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當初是他推開她,拒絕她的告白,如今又來管她做什麼?
“我隻是提醒你,凡事不要失了分寸。”顧鴻軒的眼眸在黑夜裡翻湧。
腦海裡全是剛纔白玥親昵的聲音和快要親上的曖昧畫面,胸膛裡的怒火再次升上心頭。
這句不輕不淡的話像巨石壓在白玥胸口。
“你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現在的人生,這不是你當初撮合的嗎,我的小舅舅,現在你不滿意了?”
說到最後白玥幾乎是咬牙切齒,恨不能將他撕碎。
男人一愣,他沒想到白玥會這麼說。
可這件事是他做錯了。
雖然白玥姓白,但是因為白家式微,對於白玥的婚事,顧家更有話語權。
一年前,顧家的家庭會議上,是他支援白玥嫁給何傑的。
顧鴻軒到現在都不曾忘記那句話說出口後,白玥緊緊盯著他的自嘲目光和消失不見的燦爛笑容。
當時會議結束,眾人散場後,白玥將顧鴻軒攔在小花園裡。
“你是真的希望我嫁給何傑嗎?”
即使會議持續了兩個鐘,白玥還是不敢相信。
顧鴻軒沒有說話,比今天還要沉默。
白玥好看的眼中湧出淚水:“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顧鴻軒的眸子沒有一絲變化,像是聽不懂這句話裡藏著的內容。
白玥再次重複,“你是真的希望我嫁給何傑嗎?”
空氣和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了,顧鴻軒也忘記自己到底低頭看地多久,直到白玥腳下那塊乾的土地落下兩滴水。
那是他第一次不敢抬頭看她,慢慢的說:“這對你和顧家是最好的選擇。”
白玥沉默的哭著,又急又惱,踮腳發狠咬上他的喉結,隨後撒腿跑開。
顧鴻軒緩緩抬起頭,女人的背影漸漸模糊,他怕自己看見白玥會忍不住擁她入懷。
回憶戛然而止。
顧鴻軒對上清冷的眸子,她不再像以前愛笑。
而是沉默寡言。
他撫摸上喉結那塊不大不小,早已結痂的傷痕,卻還是很癢。
顧鴻軒低頭看著褲子上她的腳印,淡淡說:“此一時彼一時,你隻要遠離那個人渣就是。”
白玥面無表情和顧鴻軒對視一眼,冷聲道:“我看我最該遠離的,是你這個陰險的無恥小人!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虛偽的人嗎?為了繼承顧家集團,你不惜誣陷我
顧鴻軒抬起頭,直直盯著白玥:“你真覺得是我做的?若不是我力保,恐怕你母親現在已經進了大牢。”
白玥冷笑兩聲,“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眼裡全是諷刺和自嘲,白玥往後縮了縮和顧鴻軒拉開距離。
“是我忘記了,小舅舅向來最會的就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奪走我母親的顧家掌權之位,讓她在顧家抬不起頭。你以為救下她就可以彌補嗎?”
她的母親因為要強,從不服輸,和父親的關係多年來本就不和諧,現下又從顧家退下便就給了小三登位的機會。
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就連那私生女妹妹現在也能直言說要取代自己在何家的地位!
這一切都是拜面前這個一臉無辜的男人所賜!
白玥本就毒舌,想到這些更是存心要激怒顧鴻軒,讓他別再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
話音剛落,白玥就看見顧鴻軒的臉和黑夜融成一片
“你不用故意激我,何傑這人到底如何你比我更知道,我是為了你好。”
白玥像聽見笑話似的,發出脆生生的笑聲。
雖笑的很甜但細細看上去眼裡全是悲涼和憤恨。
“你當初說的沒錯,何傑確實是我最好的選擇,他可以幫助我母親鞏固在家的地位,而他看上了顧家的股份,我們隻是各取所需的互惠關係罷了,他是什麼人我不想管,也管不著。”
說完白玥聳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的輕飄。
看著她如此模樣,顧鴻軒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錘上,痛的難以言喻。
“婚姻在你眼裡就是兒戲嗎?”
不是,可她又有什麼辦法。
聽見這話,白玥總算正眼對上顧鴻軒,狠狠的盯著他。
這話中的質問帶著男人以往的壓迫感,白玥的委屈和無處發泄的憤怒將眼睛染紅,顧鴻軒下意識的躲開。
可白玥是不會如他的意,一把抓上他的手。
“小舅舅當時可不是這樣說的,你一句話就讓我嫁給了何傑,現下又說讓我離開他,我隨你擺佈嗎。你現在卻來質問我,你這個混賬,小人……”
白玥的情緒逐漸失控,淚不由自主的往外湧。
那個混蛋的面孔逐漸模糊。
“白玥,跟我回家,別再鬨了。”
顧鴻軒反手抓住正在開門的那隻手。
白玥像是碰到了什麼晦氣至極的東西,掙脫出來。
“別碰我!”
“跟我回家,從今天開始不準再見何傑。”
顧鴻軒也怒了。
“我不去,你憑什麼管我。”
白玥掙紮著要下車,但手被牢牢的抓住不得動彈,顧鴻軒換手抓著白玥另一隻手給她繫好安全帶。
白玥氣的全身顫抖,看著近在咫尺的側臉,突然死死咬住他的喉結,舌尖嚐到血的味道。
顧鴻軒吃痛,手的力氣也小了些,白玥掙紮開來惡狠狠的笑。
“白玥,你是狗啊!”他嘶啞著嗓子,摸著冒血的傷口。
“知道就好,要是不想得狂犬病以後就離我越遠越好,放我下車!”
白玥偷偷瞄著還在流血的傷口,那上面的牙印很重,她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下一秒,屬於顧鴻軒的檀香味將她逼的無路可逃。
白玥的背緊貼車窗,眼神慌亂:“你乾什麼!”
顧鴻軒沒理她,繼續靠近,直到能在彼此的瞳孔裡看見對方。
他湊白玥的耳邊:“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咬回來。”
低沉的聲音極具魅惑感,在深夜讓人面紅耳熱。
白玥使勁推開他,張口要罵,嗓子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跳如擂鼓一般快。
而顧鴻軒在傷口上貼好創可貼後,發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隻有白玥藉著撩頭髮時偷偷看著低氣壓的顧鴻軒。
十幾分鐘後,車子平穩的停在花園裡,白玥不情不願的被顧鴻軒連拉帶抱下了車。
“我去換衣服,你休息下,我過會讓人把你的行李全部從何家拿來。”顧鴻軒說完這句,離開了。
白玥充耳不聞在花園裡散步,打量著這棟許久未來的白色別墅。
身後有一陣腳步聲響起,來人伴隨著一陣香水味襲來。
白玥回頭認出這是趙蕾,質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白小姐。”
趙蕾看了看四周,顧鴻軒不在也不用帶著整日的笑容,她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能不能要點臉?”
白玥不想和趙蕾多囉嗦,但來人步步緊逼那就怪不得她了。
白玥扭過身子。
“你說什麼?”周圍的空氣冷冽下來。
“你個有夫之婦,揹著丈夫這麼晚還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這件事先拋開不論。顧鴻軒他可是你的舅舅。”
“別碰我!”
“跟我回家,從今天開始不準再見何傑。”
顧鴻軒也怒了。
“我不去,你憑什麼管我。”
白玥掙紮著要下車,但手被牢牢的抓住不得動彈,顧鴻軒換手抓著白玥另一隻手給她繫好安全帶。
白玥氣的全身顫抖,看著近在咫尺的側臉,突然死死咬住他的喉結,舌尖嚐到血的味道。
顧鴻軒吃痛,手的力氣也小了些,白玥掙紮開來惡狠狠的笑。
“白玥,你是狗啊!”他嘶啞著嗓子,摸著冒血的傷口。
“知道就好,要是不想得狂犬病以後就離我越遠越好,放我下車!”
白玥偷偷瞄著還在流血的傷口,那上面的牙印很重,她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
下一秒,屬於顧鴻軒的檀香味將她逼的無路可逃。
白玥的背緊貼車窗,眼神慌亂:“你乾什麼!”
顧鴻軒沒理她,繼續靠近,直到能在彼此的瞳孔裡看見對方。
他湊白玥的耳邊:“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咬回來。”
低沉的聲音極具魅惑感,在深夜讓人面紅耳熱。
白玥使勁推開他,張口要罵,嗓子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心跳如擂鼓一般快。
而顧鴻軒在傷口上貼好創可貼後,發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隻有白玥藉著撩頭髮時偷偷看著低氣壓的顧鴻軒。
十幾分鐘後,車子平穩的停在花園裡,白玥不情不願的被顧鴻軒連拉帶抱下了車。
“我去換衣服,你休息下,我過會讓人把你的行李全部從何家拿來。”顧鴻軒說完這句,離開了。
白玥充耳不聞在花園裡散步,打量著這棟許久未來的白色別墅。
身後有一陣腳步聲響起,來人伴隨著一陣香水味襲來。
白玥回頭認出這是趙蕾,質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白小姐。”
趙蕾看了看四周,顧鴻軒不在也不用帶著整日的笑容,她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能不能要點臉?”
白玥不想和趙蕾多囉嗦,但來人步步緊逼那就怪不得她了。
白玥扭過身子。
“你說什麼?”周圍的空氣冷冽下來。
“你個有夫之婦,揹著丈夫這麼晚還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這件事先拋開不論。顧鴻軒他可是你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