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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跟太後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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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璟燃不由分說的將慕玥帶到了祖奶奶面前,眼神像要殺人。

“倘若你不能讓白府在百花大賞拿下魁首,從即日起,禁足你一年,不可再離開白王府一步。”他順勢瞥了一眼那兩隻小包子:“同時,將這兩個孩子送去教武堂修習!”

慕玥一聽,表情嚴肅。

教武堂是專門教孩子們習武的私塾,乃朝廷所設,規矩嚴格,訓練辛苦,一旦進去,便要七年後才能出來,而且從裡頭出來的孩子多半都會被選去軍營充當新兵。

隻有吃不起飯的窮苦人家纔會把孩子送去那種地方。

白璟燃太殘忍!對待自己骨肉居然這麼狠心!

禁足她無所謂,反正她來去自如。

可要想把她孩子帶走,沒門!

魏子卿在幾步外聽到白璟燃的話,眼神複雜幾分。

他很清楚,白璟燃這麼做,並非是單純的想要懲罰慕玥,而是在間接地向魏子卿宣告,不管是慕玥還是那兩個孩子,在名義上,都是屬於他的,他可以任意處置。

魏子卿最好懂點分寸,免得連累慕玥母子遭殃。

慕玥倒沒有察覺出這一層,她隻覺得白璟燃還是和以前一樣混蛋,想一出是一出。

不過,她這會兒不能徹底跟白璟燃翻臉,若是把事情鬨大,她無法在京城繼續待下去。

這裡仍有許多跟金丹碎片有關的線索,慕玥不可就此放棄追查。

她暫且忍著這位不講理的王爺,隻是送贈一抹嘲諷:“輸了就得禁足?那我要是贏了呢?是不是可以讓我搬出王府?”

白璟燃語氣極冷:“身為王妃,不住在王府,外人會怎麼看你?”

慕玥嘴角一勾:“隻要你我和離了,我想住哪兒就住哪兒,到那時,外人又有什麼資格指指點點?”

白璟燃迅速沉下臉來。

慕玥之前說過和離一事,本以為她隻是賭氣罷了,沒想到今天又再度提及。

“哪有那麼簡單,你我乃太後親自賜婚,和離一事,又豈是你我二人能做得了主?”

聽完白璟燃這話,慕玥的視線看向樓閣。

這不巧了,今天皇太後就在現場。

慕玥眸中透出幾分自信:“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找一個可以做得了主的人,來結束我們之間這段孽緣了。”

白璟燃垂眸看她,目光中湧動著萬千迷霧,沒人能看穿他此刻的心思:“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慕玥朝他走前一步,視線高傲:“你以為我會像其他人一樣,乖乖在你腳下聽從你的擺佈?縱然你權勢遮天,也定有你辦不到的事!我慕玥,不會輕易向任何人低頭,尤其是你。”

說著,她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自己的那盆花,接著說:“我也很想看看,王爺認輸的樣子,會是怎樣的?”

白璟燃視線微微一顫,這個慕玥還真敢說!他怎麼可能認輸!

朱娘走過來,猝不及防地掀開花盆上的黑布。

這一刻,白家人的表情都愕然怔住。

尤其是祖奶奶,格外的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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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兒,這花,真的是你拿來抵償我那株琉璃金箔的?”

朱娘輕蔑地笑出了聲:“我還以為你抱過來的花有多特別!這玩意兒能贏纔怪!與其在百花大賞當眾丟臉,還不如現在就把花給砸了纔好!”

白府的其他人一時間無話可說。

慕玥抱來的這盆花,甚至都還沒有開花,一整盆都是花苞。

白家人對著慕玥一陣失望。

朱娘說的沒錯,待會要是讓這盆花亮相,定會讓全城百姓笑話。

鑼鼓聲驟然結束,必須得把花放到台上去了,否則就要失去比賽資格。

祖奶奶倒也不想讓慕玥下不來台,無可奈何道:“也罷,好歹是玥兒辛辛苦苦抱過來的,先把花放上去,今年贏不了,還有明年。”

丫鬟百靈憋憋屈屈的從慕冷手裡抱過花盆。

祖奶奶低聲囑咐道:“不要引人注目,占個位置,讓花會那邊知道白府今年沒有缺席,就行了。”

祖奶奶到底還是有點執念,能在花會的冊子上占個名額,今天也算沒有白來一趟。

百靈隻好把這盆花擺在了一塊不起眼的角落裡。

思柔公主也是過來參賽的。

她注意到這一幕,冷笑一下,對身邊的宮女吩咐:“把白家那盆花換到最顯眼的地方去。”

宮女照做,走上台,將慕玥的那盆花挪到了台子正中間,就放在了思柔公主的千層芍藥旁。

思柔公主的那盆千層芍藥很是獨特,顧名思義,就是指花瓣層層疊疊,似乎有一千層之多,是芍藥品種中最珍貴的一種。

碩大的花朵從遠處看,宛如樓台重疊,於是她把這花取名為千玉樓。

如此一對比,慕玥那一盆沒開花的花苞,看上去實在是寒磣不已。

台下百姓倍感困惑:“那盆花是白王府抱過來的?都還沒有開花,怎麼就擺到台上去了?”

“白王府年年都拿第一,沒想到今年大失水準,看來,白家今年的運勢確實不怎麼樣。”

皇太後忽然起身,冷著臉對樓下說道:“那盆花是誰帶來的!明知道今天皇上也在觀賞,竟敢如此敷衍,實屬目中無人!”

聽到皇太後發話,祖奶奶臉色瞬間煞白。

璉太妃在旁打圓場:“太後息怒,這場花會,本來就是人人都可參加,無論花的品種是貴重還是普通,都有資格參賽,再說了,花隻分好看不好看,哪有敷衍不敷衍一說?”

“拿這麼低賤的東西過來丟人現眼,明擺著就是羞辱看客!璉太妃連這等侮辱都忍得了,將咱們皇家的尊嚴置於何地?”

見璉太妃又挨懟,小皇帝捏緊小拳頭:“母後別找茬了,朕沒覺得礙眼。”

小皇帝如此口無遮攔,皇太後一陣不悅:“皇上,我這可是在為你著想,你若是不在百姓面前樹立威嚴,百姓也不會把你放在眼裡。”

說完這話,皇太後對樓下侍衛吩咐:“來人,把那盆花苞扔了!另外,去把花的主人揪出來,哀家倒要看看,是哪個不識相的,敢這樣糊弄皇上!”

小皇帝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璉太妃在旁邊穩著他,他已經大發雷霆。

皇太後這麼做,一是要教訓小皇帝接二連三的頂嘴,二是要在人前給他一個下馬威。

她要讓小皇帝明白,她的權力終究還是比他大。

思柔公主在底下抿嘴偷笑,她早就料到母後的脾氣,把花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也是為了讓挑起母後的怒火。

朱娘見侍衛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著急道:“這可大事不妙!惹惱了太後,咱們可在劫難逃!都怪慕玥!隻會給白家惹麻煩!!”

“璟燃,這可如何是好?你快去向皇上求求情罷!”祖奶奶萬沒料到,隻是擺一盆花,都能得罪太後。

白璟燃心裡跟明鏡似的,扔花隻是一個噱頭,太後真正的目的,是想在全城的百姓面前殺一殺小皇帝的銳氣。

他正準備上樓跟皇太後進行正面交鋒,然而,慕玥卻在這時主動站出來。

她目光凜然地看向樓上:“慕玥參見太後,這花是我帶來的!太後有何不滿,衝著我來就是。”

百姓們訝異地看著她,沒想到,慕玥竟有勇氣出來背鍋。

皇太後見是她,表情冷峻:“慕玥,你明知皇上今日在場,居然還敢拿這盆花過來參賽,你這麼做,分明是在輕視皇上!哀家懷疑,你是想用這盆還未成熟的花苞,來暗示皇上年紀小,不成氣候!”

這話用心之險惡,一下把慕玥逼到了懸崖絕境。

倘若小皇帝心胸狹隘一點,估計已經被成功激怒。

好在,小皇帝看在白璟燃的面子上,而且又被璉太妃按著,這纔沒有立即發作。

慕玥保持著冷靜:“臣妾對皇上並無任何不敬,太後隻是誤解了臣妾的用心。這盆花看似還未開花,實際另有玄機,太後隻需再稍等片刻,便可欣賞到此花最美的一面!”

“你這話糊弄小孩尚可,拿來糊弄哀家,簡直罪大惡極!”

慕玥不急不忙:“既然如此,太後不如與臣妾對賭一把。”

皇太後眉頭一挑,來勁了:“你要跟哀家打賭?”

“沒錯。”

皇太後笑出聲:“敢跟哀家打賭,普天之下,你還是第一個!哀家可不玩小打小鬨那一套,你若要賭,就得拿你的項上人頭來賭!”

這話,似乎正中慕玥下懷,她嘴角一勾:“依太後的,就賭臣妾的項上人頭!”

百姓們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位攝政王妃怕不是開玩笑吧?!

慕玥接著道:“不過,萬一臣妾贏了,肯定是不敢要皇太後的項上人頭,我隻要皇太後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了。”

白璟燃瞬間明白了什麼,壓低聲音:“慕玥!你敢!”

慕玥無視他:“賭還是不賭,全憑太後一句話!”

皇太後眯起眼睛,她就不信了,一盆花苞而已,慕玥還能把它變出寶來。

慕玥根本沒有贏的機會,她這麼做,無非是在拖延時間,垂死掙紮罷了。

“行!哀家就跟你賭!”皇太後說完,笑著坐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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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璉太妃在旁邊穩著他,他已經大發雷霆。

皇太後這麼做,一是要教訓小皇帝接二連三的頂嘴,二是要在人前給他一個下馬威。

她要讓小皇帝明白,她的權力終究還是比他大。

思柔公主在底下抿嘴偷笑,她早就料到母後的脾氣,把花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也是為了讓挑起母後的怒火。

朱娘見侍衛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著急道:“這可大事不妙!惹惱了太後,咱們可在劫難逃!都怪慕玥!隻會給白家惹麻煩!!”

“璟燃,這可如何是好?你快去向皇上求求情罷!”祖奶奶萬沒料到,隻是擺一盆花,都能得罪太後。

白璟燃心裡跟明鏡似的,扔花隻是一個噱頭,太後真正的目的,是想在全城的百姓面前殺一殺小皇帝的銳氣。

他正準備上樓跟皇太後進行正面交鋒,然而,慕玥卻在這時主動站出來。

她目光凜然地看向樓上:“慕玥參見太後,這花是我帶來的!太後有何不滿,衝著我來就是。”

百姓們訝異地看著她,沒想到,慕玥竟有勇氣出來背鍋。

皇太後見是她,表情冷峻:“慕玥,你明知皇上今日在場,居然還敢拿這盆花過來參賽,你這麼做,分明是在輕視皇上!哀家懷疑,你是想用這盆還未成熟的花苞,來暗示皇上年紀小,不成氣候!”

這話用心之險惡,一下把慕玥逼到了懸崖絕境。

倘若小皇帝心胸狹隘一點,估計已經被成功激怒。

好在,小皇帝看在白璟燃的面子上,而且又被璉太妃按著,這纔沒有立即發作。

慕玥保持著冷靜:“臣妾對皇上並無任何不敬,太後隻是誤解了臣妾的用心。這盆花看似還未開花,實際另有玄機,太後隻需再稍等片刻,便可欣賞到此花最美的一面!”

“你這話糊弄小孩尚可,拿來糊弄哀家,簡直罪大惡極!”

慕玥不急不忙:“既然如此,太後不如與臣妾對賭一把。”

皇太後眉頭一挑,來勁了:“你要跟哀家打賭?”

“沒錯。”

皇太後笑出聲:“敢跟哀家打賭,普天之下,你還是第一個!哀家可不玩小打小鬨那一套,你若要賭,就得拿你的項上人頭來賭!”

這話,似乎正中慕玥下懷,她嘴角一勾:“依太後的,就賭臣妾的項上人頭!”

百姓們聽得倒吸一口涼氣,這位攝政王妃怕不是開玩笑吧?!

慕玥接著道:“不過,萬一臣妾贏了,肯定是不敢要皇太後的項上人頭,我隻要皇太後答應我一個要求就行了。”

白璟燃瞬間明白了什麼,壓低聲音:“慕玥!你敢!”

慕玥無視他:“賭還是不賭,全憑太後一句話!”

皇太後眯起眼睛,她就不信了,一盆花苞而已,慕玥還能把它變出寶來。

慕玥根本沒有贏的機會,她這麼做,無非是在拖延時間,垂死掙紮罷了。

“行!哀家就跟你賭!”皇太後說完,笑著坐回了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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