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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0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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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宴西接電話的時候,安檀就在旁邊。

容宴西似乎是擔心她聽到,所以全程沒說什麼話,隻是時不時“嗯”一聲。

安檀這幾日哭得太多,但也大概能猜到電話那頭都說了什麼。

心裡仍舊是撕心裂肺般難過,可眼眶卻乾澀的連一滴淚都落不下。

容宴西掛了電話,猶豫了半晌,才緩緩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去,輕輕握起她的手說:“我知道你捨不得安叔叔,但最近幾天氣溫回升,再繼續停下去的話……但沒關係,我可以讓人安排,先讓安叔叔的遺體暫時存放在太平間裡,等你平靜一些了我再安排……”

太平間裡黑暗冰冷,是殯儀館裡最令人絕望的所在。

父親一生最愛熱鬨,反而不喜歡那種孤單冰冷的地方。

安檀當然不忍心讓父親一直待在這種地方,她顫聲道:“不用了,儘快吧,殯儀館那邊安排是今天還是明天?”

容宴西的神色有些不忍:“……今天。

“……好,你先出去一下,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父親建要是看到她憔悴的模樣,一定會放心不下,所以她必須把自己收拾得體面一些,去送他最後一程。

溫泉山莊裡的行李已經由小李一併送了過來,她從中取出最素淨的一套,簡單梳洗過後,步履搖晃的推開了病房門。

容宴西就守在旁邊等著她,見她素著一張小臉,整個人扶著牆搖搖欲墜,走過去扶住了她。

“安檀。”

“……我沒事,我就是有點腳軟。”

安檀眼前場景一晃,雙腳就離了地,但她原本就跟踩在雲上走路沒什麼區別,一顆心更是空蕩蕩的沒個著落。

一回頭,是他堅毅的側臉。

她並不算太驚訝,遲疑了一下,由著他將自己抱出醫院,輕輕放到副駕駛上。

容宴西俯身替她繫好了安全帶,這纔回到駕駛座上發動了汽車,一路上都開得特別平穩,沒讓她受到半點顛簸。

自從安建民離世,安檀面上就再不曾有過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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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比紙糊的都虛弱。

殯儀館緊鄰墓園,位於遠離h市中心地帶的遠郊,一路上都颳著山風,容宴西怕安檀被吹到,升起車窗後溫聲對她說:“安叔叔的事,林阿姨和我媽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這會兒都在那邊等你。”

他怕安檀聽得難受,特意將殯儀館的名稱含糊帶過。

可她還是心頭一陣刺痛,望著遠處的青山問:“我媽媽還有妹妹怎麼樣了?”

這幾日,她一直沒敢跟她們打照面,不是心裡不掛念,而是害怕母女三人會抱在一起哭。

桂鳳枝已經暈厥過兩次了,安馨也是年紀輕輕就要撐起照顧媽媽的責任,她不想再刺激她們的情緒。

容宴西溫柔答覆道:“小李已經接她們過去了。”

安檀沒別的事情可問了,空茫道:“原來都安排好了啊,就等我了。”

容宴西聽她這話說得絕望,想安慰幾句又怕反倒起了副作用,隻默默在保證平穩的前提下加快車速。

他們抵達殯儀館時,一身黑衣的白琴書已經提前等在大門外了。

容宴西剛停好車,扶著安檀走過去,白琴書便滿眼心疼的走過來,先給了安檀一個擁抱,哽咽道:“可憐的孩子,幾天沒見怎麼憔悴成這副樣子了。”

她在容宴西一個勁兒的搖頭下止住了接下來的話音,隻抹著眼淚,輕拍了幾下安檀的肩膀以示安慰。

安檀站在晌午時分的陽光底下,數日來第一次有了活著的感覺,隻是沒了爸爸的人間實在太冷了,她頂著刺目的陽光,仍舊覺得冷意深入骨髓。

白琴書挽著安檀的手,跟容宴西一邊一個的護著她往裡面走去,路上溫言同她說了幾句眼下的情況。

“……你媽媽還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剛看到你爸爸的遺容就悲傷過度哭暈過去了,你妹妹現在已經是個能頂事的了,這會兒正陪她在旁邊的休息室裡等著。”

安檀動作機械的點了頭,連自己是在往哪裡走都不清楚了。

容宴西特意走到前面去替她們開門,在路過台階時不忘出聲提醒:“小心。”

安檀本能的隨著他的話音抬高腳步,彷彿靈魂已經先一步的去了,等真得站到靈堂裡,看到父親的遺像,才恢複感知的能力,踉蹌著撲了過去。

告別儀式遵照安建生前的要求,辦得簡單樸素,靈前供著他素日愛喝的茉莉花茶和水果點心,旁邊還擺著幾盆散發著芬芳氣息的桂花。

這樣具有濃濃生活氣息的場景簡直要讓人疑心他其實隻是出個遠門,很快就會再回來。

安檀抬手撫上安建的遺照,指尖觸碰到的卻隻有冰涼的玻璃,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覺得爸爸不該是這樣的。

白琴書心疼不已的走到她身邊,輕輕抱著她說:“安檀,節哀吧。”

安檀再次伸手摸了摸眼前的照片,這一次摸了許久都沒捨得挪開,她喃喃道:“我爸生前很少拍照,聽我媽說,他從年輕時就是這樣,因此家裡就隻有我們的合照,沒有他單獨的照片。”

“這張照片應該是從前幾天在山裡拍的合照上裁下來的吧?”她收回手,看向默默陪著自己的容宴西。

容宴西緩聲同安檀講了這邊的情況。

“桂阿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她操勞,安馨要照顧她,我也在醫院走不開,所以是安叔叔負責跟這邊溝通的,他說需要一張安伯伯的照片做遺照,我思來想去,隻能是想到了裁一張出來。”

證件照的話資料上倒是也有,但照片上的安建神情嚴肅,面貌也跟現在有差別,遠不如前幾日在山裡陪妻女遊玩時來得放鬆。

安檀望著父親在人生中最後一張照片裡留下的笑容,輕聲道:“謝謝你。”

容宴西應道:“應該的。”

安檀沒有再說話,不知是已經難過得不想說話了,還是壓根就沒聽到,亦或是接受了他的這番心意。

白親屬體諒她的心情,等她緩過來些了,按照h市本地的習俗說:“給你爸爸上炷香吧,安馨和你媽媽都已經上過了。宴西,你也來,跟著安檀一起鞠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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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階時不忘出聲提醒:“小心。”

安檀本能的隨著他的話音抬高腳步,彷彿靈魂已經先一步的去了,等真得站到靈堂裡,看到父親的遺像,才恢複感知的能力,踉蹌著撲了過去。

告別儀式遵照安建生前的要求,辦得簡單樸素,靈前供著他素日愛喝的茉莉花茶和水果點心,旁邊還擺著幾盆散發著芬芳氣息的桂花。

這樣具有濃濃生活氣息的場景簡直要讓人疑心他其實隻是出個遠門,很快就會再回來。

安檀抬手撫上安建的遺照,指尖觸碰到的卻隻有冰涼的玻璃,她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覺得爸爸不該是這樣的。

白琴書心疼不已的走到她身邊,輕輕抱著她說:“安檀,節哀吧。”

安檀再次伸手摸了摸眼前的照片,這一次摸了許久都沒捨得挪開,她喃喃道:“我爸生前很少拍照,聽我媽說,他從年輕時就是這樣,因此家裡就隻有我們的合照,沒有他單獨的照片。”

“這張照片應該是從前幾天在山裡拍的合照上裁下來的吧?”她收回手,看向默默陪著自己的容宴西。

容宴西緩聲同安檀講了這邊的情況。

“桂阿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她操勞,安馨要照顧她,我也在醫院走不開,所以是安叔叔負責跟這邊溝通的,他說需要一張安伯伯的照片做遺照,我思來想去,隻能是想到了裁一張出來。”

證件照的話資料上倒是也有,但照片上的安建神情嚴肅,面貌也跟現在有差別,遠不如前幾日在山裡陪妻女遊玩時來得放鬆。

安檀望著父親在人生中最後一張照片裡留下的笑容,輕聲道:“謝謝你。”

容宴西應道:“應該的。”

安檀沒有再說話,不知是已經難過得不想說話了,還是壓根就沒聽到,亦或是接受了他的這番心意。

白親屬體諒她的心情,等她緩過來些了,按照h市本地的習俗說:“給你爸爸上炷香吧,安馨和你媽媽都已經上過了。宴西,你也來,跟著安檀一起鞠躬。”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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