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救了她一命的秦蕭澤,她沒法無動於衷。
更何況白血病人受傷流血可不是小事。
秦蕭澤原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白得宛如透明,他蹙眉,從齒縫間艱難地擠出兩個字,“沒……沒事。”
舒晚記得醫院的外科在三樓,剛準備上前將人扶上三樓,一道壯碩的身影就撞開了她。
“少爺!”秦虎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看到秦蕭澤竟然受傷了,神情很慌張,“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當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舒晚時,眼睛一瞪,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秦蕭澤按住他,“先上樓。”
三人匆匆上到三樓,秦虎將秦蕭澤扶進門診室,舒晚剛準備跟進去,就被秦虎擋住。
秦虎惡狠狠瞪著她,“你走吧!”
舒晚還想說些什麼,秦虎直接進去,將門關上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舒晚蹙了蹙眉。
還是等秦蕭澤處理好傷勢之後再來吧。
走進電梯,按了師父所在的樓層,看著不斷跳躍的電梯數字,舒晚心裡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嘉香國際私立醫院的安保係統一向很好,怎麼會放一個精神失常的人進來?
難道這是秦蕭澤故意策劃的?可是看剛剛秦虎緊張的樣子又不似作假。
更何況白血病人受傷是非常危險的,秦蕭澤沒道理拿自己的命來策劃一場沒什麼價值的意外。
應該是她多想了。
收斂思緒,舒晚剛一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張姨在削水果。
看到舒晚過來,張姨很激動,“舒小姐,你來了!老爺子剛好醒了!”
一聽到師父醒了,舒晚立馬疾步走進臥室,果不其然就看到靠在床頭的老人。
舒晚眼眶熱了熱,連忙走過去,“師父!”
舒老爺子似乎是在發呆,聽到她的聲音,眼珠子才緩緩轉向了她,見到是舒晚,渾濁的老眸睜大了幾分,“晚晚……”
開口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是我!”舒晚坐到床沿,伸手握住老爺
老爺子雖然反應有些遲鈍,但是聽到龍七丸的時候,他眼睛亮了幾分,有些錯愕,“真的嗎?可是龍息草不是已經消失多年了嗎?”
“我找到龍息草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養病等我,隻需要再有半月,就可以為你試藥了。”
舒老爺子眼裡倒沒有多少希冀,而是看到舒晚這副樣子有些心疼,他的手緩緩抬起,拍了拍舒晚的手背,“好好好,等晚晚做好了,我就試藥。晚晚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吧。”
舒晚搖頭,“沒有,隻要能治好爺爺,再多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想到什麼,舒晚的神色稍稍暗了暗。
那日釋出會結束之後,舒清明就被警察帶走了。
但是舒晚並沒有對他進行起訴,她想詢問師父的意思。
雖然師父嘴上說著,早就跟舒清明斷絕父子關係了。但是舒晚好幾次都撞見師父自己一個人偷偷在書房裡看舒清明小時候的照片。
一邊看,一邊搖頭歎息。
妻子早亡,舒清明是他在這世上為數不多的牽掛。
斟酌了一下措辭,舒晚道:“師父,清明叔前段時間回來了。”
舒老爺子眼眸亮了亮,隨即又生起氣來,“他那個不孝子回來乾什麼?”
說著,就咳嗽了起來。
看到老爺子這幅模樣,舒晚到嘴的話又嚥了回去。
一邊幫老爺子順背,一邊安撫道:“清明叔想回來繼承醫館。”
她說得委婉。
舒老爺子身為舒清明的父親,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心思,怒道:“他這個不孝子!他從小就對學醫沒興趣,說是回來繼承醫館,怕是憋著什麼壞心思,咳咳咳……晚晚,你別聽他咳咳咳……”
見老爺子情緒激動,舒晚沒再多言,“師父你放心,我會好好守住醫館的。”
又陪老爺子說了會兒話,舒晚起身離開。
若是師父知道了舒清明的所作所為,怕是會氣出個好歹來。
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放了舒清明,得想個折中的辦法。
舒晚心裡揣著事,回到了三樓外科門診室。
問了護士才知道秦蕭澤已經被轉去VIP病房了。
按照護士給的病房號,剛走到門前,病房門就被人從裡面破開。
高挑冷峻的身影出現在面前,裹挾著一身的煞氣。
衣袖捲起的右臂上,一道五六厘米的傷疤,鮮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畫面,舒晚一怔,“妄爺!”
男人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眸色嗜血,捂著手臂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病房的門還未被完全關上,她透過縫隙朝裡看去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在病床邊。
那身影看著有些像是秦施儒!
舒晚顧不得再看,連忙轉身朝秦霆妄追了過去。
男人雖然受了傷,腳下的步伐卻是很快。
等舒晚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到停車場,鑽進了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內,整個人脫力的靠在後座上。
舒晚趁機鑽了進來,看著他手臂上外翻的血肉,蹙眉。
再看男人的臉色口唇發紺,這出血量估計在600CC以上。
前排的秋澤看秦霆妄這副模樣也是嚇了一跳,“妄爺!秦蕭澤對你動手了?”
今天剛剛歸國的秦先生,忽然給妄爺打了通電話,讓他趕緊來嘉香國際私立醫院,給秦少爺輸血,因為秦少爺受傷了。
可是輸個血,妄爺為什麼會受傷?
男人慘白著臉,薄唇勾起的弧度,依舊帶著不屑,“那個廢物還傷不了我。”
舒晚一邊吩咐前排的秋澤,“秋澤,車裡有繃帶嗎?趕緊拿出來。”
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沒有標簽的玻璃瓶,裡面是白色的藥粉。
她抬眸看了眼秦霆妄,“妄爺你忍忍。”
說著,就將手裡的白色藥粉撒在了他的傷口上。
劇痛麻痹神經,哪怕是極能忍痛的秦霆妄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正眼覷向身旁的女人,牙關緊咬,“想疼死老子?
舒晚心裡揣著事,回到了三樓外科門診室。
問了護士才知道秦蕭澤已經被轉去VIP病房了。
按照護士給的病房號,剛走到門前,病房門就被人從裡面破開。
高挑冷峻的身影出現在面前,裹挾著一身的煞氣。
衣袖捲起的右臂上,一道五六厘米的傷疤,鮮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看著這觸目驚心的畫面,舒晚一怔,“妄爺!”
男人就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眸色嗜血,捂著手臂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病房的門還未被完全關上,她透過縫隙朝裡看去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在病床邊。
那身影看著有些像是秦施儒!
舒晚顧不得再看,連忙轉身朝秦霆妄追了過去。
男人雖然受了傷,腳下的步伐卻是很快。
等舒晚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走到停車場,鑽進了黑色的勞斯萊斯車內,整個人脫力的靠在後座上。
舒晚趁機鑽了進來,看著他手臂上外翻的血肉,蹙眉。
再看男人的臉色口唇發紺,這出血量估計在600CC以上。
前排的秋澤看秦霆妄這副模樣也是嚇了一跳,“妄爺!秦蕭澤對你動手了?”
今天剛剛歸國的秦先生,忽然給妄爺打了通電話,讓他趕緊來嘉香國際私立醫院,給秦少爺輸血,因為秦少爺受傷了。
可是輸個血,妄爺為什麼會受傷?
男人慘白著臉,薄唇勾起的弧度,依舊帶著不屑,“那個廢物還傷不了我。”
舒晚一邊吩咐前排的秋澤,“秋澤,車裡有繃帶嗎?趕緊拿出來。”
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沒有標簽的玻璃瓶,裡面是白色的藥粉。
她抬眸看了眼秦霆妄,“妄爺你忍忍。”
說著,就將手裡的白色藥粉撒在了他的傷口上。
劇痛麻痹神經,哪怕是極能忍痛的秦霆妄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正眼覷向身旁的女人,牙關緊咬,“想疼死老子?”