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胸有成竹的說道:“諸位請看,這兩件衣裳,乃是前天夜裡,我與我徐府管家在街上撿到的,這便是凶手遺漏下來的證物。”
“昨日我又去青陽街拜訪了一下當地潑皮,從那些潑皮口中,我終於知曉了火拚一案的雙方是哪兩方。”
青陽街,乃是京城最有名的貧民窟,魚龍混雜,幫派林立,地痞流氓橫行,非常的危險,同時也是訊息最為靈通之地,很多官方無法知曉的訊息,或者是尋找隱姓埋名的亡命徒,都能夠在此打聽到。
“胡說八道,不知所雲。”
“凶手的衣裳,豈能隨意丟在街上?謊話連篇。”
“還有那些潑皮,有奶便是娘,哪有什麼信譽可言,他們的話也能相信?”
眾多官員輕蔑的說道。
徐樂的話語,確實是有一些漏洞,他們質疑也很正常。
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是他們不相信徐樂,並不認為徐樂能夠找到證據。
“都住嘴,讓徐樂說下去。”
龍椅上的仁宗皇帝冷淡的開口。
聲音雖小,卻立即讓所有人都閉嘴了。
徐樂圓謊道:“前天夜裡,那些歹人正在被五城
“再說青陽街的潑皮,確實有的信口雌黃,但是暗地裡的訊息他們卻是很清楚,不信的話,你們去打聽丟失的孩童,絕對能在青陽街打聽到。”
徐樂這番話,雖然有些瑕疵,但是也能夠解釋一切,倒也合情合理。
尤其是潑皮訊息靈通這種事,更是讓眾多官員啞口無言,徐樂這說的倒是事實,他們沒法反駁。
“徐樂,你繼續說。”
仁宗皇帝聽了之後,都目露異彩,有些激動的催促。
徐樂拱手道:“啟稟陛下,經過微臣明察暗訪,終於確定火拚一案的雙方,分別是聖火教和赤月教。”
話音剛落。
丞相劉元忠的嘴角,暗暗抽搐了一下。
朝堂上的不少官員,都是臉色微變。
“聖火教?赤月教?”
仁宗皇帝蹙眉道:“朕隻知道聖火教,這聖火教源於異邦,在我大康發展勢頭迅猛,據說教徒已達十萬之眾,頗有些尾大不掉,至於赤月教,朕倒是頭一回聽聞。”
徐樂說道:“回稟陛下,赤月教和聖火教相差無幾,隻是赤月教勢力更弱一些而已。”
“這雙方火拚,其實是為了爭奪京城的傳教地盤。”
仁宗皇帝恍然頷首:“原來如此。”
“朕一直以為,這隻是兩個幫派爭鬥,卻不曾料到,原來是兩個教派在爭地盤。”
仁宗皇帝望向了滿朝文武,不由得陰陽怪氣道:“朕萬萬沒有想到,替朕分憂解難的人,是徐樂你,朕的這些大臣們,平日裡看起來精明強乾,現在卻一個個無計可施,丟人呐。”
皇帝的話語,自然是讓文武百官面紅脖子粗,一個個慚愧的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這就像是一個個巴掌,狠狠打在了他們的臉上,使得他們羞愧欲死。
被紈絝徐樂羞辱,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最讓他們無奈的是,他們偏偏還反駁不了徐樂。
徐樂所言,並沒有什麼破綻,他們挑不出理。
而且徐樂還有血淋淋的證據擺在眼前,更是令人無話可說。
毫無疑問。
徐樂相當於是憑藉一己之力,破了百官都束手無策的棘手案子。
那些方纔還斷言徐樂不能破案的高官們,臉都被打腫了!
“這雙方火拚,其實是為了爭奪京城的傳教地盤。”
仁宗皇帝恍然頷首:“原來如此。”
“朕一直以為,這隻是兩個幫派爭鬥,卻不曾料到,原來是兩個教派在爭地盤。”
仁宗皇帝望向了滿朝文武,不由得陰陽怪氣道:“朕萬萬沒有想到,替朕分憂解難的人,是徐樂你,朕的這些大臣們,平日裡看起來精明強乾,現在卻一個個無計可施,丟人呐。”
皇帝的話語,自然是讓文武百官面紅脖子粗,一個個慚愧的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這就像是一個個巴掌,狠狠打在了他們的臉上,使得他們羞愧欲死。
被紈絝徐樂羞辱,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最讓他們無奈的是,他們偏偏還反駁不了徐樂。
徐樂所言,並沒有什麼破綻,他們挑不出理。
而且徐樂還有血淋淋的證據擺在眼前,更是令人無話可說。
毫無疑問。
徐樂相當於是憑藉一己之力,破了百官都束手無策的棘手案子。
那些方纔還斷言徐樂不能破案的高官們,臉都被打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