加了扶桑投降儀式。
反正,這些高級將領,無論戰爭失敗還是勝利,他們都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英倫國的將領至少還有點騎士貴族精神,敢於在戰敗後與敵軍同歸於儘;而米國的高級將領,完全不將戰敗當回事。
不過,官大一級壓死人。
馬克饒是心中有萬般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
甚至還強忍著噁心,端起桌上那杯猩紅的葡萄酒,陪奧庫中將同飲。
那猩紅的酒液,像極了馬克手下兵士的鮮血。
奧庫中將,能夠隨時像丟掉棋盤上一顆棋子那樣,丟棄整個艦船的士兵性命。
但,馬克做不到,那些士兵,可都是與他朝夕相處,能叫出名字、籍貫的兄弟。
指揮室內,空調吹著習習涼風,愣是將劍拔弩張的戰場,粉飾地宛若日光和煦的加州。
砰——
有位信號兵,急匆匆地推開艙門,打破了這溫煦的午後品酒時光。
“該死。”
“馬克,你的士兵這麼沒有禮貌嗎?”
“我品酒的心境,完全被打破了。”
奧庫中將,怒斥了一句。
嚇得那名大頭兵信號兵,瑟瑟發抖。
馬克看了眼自己這位頂頭上司,開口詢問。
“出什麼事情了?”
信號兵趕緊彙報。
“雷達塔台彙報。”
“從西部,華夏本土區域,飛來一架前所未見過的新式運輸機。”
“我們是否需要采取應對措施。”
被擾亂飲酒心境的奧庫中將,更加不滿了。
“馬克上校,您的兵士不僅沒有禮貌,甚至還缺乏戰鬥意誌。”
“一架軍用運輸機,值得這麼大驚小怪?”
“我們可是擁有世界上最強大、最先進的艦隊,一架軍用運輸機能對我們產生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