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膽戰心驚的徐陽,聽到秋澤這麼說,也鬆了一口氣,幸虧他偷偷跟老爺子偷風報信。
舒晚一顆提緊的心也陡然一鬆,繼續道:“昨天是我不對,不知道妄爺您的身份。但我既然收了老爺子那麼高昂的診金,我就必須保證,有我在,不但能讓您子孫滿堂,還能讓你的躁鬱症徹底消失。”
見他不說話,舒晚自告奮勇,“如果您實在不信,可以讓我先為您做一次治療試試?我保證半個小時之後,您不但不再頭疼,還能好好睡一覺!”
隻是她不知道她細微的表情變化,都被對面的男人看在眼裡。
秦霆妄舌尖舔了舔後槽牙,似笑非笑,“既是你對自己那麼有信心,那就給你個機會。”
他倒要看看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來!
舒晚剛準備鬆口氣,就聽秦霆妄吩咐一旁的保鏢,將剛剛受傷衝出房間的男人吊在了陽台外。
吩咐完他側過頭來,黑得沒有儘頭的墨色眸子含著半分薄笑,鎖住她,“舒醫生,若是你治不好或者想耍什麼小聰明,他就會‘吧嗒’一聲,從三十樓掉下去摔成肉泥。”
拿人命威脅身為醫生的她。
秦霆妄是懂得拿捏人心的。
穩了穩幾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臟,舒晚定神。
“我治病時,需要保持安靜,讓你的人都出去。”
秦霆妄沒有為難她,給了其他人一個眼神,一群保鏢魚貫而出。
很快,房間內就剩下他們兩人。
秦霆妄靠坐在沙發上,將白襯衣敞開,露出蜜色的肌肉以及微微滲血的繃帶。
他毫不在意,大力將繃帶扯開。
原本部分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滲血。
舒晚見狀,抿了抿唇,沒說話,半蹲下身從隨身攜帶的醫用包裡拿出膏藥,動作細緻的塗抹,然後便是纏繞繃帶。
女人柔軟的玉手時不時在腰肢上遊走,香氣撩動,秦霆妄垂眼,見女人毛茸茸的腦袋停在自己兩胯之間。
邪惡的念頭止不住的冒出。
忽然,他疼得呼
“舒晚!”
舒晚將手中的蝴蝶結又繫緊些,才抬頭,“抱歉。”
怕秦霆妄找自己麻煩,舒晚轉移話題,“妄爺,我昨天給你開的藥,妄爺覺得效果如何?”
她可是聽剛剛他的屬下彙報了。
她的藥對他很有效果!
還在這裡跟他裝,秦霆妄冷笑一聲,覷著面前的女人,“舒醫生要不要試試?”
舒晚莫名,“試什麼?”
“跟我睡一覺,試一試你開的藥效果如何?!”
混不吝的話鑽進的耳膜,讓舒晚白皙的耳朵尖瞬間充血。
她知道若是順著男人的話說,他隻會更來勁,便冷聲道:“妄爺你頭疾的問題比其他毛病更嚴重,它會影響你的睡眠,加重躁鬱症,我還是先幫您治療頭疾吧。”
“嘶!”
大椎穴被她狠狠一按。
秦霆妄倒抽一口冷氣,整個人都麻了,渾身痠軟再也使不上力氣,整個人都仰躺回躺椅中!
故意勾他又不讓他碰?
“舒晚,你可真是玩的好一手欲擒故縱!”
秦霆妄勾了勾唇,配合的靠在沙發上,由女人的指尖緩緩按摩著太陽穴,“別給我機會,否則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不得不說,女人的動作很專業,手法精妙。
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那瘋狂想殺人的躁鬱開始下降。
連對眼前的女人都寬容了些。
秦霆妄不自覺閉上眼睛。
見男人放鬆下來,舒晚緊繃的神經夜緩解了幾分,開始詢問病症,“你頭疼的毛病多久了?”
多久了?
其實他也記不清了,似乎從五歲被送到鬼島開始,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整覺。
那裡充滿了血腥殺戮,一放鬆警惕,就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空氣安靜下來,一縷帶著香氣的髮絲剮蹭過肌膚,秦霆妄倏地睜眼。
就見原本老實坐在一邊的女人,突然趴在他的上方,原本緊實的白大褂領口敞開,裡面的風景呼之慾出。
眸色一暗,大掌掐住女人的腰,眼尾泛紅,又來了?!
“又想勾引我?”
聞言,剛準備往秦霆妄頭上紮銀針的舒晚收回手,低頭就對上男人那發紅的眸子,再往下便看到自己敞開的領口。
嚇得連忙捂住胸口,“沒有!我不敢!”
她是已經結了婚的人!
不該跟老公意外的任何男人有身體接觸!
“不敢?”秦霆妄長指勾起垂到他臉上的髮絲,指腹輕撚,“我看你敢得很。”
舒晚這下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曖昧,剛想說自己已經結婚了,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妄爺!秦先生來了!”
徐陽一路小跑進來,也顧不得會被舒晚發現自己了!
卻沒想到竟然看到如此曖昧刺激的一幕。
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舒晚見到來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美眸。
這不是她的新婚丈夫!
意識到自己現在和秦霆妄太過親密,舒晚趕緊把秦霆妄推開!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解釋,門口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就見一個穿黑色西裝,年近六十的男人大步走進來,身形挺拔,肩背寬闊,眉峰淩厲,不怒自威。
與秦霆妄像了四五分的臉上是遮不住的怒意。
銳利的視線落到沙發上的人身上,大步邁過來。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室內響起。
“早知道你會對蕭澤動手,我上次就該直接殺了你!”
室內詭異的安靜了幾秒。
嘴角滲出鮮血的秦霆妄慢悠悠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舌尖頂了頂破掉的口腔,睨著面前的人,眼神邪得很。
“早知道你來這麼快,我剛剛就該把你的寶貝兒子從三十層扔下去,摔成爛泥!”
“你!”
揚起的巴掌又要落下。
卻聽“叮叮噹噹”一陣響動。
秦施儒目光掃到一旁還站著一個女人,見她身後的醫藥箱掉在地上,目光陰冷。
沉聲道:“把無關緊要的人都給我清出去!”
“又想勾引我?”
聞言,剛準備往秦霆妄頭上紮銀針的舒晚收回手,低頭就對上男人那發紅的眸子,再往下便看到自己敞開的領口。
嚇得連忙捂住胸口,“沒有!我不敢!”
她是已經結了婚的人!
不該跟老公意外的任何男人有身體接觸!
“不敢?”秦霆妄長指勾起垂到他臉上的髮絲,指腹輕撚,“我看你敢得很。”
舒晚這下意識到自己的姿勢有多曖昧,剛想說自己已經結婚了,不會對他有非分之想。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妄爺!秦先生來了!”
徐陽一路小跑進來,也顧不得會被舒晚發現自己了!
卻沒想到竟然看到如此曖昧刺激的一幕。
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舒晚見到來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美眸。
這不是她的新婚丈夫!
意識到自己現在和秦霆妄太過親密,舒晚趕緊把秦霆妄推開!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解釋,門口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就見一個穿黑色西裝,年近六十的男人大步走進來,身形挺拔,肩背寬闊,眉峰淩厲,不怒自威。
與秦霆妄像了四五分的臉上是遮不住的怒意。
銳利的視線落到沙發上的人身上,大步邁過來。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室內響起。
“早知道你會對蕭澤動手,我上次就該直接殺了你!”
室內詭異的安靜了幾秒。
嘴角滲出鮮血的秦霆妄慢悠悠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舌尖頂了頂破掉的口腔,睨著面前的人,眼神邪得很。
“早知道你來這麼快,我剛剛就該把你的寶貝兒子從三十層扔下去,摔成爛泥!”
“你!”
揚起的巴掌又要落下。
卻聽“叮叮噹噹”一陣響動。
秦施儒目光掃到一旁還站著一個女人,見她身後的醫藥箱掉在地上,目光陰冷。
沉聲道:“把無關緊要的人都給我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