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簡單的吃了些晚飯,沐滄浪果然和楚風喝了兩杯。
沐滄浪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伸手在沐劍旭肩頭上一拍。
“哈哈,走吧老孫,我帶你和小風一起去看一場精彩的大戲。兒子,兒媳,你倆就別去了,把家裡收拾一遍。”
“好的,爸。”沐正軍和吳凝萍同時答道。
楚風、沐劍旭隨著沐滄浪走出了家屬院。
沐滄浪在重獄住了一輩子,又曾是重獄的最高長官,在重獄德高望重,凡是遇到他的大兵,無不停下腳步行禮。
整個摩天嶺重獄有三個獄區,中間一棟規模最大,厚厚的大鐵門前面,站著十幾名大兵,設立了三道封鎖。
就算沐滄浪過來,也要憑證件進去。
監獄厚重的鐵門打開,一股涼意撲面而來。
走進了監獄大廳,一位戴著軍帽,個子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
男子首先對沐滄浪敬了個軍禮。
“沐老,請和我一塊來吧,咱們去二樓。”
“哦,先不著急上二樓,首先介紹一下。”
沐滄浪首先指了指孫子沐劍旭。
“這個就不用介紹了,我孫子沐劍旭,現在是狼牙特戰的隊長。”
隨後大手又指向楚風。
“這個是劍旭的結拜兄弟,一塊來的,元宵佳節特意來拜訪我的,人絕對沒有問題,我領著他們去看看監獄的娛樂活動。”
楚風一直觀察著這位高大威猛的男子。
大平頭,眼睛不大,但是眸子裡的犀利光芒如日中天。
沐滄浪介紹道:“這位叫複姓東方,單名一個義字,現在擔任摩天嶺重獄的監獄長。”
沐滄浪在摩天嶺重獄的地位就是老領.導,他介紹的人物,東方義自然不敢怠慢,主動向楚風伸出了手,臉上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
“你好。”
“你好。”
兩人互相握住了手,楚風立即感覺到了東方義手掌心裡的力道。
楚風看了東方義一眼,心想這小子是什麼意思,暗地裡給我一個下馬威,還是要試試我的斤量?
楚風裝作很疼的樣子,嗬嗬一笑道:“東方獄長手掌上的力道可真大,給你握手,總有一種被鐵鉗握住的感覺。”
東方義鬆開了楚風的手,眼睛裡帶著一絲淡淡的傲意,漫不經心的說道:“有嗎,怎麼可能是鐵鉗呢,我剛纔並沒有使出多大力道。”
沐滄浪哈哈笑了起來。
“東方獄長是高手,若不是高手,豈能鎮的住摩天嶺重獄的重犯,哈哈,走吧,我們上樓。”
東方義在前面引領著,眾人向前走去。
大廳中部有一座向上的樓梯,這樓梯明顯比一般的樓梯多出了
眾人上了二樓,幾名大兵向沐滄浪和東方義敬禮,一名大兵替他們打開了一扇屋門。
眾人走進房間,屋中也有不少的士兵,其中還有三名女兵,看到沐滄浪和東方義,這些士兵紛紛站了起來。
屋中有很多大螢幕,可以清晰的看到摩天嶺重獄的角角落落,而這幾名女兵就是負責監控的。
房間的另一側還有一扇門。
一位留著短髮,精神颯爽的女兵走了過來。
“沐老,獄長,你們過來,有什麼吩咐嗎?”
東方義指了指房間的鐵門道:“打開。”
女兵走過去將鐵門打開,東方義回身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眾人穿過鐵門走了過去。
鐵門外面是一條長長的環形走廊,相當於陽台,一道長長的鐵絲網將走廊護了起來。
走廊裡站了不少持槍的大兵,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下方。
走廊下方是一座長方形大廳,足足有二百米長,兩邊都是重犯所住的監舍。
除了戶外活動,重犯們每天都有十分鐘的活動時間,活動的地方就在長方形大廳裡。
今天是元宵佳節,摩天嶺重獄為囚犯們準備了湯圓,還在方形大廳的中間搭建了一座擂台。
沐滄浪笑道:“能住在這裡的囚犯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就算管理的再嚴再狠,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今天就索性讓他們打個夠。”
“沐老說的不錯,重犯們暗地裡分了好幾個幫派,互不服氣,若不是每天拿槍看著他們,早就發生戒鬥了,今天就讓他們比一比,等最強的露頭,我們再收服最強的。”
像摩天嶺重獄這個地方,機槍下的高壓狀態自然能壓的住重犯。
還有一點,收服獄霸,有時比架起機槍還管用。
東方義將一名大兵叫了出來,淡淡道:“開始吧。”
大兵敬禮,轉身往前走了走,將哨子放在口中吹了一聲。
重獄監牢的大門都是電子感應,就有剛纔的控製室統一控製。
剛纔吹哨子的大兵又是一聲哨響,監獄門陸續打開。
第三聲哨響以後,穿著囚犯服的重犯們幾乎同時從監牢裡走了出來,站在了監牢門口。
每個監牢裡住著兩名重犯,就這座監牢裡,關押重犯三百餘名。整個摩天嶺重獄關押千餘人。
哨子聲音再次響起,重犯們參差不齊的坐在了監牢門口。
這些重犯高瘦不齊,其中還有不少外國人面孔。
一些重犯目光凶狠。
沐滄浪將頭湊近楚風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還真說對了,別小看這座小小的監牢,重犯們分為了四大派,誰都不服誰。”
楚風笑了笑:“重犯們互相不合,我感覺對重獄有利。”
沐滄浪不解的看著楚風:“為什麼這麼說?”
“打個比方吧,獄方和重犯好比是兩個競爭國家,獄方要想時刻壓製重犯,自然是希望他們越亂越好,若他們擰成一股繩,統一起來,哈哈,那倒不好管理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咱重獄畢竟不是國家,這裡的最大底線就是不能發生戒鬥,這幾派已經是水火不容,若不讓他們釋放釋放,馬上就會像烈火一樣點燃的。”
楚風笑了笑:“剛纔隻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請沐老和東方獄長按照既定計劃實施吧。”
沐滄浪向東方義使了個眼色。
旁邊有話筒,東方義拿起了話筒,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元宵佳節,是龍國的傳統節日,你們大多數人在這裡過了幾個,甚至幾十個元宵節了,元宵節有什麼意義,我就不說了。”
幾百囚犯們目不轉睛的盯著東方義。
“為了增加節日氛圍,監獄特意舉辦一場比試,今天,誰若能最終站在擂台上,監獄會為他請功,可以吃十天的小灶,甚至考慮減刑一年。”
粗茶淡飯都吃膩了,聽到十天小灶,很多重犯的脖子往上面挺了挺。
這比減刑莫須有的玩意兒更加吸引人。
東方義再次清了清嗓子。
“比賽規則很簡單,一對一打,勝者進入一下輪,下一名挑戰者可以上去挑戰,贏者上,輸者下。”
楚風想,若第一人一直贏,這就有一種車輪戰的感覺了。
“開始。”
東方義喊了一聲。
重犯人群裡並沒有人站出來,直到五分鐘後,一位留著光頭,大鼻子,個子不高的外國人站了起來。
隻見這位外國人的手臂上紋著蜘蛛網的紋身。
東方義道:“這傢夥叫傑頓,米國人,他非常的崇拜蜘蛛俠,外號蜘蛛人,也是一派的老大,為人非常的囂張。”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楚風問。
“他是一名西方雇傭兵,偷偷潛伏到我國被抓了,就關押在這裡。身手非常的了得,是一名高手。”
楚風笑了笑:“看出來了,若不是高手,他也不會成為一派的老大,也不敢第一個走到擂台上面。”
傑頓穿過擂台的纜繩走到擂台上,舉著雙臂高呼了一會,突然扭頭看向了二樓的東方義。
這位重獄獄長,傑頓自然認識的。
“我要贏得比賽,我要吃肯德起。”
東方義拿起話筒,冷冷道:“提這要求,多大出息,能不能吃到,看你的本事了。”
傑頓轉過身來,衝著擂台下大吼一聲。
“哪個有本事,上來給我打。
沐滄浪不解的看著楚風:“為什麼這麼說?”
“打個比方吧,獄方和重犯好比是兩個競爭國家,獄方要想時刻壓製重犯,自然是希望他們越亂越好,若他們擰成一股繩,統一起來,哈哈,那倒不好管理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咱重獄畢竟不是國家,這裡的最大底線就是不能發生戒鬥,這幾派已經是水火不容,若不讓他們釋放釋放,馬上就會像烈火一樣點燃的。”
楚風笑了笑:“剛纔隻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請沐老和東方獄長按照既定計劃實施吧。”
沐滄浪向東方義使了個眼色。
旁邊有話筒,東方義拿起了話筒,清了清嗓子道:“今天是元宵佳節,是龍國的傳統節日,你們大多數人在這裡過了幾個,甚至幾十個元宵節了,元宵節有什麼意義,我就不說了。”
幾百囚犯們目不轉睛的盯著東方義。
“為了增加節日氛圍,監獄特意舉辦一場比試,今天,誰若能最終站在擂台上,監獄會為他請功,可以吃十天的小灶,甚至考慮減刑一年。”
粗茶淡飯都吃膩了,聽到十天小灶,很多重犯的脖子往上面挺了挺。
這比減刑莫須有的玩意兒更加吸引人。
東方義再次清了清嗓子。
“比賽規則很簡單,一對一打,勝者進入一下輪,下一名挑戰者可以上去挑戰,贏者上,輸者下。”
楚風想,若第一人一直贏,這就有一種車輪戰的感覺了。
“開始。”
東方義喊了一聲。
重犯人群裡並沒有人站出來,直到五分鐘後,一位留著光頭,大鼻子,個子不高的外國人站了起來。
隻見這位外國人的手臂上紋著蜘蛛網的紋身。
東方義道:“這傢夥叫傑頓,米國人,他非常的崇拜蜘蛛俠,外號蜘蛛人,也是一派的老大,為人非常的囂張。”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楚風問。
“他是一名西方雇傭兵,偷偷潛伏到我國被抓了,就關押在這裡。身手非常的了得,是一名高手。”
楚風笑了笑:“看出來了,若不是高手,他也不會成為一派的老大,也不敢第一個走到擂台上面。”
傑頓穿過擂台的纜繩走到擂台上,舉著雙臂高呼了一會,突然扭頭看向了二樓的東方義。
這位重獄獄長,傑頓自然認識的。
“我要贏得比賽,我要吃肯德起。”
東方義拿起話筒,冷冷道:“提這要求,多大出息,能不能吃到,看你的本事了。”
傑頓轉過身來,衝著擂台下大吼一聲。
“哪個有本事,上來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