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詩念也委屈。
她跟厲忱的婚姻就像無根的浮萍,不知道哪天兩人就會分道揚鑣。
她想努力擁有自己的事業,自己養活自己,就是不想讓厲忱覺得她一無是處。
她胃疼到根本沒有反駁的力氣,一開口嗓子都是嘶啞的,“沒有缺錢,就是太投入忘了下播。”
見她臉色蒼白得厲害,厲忱嚥下了所有責備的話,“先去醫院。”
他簡單收拾了需要用到的證件,薑詩念捂著腹部跟在他身後。
見她跟尾巴似的跟著自己,厲忱心疼又有些無奈。
他把手提包遞給她,彎腰直接把她抱起來下樓。
被他這麼抱在懷裡的時候,薑詩念有一瞬間的錯覺,這個耀眼的男人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薑詩念,我允許你做一個博主,是怕你在家裡閒得無聊,你要是再為了那幾個粉絲流量把自己吃進醫院,我就直接把你號封了。”
一句話就把薑詩念拿捏了。
女人小聲嘀咕:“我下不為例還不行。”
穿過別墅院落的這段距離,仰頭能看見滿天的繁星,耳邊有細碎的晚風拂過,還能聞到厲忱身上淡淡的鬆木香。
薑詩念覺得這一
但她知道自己永遠問不出口。
他從一開始就告訴她,除了能給她厲太太的身份,別的什麼也給不了。
她可以跟他置氣,可以提離婚,卻永遠不能奢求得到他的心。
她換了一個方式問他。
“厲忱,在你心裡,我跟孩子到底誰更重要?”
在厲忱心裡,薑詩念不是一個矯情的女孩子,更沒有對她提過這樣刁鑽的問題。
這分明就是要作的節奏。
“怎麼突然這麼問?”
“就是想聽聽你的答案唄。”
如果沒有厲宇聰,厲忱會毫不猶豫回答你重要,但他如果真這麼說,又怕薑詩念多想,
認為他留下她就是為了撫養厲宇聰。
“在我心裡,你跟孩子都很重要。”
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薑詩念努努嘴,不再說話。
當天晚上,薑詩念輸完液已經十二點多。
見她睡得很沉,厲忱喊來醫生拔針,也沒叫醒她,直接抱著出了門診大樓。
這個點,醫院裡人來人往的,薑詩念一醒過來就吵著要下來。
厲忱沒有依她。
直到上了車,才把她安頓在後排座上休息。
看到熟悉的醫院大門,薑詩念這纔想起來爺爺也住在這家醫院。
她跟厲忱整個週末都黏在一起,厲忱去上班後,她又忙著直播帶貨,竟然忘了來看望爺爺。
思及此,心裡很是慚愧。
小聲問:“厲忱,爺爺最近恢複得怎麼樣了?他好像也是在這家醫院,要不,我們去看看他。”
厲忱發動引擎把車開出停車區,調侃道:“虧你還能想到爺爺,放心吧,托你的福,他老人家已經平安出院。”
見薑詩念一臉疑惑,厲忱又道:“你肯相信自己老公,沒有衝動離婚,爺爺心情好病情自然就恢複得快。”
薑詩念沒吱聲。
她沒有堅持離婚,實在不是因為她對他有多麼信任,相反,她覺得厲忱這樣的絕色,身邊美女如雲,隨時隨地都有跟其他女人搞曖昧的可能。
她還不是被他撩昏了頭,沉迷他的美色無法自拔!
回到家收拾完畢已經是後半夜,胃依然有些不舒服,薑詩念隱約記得厲忱幫她輕輕揉著肚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著了。
厲忱沒有依她。
直到上了車,才把她安頓在後排座上休息。
看到熟悉的醫院大門,薑詩念這纔想起來爺爺也住在這家醫院。
她跟厲忱整個週末都黏在一起,厲忱去上班後,她又忙著直播帶貨,竟然忘了來看望爺爺。
思及此,心裡很是慚愧。
小聲問:“厲忱,爺爺最近恢複得怎麼樣了?他好像也是在這家醫院,要不,我們去看看他。”
厲忱發動引擎把車開出停車區,調侃道:“虧你還能想到爺爺,放心吧,托你的福,他老人家已經平安出院。”
見薑詩念一臉疑惑,厲忱又道:“你肯相信自己老公,沒有衝動離婚,爺爺心情好病情自然就恢複得快。”
薑詩念沒吱聲。
她沒有堅持離婚,實在不是因為她對他有多麼信任,相反,她覺得厲忱這樣的絕色,身邊美女如雲,隨時隨地都有跟其他女人搞曖昧的可能。
她還不是被他撩昏了頭,沉迷他的美色無法自拔!
回到家收拾完畢已經是後半夜,胃依然有些不舒服,薑詩念隱約記得厲忱幫她輕輕揉著肚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